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七章:來自老頭的款待

第一十七章:來自老頭的款待

你在這裡幹什麼?」

那個人影這樣問道我,說出話來的發音是個年邁老頭的。

對於老頭的提問我感到非常的奇怪,難道他不知道能把人變成流浪漢,毒霧的瘟疫爆發嗎?

或許是還沒有傳播的這麼快的原因吧?

一些像他這樣的人還根本不知道吧?

這樣想著我也不忙著先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把這場疫情的前前尾尾對他說了一遍。

可是他聽了過後,根本就不理會這些,反而還差點笑了出來,以為我是講笑話給他聽呢。

面部的表情還是顯得,跟剛才那樣充滿疑惑。就這樣,他看著我,我看著他,這麼僵硬了幾分過鍾后。

為了緩和這種氣氛,我撒謊說道我是高架橋上面的路燈安檢人員,車子突然間在回家的半路途中拋錨了,於是從上面走了下來,將就在樹林里過一夜。

為了圓慌話,我還特意的把電工包從身上取了下來,打開給他看了看裡面的工具。

老頭就這樣毫無任何懷疑的相信了我的謊話,當然裡面還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我本身也是個電工的原因,電工包任何時刻都不能離開我寸步。

丟掉了它,就等於丟掉了自己的飯碗。這個看起來滿臉皺紋兮兮頭髮已經花白的老頭,把手電筒從我身上拿走後。

對我說道:他是看見了森林裡突然間冒起火光,於是過來瞧瞧發生了什麼,是不是森林著火了?

然後說道:我這樣做非常的危險,很容易引發大火,把整個森林給燒成煤炭。

在這麼說的同時隨便把我堆起來的篝火給弄熄滅了。

緊接著說道:

「吃飯了沒有?要不要在我那裡住一夜?房子就在森林的背後不遠處」

這些口氣相當客氣的話語,出於他的好意,我用腳踢開了地下篝火燃燒殆盡的煤炭,從裡面拋出還沒有入口的烤斑鳩蛋,對他說道「我已經吃飽了,這就是我的晚飯」

同時還指著,那一系列剩下的殘渣。緊接著我把蛋扔給了他,老頭剝了殼后,二話沒說就放進了嘴裡,細嚼著咽下了喉嚨。

「好吃!我還沒有吃飯呢,小夥子,你能不能陪我喝酒?」

老頭的好意我當然不能拒絕掉,我就這麼心肝情願的領了。

他的那條狗跑的非常的快,在前面當著嚮導為我們帶著路,一路上我跟這個老頭有聊有說,氣氛顯非常的歡快。

據老頭說他年輕那會,當過兵,參加過抗美援朝戰爭,因為在戰場上表現突出,所以拿過不少的獎章。

後來人逐漸的老了退役后,回到故鄉,做過不少工作。但因為改不了戰場上那種出入殺場集聚下來軍人的本質脾氣,所以這些根本不適合他的工作,都沒有做幾天就被老闆下課了。

而老頭現在的這份工作顯得非常的安靜,只需要澆澆水,施施肥料,這些非常簡單的。

沒有其他任何的人來搶這份飯碗,老頭這份工作就是幫他的兒子好好的看守花圃。

他還告訴我他非常的喜歡養狗,這條黃毛土狗就是他耐心從小訓練出來的,慢慢的訓練成了一條私人軍犬。

昨天剛好過一歲半的生日,「老黃毛」老頭告訴我這是它的名字,可我反倒覺得一點也不好聽。

我們兩個人,跟隨著這條嚮導警犬所帶的路,繞過了這一片茂密原始的森林,翻越過了幾座小山包,踩過了一座建設在河道兩岸的獨木橋,

走在了泥濘的道路上。

這麼又走了很有一會,嚮導在一個相對比較狹窄隱蔽的地方。

周圍沒有其它任何房子和建築,只有一片竹林,和五個看起來像是培養溫室花朵,而特意蓋起來的白色塑料大棚子,外停下了匆忙的腳步。

我們兩個緊跟了過去,緊接著,老頭在一個看起來像是柵欄門的地方。因為上面很明顯的能看見一把在夜晚能金光燦燦能放光的大鎖,方才在那裡停下了腳步。

老頭用那雙充滿老繭的雙手,從脖子處取出了一把銅色古青用毛線栓住圓孔的鑰匙。

緊接著鑰匙對準了長滿雜草竹柵欄門上的鎖孔,只聽見「咔擦」清脆的一聲響,門就這麼被打開了。

那條帶路的嚮導警犬興奮的第一個先跳了進去,我和老頭緊接著其後。老頭在進來的時候也不忘記關門,又重新把門鎖了回去。

這裡面一眼望去非常的壯闊;老頭的工作場所看起來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我無法估算出究竟有多少畝土地。

