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從今天開始被包養
林虛谷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很顯然他哪怕搓出一個超級火球來也打不過眼前的美女,所以他從心的很快。
「嗯?」
美女被林虛谷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這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是至法附中的校服吧?
這是個真學生?
又或者是偽裝?
「放輕鬆,我不認識那幾個人,這完全是個巧合,是個誤會。」
林虛谷看出對方的疑惑不確定,連忙出聲解釋,只不過他的話語在他的霉運加持下取得了不一樣的結果。
「哼,管你們認不認識,給我死啊!」
美女理解錯了林虛谷的意思,他說的是不認識,而她理解的是這幾人太菜了,完全不配與他相提並論。
催動最後的法力,將其灌入長鞭之中,朝著林虛谷狠狠抽去。
長鞭帶起一陣強風,未受其傷,先聞其風,身為小菜雞的林虛谷自然是躲不開這一擊的,但他也不怕,他的法袍上附加有老姐布置的防護儀軌,他相信他抵擋的住這一擊!
這人啊倒霉起來,喝涼水都是要塞牙縫的,儀軌失效這種概率極其低下的事情在林虛谷就發生了。
擦,你玩我啊,幸虧我有經驗,不要慫,我還有招!
對於自己臉黑會觸發低概率事件這件事來說,林虛谷是早有預料,在他右手中的法杖也刻有防護儀軌,由大師鍛造的學徒法杖,其防護儀軌也應該是不弱於老姐的。
當你覺得自己已經夠非的時候,現實往往會給你一巴掌告訴你,不,你還可以更非。
在鞭子貼到林虛谷臉上的那一剎那,他確定了一件事,法杖的儀軌也沒有觸發,沒事,他還是有最後的預案。
因為自己小十八年來的倒霉經歷,林虛谷無論做什麼事情總會做三套方案,以備無患,他在自己的身上也畫上了儀軌,作為自己最後的保護。
所幸三個儀軌都沒有觸發的特小概率事件沒有發生,不過林虛谷身上的儀軌是他自己繪製的,而他只是個小小的魔法學徒。
雖然沒有化為飛灰,但整個人卻隨著鞭子飛了出去,最終鑲進了小巷深處。
「咦?真的是個學生?」
美女愣了一下,連忙大叫道不好,將長鞭收回手鐲,急匆匆跑去查看林虛谷的傷勢,這長鞭可是她父親偷偷送給她的防身利器,殺傷力可謂一絕。
殺了個把地痞流氓,在法律上不算重罪,完全可以以防禦過當躲避過去,更何況她還是富家子弟以及高貴的魔法師。
但無緣無故擊殺一名至法附中的魔法學徒,那她將面臨的不再是法律,而是魔法審判,相信我,沒有人願意在魔法審判上走一遭。
「喂,你沒事吧?」
看著美女焦急的神情,此時躺在牆邊,看似受了重傷,實際上沒有什麼大事的林虛谷想到了一個點子。
他充分發揮了自己靈活的道德底線,他選擇了最快的捷徑,一咬牙一跺腳,直接昏了過去。
「不會死了吧?」
美女看著昏倒過去的林虛谷,心裡泛起了嘀咕,自己最後那點法力應該是不會直接把人抽死的啊?
「不對,你在裝死!
啊!我要打死你!」
在美女的注視下,眼前倒地的「屍體」胸口上下起伏了,她瞬間明白了過來,他在裝死,他居然敢耍自己,我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別別別,這真的是個誤會,我在這裡純屬巧合!」
林虛谷聞言連忙站起身來,
靠著牆出聲解釋,他身上的儀軌是一次性的,觸發了可就沒有保護了,這要是再來一次他就真的要死。
「你說你在這裡是巧合,這大白天的,你一個學生站在這裡是做什麼呢?難道是?」
說道這裡,美女明顯是誤會了什麼,連忙向後退了幾步。
林虛谷聳了聳肩,知道眼前的美女又誤會了什麼,醞釀了一下情緒,用略微失落的口氣說道:
「沒什麼,剛剛被人趕出家門了而已。」
此言一出瞬間激發美女的同情心,林虛谷這話可不是亂說的,在她和刀疤臉對峙的過程中所說的話,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錯綜複雜的家庭關係,就算再強勢的人只要不是家主,在這種環境下也會過得不如意,所以他選擇了打感情牌。
「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是我太武斷了,我跟你道歉。」
美女也是個大大咧咧的性格,既然自己做錯了事情,那麼自己先道歉總是沒錯的。
林虛谷默然,沒有說話,他在等對面的美女做自我介紹,然後把自己帶回家,是的沒錯,他打算寄人籬下。
自從最後一層防護沒有小概率的失靈后,林虛谷的運氣似乎有所好轉,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居然都如同他設想的一般。
「你剛剛說你是被趕出家門的,所以你現在無家可歸咯,你又被我打傷了,那你要不要先住在我家養傷?」
美女誠懇的道歉后,頗有風範的伸出右手邀請這眼前的小弟弟前往自己的家中養傷。
只要他不能給自己帶來危險,那麼資深精靈病(外貌協會)的她,馬上就發現眼前的小弟弟意外的可愛。
林虛谷雖然離成年很近了,但是他只有一米五,是的沒錯,他只有一米五。-
作為被霉運纏身的他能活到成年已經是奇迹,所幸他還沒有長殘,白白凈凈的萌系外表讓他足以偽裝小孩子。
這也是早上光頭老大詫異的地方,要不是拿到了全套資料,他真的不信眼前的那個人是林虛谷本尊。
「嗯?」
林虛谷撇了一眼,按下心中的歡喜,正要開口說話,沒想到眼前的美女以為他是要拒絕自己連忙又說道。
「姐姐我很有錢的,養你沒問題的,放心吧!」
說罷也不等林虛谷開口同意,就抓住林虛谷的左手朝著外面走去。
你這也太急了吧,我都還沒開口呢,林虛谷在心裡暗自吐槽一番,不過外表裝的很正經嚴肅。
「還不知道姐姐你的名字呢?」
「我?安晚晚。」
林虛谷一愣,腳步停了下來,不好,怎麼是這個瘋女人,哪怕是深居簡出的林虛谷也聽說過眼前這個女人的名號。
該死,自己剛剛就該從乖張的性格與家庭分析出來的,不好,這霉運影響了我的分析判斷能力。
「怎麼了?不願意嗎?」
安晚晚轉頭看向停下腳步的林虛谷,她以為林虛谷是害怕自己,不敢跟她走。
「沒什麼,走了幾步路,身上有點疼。」
搖了搖頭,再次用簡單的言語激發起安晚晚旺盛的同情心,林虛谷這才鬆了口氣。
他最終沒有掙脫她的右手,畢竟自己眼下也沒有別的去處,暫時去她家,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吧?
應該不會有事吧?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