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 日常(過渡)

「艾小子，你來我這兒比吃飯都勤」

老維掃描后發現艾維斯身體里的金屬比一般人的全身義體都重，又是一個大活。

「他每次都把自己弄得一身傷」瑞貝卡也拿起了手術刀和鑷子來幫忙。

「嘿嘿，下次不會了，老維給我麻醉一下」

瑞貝卡下手很重，疼痛有些難忍。

「吸一口吧，下次去坑別的大夫」老維遞給艾維斯一個麻醉面具。

「我信不過別人」

艾維斯昏昏沉沉睡去。

「他怎麼弄得？」

「去全食品搞破壞，后被漩渦幫的打了一炮，然後他扛著刀把全食品里的漩渦幫全給屠了」

老維聽的直搖頭。

瑞貝卡和老維兩人就對著昏死過去的艾維斯上下其手。

就像從成熟的葵花上摘瓜子一樣。

這樣兩人忙碌了半宿。

清晨的陽光總是暖洋洋的。

「一夥自稱漩渦幫的恐怖分子一直佔據著我市的全食品工廠，昨日有一熱心市民將其盡數制服，感謝他為我市治安提供的幫助，市政中心考慮為其頒發夜城好市民獎項，新聞54台持續為您報道」

「好小子」老維聽到新聞誇了艾維斯一句，然後又掃描了一遍他。

「肌肉、骨骼密度竟然能達到常人十倍，腦部利用率高達百分之七十……看來他們的路走了很遠啊？」

艾維斯的身體指標讓維克多驚嘆不已。

「老維頭，你在那裡說什麼呢」瑞貝卡聽到聲音從床邊醒了過來。

「你家艾維斯是超人！」

「他一直都是」

瑞貝卡星星眼。

「這丫頭」老維直搖頭，跟她說不明白。。

「我回家一趟，他醒了讓他和你算賬」

「去吧」

瑞貝卡雖然不待見V，但她救了艾維斯，還是要去給V買了飯，嗯，十個花枝丸加一瓶小可可樂。

瑞貝卡回到摩天大樓中層，直接打開了自己小屋。

「人呢」瑞貝卡進屋沒有看到人影。

「是瑞貝卡？」V的聲音從浴室之中傳來。

「嗯，給你送飯」瑞貝卡走進浴室。

「進來幹嘛？」V愣住了。

「嗯，比我的大，比我的圓」瑞貝卡還去捏了捏，完事還甩了甩手上的水。

「你幹什麼？」V不理解這小丫頭的腦迴路。

「嗯，是真的，而且比露茜的還挺，比露茜的還翹，難怪他這麼喜歡你」瑞貝卡嘟囔著離開了屬於她的小窩。

「這丫頭神經病吧」V也連忙收拾好。

另一邊，傑克完成手裡的小委託，正在聯繫神父。

「傑克，你做的很棒，上帝一定會慶幸有你這樣的兒女，交貨點給你留了一點小禮物，上帝保佑你」

「神父，你那邊還有活嘛？」

「有，但是你一個人吃不下的」

「那我找個幫手？」

「可以，那我這裡能給你的活就更多了，到時候我給你介紹其他的中間人」

「謝了，等我搞定再聯繫你」

傑克想到了一個人選，但是他覺得這個人不會陪他小打小鬧。

另一邊，荒原城上的流浪者們剛剛召開完家族會議。

「索爾，你就鐵了心的去捧生物科技的臭腳是吧？」

「帕南，你就非得和我對著干？」

「好，我不和你對著幹了！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想想艾維斯當初怎麼說你的？」

帕南告別幾個朋友，開上自己的麥基諾前往了夜之城。

「索爾，帕南走了，你們又吵架了？」米契跑過來勸索爾。

「顯而易見，她願意走就走吧，留在這裡只會壞事，時間會證明一切」

索爾不想搭話，轉身離開了。

時間一晃到了中午，艾維斯也醒了過來。

「老維，幾點了？」

「你裝個義體不就知道了嘛？中午十二點多」

「不裝，走了！」

「等會，你小子不準備和我算算賬？」

「算什麼賬？」

「自己看」老維向艾維斯的手機上發送了一張賬單。

「我以為啥事呢，行吧，轉過去了」艾維斯懶著看直接劃到最下面看了眼金額兩萬八，直接給老維轉了三萬。

「那我走了？」

「行，去吧，這兩天可別打架了，還有少殺點人，你身上血腥味太重了」老維擺擺手。

「額，我會注意的，話說你話咋也這麼多了，回見」

艾維斯離開了老維的地下室，穿過米絲蒂的通靈屋，他記得車停在門口。

「瑞貝卡開走了？」

沒有車的艾維斯只能走回去了，他掏出手機看了看，發現爆炸中摔壞了，沒辦法的他只能回家。

艾維斯選擇走小路。

「一直沒注意這裡還掛著燈籠」艾維斯穿過幽暗的小巷。

艾維斯看到有人在隨地大小便，他忍不了了。

「你他嗎注意點，在隨地拉屎撒尿，我讓你下輩子只能用大鋼炮！」艾維斯只想嚇嚇他。

「警察都不管，你管我？」那人穿個黑色夾克，一身酒氣。

「老子能不能管你」艾維斯直接拿槍頂在了那人腦門上。

「能管，能管，我這就走」那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該死的暴露癖」艾維斯收起夜鶯。

