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八章 水下大墓
第18章水下大墓
幾人一進密室,心底里就是一涼,因為這裡也機會是一種透水的狀態,樹根也是把四周給纏繞包裹的緊緊繃繃,也是幾乎讓人看不出這裡是一種什麼狀態。
哈理森趕忙招呼眾人:「大家聽我的,快點撤下這些樹根,看看是否還有什麼壁畫提示。」也許大家都慌了,也不在考慮是誰的命令,只要現在大家還有注意,幾乎就是一種不帶腦子般的照做。
隨著嘎吱一扯樹根,河牙子直接就愣在了當場,劉副官感到這孩子有些不大對勁,趕忙探頭看來過來。他見河牙子傻傻的愣在那,便趕忙追問:「牙子怎麼啦?」
河牙子忍著在眼底打轉的淚水說:「這是我的父母!」
他的一句話,驚動了所有的人,幾人全都靠額過來。眾人順著河牙子的目光看去,就見兩具黑皮乾瘦的屍體緊緊的抱在一起,又被那樹根所纏繞。不過看他們那表情,和向上翻起的眼皮,當時他們死前一定是受到了極度的驚嚇或是痛苦。
劉副官一扯那人身上的木質腰牌,默默的念到:「大櫃,我們終於找到你了,沒想到你們兩口子竟然死在了這裡!」
就在劉副官同河牙子陷入在無限悲痛時,哈理森說:「不對,他們的死法很有問題?」
胡邦昌疑問道:「有什麼問題?」
哈理森也疑惑的說:「他們的屍身為什麼可以保存的這麼完好,還有就是你們看他們死前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驚悚恐怖的事,或是遭受到了極大的打擊,所以兩人才會緊緊的抱在一起,表情還是異常的扭曲。」
劉副官跟河牙子才不想管這些,那是皮球啪嚓的砍著樹根,當兩具屍體被抱出來后,胡邦昌突然一指其中的男屍說:「老弟你快看他們的手!」
劉副官趕忙順著胡邦昌的手指看去,這時就發現男屍的右手上,正緊緊的抓著一截木炭般乾癟的觸鬚。就在幾人百思不得其解時,幾個老兵油子突然喊道:「你們快看他們的頭上都有一個洞!」
劉副官聽后趕忙一翻兩具乾屍的頭髮,這一翻還不要緊但一看人就真的受不了,就發現兩人的頭頂正中,盡然各個有著一個酒盅大小的空洞。有這兩個窟窿不用看也知道,不是有什麼東西從腦殼鑽入就是鑽出,或者還有一種更為可怕的想法,那就是兩人是被什麼東西吸干腦髓而死。
幾人看著這種死法也不由的害怕了,必定剛才外面那些也只是被蠶食內臟,但這種被活著抽干腦髓的做法還是極為少見的。
哈理森不想再這事上多做糾纏,於是猛帶人猛的看著四周的樹根,當幾處樹根被挑開后,幾人看到的壁畫就是一愣。因為他們發現,這壁畫記載的盡然是,古人利用活人的腦殼來養殖一種特殊的動物,從形態看有點向我們吃的那種八爪墨魚。上面說這八爪墨魚在人顱內駐留後,可以慢慢抽離人的靈魂,只要墓主吃了這些八爪墨魚他就可以變的無比強大,且能呼風喚雨,甚至是操縱著江河湖海的潮汐運動。
由於此事已經進入了民國,不少了人已經接觸到了西洋玩意和科技,對這種迷信的的說法自然嗤之以鼻。同時和眾人表現出不屑的還有那大英考古隊的一些人。哈理森對這些東西自然是不會信的所以那是搖著頭嘀咕著:「唉,又是那些封建帝王用來蠱惑人心的神鬼巫術。可悲,可嘆,可笑,可憐。」
作為一個外國人,自然對非本族群的死亡是漠不關心,
但看著壁畫上的種種還有河牙子的父母,他也多少有些說不上的心裡不舒服,可能這就是最基本人性的發現吧。
幾人說話時,劉副官聽到后突然有些默然,他是一嘬牙花子說:「不對,這大墓最少幾百年了,兩人出事也才十來年,就根本不是一個時代,他又怎麼可能拿近代人作為養蠱容器的呢?」
