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人前訓子
「這位朋友還請手下留情。」
就在龍陽盛怒之下要將景斌廢掉的時候,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從擂台遠處傳來。
聲音由遠到近落到龍陽耳中卻是清晰可聞,足矣見得說話之人內力的深厚。
就在龍陽這面收起了攻擊的同時,「嗚嗚」一陣沉悶的聲音破空而來。
「滄浪」一聲脆響一把金色的長柄關刀,插在了龍陽與景斌之間的擂台上。
「嚯哈哈哈。」
隨著一聲粗獷的笑聲,一名黃髮黃須的錦袍老者從擂台下的觀眾之中一躍而起登上了擂台。
「朋友,老夫天下鏢局副鏢頭景泰,幸會幸會。」景泰一邊抱拳施禮一邊向龍陽說道。
龍陽這面的表情並不太好,因為就在景泰落到擂台上的時候龍陽就感覺到景泰的強大,這景泰竟然是一流高手。
要知道這個世界武道凋零,一個二流頂峰高手就能開宗立派,龍陽是怎麼也沒想到在金陵城的天下鏢局一個副鏢頭都能有一流高手的層次,那天下鏢局總鏢頭得到了什麼境界啊。
這景泰剛一上來就將自己的氣勢毫無保留的散發出來,明顯是想要震懾住龍陽。
可是剛剛那一番話說出來后就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將龍陽整的都有點迷糊了。
剛剛自己含怒出手攻擊景斌,那就已經導致自己和景泰此時的方向肯定是處於對立的方向。
如果是景泰直接出手龍陽這一身實力到也不怕這景泰。
可是這景泰即不屈身道歉,又不出手的模樣就讓龍陽很迷惑不清楚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如果可以的話龍陽真想問景泰一聲,老頭你這當立不立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台上雙方對峙僵持著,台下的觀眾卻不在混亂了。
因為剛剛景泰到場的時候,那一嗓子已經又將他們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見到景泰的身影在場,他們彷彿找到了主心骨一個個七嘴八舌的向景泰申冤。
「副鏢頭,台上那人比武竟然不講武德用暗器,將台下的兩個無辜人給殺了。」
「對對就是那個守擂的那個人。」
「什麼守擂的那個人,我明明看到是,副鏢頭的兒子景斌用的銀針暗器,是那個守擂的人躲閃之後有幾根銀針露了出來才死的人。」
「你胡說,副鏢頭的兒子怎可能做這種事。」
「什麼胡說我親眼所見。」
…
眼看場面又開始變得混亂起來,景泰立刻一聲厲喝「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有我在場肯定會查到真相的。」
所有人又恢復了平靜,景泰渾身氣勢不減一臉陰沉的看著龍陽問到「朋友他們說的暗器,可是你用出的如果是你用出的,就快快承認念在你都是這江湖友人的份上,我與金陵官府龐大人有交情,會讓他給你酌情處理的。」
這是想逼我就範替他兒子頂罪啊,龍陽心中有了計較看著一臉陰沉的景泰朗聲說道「副鏢頭明見,暗器不是我用出的,在下是被攻擊的一方我有用衣服擋住的暗器為證。」
龍陽拾起自己剛才丟棄的衣擺,將裡面擋住的銀針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遍。
死老頭,殺人是要償命的,你還想已勢壓人我偏不上你的套,你想狡辯我有足夠的證據若是想出手我也不怕你,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才不管你是誰。
景泰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盯著龍陽看了好一會終於是冷哼了一聲,回頭看向了自己的兒子。
「逆子這暗器是你用出的嗎。」
「不是,不是不是我用出的。」景斌的臉色此時異常的蒼白,卻咬緊牙關矢口否認。
龍陽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不禁被這景泰明知故問的架勢,和景斌這拙劣的心理素質感到可笑。
隨後連忙出聲提醒道
「副鏢頭,剛剛我親眼所見暗器是從景斌的右手衣袖裡發出來的,你何不檢查一下他的右手。」
景泰和景斌一聽都是心裡一緊,那景泰怎麼可能不知道暗器在自己兒子的右手藏著呢,這套銀針暗器還是早上的時候自己因為怕景斌實力太低怕萬一出些什麼意外,自己親手給他綁上的。
剛剛那樣明知故問也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可是這最後一塊遮羞布也被龍陽一把扯下。
景泰的身體都有些被氣的發抖起來,可是他還不能再這麼多人的面前對龍陽發怒,因為那樣不僅會有任何的作用還會被人詬病。
自己近期還有一件大事要做,必須要收集金陵城內民眾的民心給自己到時造勢,所以今天的這次虧自己必須吃。
景泰強忍著怒氣,一把撕開了景斌的右衣袖,撕拉一聲景斌裸露的手臂上果然露出了暗器的機關。
「逆子。」景泰怒氣之下佯裝著驚訝的表情,瞬間一掌打出。
景斌遭受一掌頓時口吐鮮血,可景泰卻不想放過他旋即左腿向著景斌的兩腿膝蓋一點,頓時將他的雙腿踢的扭曲。
「啊」景斌的慘叫聲頓時傳遍的四周。
「逆子,逆子,逆子。」景泰一邊扇著景斌的嘴巴一邊不斷的念叨,彷彿將對龍陽都承載到了景斌之上。
「父親,我知道錯了呃呃。」景斌最終還是承受不住景泰的巴掌,暈死了過去。
「各位父老,子不教父之過,今天我周泰就來個人前訓子,死的兩位我一定回給他們的家人足夠的撫恤,而我這逆子也也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