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你變態
沒說你變態
「夏憶丹……」南宮燁突然拿過一把手槍對著自己的腦門,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可怕,「你要是敢跳,我也死給你看,你要是不信,在往前試試。」
夏憶丹被南宮燁突然的舉動震懾住,不敢動,「阿燁,你不要逼我。」
「是你在逼我,你寧願相信那個綁走小煜的男人也不願相信我,那我只有用死來向你證明了。」南宮燁目光堅定,直射向夏憶丹不安的眼神,他痛苦地邁著腳步向她一步步艱難走來,「如果你要小煜成為無父無母的孤兒,那麼你儘管跳,我陪你。」
夏憶丹猶豫不決,臉上神情搖擺不定,手中緊緊握著不斷傳來魔音的手機,逼迫著她脆弱的神經,南宮燁額上冒著冷汗,臉色虛浮蒼白,卻依然漾出一絲笑來,迎著頭上的陽光,站定在她面前伸出手,「下來,好不好?」
她咬著唇不停地搖著頭,手機中終於傳來艾爾斯不耐煩的聲音,「看來你真是一個不合格的母親,既然這樣,那我就只有送你兒子歸西了。」
她驚恐大叫,南宮燁迅速一把攔腰抱下她,夏憶丹失控,南宮燁蹙緊眉,受傷的腿受不住,兩人同時倒在了地上,她順勢壓在他身上,慕言和艾麗趕緊上前,與此同時,手機里傳來連續的槍聲,夏憶丹崩潰痛哭,看見地上那把槍就搶過來,艾麗趕緊奪過來,夏憶丹失控地仇恨所有人,南宮燁忍著腿上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向她挪動過來身子,趕緊抱住她,「乖,冷靜點,那不可能是小煜,艾爾斯他不敢的。」
「不……不……」夏憶丹伏在他肩頭嚎啕大哭,「那是小煜,那是他的聲音,我的小煜死了……我不想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讓我死吧!」
艾麗傷心地捂著嘴巴哭了起來,慕言也是異常沉重。艾爾斯竟然會利用一個母親的弱點一再地打擊報復,實在是禽獸不如。
南宮燁捧住她的臉,執著地要她看著他的眼睛,「那絕對不是小煜,小煜那麼愛媽咪,寧願自己受傷也不會哭著求饒,你要相信我們兒子的骨氣,那一定不是小煜。」
「可是……」夏憶丹抖著聲音,哽咽地說不出話,慕言在一邊說:「剛才手機里男孩子的聲音反反覆復只有那幾個字,想想應該是仿聲,小煜現在是最有利的籌碼,不可能這麼快就失去了利用價值,夏小姐,那絕對又是艾爾斯的陰謀,他是在逼迫燁少束手就擒,要是燁少倒了,小煜才就真的危險了。」
夏憶丹漸漸冷靜下來,凝向南宮燁也幾乎崩潰的神情,不由愧疚地低下頭,他緊緊地摟住她,「以後不要再這麼嚇我了,你要是有什麼事,那會真的要了我的命。」
她也緊緊抱住他,無聲地流著眼淚。
……*…*…*……《小說閱》……*…*…*……
南宮燁也不管腿上的傷,帶著夏憶丹離開醫院,回到西翎花園別墅,他對別墅里的安全做了全方位的控制。
當夏憶丹回到別墅的那一刻,整個人都驚住了,有些不敢相信。
她清楚地記得,這裡早就被蔣妍進行翻天覆地的改造,不復最初的模樣,如今重新回到這裡,竟又是當初的樣子,這叫她如何不震驚。
她帶著好奇的目光望向他,他笑笑,「喜歡嗎?」
「為什麼?」她不解。
「這裡有我們很多美好的回憶,在我以為你永遠離我而去的時候,我想要留住它們,支撐我活下去。」
夏憶丹眼睛不由紅了起來,走到落地燈前,那條四葉草吊墜靜靜地懸挂在那裡,的、細看可以認出那是她當初買的飾品,震驚之餘不禁笑了,問:「這你也留著呀?」
「當時碰巧在一個角落發現的,以後就一直留著。」他推著輪椅過來,手摟過她的腰,目光深情,「你一直在我心裡,從不曾離開。」
夏憶丹被他動情的告白惹得眼淚漣漣,推著他的輪椅回到他們原先住的房間,當門打開的那一刻,她再一次呆住,雙腿不受控制地走到大床邊,拿起靜靜安放的大提琴,她仔細地上下瞧,然後歪著頭望向他,「我的?」好像沒這麼新吧!
他低眸一笑,「是啊!當初發現的時候壞了,我找人修了好久。」
夏憶丹撫著琴弦,琴箱,心中涌動的感動不是一點點,淚珠滑下,不無傷感地說:「這是我爸爸送給我的最後一份禮物,我以為沒了。」當初她受傷離開別墅,沒有帶走它,她以為蔣妍早就把大提琴扔了,沒想到,它一直被他如此珍惜。
她放下大提琴,轉身過去抱住他,「謝謝你,謝謝你這麼珍惜它。」
他抿唇微微笑,眸中卻有一絲黯淡,「是我,害你吃了很多苦,對不起。」
她抬起頭,沖他搖搖頭,笑得如三月春花一般燦爛,「都過去了。我的大提琴原諒你了。」
他往她嬌俏的鼻子上一吻,她一笑,轉而又好奇地問:「怎麼把大提琴放在床上啊?」
「一直放著嘍!」南宮燁有些不自然地說。
她看看大床,大提琴很不客氣地佔了一半,「那你睡哪?」
「旁邊。又不是沒位置。」
夏憶丹回頭盯著他不自然的眼睛,撅了一下嘴巴,猶豫了一下下,「那安娜睡哪?」她好像記得,安娜跟了他兩年,兩個人難道要和大提琴一起睡?這樣也太詭異了吧!
不,應該是變態。
「那個……」南宮燁不自然地想要解釋。
夏憶丹鄙夷地說,「幹嘛讓我的大提琴和你們擠?真是惡趣味。」她表面上是無所謂,但是心裡卻是酸溜溜的,想想當初,她也是從做他的情婦開始的,時間加起來還沒他和安娜時間長……唉……
想多了都是淚。
「憶丹,不是……」南宮燁很想好好解釋一下,但是發現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從哪裡解釋開始。
「好啦好啦……我又沒說你變態,你急什麼呀?我去下面看看飯好了沒,好餓。」夏憶丹轉身就出了房門,南宮燁懊惱地搔搔頭髮,瞪向房門口,變態?
死丫頭,她這是在說他變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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