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離譜想象法成功
隨著愈加熟悉，落雲的注意力跟上了熱波的行動，不，應該說意識融入到熱波中。
落雲嘗試將意識連帶熱波在右臂處停留，沒成功反倒回到了最開始的狀態，意識又成了旁觀者。繼續在公路上循環，再次找到了同樣的感觸，嘗試停留，脫離，繼續循環......循環往複熱波到達右臂處時終於停留了一刻。
「*****，居然真的成功了，這樣下去停留時間足夠就能改變吸收的情況，也算是完成任務了。」
「對了，時間，時間。」長時間依坐不動、身體緊繃帶來的麻木感讓落雲打算拿手機時直接趴在了床上，但有成果的喜悅讓他忽略了這點，身子帶動手臂觸碰到了手機。
「還有14分鐘，還能在來。」
沒起身，整個身體以奇怪的角度斜趴在床上，注意力轉回到了體內，循環再次開始。
......
「整個身體都麻了的感覺真是夠了。」落雲勉強將自己調整到仰躺的姿勢，靠著還能活動的肩部帶動整支胳膊活動，落到面前顫抖的手指依然不能打彎。
「不過完成了，哈哈哈，雖然速率沒變化但吸收總量總算是提上來了。」
手臂處的熾熱感提醒著落雲剛剛的成功，14分鐘內大概每10次落雲就能阻流一絲，累積下足足來超過了完整的一次，接下來是需要足夠的時間。
近兩分鐘的休整，麻木感較少了大半，手指也恢復了靈活，拿起一旁的手機刷著今天的新聞。
點開瀏覽器，多地疑似隕石降落的新聞佔據了整個榜單，原本那些體檢和隔離人員的新聞被徹底蓋過。
「到是運氣好，海東省這次居然沒包含在波及地內。」
「多地隕石坑周邊生出大量藤蔓類植物殘骸，疑似外星生物或未知物質導致。原森省賀塔市坑洞內隕石碎片被不明人士拾取，隕石碎片具有不知名的危險性，為了人身和環境安全，請知情者或當事人聯繫當地派出所。內湖省武昌市隕石坑洞內疑似逃出未知生物，請周邊居民配合官方行動離開該......」
「外星生物入侵？怕不是和之後的妖怪相關吧。」
起身吃著涼透的炒飯，落雲繼續翻看著官方的通告和網民的猜測。
......
J市某處地下，才結束2天的軒轅會議在隕石事件后再次舉行，會議開到晚上已經接近了尾聲。
「霍議長，出現了突髮狀況，幾地的妖怪數目超出了預期，我先帶人去支援了。」肖逍遙沒等主事的西裝男准許，帶著當時去往島上的那批人急匆匆離開了會議室，要去的地方太雜，他們沒選擇直接用會議室的傳送機關。
「他們解決，我們繼續。首先要投票確認的是，我們是否要在可能被別國抓住把柄的前提下違背國際公約，提前公開古學？」
「霍青，你糊塗了嗎？哪國先公開古學，哪國疆土就會成為古學合法地，到時候不止妖怪，他國的古學傳承者也是大問題。合法地會發展成何情況你不會不清楚吧。」
霍青也就是西裝男，32歲加入軒轅會議，34歲成為主事人，也就是議長，負責在會議上宣讀未來可能要面臨的問題所在，現已在位主事了12年。
「我很清楚，但我更清楚國際會議在被某些國家故意拖后！妖怪超出預計提前現世，這次我們能管的過來，下次呢？全民學習習得傳承必須趕上日程。不多說了，按規矩投票表決。
」
「霍青，削減篩選條件就能有不少學習者，就因為生命力濃度差值1%、2%被篩了下來這些人數也很可觀，現在還沒必要實行全民。反正我的反對票是投定了。」
「反對。」
「反對。」
「贊同。」
......
「除不在場者共432.票，128.5票贊同，304票反對，0票棄權，壓倒性結果，提案不通過，古學全民公開推后。」
主事人多出的1.5票在這壓倒性的差值上顯得如此渺小。
「接受結果吧，霍青，外國有些人的瘋狂程度比妖怪更甚，減少人民傷亡也不能不考慮他們啊。妖怪的突然出現，也不會使敵人放棄壓住我們的機會。我們不能給他們任何大義上的契機。」
「祖慶，我會遵循投票結果的。下一個，現階段的古學培訓是否要更加嚴厲、加急，對於培訓完成後的自由選擇是否依然執行，自由發表意見，意見參與最後投票。」
「先闡述本人意見：教育期限建議減少為15天，其中優異者採取挽留政策，一般者採取自由選擇政策，超15天未完成培訓測試者採取強制吸納政策。吸納后直接進行更嚴苛的古學身體門類軍事化培訓。」
「強制吸納政策真的要對那些平民實行嗎？普通的軍事化訓練他們都有可能堅持不到一個周，更何況是開發身體門類古學。要知道我們軍隊也才從中訓練出不到千人。」
「那是因為天賦和生命力濃度，我們的軍人要是有這批培訓者的。對不起，我失言了。培訓者通過的篩選中，相性檢測的第一項就是身體門類能力，他們多數人有身體門類的天賦。生命力濃度過關者也很快就要激發傳承了，到時身體機能會有一定提升，還可根據其能力強弱來更改計劃。我的提議結束。」
......