「我們是天上的神，你們是實驗室里的狗」

路人在大放厥詞。

「夜之城……永遠讓你始料未及」

剛烈樂隊的宣傳廣告。

「呦呦呦，煙友們，粉友們，大白先生來咯！」

嗯，我選擇華子，

艾維斯有點討厭這些精神污染了

「烏煙瘴氣」

他好像要一個降噪耳機，耳朵剛剛恢復，他覺得整個世界太吵了，想殺人放火。

艾維斯雖然沒有手機，但是手上的戒指里有他的SID，成功回到了家。

瑞貝卡正躺在他的床上看著超夢，口水打濕了他的枕頭。

「喂，醒醒了！」

「嗯？你回來了？等我看完」瑞貝卡還是帶著超夢頭環，不準備摘下來。

「前兩天，有個明星看超夢死於脫水和器官衰竭」艾維斯嚇唬他。

「滾你的！」

艾維斯不搭理他了，他要收拾收拾自己。

洗漱完畢，換好訂做的衣服。

「手機壞了，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待在家，記得吃飯」

「你煩不煩啊」瑞貝卡的聲音有些不對勁。

「你在看什麼玩意兒？我走了！」

修手機是頭等大事，他不準備換，出發之前他準備去問問V一起去不，畢竟都是流浪者。

「V，活著呢？」艾維斯敲了敲門。

「你來了，進來吧」

艾維斯看到門打開了便走了進來，發現V正坐在電腦旁邊。

「感覺怎麼樣？」艾維斯問。

「還好吧，感覺手恢復的越來越快」

「那就好，我要去惡土，你要和我一起回部族看看不？」艾維斯問。

「看到他們總讓我想起巴克爾，不去了」

「好吧，如果你無聊可以去找瑞貝卡」

「不要，我要去賺錢！」

「你賺錢幹嘛？」

艾維斯有些不解，前面傑克給了他一筆錢。

「買房子！」

這個答案艾維斯著實沒想到，可也在意料之中。

「等手好了再出去嘚瑟吧，我先走了」

「慢走，不送」

V說完，艾維斯眼前一黑。

下午兩點，惡土，陽光很足。

艾維斯想著一定要把手機修好，裡面的音樂可是他最珍貴的東西，可屏幕碎了，外殼變形了，真不知道卡羅爾能不能幫他修好。

艾維斯慢悠悠開了一路，感受著夜之城的奇異風光。

「很美，卻死氣沉沉。貧窮混亂的沃森，光鮮的市中心，威斯布魯克有錢人的天堂……城裡人口中極度危險的惡土，卻讓我感到很舒服」

艾維斯圍著夜之城轉了轉，每經過一個區域，給自己介紹一翻。

惡土的微風夾雜著草木泥土的味道。阿德卡多不斷湧出運貨跑線的車隊，艾維斯和他們打著招呼。

艾維斯停好車，來到了卡羅爾的地方。

「嗨，卡羅爾，好久不見」艾維斯打著招呼。

「艾維斯來了？身體康復了？」

「還好吧，你最近過得怎麼樣？怎麼感覺營地要有大動作？」

「索爾一直想要和公司建立聯繫，我也理解，漂泊流浪的日子並不好過，營地里反響自然是不太好」

「這樣啊，我說他們看起來不那麼開心呢，前陣子帕南跟我講了」

艾維斯說完，卡羅爾斜眼瞅了瞅他，好像再說你個小白臉，她這都和你說了

「要說帕南啊，她是越來越過激，和索爾愈發水火不容，今天打個招呼就跑夜之城去了，你有空好好勸勸她」

「她去城裡了？那驢性子，誰來都沒用！」

艾維斯攤了攤手，這事情還得她自己想，小丫頭碰了壁，才知道社會險惡。

卡羅爾搖了搖頭。

「你來有什麼事情吧？老孔回國后想聯繫你都沒聯繫上。」

艾維斯聽完她這句話，覺得她和老孔絕對有一腿，不過他也不是八婆，沒深究，說明了來意。

「嗯……你這破損挺嚴重啊，材料費自理吧……」卡羅爾接過艾維斯的手機看了看。

「材料費沒問題，能修好就行」艾維斯蠻不在乎的回應。

「有些材料不好找，傍晚過來拿吧」卡羅爾收起了他的手機。

「那回見，我去溜達溜達」

畢竟他這個營地就三兩個熟人，至於其他人不熟，或許艾維斯對他們熟，又或許他們對艾維斯不熟。

艾維斯告別卡羅爾，滿營地轉了轉，沒看見一個熟人，想找查理茲，營地里打聽一圈，這孫子跑夜之城消費去了。

沒事幹的艾維斯準備把V的車拖去修一修。

「達科塔，你好啊」

「他又不會開槍，你打他幹嘛」

艾維斯拖著車過來，把車扔在外面，人便直接想直接進去找達科塔。

門口的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他，槍口也對著他，想給這個小白臉來個下馬威。

「你瞅啥？」

「瞅你咋地？」

艾維斯奪過了他的銅斑蛇然後折斷，清脆的聲音才讓他反應過來，然後迎來了艾維斯的邦邦兩拳。

