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可是我怎麼也睡不著，小楠說的事太恐怖了。還有小熙給我發簡訊給我說什麼事？我把她約到哪啊？怎麼這麼多事啊。我把她約到那個小林子吧，這樣也不會有人聽見我們的對話。如果聽到令我驚訝的話時我可以大膽的叫出來，不用擔心別人投來鄙視的目光。我拿出手機給小熙發了一條簡訊說道「我們去我們經常去的那個小林子吧，我喜歡那。那比較安靜，我們可以好好的敘敘舊。明天見。」我沒有收到小熙的簡訊也許她沒有看到吧，明天我等你吧。「阿冀哥哥，快點起吧上班快遲到了。」我眯著眼說道「你幫我請個假，今天我不去上班了。」「你怎麼了？生病了么？」「我沒有你去上辦吧，不用管我的。你下班了記得回來就好，對了你喜歡吃什麼？」「我肯定會來的，只要是你買的我什麼都愛吃。好吧，我先上班了。」小楠走了，可是我還是不想起好久沒有睡的這麼熟了。我看見桌子上放著早餐，一定是小楠放的。身邊有小楠有時候我覺得我是真的懶了，兩個人在一起真的是互補的。我起床洗漱完畢吃起小楠準備好的早餐，很甜的。我拿出手機想給小楠打電話，我想親口跟他說聲謝謝。「小楠，謝謝你的早餐。你去上班好心疼你啊。」「你趕緊吃吧，我還謝謝你呢把我與生俱來的母xìng發揮的淋漓盡致。我要上班了。」掛了電話，我很開心我的身邊有小楠。現在還早我問自己去那個林子么？不管了去吧等著她吧。我穿好衣服就奔著那裡去了，我還特意穿了她送給我的衣服和手錶。可是阿冀不知道小熙早已在那裡等著他了，她太想見到他了。她有好多話埋在肚子里不知道向誰訴說，也許只有他才肯聽她的一些瑣事吧。小熙坐在那裡，這個林子里有太多她和阿冀的美好的回憶了。這個林子還是小熙帶阿冀來的，阿冀很喜歡這個林子。可是現在他們再在一起來的幾率已經不太可能了，阿冀對小熙的誤會真的是太深了。小熙已經準備好和阿冀在也不見面的準備了，她要把這一切都和阿冀說了。雖然說出來真的會對小熙有危險，但是小熙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就讓這暴風雨來得在猛烈些吧，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了。街上的行人不是那麼的多，我走在街上感覺就我是一個閑人一樣。沒事我走慢一點就走慢一點反正肯定是我第一個去的，小熙不可能那麼早去的。再說了她要是去了早就給我打電話了，不可能一個人在那裡傻等的況且她從來都沒有等過我啊。快到那個林子了，怎麼我有一種緊張的感覺啊。也許是好久沒有見到她了沒有話說感到尷尬吧，不知道我們見面的第一句話是誰先說，說的什麼話。越來越近了，我隱約看到遠方有一個人在那裡坐著。是誰呀這麼早就來這裡，我走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那裡但是我沒有想到會是她。「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久了。」我有一點點受寵若驚的說道「恩，你來的這麼早啊。我要是晚上來你會一直在這裡等著么？」小熙能這麼早來這裡我真的有點意外，我真的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她會來這麼早的。「我會，我會一直等下去的。我相信你會來的，你來的也很早啊。如果我也來的晚了你會在這裡一直等著我來么？」「我也會的。」我們相擁在一起，這個擁抱來的太晚了。我們久久的摟在一起，彷彿我們的血液交融了一樣。她身上的味道還是沒有變還是原來的味道不過有點像餐廳那個女人身上的味道，管不來那麼多了世界上相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最美不是這裡的風景，而是和你呆在一個空間里的地方。「熙熙，把你想說的說出來吧，我都能接受的。」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叫小熙了，我之所以會這麼說是因為小楠之前已經給了我一劑重口味了別的我還真的不怕的。「阿冀，也許我說了你不會相信也許你不會理解。但是我今天什麼都給你說，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了。」「你說吧，你說什麼我都會信的。」我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小熙說道「我是殺手，道上的人都稱我《薔薇》。」我的頭真的快要炸了，我真的想找一面牆直接撞上去。