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州之玄陽谷毀滅
悲情早已天註定,陌上花開怎可知。
若是人間真友情,何必落入凡塵間。
玄陽谷近日發生了一件大事,整個山谷差點毀於一旦,弟子死傷無數,整個山谷充滿了血腥氣息,遠遠望去,非常可怕,逃出的弟子都患了病,身體上的血氣早已被掏空,虛弱不堪。
早在首陽城安家的天嘯接到自己義弟的信件,趕往了玄陽谷,並且找了很多關係,才往首陽學宮寄了信件,是給精衛的,希望精衛看在以前同門的份上能夠出手幫一把。
「師父,這玄陽谷?」,看到信的精衛找到鄒平,很是彆扭地說道。
鄒平沒有說話,他拿著信件再細細地分析裡面有用的信息,看來應該是玄陽穀穀主受到了血魔的反噬,追蹤這件事很長時間了,看來有個結果了,我倒是要看看這谷主耍的是什麼幺蛾子。
「嗯嗯,也罷,你就走一趟吧,切記注意安全,那血色氣息不簡單。」,看完信的鄒平對精衛囑咐道。
精衛點了點頭,隨即收拾包袱趕往玄陽谷,此時的精衛趕路不在是御器飛行,覺醒了本命精衛鳥,那本命鳥化成的綠色靈氣可以拖著她飛行,鄒平看了都羨慕不已,該給自己找個坐騎了。
卻說精衛下了山,鄒平在後面跟著,一路沒有停歇,剛到玄陽穀穀口,天嘯也到了。
放眼望去,整個玄陽谷被血氣包裹,根本看不見谷的樣子,谷中是不是傳來一陣陣凄厲的叫聲。
「天嘯哥,你知道谷中是怎麼回事嗎?」,精衛看著谷口,擔憂地問道。
「嗯嗯,知道一點,過來的時候,我先去見了成風,他告訴我一些事情。」
「成風,他還活著,現在怎麼樣了?」
天嘯搖了搖頭,隨即沉聲說道:「不好,一點兒也不好,全身血氣幾乎都被吸光了,估計也活不了幾天了。」
精衛臉色瞬間不好看,「這玄陽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成風告訴我,前一段時間,義父不知從哪兒帶回了一個瘋子,整天瘋瘋癲癲,口裡喊著:娘不要丟下我,義父對他很好,可以說偏愛,因此這段時間對成風他們不管不問。
你也知道花靈嫉妒心比較強,有天,花靈將那個瘋子帶到了後山的懸崖邊,哄騙他懸崖下有他的娘親,後來義父就見到了那瘋子的身體,非常憤怒,成風說他從沒見過那樣的義父,後來一股血色氣息突然從義父身體出來,義父瞬間變成了怪物,整個玄陽谷也就成這樣了。」
精衛聽到天嘯的描述,發現那個瘋子很想之前見過的人,便問道:「天嘯哥,成風有沒有告訴你,那個瘋子長什麼樣。」
「嗯嗯,他倒是說過,那個瘋子臉上有一道疤痕,很細但很長。」
精衛打了一個響指,「踏破鐵屑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天嘯哥,那人你也知道。」
天嘯驚訝地問道:「我知道?那是誰?」
「那人就是雲昊,那道劍痕是我留給他的。」
「什麼,是他,那他和義父只見是什麼關係?」
精衛思考了一會,隨即說道:「谷主為他生這麼大的氣,而且之前我見到他使用化血決,恐怕兩人關係不簡單,我之前為調查這件事,準備沿著雲昊走過的路走一遍,沒想到兜兜轉轉來到了原地。」
天嘯也點了點頭,「那接下來怎麼辦?」
精衛說道:「這玄陽谷現在很是兇險,你功力低微,就在谷口守著就行,
我進去看看。」
天嘯拗不過精衛,也就答應了,精衛隨即進了谷,暗處的鄒平看著眼前的一幕搖了搖頭,隨即嘀咕了一聲:「傻丫頭!」,鄒平也跟著精衛進了谷。
谷中被血氣籠罩,根本看不見路,精衛只能憑藉著記憶慢慢向前走去,那凄厲的慘叫聲也越來越近,鄒平則是利用神識外放,跟著精衛。
此時的玄陽谷廣場上,斗篷人身上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味,他一會兒變成一個渾身流血的怪物,一會兒又成人形,顯得及其痛苦。
「境,放棄抵抗吧,一百年了,你要知道玩弄魔的下場是終成魔,你只要把身體給我,那秘境我替你打開。」,斗篷人神識中的另一個斗篷人說道。
「妄想,我能壓制你一百年,就能再壓制你一百年。」,斗篷人歇斯底里地說道。
「哈哈,那空間法寶已經碎了,你那什麼壓制我,何況你壽命將近,如果你能將身體給我,那也可以獲得長長久久你。」
斗篷人痛苦地冷哼一聲,「二十五年前,我同樣沒有空間法寶,也不是一樣壓制著你。」
另一個斗篷人嘆息了一聲,隨即說道:「不比以前了,你兒子死了,女兒又在秘境出不來,活著有什麼意義。」
斗篷人想到二子慘死的畫面,不覺心痛,豈不料血魔乘著他分神的時候,瞬間滅了他的神魂,從而佔據了斗篷人的身體。
精衛聽到了一聲巨大的慘叫,立即加速趕往廣場,到廣場的時候看見玄陽穀穀主正在吸食一個弟子的血氣,並說道:「怎麼會忘了你這條漏網之魚。」
精衛見狀,操控廣場上的乾枯樹葉向血魔襲去,血魔輕易就破了精衛的攻擊,嘴裡說著:「又來了一隻小蟲子。」
血魔一把扔掉那個弟子,隨即數到血氣襲向精衛,精衛則運起靈氣碰向血氣,血魔見狀,笑著說道:「小蟲子還有幾分本事嘛!」,隨後血氣的力量不斷增大,精衛自製擋不住,便利用太極產生的清氣將血氣又打了回去,那些血氣對血魔終究沒有傷害。
「好奇怪的勁力。」,血魔嘀咕道。
精衛不管血魔再說什麼,隨即操控地面射出無數根木條,但那些木條穿過了血魔的身體,卻對血魔沒有造成傷害,精衛見此,也使出了全力,飛升入空,點出了一指寂滅。
血魔感到危險的氣息靠近,那股荒涼的氣息讓它感到心悸,但那股氣息終究是弱了幾分,何況血池不滅,自己不死,隨即血魔便消散了。
精衛落在地上,喘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