胡邦昌聽后一拍大腿說道:「老弟說的極是,這地方確實是有著年代的差別,古人根本不就不可能返回到現代,把人害掉並在此養蠱。」那些老兵油子,向來是牆頭草來的,只要是胡邦昌說的,他們就會不管他三七二十正確與否,反正都是一番大家讚賞。
哈理森聽后結果話頭說:「古人是沒法來到現代,但現代人卻是可以自相殘殺,拿活人來做祭品呢。」他說完就是一指另外一側牆壁邊緣處,那被捆著的兩具相對年輕的屍骸。
眾人看后立刻向前走去,就發現樹根產生的絮狀物里,果真就纏著一對年輕男女,同時發現他們的頭上也各自有著一個小窟窿。尤其看到這兩人是被各自困在一直石猴上時,這讓眾人更加堅定的相信,就是有人在此舉辦了一場神秘的祭祀活動。
隨著另外兩個方向也陸續有了發現,眾人才意識到,這四組男女是成兩列四陣位的組合方式排列的,也就是說這八人是被人誘騙進來,無故做成祭祀用品的。
胡邦昌作為一個軍閥頭子,已經可以稱得上老奸巨猾心狠手辣了,但見到十幾年前盡然還有人信這些巫術,並以如此殘酷的方式來害人,也是不由的感到驚訝和氣憤。
他們的對話顯然是忽略了兩個人的感受,河牙子一聽自己的父母是被人誘騙進來,活活被人捆成個大粽子做了祭品,還要將腦袋來鑽洞製作成古人用來養蠶蠱的容器。這對他來講這簡直是晴天霹靂一般,河牙子根本承受不了這些,隨之對著那石猴就是猛的一掌,咔嚓一聲脆響,石猴是應聲斷裂。人們看著那小屁孩如此的功力,也是不由的喉嚨上下一動。
劉副官也是有些難以理解,不住的嘀咕著:「我沉沙幫絕對不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我想此事一定有著某些不為人知的誤會。」
河牙子那聽的下這些話,隨即啊的一聲大叫,直接就竄到了劉副官的身上,瘋狂的咬著他的臉和脖子,並同時大罵著:「我父母對沉沙幫如此中心耿耿,到頭來還是落得個雙雙慘死的下場,沉沙幫我與你勢不兩立。」
劉副官邊撕扯著河牙子邊解釋著:「河牙子你聽我解釋,你父親作為我沉沙幫的大櫃,沉沙幫絕對不會不顧及他們的死活,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你要聽我解釋。」說著他抓住河牙子的大腿就用力要將其撤下,必定這孩子一頓瘋狂的咬,令他早已是應接不暇。
胡邦昌也是急了,現在什麼事都沒解決呢,自己人到先內訌起來了,真要是在這麼折騰下去,這些人弄不好都的困死在這裡。於是他是趕忙舉槍瞄準了河牙子,隨著扳機的扣動,當的一聲悶響就回想在了整間墓室之內。
河牙子根本沒有防備,但劉副官卻把一切看在了眼裡,隨即一扯孩子的腰身就把他給扯了下來。要說是無巧不成書呢,也就是兩面這麼一趕。原本胡邦昌的槍法就不好根本沒瞄準河牙子,反倒是劉副官這麼一庇護,反倒是一槍就打在了河牙子的後背上。
嘭的一聲,河牙子齜牙咧嘴的轉過了身大罵道:「果然,你們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會背後里傷人。」這孩子也是氣憤異常,那是猛的一甩背後肩扛的木窩子。
就在他準備向那胡邦昌撲去時,木窩子就落了地,那是咔擦一聲摔了個細碎,隨即裡面就流出了大量的污水。眾人嗅到那麼熏人的腥臭后,全都不約而同的看了過去。同時眾人手上握著的火把呼的一下就全部變成了墨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