易容
「枝丫」一聲,老者推門出來瞥見風無傷還坐在原地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徑直走到風無傷面前坐下,「你是雲瀾那傢伙的徒弟吧。」老者看了眼風無傷說道。
「您如何知道?」風無傷驚詫的問道。
老者笑著說道,「城中張貼著雲瀾的死,你情緒這麼低落,昨夜回來時又有龍監司的在四處搜尋,你不是雲瀾的徒弟還能是誰?」
「不知前輩名號?」風無傷連忙站起來恭敬的說道。
「無名之輩罷了。」老者擺了擺手說道,「小子還是快走吧,若是害怕可以去找阿藍,她會易容。」
「小子不敢走,小子想為師傅報仇,與那龍監司拼了!還請前輩助我一臂之力。」風無傷突然跪在老者面前。
「憑你一個六階?還有我這個無名小輩?」老者咳嗽了幾聲詫異的問道。
「我……」
風無傷想繼續說卻被一道氣息抬了起來。
「有沒有想過進入龍監司?」老者接著問道。
「前輩怎麼能這樣說。」風無傷生氣的說道,「龍監司殺我師傅,我怎能與他們為伍。」
「可你一人復不了仇。」
老者起身道,「不如換個想法。」
「你自己決定吧,決定好了就走吧。」老者背著手向漁船走去。
風無傷望了望看著轉身向屋內走去。
「姑娘可否進去?」風無傷敲了敲木門問道。
「公子進來吧。」一道柔弱的女聲說道。
「公子可是想好了?」阿藍整理著東西問道。
「前輩說的對,魯莽對不起師傅。」風無傷握緊拳頭說道。
「我這有點不入流的易容術你可以看看。」阿藍拿著一本書說道。
「這怎麼能行!」風無傷連忙拒絕道。
「拿著吧,我和阿爹又用不上豈不是浪費了?」阿藍將書放到風無傷上旁邊便走了出去。
「姑娘!」風無傷喊道。
只聽木門關上的聲音傳來卻無人再回應。
玄玉江
「老東西!你可見過一背劍的小東西?」一龍監司黑衣男子大聲喊道。
「背劍的人多了去了,我怎麼會知道?」老者的聲音並不大,可江邊的龍監司眾人卻都清楚的聽道了。
「你這廝竟然這麼說話!」黑衣紋雀的男子突的飛起沖向老者。
「唉」老者只是輕嘆了一聲不予理會繼續向前搖著船。
輕輕一聲唉卻在黑衣男子耳前愈發放大。
「啊!」只見黑衣男子捂著耳朵搖搖晃晃退到岸邊。
「大人,您沒事吧?」旁邊的一眾人趕忙圍上來。
男子忌憚的看了一眼老者說道,「走,回去向天牛大人復命。」
玄玉城龍監司分司
「噠、噠、噠」天牛坐在上面緩緩的敲著戒指一言不發。
黑衣男子只能一直趴在地上不敢抬頭。
「這麼說,那老人應該不是你我能處理的了,此事你不要管了,我會向上面反饋,去做你自己的事吧。」天牛將戒指重新套回手上道。
「是,大人。」黑衣男子連忙起身走了出去。
「風霧老人嘛?」天牛將手中的信卷到黑鷹腳下將黑鷹放了出去。
午時
風無傷從屋子中出來已經像變了一個人。
普普通通,一口成熟的嗓音,乍一看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家男人。
風無傷見屋外沒有人便回屋中留下字條便起身離開了。
老者架著船回到木屋坐在椅子上看了看風無傷的字條便拿著酒喝了起來。
扭頭一瞥老家床上的書,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說道,「竟然捨得叫那小子看這本書,莫不是喜歡上那小子了吧。」
風無傷從一驛站買了一匹黑馬,便飛快向著天象城走去。
龍監司
怪老三將黑鷹手中的信拆開只讀了幾行便將信扔掉重新寫了一封裝到黑鷹的腳踝處。
「呦呦呦,人神大人這是在怕什麼呢?」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
「地神,你什麼意思,偷看我人神信件!」怪老三一臉陰沉的說道。
「切,誰稀罕看你的東西,你這副樣子,不是在怕是什麼。讓我猜猜,你回的不會是安心發展,勿管閑事吧?」麗娘挑了挑眉說道。
「你!」怪老三大聲喊道。
怪老三剛想對麗娘出手,麗娘便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怪老三跺著腳陰霾的說道,「給我等著。」
天象城
經過幾日的跋涉,歐陽雪等人終於走到了天象城口。
墨亦塵看了看歐陽雪說道,「灰老,去找家酒樓讓歐陽姑娘先休息一下。」
「那少爺你呢?」灰老架著馬車問道。
「我先去四處看看,有沒有九國會的消息。」說著墨亦塵便讓灰老停車下了馬車。
「公子小心些,天象城不比雲瀾山。」歐陽雪對墨亦塵說道。
「我自是知道。」說完便撐開扇子下了馬車緩緩向別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