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 準備

V喝了很多鴿子湯，至於面吃了一口，就不願意在吃了。艾維斯想一根面放到她的嘴裡，結果團了一大坨塞到了她的嘴裡，V整個人都不好了，只能怪夜之城的麵條質量忒好了。

用艾維斯的話講「我咬斷放你嘴裡？」。

吃完兩人都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一夜無話。

清晨，艾維斯醒的很早，天蒙蒙亮的時候睜開了眼。

手裡過了勿擾時間，已經嗡嗡作響，瑞貝卡的消息炸彈來了。

「勿念，一會見」

另一邊收到消息的瑞貝卡，回了條髒話就結束了。

「尼瑪的，艾維斯」

兩人都沒多說，艾維斯翻了翻消息，上百條，中心思想只有一個，快回我消息。

新年第一天被割腎的奪走了，他覺得塞西麗的任務可以提上日程了。

艾維斯準備去看看帕南。

「你去哪了？怎麼搞得？新腰帶？新造型？」

「我聽不見了，你最近過得怎麼樣？營地還好嗎」艾維斯指了指槍店。

「我還算好吧，得過且過，前面亂刀會又襲擊了我們的營地，索爾跟生物技術搭上橋了」帕南回答。

「雞毛聽不見，算了，走了。」艾維斯搖搖頭便準備走，他就是來看看帕南，看完了也該走了。

「一切都好，怎麼失聰了」帕南這回舉起手機讓艾維斯看。。

「干清道夫的時候留下的，你進城也小心點」艾維斯說。

「你還走嗎」帕南追問。

「走，進城的話有麻煩給我打電話，大哥替你擺平」。艾維斯轉身離開。

他準備去看看蠍子。

「保重」帕南也沒多留。

艾維斯營地轉了一圈，也沒看見那幾個老兵，只好作罷。

艾維斯想了想，去見了索爾一面。

「索爾，還好嗎？」

「艾維斯，你回來了，部族最近的日子不算好過」

「索爾，你別說了，我耳朵壞了」艾維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索爾攤了攤手，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

「後天亂刀會的交易你知道吧，知道你就點點頭。」艾維斯問。

「你小子是不是自己聾了，把別人都當啞巴了」索爾還是點了點頭。

「這單我要吃，我們老家有句話叫瓜田不躡履，李下不正冠，你們就當不知道這事就好，我看營地的日子並不好過，離遠點吧」艾維斯繼續說道。

「你小子真敢啊，人家老巢你說吃就吃了？」索爾雖一副不信的表情，但還是點了點頭。

「對了，我不建議你摻和生物科技的爛事，是去當安保是吧？」

「流浪者的靈魂里就是自由，帶上嚼頭給公司當狗不好！」

艾維斯沒管索爾的黑臉扭頭就走。

「我沒得選！」

艾維斯走後索爾的臉色逐漸緩和

艾維斯回到病床前，看了V。拍了拍她的臉蛋。

「起床了，……」

V則是哼哼了兩聲后，睜開了雙眼，迷糊的樣子十分可愛，和前面冰冷的樣子形成了濃烈的反差。

她想要掙扎著起來，卻發現自己沒有雙手。

「幾點了？要走了嗎？」V紅著臉，她感覺自己哼哼兩聲特別羞人。

「我他媽聾了！收拾好，跟我進城」艾維斯凶她。

「……你讓老娘怎麼收拾！你他媽的沒耳朵，我沒手」

「別墨跡了，我沒有車，你車壞了，傑克都是從城裡找人，把他接回去的」艾維斯邊說，邊把V扶到了床邊。

「……」V示意她手沒了。

艾維斯最終還是動手幫她了，幫她把寬鬆的病服，換成了一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打理好鞋子，衣服都是她車裡帶的。

