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到手+一
「痛快!這就是青符神嗎?」張楚嵐的長發飄動。
伸出右掌拍向自己的胸口!一道電芒如同跗骨之蛇鑽進了他的體內。
『迅雷!』
張楚嵐動了!帶著無與倫比的速度,他想要突破『九字真言』的封鎖。
但那九張符籙如影隨形,怎麼也甩不掉!極速奔跑的張楚嵐,手中一道電芒在凝練,併發出了嘈雜的聲音」千鳥「
直接藉助」迅雷「的最大功續一瞬間消失在單士童的視線里,然後詫然出現在了青符神的背後,而他的千鳥也已經抵在單士童的脖子上。
感受著脖子處的電弧跳動,脖子已經出現了酥麻的感覺,艱難的說出了:「我輸了。」
「承讓了單哥。」
「放心,我輸的起,有什麼事直接聯繫我。」說完就向著森林外圍走了出去。
張楚嵐看著向外走去的單士童,連忙拉住要到了單士童的電話號碼,才心滿意足的讓其離開,看著手機上單士童的電話,張楚嵐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到手一個,接下來就差他們兩個,那這次就圓滿結束了啊。」
看著單士童離開了他們的視線,張楚嵐處在原地稍微思考了一下:明天可以輕鬆一下,而且跟單士童有了交談後面的事就跟好辦了。
「寶寶我們也走吧,呈現在還能回去睡一覺。」
馮寶寶眨了眨眼,指了指一旁地上,不久前挖出的坑,和戰鬥留下的一些痕迹。
「我juo的應該把現場收拾一哈,被別人發現了可能要遭懷疑......」
張楚嵐長嘆一聲,看了看已經泛起了些魚肚白的天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知不覺忙活了一晚上了。
清晨。
太陽漸漸升起。
山中的林木鍍上了一層金紗,抖了抖身子,盪起陣陣清風,趕走了黑暗,驅散了沉寂。
張楚嵐和寶兒姐搖搖晃晃的來的了比賽場地。
「早啊,張楚嵐,馮寶寶。」
「早啊星潼。」
「額,看你這架勢昨晚沒睡好嗎?」風星潼看著眼前無精打採的張楚嵐問道。
「下面請第一批選手入場。」
「王也對鐵馬騮」
「陸玲瓏對雲」
「風沙燕對枳瑾花」
「零對才祿」
「開始了。」看著屏幕的幾人都已上場。
「寶寶我休息一會兒,等會到你了叫我哈。」說完就跳上了一個樹杈躺著休息了下來,幾場比賽他都知道結果沒有什麼懸念性。
一聲比賽開始,鐵馬騮就跟紅眼病犯了一樣,瘋狂的朝著王也攻擊,一手通臂拳深得他老爹的真傳。
「武當的是吧,正好給我老爹復仇!」
鐵馬騮一聲暴喝,手上的勁力陡然打出,欲在王也身上引爆。
然而,王也臉上的表情始終未變,雙手緩緩抬起,準確無誤的接住了鐵馬騮扔來的勁力,而後毫不留情的丟向一邊。
「通臂拳中加入了佛門的金剛之力,哎,真是有創意啊。」
王也撓了撓頭,雖然鐵馬騮的父親昔年敗於武當,但這事兒跟他真沒關係啊。鐵馬騮一副認真的樣子,真的讓王也有點難做。
鐵馬騮眼見自己的勁力這麼輕易的就被王也接住,頓時做出決定,以快打快!
他踏步靠近王也,雙拳如雨,在普通的拳勁中夾雜著佛門金剛勁。然而王也依舊那副處變不驚的樣子,沒怎麼費力的就招架住了鐵馬騮的所有攻擊。
一手太極陰手陡然從鐵馬騮攻擊空隙中鑽出,鐵馬騮眸子一緊,趕忙側身閃躲,堪堪躲過了王也的陰手。
「哼,比速度……什麼!」
正當鐵馬騮想出言嘲諷王也速度慢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什麼牽引著,即將飛天離地一般。
王也之太極,如怒濤、如狂風、如陷泥潭、如墜深淵。
鐵馬騮立馬將體內真炁凝住不動,猛然大喝一聲:「千斤墜!金鐘罩!」
那不穩的身姿頓時穩定了下來,沒有被王也的太極勁摔飛。
王也嘆了口氣:「哎,鐵馬騮,你老爹把你調教得不錯啊。最後一招了,再搞不定,我可真就沒招了啊。」
王也氣勢陡然一變,雙手由下至上,緩慢而吃力。
「吞」
「吐」
「乾的漂亮,那王也知道千斤墜和金鐘罩都是要在體內凝住真炁不動的功夫,那一吞一吐的掌力已經撼動了鐵馬騮體內的真炁勝負已分了。」戰地記者諸葛青實時報道。
一聲低喝,只見王也雙手突然翻轉,那氣定神閑,宛若泰山的鐵馬騮的胸口砸去。
「崩勁」
「進步搬攔捶」
「哈哈,王也你的勁力根本破不了我的金鐘罩。」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金鐘罩鐵馬騮撣了撣被擊中的地方笑著說到。
「鐵馬騮你還是看一下你的後面把。」
「這,什麼?怎麼可能?」看著身後出現的巨大窟窿,在笨的人已經明白了是王也手下留情了。
鐵馬騮看著面前的大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好了老鐵,差不多了把。」拍了拍鐵馬騮的肩膀要要晃晃的像場館外走去。
「勝者——王也。」
諸葛白看著如此強勁的王也不禁問道「青,你能贏他嗎?」
「誰知道呢,打過才知道。」
面對諸葛白的提問,諸葛青並沒有放大話,之前王也的戰鬥總給他一種奇怪的感覺,但具體奇怪在哪兒。他現在卻是想不到。
遠處場地上響起了道士的宣布聲,傳到了樹上張楚嵐的耳中:
「一組比試全部結束......第二組現在開始。接下來,請第二組的參賽選手,準備入場!」
「馮寶寶對王二狗」
「張靈玉對臧龍」
「風星潼對鄧有福」
「白式雪對胡傑」
翻身下樹拍了拍寶兒姐的肩膀:「寶寶,到你上了,小心一點。」
寶兒姐,剛從兜里掏出一袋零食打開,聽到了宣布自己的名字,抬起頭來:「唔,到我上場嘍。」
很快,兩人來到邊來到了比賽場地的門前。
透過場地的拱門,可以看到裡面有一道瘦高的人身著黑條紋的衣服,已經站在了場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