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這人吃了兩拳之後直接昏了過去。

「我感覺他要崩了我！」艾維斯一本正經的說。

「說吧，來這兒何事？夜之城不好獃吧？」

「修車」艾維斯指了指他用繩子拖過來的車。

「行，明天來取，前面你幫了我，以後來我這修車都不要你錢」達科塔說。

「謝了，達科塔，惡土有啥有意思的事嗎？」艾維斯沒想到。

「你想找點樂子？」達科塔問。

「手機又壞了，扔給卡羅爾修了，晚上去取，現在無聊的很」艾維斯靠在了牆上，遞給了達科塔一根煙。

「兄弟抽這個！」達科塔從桌子底下掏出了一包煙。

艾維斯看了看，白色煙盒什麼都沒寫。

「別看了，三年前自己種的！」達科塔補充道。

「不錯」艾維斯點燃一根深吸一口說道。

「你不沒事嗎，身手也不錯，幫我個忙唄，完事我再給你拿兩條！」達科塔試著問問。

「這煙不錯口感純凈，濃郁醇和，不像市面的煙抽起來跟辣椒一樣，必須給大姐你辦的明明白白，漂漂亮亮，說活！」艾維斯掐了煙。

「前陣子有幾個夜遊鬼跑到埃奇伍德農場紮營，他紮營我不管，可我有兩個車隊在哪兒沒了動靜，派去了幾個傭兵也折在哪裡了，你能不能辦得了？」

達科塔又和他確認了一下，她欣賞這年輕人的勁頭，話多了一些。

「等信吧！」艾維斯轉身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行，你這個兄弟我認下了！」

「達科塔，給我個地圖標註了一下。」

艾維斯去而復返，他不知道農場位置啊，弄的達科塔一臉詫異。

想著進去咔咔砍完回來領煙，美滋滋。

「送你了」達科塔遞給他一個平板和重型防彈衣。

艾維斯屁顛屁顛跟著導航跑到了達科塔所說的農場。

「這天氣，我為啥不開車？」

艾維斯走回營取車，然後駕車來到了達科塔說的農場。

艾維斯考慮到舊傷未愈，決定穩一手，套上了防彈衣，感覺不影響活動，但是很有安全感，一人一刀衝進了農場。

「二十多個？」

這些對於艾維斯來說不夠看了。

現在的艾維斯如同開了永久的克倫齊克夫進了新手村。

夜遊鬼們發現了一個原裝貨出現在了自己的營地，一度認為是走錯的路人，這群瘋子十分興奮。

「小鬼，屁股洗乾淨了嗎？」

一個五大三粗的黑皮胖向艾維斯的屁股伸出了豬手。

「姐姐帶你爽一爽啊？」

滿是紋身的長發女用手扣了扣下體，要摸艾維斯的嘴巴。

回答他們的只有一把長刀。

「不要硬拼，開火，拉開距離」

反應過來的夜遊鬼指揮著戰鬥。

槍林彈雨，片葉不沾身。

總之還沒讓艾維斯殺得盡興，分分鐘就砍完了。

用達科塔的電腦解除了這裡的自動化武器，艾維斯點了根煙，壓了壓另他反胃的場景。

「不把你們剁碎難泄我心頭只恨」

「比他媽清道夫還噁心！」

艾維斯在一個屋子裡發現了許多受害者的屍體，已經散發出了味道，冰箱裡面排滿了屍體。

大部分人的義體都沒有被取出，都被折磨的沒有人樣，斷肢殘軀，分辨不出生前屬於誰。攪拌機上有一個頭，下面全是碎末，艾維斯胃裡翻滾的厲害。

他簡單看了看監控，這群蛆蟲把人抓來，綁起來折磨，直接砍死算是他們的仁慈，至於放到微波烘乾機裡面加熱，給受害者的義體通上高頻電流，打上大量劣質毒品興奮劑再供他們取樂，給受害者灌一肚子CHOOH2，再在肚子上開個孔點燃，看得是艾維斯的牙根痒痒。

憤怒蓋過了噁心，艾維斯再點了根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把這些全部拍下發給了達科塔，他便離開了人間地獄。

「夜之城需要正義，誰黑，誰惡，誰正義！」

艾維斯在達科塔這裡洗了洗刀上的血，給達科塔一個地址，讓她把修好了車后直接送上門。

接過達科塔多給的三條煙，扔到車裡，準備回營地。

艾維斯在路上開著車，慢慢的行駛在路上，開快了費油！

買石中劍的想法愈演愈烈。

艾維斯看看車裡顯示的時間，是該取回自己的手機了。

艾維斯接過卡羅爾遞來的手機，他陷入了思索，我這三千歐能買個新的了好不好。

問卡羅爾，她說用的材料都是市面上最好的，說是再也不會摔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