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

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

傅游深深地看著白舒,真的,打死他是條小命。

「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

白舒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雙眸閃爍,彷彿在暗示著什麼。

「我不懂。」

誰知道你這個戀愛腦每天都在想什麼。

「喜歡一個人不就想多見面,多親親,多抱抱,多……」睡這個字在嗓子里滾一圈后又咽了下去,男人的眼神越來越鋒利,像刀一樣在他身上流連,為了小命著想還是換個話題吧。白舒眼尾發紅,反到有些委屈的小聲嘀咕:「裝糊塗。」

「大點聲。」

「這可是你讓我說的,」白舒往前湊了湊,挨著男人的腿邊坐下:「你以前有想……」忽然被抬起下巴后白舒閉嘴了。

「我以前沒有喜歡的人,但我現在有想掐死的人,」傅游慢慢地低下頭,靠近忽然屏住呼吸的小壞蛋。暗想知道怕就好,不然要上天開蛋花了。傅游勾起嘴角,聲線無比暗啞的道:「你想知道是誰嗎?」

被威脅了。

但心跳呼的一下就飈速了,導致他暈乎乎的,好像氧氣有點不夠用了。

快貼上他的俊臉了,若是鼓起勇氣再往上那麼一丟丟,就能親到了。蠢蠢欲動的白舒沒有行動,只是望著男人深不見底的黝黑雙眸。而傅游也在看著白舒,他眼尾更紅了,宛如染上一層淡淡的胭脂,風情更勝從前。漸漸地,傅游有些呼吸變重,似乎掉進了那猶如一汪清泉般的雙眸中……

噹噹噹,高保鏢敲響房門。

這聲音來得太不是時候了,瞬間破壞了屋內曖昧的氣氛,別說白舒覺得可惜,就連傅游都感覺胸口悶悶的,說不上來是該生氣還是該鬆口氣。

傅游長腿一邁就下床了,拿起鄒亦然提前準備好的衣服遞給白舒:「你去衛生間換吧。」

「為什麼我要避開人換衣服啊?」

男人拿手機的動作微微一頓,大家都是聰明人,白舒這是明知故問了。

「不想我被人看呀?」

留下一句話的白舒笑盈盈地拿起衣服走了,知道有人敲門肯定是有急事兒,他也不用傅游回答,只是想讓他好好想想是不是已經動心了而已。

傅游深邃的視線一直盯著白舒移動,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衛生間門口才收回,冷冷的道:「進來。」

得到允許的高保鏢推門而入:「傅總,周總打不通您的電話,現在很著急,希望您能馬上聯繫他。」

「知道了,」見高保鏢要出去,傅游又道:「送一杯溫牛奶過來,再告訴王然早餐清淡點。」

「是。」

徐醫生雖然說白舒好得差不多了,但白舒體弱,昨天又吃了海鮮,還是注意點腸胃比較好。

傅游拿著手機坐在椅子上,果然有幾個未接電話,大早上就開始炸床,周生是不是不想做人了?

「你又怎麼了?」

剛接通手機就聽見了這句話,尤其是「又」字,深深地刺痛了周生的心,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沉默許久。

嘆口氣,傅游頭疼了:「就為了讓我聽你的呼吸聲?很好,很有力,一時半會死不了。」

好友有時候是真的暖,嘴損的時候也是真的有毒。

「當然不是,」躺在床上的周生望著天花板,因為失眠,嗓音有些暗啞:「你和小貓玩得開心嗎?」

「開心。」

聽見好友毫不猶豫的答案,周生有些愕然:「他這麼合心意?沒惹你生氣過?」

合不合意,生不生氣不用你關心,傅游可不想和他討論白舒的話題:「別扯我,說你的問題。」

又沉默了一會兒,周生才壓抑的道:「他好像不愛我。」

傅游鬱悶地捂住半邊臉:「分吧。」

「啊?」

「既然不快樂,不情願,那為什麼還要勉強?」

「……」

聽見門聲后,傅游抬眼看向從浴室里走出來的白舒,他剛洗漱完,臉上還有很多晶瑩剔透的水珠子,顯得皮膚更加水嫩,有光澤。在這一刻,他忽然覺得婆婆媽媽的周生好煩人:「是你自找罪受,以後別再和我聊這個,掛了。」

聽著嘟嘟聲,周生的臉色無比陰鬱,自找罪受?那就是不值得同情了?想起他和白清樹的一幕幕,心也跟著疼起來。

……

早上吃完飯後白舒又開始釣魚了,傅游手把手的教他,陪著他,終於抓到了一條巴掌大的魚。

這也太小了,不能吃,白舒拍完照后把它扔回大海。

該離開了,遊艇行駛在波瀾壯闊的大海上,白舒迎風而立,眯著眼,意猶未盡的道:「可惜了,沒能親手釣到魚給你吃。」

「所以?」

「所以你下次什麼時候有空?」

就知道他會這麼說。傅游勾著嘴角,任由風吹亂了髮絲。

「下個月好不好?」白舒碰了碰男人放在欄杆上的手指,見他不搭理自己,又撓了撓他的手背:「18號是周六,我們早上出發下午就能到海邊了,到時候先散散步,買點想吃的東西再上船,玩到第二天中午返航。」

聽著喋喋不休的計劃,傅游低下頭,看著主動放在自己手上的小爪子。屬於他的溫度源源不斷地傳過來,暖暖的,並不討厭。

白舒說到興奮處時神采飛揚,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整個人就像會發光一樣格外好看。

在這一刻,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失去了顏色。

「傅總,白少,烤蝦好了!」高保鏢扯著嗓子喊一聲。

「來了,」白舒往前走時正好有一波浪花拍過來,他剛要失去平衡,就被傅游拉住了手。之後,男人一直拉著他走下台階,走過甲板,直到安安穩穩地坐下才鬆開。白舒看向男人菱角分明的俊臉,是開竅了?還是順手幫忙而已?

