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第 133 章
hi~您好。見到我就說明小天使需要再多買幾章了喲。
星野真理對於自己的升職進度還算滿意,唯一不滿的是——
「田納西威士忌?」金髮青年有點不滿的抱怨,「感覺不怎麼好聽哎。而且……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來著,總覺得氣質不符合我。」
田納西威士忌,主要原料用玉米釀造的一款威士忌,釀造條件和波本威士忌基本相同,特別之處在於提煉出威士忌酒後還把它放在10英尺厚的用糖楓樹燒成的炭上面過濾,經木炭醇化后的威士忌酒被放入酒庫里碳化過的橡木桶內存放和陳化。成品除了橡木香氣,還帶有甜蜜的焦糖香。
真會取名字。威士忌全是假酒是嗎。
銀色長發的男人投來冰冷的注視:「你對boss的決定有不滿?」
「哇,好嚴肅。不要上綱上線嘛。」金髮青年眨眨眼,「我只是比較有自己的審美——」
旁邊的百加得打斷了後續的話:「那你喜歡什麼樣的酒名?」
「路易十四?」金髮青年歪頭思索,「或者拉菲也行,聽起來就很貴的樣子。」
銀髮男人顯然不欣賞冷笑話。脾氣也比百加得暴躁一點,似乎真的要動手的樣子。
「琴酒。」馬丁尼走出辦公室,在二樓的欄杆邊俯視他們,「你來美國,應該不是為了在我的基地開槍的吧?」
「馬丁尼。」銀色長發的男人——琴酒——冷冷道,「那位先生對美國最近的事不太滿意。你收尾的還算可以,但是組織里潛藏的老鼠,似乎還沒有找出來?」
馬丁尼平靜以對:「夏亞的性格確實有點……獨特,但是他不可能是和組織作對的老鼠。既然你對我的工作不滿意,那麼這部分就交給你如何?」
「我正是為此而來。」琴酒道。他的目光冷冷劃過正好奇的看他們兩人對話的夏亞,冷哼了一聲,走上了樓梯。
「既然那位先生能給他代號,就證明夏亞是可信的。」馬丁尼道,「琴酒,你確實非常謹慎,不過有時候有點過於多疑了。」
「你倒是很維護他……」
兩人的聲音漸漸消失了。當然,星野真理還是可以「聽」到接下來的對話。確定她可以拿到代號后,馬丁尼的態度更有示好之意,介紹了更多組織里的隱秘。不過因為他個人的緣故,說的人事關係比較多。比如百加得是組織的二號人物朗姆的部下,朗姆雖然主要負責情報組,不過手下也有幾個主要負責武力行動的人。而琴酒則是直屬於boss的手下,雖然理論上和馬丁尼是平級,不過實際上地位比馬丁尼高一些——後面這句是星野真理猜的。
照她的理解,大約是總公司的部門經理與分公司老總的區別。黑衣組織在美國的行動主要由馬丁尼負責,但是boss或者朗姆隨時會派人來協助,或者說監查。琴酒此次前來,就是懷疑美國分部有內鬼,要由這位boss信重的成員直接審查。
她聽著馬丁尼的介紹還學到了不少酒名,黑衣組織有代號的成員可真不少,不過成員之間也保密程度很高,她能了解到的也就是代號罷了,除非有需要一起合作的任務,不然其他成員的資料她也沒辦法接觸。
而「夏亞」,大約就是被分公司培養的心腹吧,馬丁尼會出言維護毫不奇怪,倒是百加得……
星野真理古怪的看向他,剛剛的對話里,百加得似乎也有轉移話題的意思,她記得之前他對「夏亞」可是很反感的。
百加得皺眉道:「琴酒在組織里地位獨特,一般只有那位先生才會對他下命令,而且經常負責處理叛徒,你招惹他很不明智。」
這話里隱隱有提醒之意,星野真理笑道:「我又不是叛徒,有什麼好怕的。不過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我記得之前你還想打我來著?」