裡面種植了不少果樹,梨樹,蘋果樹、桃樹、棗樹、櫻桃樹,這些之類的水果樹。

還有、松樹、柳樹、鐵針樹,松樹、這些能當成柴禾的樹木。

老頭還騰有差不多看起來有六分的土地。

上面種植了不少的蔬菜、蒜苗、洋芋、油菜、蓮花白、蘿蔔這些在冬季才能正常生長的菜。

在菜地旁還修建有一條從上至下穿越過了那幾個白色大帳篷,水泥砌建而成的水渠。

看起來是為了方便澆水,灌蓋而特意修建的好東西呢!

水渠上還站著幾隻散養毛色好看,腦袋埋在翅膀里已經熟熟的雞鴨。

在白色的帳篷外我用手電筒隨手照了照,可以很明顯的從照射出來的影子里看見裡面堆滿了個種大小的盆景植物……什麼樣的都有。

老頭看我好奇的樣子於是告訴我、一、二、三、號帳篷。是種植,盆養的地方、四、五號是精選細選、堆放的地方。

當天氣暖和有太陽的時候還得把它們搬出來晒晒太陽,吸收一下陽光的精華。

帳篷裡面最便宜的只要幾塊錢,而最貴的是最便宜的好幾百倍,要好幾千大洋呢!

生意好的時候每一個月都差不多能賣上,七,八萬左右。而生意差的時候差不多連續、四、五、個月都賣不出去一壇。

因為是幫自己兒子的關係,所以沒有工資,只有幾十塊買醬油、鹽巴、醋、的零用錢。

正因為如此他還跟想的非常周全的兒子吵鬧過幾次架呢!

不過這時候老頭總是第一個舉手認輸的,沒有必要,完全沒有必要,跟自己的親身兒子大動干戈這種必要性。

以後會儘可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老頭的話沒完沒了,這麼一直邊走邊說著,我也低頭仔細聽他講,還時不時的點頭。

當再次抬頭的時候,一間看起來不大的茅草房漸漸的映入了我的視線。而帶路的警犬見了茅屋者者是心奮的跳了起來,大聲叫著呼喚著他的主人……看起來就好像是很久沒吃東西的樣子。

「這就是我的房屋,我的革命根據所在地!」

老頭得意洋洋的說道,並且揮手指向了那裡,那間茅草房。

我來到了老頭的住所也就是那間茅草屋的廚房內,其它什麼的我也不想太過於啰嗦。

總之一句話,這裡面相當的簡陋,還布滿了一塵黑色厚厚的灰塵,顯得非常的邋遢。

老頭說他的下酒菜是中午那時候,從水壩里掉的草魚。想煮一道酸菜魚,但又因為現在時間太晚的關係,如果一個人做這道菜的話?說不定要弄到凌晨幾點吃飯也說不定!

於是就吩咐著我這個被他邀請到家裡的客人,幫他打起下手來。

當然我也毫無半點的憂鬱,畢竟老頭這麼熱情的款待我,讓我在這個安全,不受颳風下雨和流浪漢威脅的地方過一夜。

我負責把魚給洗凈破開,放至菜板上切成片,並且還做起了燒火匠這個角色。

而老頭他者是充當起了廚師這個角色,鍋鏟在鍋里來回翻騰著,煮著這一道酸味可口的酸菜魚。

他的那條狗靜靜的趴在灶台送柴禾的那裡,一動不動,跟我同樣享受著,火苗冒出來所帶來的溫暖。

沒有過多久,也就十來分鐘的樣子,一接鍋蓋。嗯!酸菜魚就煮好了,冒出來的香味真的非常誘人。

我巴不得現在舀一大碗,一個人吃個痛快,只不過現在我肚子依然是飽的,還不想吃東西呢!