「身材不錯嘛……愛了愛了」艾維斯感覺V的目光不善。

V則是兇巴巴的瞅著他，沒說話，只是盯著他。

「等我一下，進城得搞把大傢伙，順便去看看查理茲的那傢伙」艾維斯順手把V扶起來。

「不用你扶！」V凶他，總不能又要咬他吧。

V覺得這個人臉皮厚的狠，給她塞一坨麵條，差點沒把V給噎死，V想咬他，這混蛋直接把嘴貼上來了。

艾維斯還是扶著她下床。

「喂，你衣服沒換！」V提醒他。

「別叭叭了」艾維斯的一句話給V整無語了。

「手忘了，你自己的手你不提醒我！」艾維斯連忙跑了回去。

「我他媽怎麼提醒你？」

眼前流浪者營地，讓她想起了過去，她也是在類似的地方長大的，從一個州流浪到另一個州。

這邊艾維斯一手拎著恆溫箱，讓她看好。

「我出去一下，你累了就自己坐回床上」艾維斯扔下她走了。

「查理茲，你在嗎」艾維斯來到了查理茲的門前。

「艾維斯回來了」查理茲從帳篷里出來給了艾維斯一個大大的擁抱。

「看你氣色不錯，有啥喜事？算了你別說了，前陣子玩脫了，耳朵壞了，我有事找你，送我們去最近的地鐵站，當然帶上大傢伙」艾維斯沒理會查理茲的表情，擠擠巴巴說了一大推。

「每次見你，都有新驚喜」查理茲點了點頭。

「夠意思，我去接個人」艾維斯覺得聾了之後查理茲能處。

「我去取車，東邊的風力發電站見……看來是真聾了！」

查理茲考慮到他聽不見，直接用手指了指，艾維斯順著目光看去，瞬間明白了，然後他也點點頭，彷彿他又啞巴了。

艾維斯先回去帶上V。

拎起裝有V手臂的恆溫箱，換上他自己的破衣服。

「走了！跟緊了，別走丟了，有一次我就喝多了找不著北」

兩人來到指定的地點，發現查理茲已經等在這裡了。

兩人上了車，查理茲一腳油門沖了出去。

「開慢點，還有個沒有手的呢」

V頭一回覺得這滾蛋能處。

兩人坐在後座，留查理茲一個人在開車。

查理茲上車后，用個人鏈接接進了一塊車載的顯示器。

「艾維斯，不用送你進城嘛？」查理茲想說的話直接顯示到屏幕上。

「算了，我把割腎的爹媽殺了」艾維斯口high著。

「那更得送你進城了，地鐵也不安全」查理茲替他下了決定。

「你可滾吧，這事你別摻和」艾維斯不願意讓他送，鬼知道那群割腎的會冒出多少人抓他。

「放心好了，這車夜遊鬼的，話說你城裡的大別墅怎麼樣？」查理茲又來了。

「你牛逼」艾維斯不想搭理他。

「話說你耳朵聾了，為啥不換一個義體」

「不換，這幅原裝身軀幹翻你不成問題」艾維斯不想說自己進化了成千上萬年。

「你裝大鋼炮了？」查理茲用著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去尼瑪的，滾吧！」艾維斯覺得整個人都不舒服了。

「你耳朵怎麼聾的」查理茲很好奇。

「你別像個問題寶寶一樣好不！清道夫！兩個月之前跟他們打了一架，被榴彈炸的，人沒事！」艾維斯沒好氣的說了一大通。

「哦，那你尿尿聽不到聲音是不是很不爽？」

艾維斯沉默了，聽的V哈哈大笑，V學會了，但學不來。

「定位發你了，維克多的診所」艾維斯可不敢發他家的地址。

「我眯一會，到了叫我」現在的艾維斯還是殘血狀態。

查理茲看了看後座的上睡著的二人，陷入了回憶。

「當初沒有如果」查理茲小聲嘀咕著。

「這城裡割腎的的確多了，幸好開的亂刀會的車，這群吸血鬼，雖然人人喊打，但不是人人都打」查理茲感嘆一句。

沒人回復。

很快車就進入沃森，這時查理茲的全息電話想起。

「嗯，我現在有點事，馬上回去」查理茲對另一邊回復道。

對於睡著的人，路程永遠是很短的。

「艾維斯別睡了，到米絲蒂的通靈館了，診所在這裡？」

沒人回複查理茲，看來V也睡的很沉。

「草」

他伸手直接給了艾維斯一個大比斗。

「卧槽，又打起來了？」

查理茲滿臉黑線。

「你看是不是這裡，我有點事要先走了」

「那保重！」

兩人下車后，查理茲再次發動了車子。

「米絲蒂！？」艾維斯沖著裡面喊著。

「Emm……不在」艾維斯領著V向裡面走去。

很快兩人來到了一間地下室。

「黑診所？」V問，不過沒人給她答案。

「大名鼎鼎的V先請」艾維斯回答。

在V眼裡，這裡的醫生在看著拳擊比賽，生意肯定不好。

「艾維斯來了，你朋友？」那人關掉了視頻后，屏幕顯示出了幾個大字。

「老維氣色不錯啊，這位是V，看看她的手臂」艾維斯說著。

兩人寒暄過後，說明了V的情況。

「我也聽說過生物修復液，前陣子這邊的醫療中心也搞了一批，效果真的很好，他沒有誇大其詞，那些是上層人用的，不過真不考慮換義體嗎？」

「不換」兩人異口同聲，說完V瞪了艾維斯一眼，艾維斯不明所以。

「狗屁上層人，我他媽的有機會一定干他一票」

艾維斯是覺得，如果不是他，V的手也不會斷。至於換義體，在他的印象中V對義體不感冒。

自己這邊純粹是信念問題，誰都不是解藥。

「老維，我方便問問這個醫療中心好下手嗎？」艾維斯聽到醫療中心也有一批則是眼睛一亮。畢竟上輩子這個世界里只有他進不去的地方，沒他不敢進的地方。

「死心吧，這裡你進不去的，有錢但是可以，問題是你沒錢」維克多對著艾維斯說。

「對了，那裡是創傷小組的總部吧」艾維斯記憶里有這個地方。

老維點了點頭。

「謝了，對了，老維你掃一下我腰子！」艾維斯還惦記著他的腰子。

「兩字，沒事」

「真沒事？我咋感覺疼！」

「臭小子，你還不信我？有驚無險擦過，你內臟強度很高，掉那麼多肉，誰不疼？」

「送你了，忍不住就吸一口」老維扔過來個小玩意兒。

「老維就是夠意思，比傑克強多了，我被槍指著，他都不瞅我」

說到這兒，艾維斯看了V一眼，全是幽怨。

「哈哈」老維看兩人的樣子哈哈大笑。

「對了，瑞貝卡找你找瘋了，昨晚小唐人街的割腎的被她殺破膽了」

「這丫頭」

艾維斯寵溺的笑了笑，因為他把瑞貝卡屏蔽了。

「保重老維，後天我給你帶點寶貝」

兩人出去后給老維帶上門，老維也重新切回了自己的比賽視頻。

「帶你認識一個朋友」艾維斯帶著V準備先回家，然後再和亂刀會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