怎麼我的身邊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兒和人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上天要這麼懲罰我啊。「殺手不是很厲害么？那你為什麼要離開我，連和我說一聲分手你都懶得說么？」「好多事情我們是身不由己的，有時候你們普通人很輕鬆的一件事我卻要花很大的jīng力才能完成。離開你的那天我看到你了，看見你魂不守舍的你知道我的心裡有多難受么？我真的有種想去死的衝動了。」「我說實話你真的不如死了呢，這樣我就真的徹底的忘記你了。你的突然出現知道給我多大的心裡負擔么？我有時候在想，我真的希望我們從來就不認識該多好啊。」「你不要說了，我現在心裡對你滿滿的是愧疚。就算我們不在一起了，原諒我好么？」「我們不說我們之前的事了，都過去了。時間真的是好的解藥。我已經忘了你了，我想聽關於你是殺手的事情。」小熙還沒有從剛才的情緒緩過來，我看的出她很不甘。「我跟著你知道了你愛去那家餐廳，每次看見你離開了那家餐廳我都會坐到你經常坐得位置因為那裡還殘留著你的餘溫我還能聞到你身上的味道。我點了你最愛吃的西紅柿牛腩，看著桌子上的那幾朵玫瑰，好熟悉的感覺你好久沒有送給我了。」小熙說著已經泣不成聲了，看見她的樣子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她哭的這麼傷心。沒想到我們很早就見過面了，只是我沒有見過那個經常去餐廳的她的正面。此刻我的心情真的無法用語言表達，為什麼殺手會是我最愛的她如果不是她我們應該會過的很好吧。「熙熙，不要哭了我還沒有聽完你說的關於殺手的事呢，我想聽。」小熙已經停止了哭泣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知道她要和我說了我迫不及待的等著她，但是她過了好長的時間也沒有開口。我問道「你在擔心什麼，我不會怕的。你放心說好了。」小熙觀察著四周，哪怕一點風吹草動她都能聽到。過了好久她說道「這些事我不會輕易的給任何人說的，因為我怕這四周有人聽到我們的對話如果真的聽到了，那我們真的就能在一起了因為我們會被那些人殺死的，我觀察了四周這裡很安全你選的地方真的很隱蔽。只是和你說了，你不要怕也不要大聲的叫嚷。」我不耐煩到「這你放心你說什麼我都能受到了，我不會怕的。」我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只知道我真的很想知道關於殺手的全部，它太吸引我了。「我是從小就被她們帶走了，她們選新人有兩個條件一是夠漂亮和嫵媚，二是身體夠棒沒有殘缺身體協調能力比較好。不知道我該不該慶幸我被他們盯上了，那個時候我能繼續上學因為裡面的人說女孩子讀書讀多了好。只是苦了我的父母她們只知道我去玩了一去就是好長時間，等我回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疲力盡在沒一點力氣動彈了。」小熙停頓了下來我問道「那裡就你一個人么？還是有很多小孩子。那個時候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吧，我不敢想象你所承受的苦。」「那裡不止我一個人，還有很多。只是和我一起訓練的只有一個人他也是個女孩子也很漂亮的，只是她沒有我刻苦。我們剛開始還是好朋友，但是那裡面的人叫我們打對方。剛開始我下不去手，但是她到先打的我。我氣不過和她扭打在一起，我們真的是從那以後誰也不跟誰說話。我們只要看對方不順眼我們就打，我們是名副其實的從小打到大的。至今我們的關係不是特別的好，偶爾見面了還想動手打對方。除非我們叫那些平常的人看到，不然他們永遠也看不到我們是身懷絕技的。」我問她「那你們是怎麼訓練的？」「剛開始會把你當成小孩子那樣給你好吃的但是過一段時間后，他們的本xìng就徹底的暴露在我們面前。首先是他們會餓著我們不給我們吃的就算你在餓再向他們求饒他們也無動於衷的，等到習慣了我真的不吃飯也可以運動。那些教練等到時機成熟了就叫我們一些格鬥和散打，那些教練不是我們本國的他們全是國外的。那段時間真的是魔鬼訓練啊，從很早就起來練到很晚才能睡覺，但是只要是教練一聲哨響我們無論多困也要拚命的爬起來，不然的話後果可是很嚴重的。那裡完全是軍事化管理，有時候我甚至想那些教練真的是從部隊出來的。他們還訓練我的承受能力，還有忍受能力總之各方面都要更勝一籌。他們用各種的辦法，把你身上影藏的潛力激發出來。我小的時候很想離開，可是他們威脅我說要是我跑了父母可就遭殃了。我小的時候真的沒有一個正常的童年，我很想像其他人那樣無拘無束的玩可是我不能。