老頭從泥巴櫥柜上拿下來一個瓷器大碗,用瓢,慢慢的一點一點把煮好的酸菜魚舀進了碗里。

雙手捧著端上了圓桌子上。我也幫忙著幫他拿了碗筷,還親自的送到了他的手上。

老頭他萬分的感謝了我,又慌忙的跑去灶台底下燒火放置柴火的那個地方,換忙的趴開一堆木材,從裡面取出一個鐵壺。

打開蓋子聞了一聞並且喝了一口說道:

「哈,哈,還是那個老味道最安逸!」

這麼誇獎著老頭他就提著酒壺坐在了圓桌下的長凳子上。見我站著離的遠遠的,心裡好像也有點不爽的樣子,於是慌忙向我招手說道

「來來來來來。」

他原先也說過陪他喝酒這句話,我當然沒有忘記,而且當時我還承若了。

我並不是一個不守承若的人,為了應酬我答應過的話,我只有乖乖,老實和他坐在了一起。坐在了那張至少可以做,四、五個人的長凳子上。

老頭那條正在灶台下為了暖和自己身子的丑狗,也不知什麼時候,從哪來走了出來。一直吐著舌頭,使勁的搖著尾巴。

動作的背後像是為了討好它的主人獎勵他一塊魚骨頭。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黑貓也不知從哪裡跑了出來,龔起尾巴在圓桌下,一直來回不停的走著,磨蹭著老頭的腿部,聲音叫的非常的難聽;這隻貓的意圖很明顯跟狗是一樣的。

老頭先把鐵壺裡面的美酒,倒進了我遞給他的那個碗,倒的滿滿的,自然灑出來了不少。

當要給我倒酒時,才發現我非常的自私,並沒有自己拿碗筷,只滿足了他個人的貪慾感。

就這樣當老頭他要起身,給我拿碗筷時,被我即使的伸手抵擋住了。

我也並不像讓他孤單的喝悶酒,因為這樣,尤其是酒醉的時候,沒有人會相信酒鬼吐出來的話是真的。

這樣會讓自身覺得非常的難受,兩個酒鬼在一起了,他們各自雙方的這些瘋話是真的。

話說回來,對,是我自己從櫥柜上拿的碗筷,我從小就一直有著這麼一個習慣,從來都是自己拿碗筷。

雖然這樣做會覺得有點讓老頭難為,但他表現的卻非常的和氣,並沒有把我這個小動作當成一回事。

然而他的那條狗卻因此把我盯的很緊。我先前已經說過我已經吃飽了,我不想太多的廢話。

老頭不斷的給我夾魚肉,一會跟我乾杯,一會又跟我猜拳罰酒,這些娛樂之類的。

酒倒是真的喝了,然而他夾給我的魚肉,味道雖然非常的酸口美味,但實際上咽進喉嚨里的只有幾小口,剩餘的者是曾他不注意,悄悄的扔在了圓桌底下餵給了貓狗吃了。

我剝著老頭從兜里掏出了的花生瓜子的殼正吃的起勁,這時老頭拿起鐵壺又要給我倒酒,可是酒剛漏了幾滴裡面就已經空空如也了。

見此情況已經伶仃大醉的老頭顯得非常的憤怒,一個勁的就把鐵壺砸向了堆放柴禾處。

我當然也不是一個私自心非常嚴重的人,慌忙從電工包里拿出了那幾瓶還沒有喝完的二鍋頭,全部遞給了老頭。

他相當的高興,畢竟是美酒的關係,還扯開蓋子,遞給我喝。

我告訴他我的神情已經開始模糊,腦袋發熱在喝下去,隨時都可能倒下的關係,所以婉拒他的好意,所以老頭也沒有強行我這麼做。

至於他我不想在多提了,總之一句話,都喝的很醉。老頭他最後喝倒下了,由我歪歪斜斜的扶著去了哪間燈光昏昏暗暗只有兩個房間的屋子裡,放倒在了他的那張破難不堪的木頭床上。

並且還把被子給他扯到了身上,而我卻是睡在了另一個房間一張黑色能容得下兩個人睡覺的沙發上,還隨便找了一件軍大衣蓋住了身子。

就這樣我在樹林里遇見了一個末日爆發沒有受到影響,甚至還不知道的老頭,中途在談話中說了一個慌,而他也並沒有察覺,出於他的邀請去了他的家裡過夜。

度過了,一個只有野獸在夜晚里,不停怪聲尖叫,沒有絲毫半點流浪漢的聲響的夜晚。

不過這才是末日爆發后的第二天而已呢!

其它未來的日子我也無法準確的預測,也不知道還會像現在這樣過的舒適嗎?

……還是其它另外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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