「一人提議全票通過，將於今晚通知到各處培訓點，關於新培訓機制的具體內容。」
「最後一個問題，我們是否再次登島查看情況？彙報情報狀況：各國對妖樹島的衛星監測都已失效，附近島嶼的遠程觀測被迷霧阻撓，海底感測被樹枝阻撓，聲波探測被樹木本身的吸收阻撓，紅外探測被未知影響阻撓。已確認」樹木隕石「由妖樹島上妖樹彈射向全球；但妖怪是否還有除」藤妖「之外的品種不明，剩餘數量不明，下次彈射時間不明，妖樹行為是否是自我意識不明，」藤妖「提前誕生的原因不明。」一連串的不明，即便是老道的話事人霍青，他的語氣也漸漸弱了下來，周邊的議員也紛紛皺緊了眉頭，會議在這時迎來了冰點。
......
「這麼晚叫我們集合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差不多，不會是夜訓吧？」
落雲這批受培訓者被集合到了報道廳一樓，原本在這的大花襖老人不知道去了那裡，佔據他躺椅喝著茶的是依舊一身白西裝的參立。
見人到齊了，參立放下茶壺，咽下嘴中還在品味的茶水，一反常態的標準軍姿站在那。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參立，現在的身份是你們新政策的宣布者。不久前，發生突髮狀況，妖怪提前現世，也就是今天發生的隕石事件，這點不需要再瞞著你們。不過也因此你們的培訓時限縮被減到15天，測試內容不變，測試方式由每10天自由申請一次改為15天後也就是2023年1月10號統一檢測。檢測結果優異者受入階級古學傳承者直接教導，成績一般者受平凡級古學傳承者統一指導，不合格者將強制帶到軍方進行身體門類古學激發訓練，具體階級如何區分你們之後的課程就會知曉。前兩者可自由選擇去留，後者強制執行。薪資待遇問題，選擇留下的就都是新時代的鐵飯碗了，當然留下就要負擔起相應責任和義務。」
「接下來是我個人給你們的建議，我也不這麼嚴肅了。」說著參立重新坐回了躺椅上，挑起二郎腿，一口茶水下肚。
「在你們的認知中軍人平時的訓練是不是對你們來說就已經是難以達到的標準了？不需要回答，在心裡問問自己就行。不合格者將面臨的是那十幾倍甚至數十倍的訓練量，到那裡參訓者不需要考慮訓練何時結束，你將被訓到激發古學為止，一個周期不行就來兩個。那可不是一般累，當年我以已激發古學傳承的身體素質去參訓都差點累死過去。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在那裡的訓練期間一切由教官說了算，他們就是那裡的天，會受到何種待遇看你自己的表現和教官的心情。以他們原本苦行者的身份，滿足他們的標準可不是易事。不過有一點可以擔保，那裡有最厲害的醫療能力，受再嚴苛的訓練還是再殘忍的懲罰你都能保持原裝。」
「那裡被稱為地獄都不為過。」
「對此你們可以開始抱怨了。這茶水確實不錯，難怪老頭子天天不離手，我還要說什麼來著？」
「啊對，去身體門類受訓的事，我再重申一遍，不合格者是無權拒絕的哦。所以不管是為了得到超能、深究古學、衛國護民、還是僅僅想要再度成為平民、想要不被送去身體門類。都好好接受培訓吧，在這裡只有合格者才有權決定去留。」
「當然你們要想逃離這裡回到正常生活還有一種方法，這15天內殺死一名妖怪，誰想試試，機會現在就有一次哦，不遠處的花都省邊界就有幾個藤妖還在被追捕，多殺還會有額外的獎勵，那可是對現在的你們能一飛衝天的獎勵。」
話鋒一轉，參立又開始說起自己的事。
「切，老頭子沒把茶罐子留下，真摳門。」
一句話飲茶一口，壺中的茶水早被參立喝光。參立打開茶壺準備添水喝淡茶時，看到茶壺內是空的，就連上一次的茶葉也被挑揀了出去。在茶桌洞內一陣翻找也毫無收穫，花襖老人僅給他留下已進肚的半壺茶湯。
參立就如此不著調的說著這些不合常情的話，手上把玩著茶壺，對一眾心懷不滿的各色受訓者完全不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