在那裡那麼長的時間我從來就沒有見過高層，等到我成年後我才看到她的真容。沒想到的是那裡面大部分是女孩子相對來說都不是很大也就是剛剛成年，老大也是女的而且是個很漂亮的女的。所以我說你們男人不要惹漂亮的女人，不然後果真的很嚴重。」「我知道啊，我從來就沒有多看美女一眼。」我說出這些話我自己都不太信。小熙說道「老大來的目的就是要淘汰一些人的，不要以為那些淘汰的就可以走了完全不是。她叫我們自相殘殺真正活的那個才是金牌殺手，當然了高風險有高收入了。我們當時都被逼的沒有辦法了，殺人在那個時候是那麼的容易。最後還剩下5個人的時候，教練叫停了。也就是說我們成功了，晚上老大宴請了我們，那頓飯是我長那麼大以來吃的最豐盛的一次也是最好吃的一次。」我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你的第一個男朋友是怎麼死的，他是幹什麼的。」小熙看著我說道「他也是個殺手，我們在一起已經有兩年了。但是他不是我們這個組織的是別個組織的，老大知道是這樣的就下令把他治於死地了。我知道后真的想反但是我真的沒有那個能力，我連愛人的權利也被他們剝奪了。」小熙已經開始啜泣了我又問道「那我是平常人啊為什麼不和我在一起，我不屬於任何組織的。」「自從那件事以後我們這些女殺手只能和老大安排的男人在一起，如果哪個女殺手想男人了那些教練會執行的。我們不能和除老大介紹以外的男人在一起，不然的話他們會下狠手的。我不想叫你離開我的世界，就算我們不在一起了，我也能天天看著你雖然不能感受你的體溫但是能看看你我已經很知足了。」「小熙不說了，我現在真的不想在聽了。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怎麼才能進入你的組織當個殺手，我也想進去。」如果我真的進去了說不定那個老大會把我安排和他在一起的。小熙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進去應該很難尤其是對你這種什麼都不會的人來說真的很難的。」不知不覺的我們已經聊到了下午，這個時候林子里已經開始有人來了。「熙熙，我們都還沒有吃飯我們去吃飯吧。」「不了，我不吃飯了我不餓的。」自從知道她的身份后，我不在強求他任何事。「我只想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我怎麼樣才能找到你？」小熙這會兒好像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了，我看見她如此為難我說道「熙熙，算了我知道見你一面不容易。現在我真的知足了，你不用為難了。」「沒事，如果你要見我的話就來這裡就好了。我會看到你來這裡的，我先走了。」說完小熙已經離開了我的視線，我也走吧我也不太餓回家吧。這一路上我想了好多的事情，熙熙也是愛我的只是他的愛是隱藏的。從現在起我以後不去上班了，我要找機會進那個組織。不知道小楠會怎麼想，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小楠工作怎麼樣？」「還是原來的樣子，沒有變。就是沒你在身邊就好像缺點什麼。」「哦，沒事啊，堅持一下快下班嘍。」阿冀不知道，就在那個林子的不遠處阿濤在那裡呢。他聽到了他們所有的談話，但是阿濤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害怕。只是他有點擔心阿冀哥，尤其是聽到他想進那個組織就更擔心他了。小熙走了，但是她根本就沒有走遠只是在遠處看著阿冀。阿冀就這麼走了，留下小熙在那裡無聲的哭泣。不知道她愛他多一點，還是他愛她多一點。《旁白》不知道小熙現在在幹什麼，我很想知道。太陽的餘暉散落在這地球上，就好像是金sè的麥浪一樣。黃昏的雲彩，那麼漂亮一天最美的景sè我覺的就是在這個時候吧。那的雲彩總是變換莫測的，顏sè也是不一樣的。在美不過黃昏了，但是這美停留的太短暫了，稍縱即逝還沒徹底的欣賞這最美的天然的風景，它已經快要消失了。能多看一會就多看一會吧，我告訴自己也許錯過了就是一輩子，也許再看見相同的美麗的雲彩已經不太太可能了。坐在馬路山看著這黃昏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視線，黑暗慢慢的爬了上來。我在想這黑暗，真的是太不懂浪漫了，應該沒有人會喜歡黑暗吧。天真的黑了，美麗的黃昏真的消失了。我只覺的很不甘，也許短暫的是最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