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守墓人二
最後季然被壓在了宗祠,全部人都走了,只留下他。
沒一會兒就聽到了,怪叫聲,季然不慌不忙的桌上抽出一本書:古墓獸全冊。
第一個就是傀猴:傀猴,形似猴,偏小,有牙,似虎,圈養,不可見光,投之以人屍,食人,擅長攻擊,行動敏銳,可群居作戰。
第二個是鬼蝶:體形似蚊,翅似蝶,長喙,約四寸,圈養,不可見光,群居,不可見光,投之死物,忌飛禽除外,怕火,忌光。
第三個是閻蛇:似蛇,赤瞳,玄青色,約25尺,圈養,不可見光,不可群居,互殘,投之以人屍,食人,性凶。
第四個屍鼠:似鼠,如貓,爪堅,可開胸破肚,圈養,群居,怕火,忌光,投之以人屍,食人。
……
季然正看著,一個東西跳到案桌上,用尾巴遞給季然一個蘋果,然後叫了幾聲。
季然看了看案桌上那隻膽子很大的傀猴,又看了看他大拇指上的扳指:「嘖,還真有那麼一些用。」
傀猴有把尾巴遞過去示意季然接過蘋果,季然趕伸手把蘋果接過來,就聽見頭頂上那些怪叫聲,他抬頭。
頂上那些石頭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守墓獸,那些守墓獸見季然接過蘋果,叫了幾聲,有些就去那貢品。
幾分鐘后既季然看見那些書上,性格兇殘的守墓獸都舉著手中的貢品向他獻殷勤。
季然只覺得辣眼睛。
「夠了,把貢品都放回去,然後消失在我眼前。」媽的,醜死了,還是林虎虎好看。
想到這,季然活動了一下脖子,看了那麼久有些累了。
天剛剛亮,啊淵就從旁邊的洞口進來了:「然哥。」
季然坐在椅子上,把腳放在木桌上,臉上還蓋著書。
「然哥,快醒醒,待會兒還要趕飛機。」
季然把書從臉上挪開:「趕什麼飛?我從昨晚到現在就沒睡過一頓好覺!實在不行就給我改機!」媽的,昨天晚上那群猴,不,不只是那群猴,是那些守墓的小可愛,他媽的,跟吃了興奮劑一樣,叫了一個晚上。
啊淵有些為難的說:「然哥,不行啊,西部那邊出了大事。」
「關我什麼事?」
「可您是守墓人,這是您的職責。」
「我爸還沒死呢。」言外之意,守墓人又不只是我一個,找我幹什麼?
「家主說您還年輕缺少守墓經驗,趁這次機會讓您先鍛煉鍛煉。」
季然把腳放下:「死老頭,整天就知道坑我。」
啊淵把書整理好,季然順著昨晚看過的龍脈地形圖正要走出去又轉過身來:「把那些丑玩意兒關起來,不要讓我再見到他們。」
啊淵看了看聽到季然這句話而躲起來的「丑玩意兒」們點點頭:「知道了,然哥。」
季然順著通道走出來,推開門,就看見這不是他們家的練武場嗎?
守在通道的兩個人見到季然其中一個說到:「然哥,車準備好了,就在東區。」
季然點點頭:「知道了。」
練武場的人看見季然每個人都尊稱他為哥。
季然剛邁進家的大門,就碰上了滿身戾氣的季深。
季然心想:媽的,晦氣!
事實上他也這麼說的。
季深握緊拳頭朝他襲來,季然側身躲開,一腳踹到季深的肚子上。
守門的那幾個人連忙站到季然身後,沒有一個人去撫倒在地上的季深。
季然看到那些人站在他的後面,
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老傢伙!
季臨他們一行人出來了,從議事堂出來了,看著倒在地上的季深,季顯德明顯動怒:「這是怎麼回事?大哥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季然,你說。」季臨把玩著珠子,漫不經心的說。
「哦,看他不爽。」
「季然!你別欺人太甚!」
季然很詫異的看著季顯德:「我哪裡欺負人了?二叔可別污衊我。」
「還狡辯!你看你給你表弟打得!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下死手!」
「二叔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打他是有原因的,沒有原因我不會亂打人的畢竟我不是街頭小混混。」
「好,那你表弟是做錯什麼了!你為何要將他傷得如此之重?給我一個理由!」
季然歪了歪頭:「理由?嗯,我想想,哦,我看他不順眼。」
「季然!」季顯德弄得頭上都爆青筋了。
二爺用拐杖剁了剁土:「季然!你現在就給你表弟道歉。」
季臨的手一頓。
「二爺,這叫什麼話?季然現在已經是季家的少主了,怎麼可能對旁支的孩子道歉?這不是亂了規矩了嗎?」
「而且,你我都是看著季然這小子長大的,我想季然不是那種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的。」
「胡說,他自己都承恩了!」
季然搭著旁人的肩膀:「就是啊二爺爺!你從小看著我長知道我肯定是那種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的。」
「那你說!你為什打人!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季然想不明白了,是不是人老了?耳背聽不清楚,他都說了幾遍了,就是看他不順眼啊。
「二爺爺,你耳背?還是有健忘症?這是病得治,我知道有一家不錯的醫院需要我幫你聯繫一下嗎?」
「季然。」季臨發話了。
季然給了「哼」了一聲,買他一個面子。
「你,你,你……」二爺直接被氣的心痛。
「大哥,就算季然是季家少主,他也不能隨意的責罰我們這些支系,況且他沒通過考核,你讓我們下面這些人如何服眾!」
季六冷哼:「要不是你們鬧的這一出,季然早就去考核,還用在這和你們浪費時間?」
「季六!你要注意!是季然打了我兒子!」
季六擺擺手:「多大的事?兄弟之間互相切磋一下也是正常的,切磋過程中,誤傷也是在所難免的,大不了我們多付些醫藥費。」
「季然,你跟我來。」說著就走向了別院。
季然走的時候甚至還有禮貌的和他們打招呼:「二叔,二爺爺,五姑婆!我走咯!等我回來咱們再聚啊。」
季六瞪了他一眼。
季然權當沒看見,轉動著手上的匕首囂張的跟在季臨的後面。
季然剛進書房,季臨就叫把門關上。
季然砰的一聲,把門關上,然後坐在椅子上:「老頭,你叫我來幹什麼?」
季然拉開抽屜把一個令牌拿出來。
「這個,可以命令下面的人,見令如見人。」
季然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老頭,這是什麼意思?下面的人,難道我們家的家僕不止這麼多?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
季臨喝了一口茶:「季然,有些東西需要你自己去發現,我不能告訴你。」
「去吧,哪裡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