百加得神色一僵,冷冷看她一眼:「組織的勢力比你想象的還要深厚,我們的目標也是常人想象不到的偉大,你最好對那位先生尊敬一點,田納西。」
說完他就起身離開了。
星野真理愣了一下,才意識到田納西是自己的代號了。
『真是沒有審美,我覺得自己起的夏亞就好聽多了。』
她半心半意的假作在練習射擊,分出注意力聽著琴酒和馬丁尼的對話。兩人的對話間倒是透露出不少黑衣組織在美國活動的情報,不過對於他們要和其他地下組織的鬥爭星野真理不太感興趣。關於琴酒要清洗黑衣組織可能的內鬼嘛,她自然知道「紅頭罩」在黑衣組織安排的唯一內鬼是自己,如果琴酒冤枉了什麼真正的組織成員,還挺好笑的。
琴酒很快和馬丁尼結束了對話,沒有在基地久留的意思,路過她的標靶旁嗤笑了一聲,似乎很看不上她表現出來普普通通的射擊技術。
星野真理神色自若的沖他笑笑,毫不在意沒得到反饋。
如果需要的話,她當然可以百發百中,影響射擊精度的因素對她來說都可以納入計算,經過這段時間的練習,她的射擊技術已經大有提高。不過「夏亞」的頭腦已經足以在黑衣組織嶄露頭角,就沒必要展示自己是個神槍手了,脆弱的戰力正好避免被派去執行戰鬥任務。
正式成員的生活果然如她想象的一樣適合摸魚。倒不是說從此可以完全不做任務,那大約是貝爾摩德的特權。不過星野真理現在的選擇權更大一些,她可以挑選一點「有挑戰性」的任務,拉長時間完成。甚至可以自己開個課題、她是說、目標,比如懷疑某某幫派可能對組織有威脅,主動前去調查。在內部情報庫的許可權也更高了。為了避免懷疑,她只是選擇任務需要的部分查閱,實則確定好自己想要的資料再選擇任務。
有點可惜的是,琴酒果然是非常謹慎,且警覺性很高。
不同於貝爾摩德,琴酒可以稱之為勞模,幾乎每天不是在做組織的任務,就是在做任務的路上,或者就是監察審視其他成員的可信度。星野真理為之有點心動,如果能拍下琴酒的犯罪證據,有沒有可能聯繫fbi直接抓起來呢。
不過她有一次在琴酒做任務時偷偷跟上,卻在試圖偷拍時被琴酒發現。她自信自己的能力隱藏了所有的蹤跡,但是琴酒彷彿有一種敏銳的直覺,即使什麼都沒看到,卻感覺到自己被盯上了。星野真理雖然沒有被他看到,但是想要拿到證據也很難。
之後找不出哪裡出現問題的琴酒,雖然很懷疑是組織里的內鬼卻也沒找到證據,乾脆把全身的裝備都換了一套。雖然星野真理可以很輕易地給他再留下定位,不過她思量了一下,認為性價比不高,雖然現有的儀器檢測不出她的定位,但是萬一被琴酒用肉眼或者不講道理的直覺發現不妥,她也說不好黑衣組織的科技能不能升級到檢測出結果。雖然看不慣這個殺人如麻的殺手,不過她對他也沒什麼特別的仇恨,不值得花費更多精力為這件不一定有收穫的事。
雖然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琴酒對於田納西威士忌很看不順眼,不過在了解到她的工作效率之後,竟然態度變好了一些,在洛杉磯呆了一段時間后就去了別的城市,對她都沒有進行額外的調查。星野真理暗忖莫非這就是勞模之間的惺惺相惜,可惜琴酒不知道,她其實本質也是在混。
琴酒離開后,星野真理過得更加輕鬆了。她發現了某個黑衣組織可能感興趣的幫派在做的事後,跟上司彙報自己要去調查,實則準備摸魚一段時間,到了時間再拋出自己「調查」到的結果。琴酒的效率確實很高,把組織派下來的任務清空了大部分,正好方便她摸魚。
除了有時間去上了幾堂課,她還被萊納德邀請去參加他們的遊戲之夜。
星野真理應約前往,有些驚訝的發現萊納德和謝爾頓的公寓竟然掛了幾個紅燈籠,桌子上放著點好的壽司外賣。
她奇道:「今天不是你們的中餐之夜嗎?」
「真理!」他們的鄰居佩妮也在,熱情的和她打招呼,「他們是為了你特意點的。」