他有點分不清。

「趁熱吃。」

「哦,」白舒回神了,看著大蝦頗為犯難:「我不喜歡弄髒手,你吃吧,我有扇貝就行。」

因為其他人全跑了只能自己扒蝦皮的傅游……

真難養,離開自己會不會餓死?隨手把蝦肉放進白舒盤子里,傅游又拿起一隻扒了起來。

天黑了,四輛轎車開進院子里。

玩兩天了,大家都很累,傅游讓他們去休息,帶著困意連連的白舒走上四樓。

當燈光瞬間亮起時,傅游下意識地想起了什麼,抬手擋住了白舒的眼睛,幾秒鐘后才拿開。

白舒愣一下之後,心裡滿滿地都是甜美的味道,快走幾步,追上正在脫外套的男人:「游哥,我幫你脫。」

被攔住的傅游低下頭,目光里的嚴肅都快變成刀子了,冷冷地擠出兩個字:「就你?」

「這有什麼難的?」

「確定不會把我扒光?」

被猜到心事的白舒瞬間羞紅了一張俊臉,嘴角邊的笑容都掛不住了,既不好意思,又有點雀躍,但他可不慫,漂亮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男人,意味深長的道:「我們明明聊的很正經,你忽然浪起來,讓我怎麼辦?」

呵了一聲,傅遊走向衛生間。

「游哥,」白舒又跑了幾步,勾住男人的胳膊:「你以前不這樣的哦。」

正常人肯定會問「現在怎麼了?」

但傅游不是普通人,他想去方便,就伸出雙手從白舒的腋下穿過去,把人從地上提起來,輕輕鬆鬆地放在黑色的柜子上。

坐在上面的白作精……

其實雙腳離地的那一刻他就老實了,就像被拔了電源的手機,沒能耐了。

他晃晃腳丫子,忽然笑了。

只有親近的人才會開點無傷大雅的黃/腔,別看男人氣勢凌厲,語氣很差,但並沒有真的生氣。

下了兩場大雨後,天氣又開始回暖了。

周一下午兩點是程氏和傅氏簽約的日子,原本這塊大餅程氏更中意和周氏一起吃,奈何宴會那日周生和白清樹吵架了,心不在焉,在競價的時候居然少打了一個零!程老子看見報價時就被氣笑了,啥意思?瞧不起誰呢?這不是打程氏的臉嗎?最終,被誠意很足的傅游拿下了。

老爺子是看著傅游長大的,也很喜歡這個低調的後輩,所以,簽約的過程非常順利,非常愉快。

等長輩離開后,程子青端著果盤推門走進來,像打了「跳跳糖」一樣活躍地坐到傅游旁邊。

「你知道嗎?那兩個人鬧分手呢。」

傅游推開好友忽然靠近的大頭,擺擺手,讓自己的秘書先出去。滿臉嫌棄的瞥了好友一眼:「我知道。」

「你怎麼會知道?」程子青驚訝極了,這可是剛發生的事兒,而傅游正在和爺爺談合同,周生應該沒機會抱怨啊?程子青納悶了,難道傅游想到別的地方去了:「半個小時前發生的,我人就在那,看的是現場直播。」

直播算什麼?我看的是連續劇。

「我提的。」

「啥?你讓他們分手?」

「阿生需要的是能全心全意圍著他轉的人,顯然白清樹更在意事業。」

「哦,我明白了,」程子青拍了拍差點被嚇飛的小心肝,喝口水,冷靜一下后又道:「也對,大生生不可能放著公司不管,陪白清樹營業,白清樹也不可能為了他退圈,在家裡守著。而且他們倆聚少離多,見不到會想,見到就吵,每次阿生都會找你喝酒,吐口水。這回你讓他分手,以他的脾氣除非真的分手,否則,肯定沒有臉再找你訴苦了。」

話落,程子青對著傅游豎起大拇指:「這招不錯,還是你厲害。」

「我沒和他開玩笑,以後阿生再有感情問題你上吧。」

傅游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若不是在意周生的感受,也不至於斷斷續續聽了一年多的牢騷,已經夠了。更何況,再好的關係也不應該插手別人的家事。再加上白舒的原因,他確實不方便再聽了,免得以後爆出他和白舒關係曖昧,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與誤會。

「ok,包在我身上!」

程子青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傅游,擠眉弄眼的道:「你以後有感情問題也可以找我,比如,聊聊迷人的小母貓~」

「你想多了。」

喝著茶水,傅游想起夢裡白舒纏著他的模樣,什麼叫風情萬種,什麼叫媚眼如絲,他算是深有體會了。

本以為夢裡的體驗全是假的,但是當他看見白舒真的舔嘴角時,那種血液沸騰的感覺……

「阿游阿游阿游!」

程子青拍了拍走神的好友,哈哈大笑起來:「還說我想多了?是你中毒不淺吧?」

見人不說話,程子青乾脆摟住傅游的肩膀,興奮不已的道:「帶出來~帶出來~帶出來~帶出來~帶出來~嗚嗚嗚嗚嗚~」

卧槽,你好無情!

被塞了滿嘴菠蘿的程子青看向傅游的眼神特別幽怨,就像他「劈腿」了一樣。送走傅游后,他的八卦之心更蠢蠢欲動了,主動找周生聊天。

得知周生的打算后他又開始坐不住了,主動給傅游打電話。

「我知道你不想聽,關鍵是周生太狗了,居然為了試探白清樹的真心想把白舒找回來!」

【小劇場】

橙子精:我就是好奇!

/傅游/白舒/周生/白清樹:我們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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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棄夫后被偏執大佬收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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