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州之風林血事
「好一副生死相依的唯美畫卷啊!小姑娘,你可願意為你懷中的人去死?」
只見一身著黃裳,長著鵝蛋臉,鬢角一縷青絲亂動,臉上布滿了灰塵和血的女孩滿臉怒色的看著眼前的黑衣人,「你是誰,我們有仇有怨?」
黑衣人搖了搖頭,低頭又擦了擦刀上的血液,「無怨無仇。」
女孩懷中的青年又咳出了一絲血,用盡全身的力氣問道:「無怨無仇,那為何?」
「哈哈哈哈,收人錢財,忠人之事罷了。」說完,舉刀砍向二人,少女見此,急忙拿起旁邊的寶劍抵擋,突然一枚樹葉飛速襲來,黑衣人急忙撤刀抵擋,不料刀身碰到樹葉,黑衣人被震退好幾丈,就連精鐵所鑄的刀被飛來的樹葉震裂了,黑衣人見此,轉身御起裂開的刀,準備逃走,不想又一片樹葉飛來,黑衣人察覺危險,翻身下刀,刀立馬碎成幾片,黑衣人雙手推出一掌,只見掌中血紅色的靈氣翻飛,阻擋了樹葉,但樹葉附著的靈氣讓黑衣人又退了幾步,當即買了個破綻,轉身跳下了旁邊的山崖,消失不見。
「好久不見了,天嘯大哥。」,只見一身著白色道袍的少女從林中慢慢走來,躺在黃衣女孩懷中的青年看著緩緩而行,還是少女模樣的精衛,苦笑著說道:「好久不見,讓你見笑了,精衛。」
精衛走到青年旁邊,蹲下身子,從乾坤袋掏出了一枚丹藥,喂到了青年嘴裡,然後看著眼前的女孩疑惑的眼神,笑了笑說道:「姐姐,你好,我是精衛,你懷裡的是我大哥。」
女孩點了點頭,然後將青年扶了起來,三人找了一條小溪,精衛進了林子,準備為二人找點吃食,女孩在河邊洗了把臉,找了一片葉子,舀了些水餵給了青年。
「天嘯,我怎麼沒有聽過你還有個妹妹?」
青年緩緩的躺在草上,笑了笑,陷入了回憶,好久才說道:「不是我的親妹妹,算是我的義妹吧,五年前叛出了玄陽谷,沒想到在這兒遇見了她。精衛叛谷后,義父不準任何人提起她,所以你就不得而知了。」
女孩點了點頭,看著青年溫柔的臉色,有點小吃醋,隨即問道:「你們關係很好?」
「是的,在玄陽谷中,除了谷主,也就我和她關係很好,不過我一直以來當她作妹妹,不用擔心。」說完緊了緊握著女孩的手。
女孩嬌嗔了一句:「才沒有了!」
精衛手裡拿著竹雞,看著二人深情脈脈,咳嗽了一聲,二人隨即分開,鬧了個大紅臉。
「還沒請教姐姐叫什麼了?」
「我叫雲枚,家裡在少陰城。」
精衛點了點頭,一邊在河邊處理食材,一邊問道:「天嘯哥,怎麼回事?」
女孩慢慢扶青年靠在石頭上,青年才說話:「雲枚父親修書讓雲枚回家,我擔心雲枚安危,便跟著來了,不想半路遇到哪個黑衣人,他一句話不說,便打傷了我,就在他要我二人性命之時,你就出現了。」
「以前叫你好好修鍊的,可你說還不如讀書了,看吧,以後你怎麼保護嫂子。」
雲枚聽到精衛叫她嫂子,臉色又發紅了,精衛回頭看了看二人,又是一陣搖頭。
青年看著精衛熟練的處理竹雞,心疼地說道:「這些年,你肯定過得很苦吧!」
精衛搖了搖頭,「不苦,我去了首陽學宮,拜了師父,師父很照顧我的。」
「首陽學宮,你去了首陽學宮,可義父不是說~」
精衛處理完食材,
便架起了火,「谷主應該是瞞著你們了,三天前我去了一趟玄陽谷了結了此事,以後就和玄陽谷沒有瓜葛了。」
青年聽完,釋然地說道:「這樣也好,從小你就做任務,現在輕鬆了。」
雲枚在一旁聽的雲里霧裡,「精衛不是你的義妹嗎?谷主對你們這些個義子挺好的啊,你們可以全憑喜好做事,為什麼她要執行任務?」
精衛沒有說話,全神貫注的烤著竹雞,青年見精衛不說話,便回答了女孩的問題:「不是的,精衛只是護法。」
女孩怕引起精衛的傷心事,便不在追問。
三人享用完美食,青年已經能夠行走,傷勢好了大半,精衛在附近找了一輛馬車,三人向少陰城趕去。
此時的破陽將軍府,下人們很開心的在府中張燈結綵,好多年府中沒有喜事了,府中的老人們更是用心。
客房中,受傷的黑衣人半跪在一男子面前,「回少主,任務失敗了。」
男子眼中有一絲陰翳,看了看跪著的黑衣人,「怎麼回事?」
「我在風林截殺那二人,本來已經得手了,不想有高手相救,我敵不過,受了傷,跳下懸崖才得以逃脫。」
男子聽罷,點了點頭,在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枚丹藥,遞給了黑衣人,隨即讓黑衣人起來嗎,黑衣人謝過男子后,便吞了丹藥。
「我原本也沒想殺那個賤人,只是一時泄憤而已,也罷,讓你們找的破陽劍,找的怎麼樣了?」
「回少主,我們在破陽將軍府的祠堂中發現了一個暗門,沒有鑰匙,進不去,但屬下猜想,那破陽劍一定在暗門之中。」
男子點了點頭,示意黑衣人回去,只見黑衣人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屋子中。
男子正是破陽將軍府的准女婿雲昊,雲昊見黑衣人離開,隨手畫了一個詭異的符咒,符咒化為一道血氣,從窗子中鑽出,飛向遠方。
「等我拿到破陽劍,解決自身的問題,這破陽將軍府也就不要存在了,至於那賤人,呵呵!霸業可成,何愁沒有女人。」男子看著血氣飛出,暗自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