「哎?」星野真理茫然。之前她也來過幾次,他們也沒有特意為她點日本餐點啊。
萊納德道:「今天是春節啊!我聽說亞洲人都過春節,要吃傳統食物,所以特意點了壽司。哦,別在意謝爾頓,他不是為了這件事不高興。」
「呃……謝謝。」星野真理道,「雖然其實日本人過的新年是一月一號,並且過年吃的傳統食物是年糕,不過謝謝你們的心意。」
「哦!原來是這樣。」萊納德恍然大悟,「我就說拉傑好像也不過春節,但是霍華德告訴我亞洲人都慶祝這個節日。」
佩妮倒是顯得有點尷尬:「你知道嗎親愛的,你現在說話和謝爾頓有點像了,雖然你還是比他可愛多了,不過別變得像他那樣,真的。」
不知道謝爾頓又怎麼惹她了,星野真理笑笑,好奇道:「謝爾頓怎麼啦,一直在那很……困惑?」
謝爾頓確實一副遇到了未解難題的樣子,皺著眉頭嘀咕:「可是,理論上來說這種事不可能啊,但是醫院的檢查確實顯示硬幣消失了……」
萊納德解釋道:「謝爾頓小的時候被惡作劇,在他鼻子里塞了一枚硬幣進去,除非做開顱手術否則取不出來,所以他每次都得花45分鐘過安檢。昨天去體檢的時候,卻發現那枚硬幣不見了。」
「那不是挺好的嗎?」星野真理笑起來,「說不定是聖誕老人的禮物。」佩妮沖她投以贊同的眼神。
「你竟然相信聖誕老人!」謝爾頓大聲道,「而且聖誕節早就過去了。」
星野真理神色自若:「你只是昨天體檢才發現硬幣不見了,也許聖誕節就已經消失了呢。」
謝爾頓不悅的看著她:「你就把不能解釋的事物都當成是聖誕老人的禮物嗎?對未知的好奇心是科學進步的動力。可能這就是你十七歲還沒有學士學位的原因吧。」
「謝爾頓!」佩妮不滿的看他,「你這樣很不禮貌。」
「沒關係。」星野真理笑笑。
而且這件事,其實是她可以解釋的呀。
看到貝爾摩德發簡訊給911的那刻星野真理無言以對,還有沒有犯罪組織成員的覺悟了。
家裡到處都是暗格密室,藏著的重火力不怕被發現嗎。不過想一下黑衣組織的勢力和她大明星的身份,也許還真的不怕呢。
好在這也沒有出乎預料,她不相信做到這程度,之後貝爾摩得不會聯繫組織其他人,起碼要確定一下是不是身份泄露的報復吧。
貝爾摩德十分謹慎,身手也很敏捷,已經在無聲中在卧室入口布下了幾個陷阱,看來是準備堅守到警察到來。
可惜這一切對於星野真理來說清晰可見。
她走近卧室,用喉嚨處的發聲裝置發出電子音:「克麗絲·溫亞德,你和那個黑色組織是什麼關係?」
回應是透過木門射向她胸口的一發子彈,消失無蹤,只在皮衣上留下一個洞口。雖然之前學習了空手道,不過星野真理對自己的體力還是十分自信的——近戰大約毫無勝算——倒是遠程攻擊完全可以用能力抹除。
星野真理扔出一顆現造的小型炸彈,直接把木門炸開,對著貝爾摩德開了一槍。
「怎麼可能——!」貝爾摩德終於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晃了一下摔倒在地。
啊,可以理解,她肯定以為射不中吧。
星野真理的射擊水平也只能算普普通通,以她剛剛的瞄準,貝爾摩德的身手是絕對不會中槍的——如果她真的是射擊。
事實上她只是隨便開了一槍,用能力輔助射中罷了。
「麻醉彈?真是心慈手軟啊。」貝爾摩德聲音恢復平靜,「你是什麼人?」
「回答我的問題。」
「一個問題換一個問題怎麼樣?代號也可以,你不願意滿足一個女人小小的好奇心嗎?」
「紅頭罩。」
「……」你這頭罩明明是黑的。
貝爾摩德被哽住,心中急速思索。
她拖延時間的目的十分明顯,面前這人卻真的配合了起來,不知有什麼圖謀。
看起來射擊姿勢都不專業,其實是為了讓她放鬆警惕的吧,莫非是開槍的一瞬間抖動矯正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