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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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慎紅了臉,心跳也驟然加速。

恍惚一下,這才想到,喻書晏說的是昨天他背喻書晏上山這回事。

昨天他背喻書晏上山時,兩個人之間是再正常不過的姿勢,也是鬆弛有度的接觸。

喻書晏趴在他背上,雙腿打開耷拉在他兩腰側,他雙手背在後邊,握住喻書晏兩腿大腿做支撐。

為了不想入非非影響體力,他整個過程都是規規矩矩,連手都沒敢在喻書晏大腿上挪動半分。

現在被喻書晏這麼一扭曲,正兒八經的背人動作一下子就變了味。

秦慎呼吸都凌亂了,喻書晏卻還沒羞沒臊+沒完沒了:「哦,對了,你腰還怪硬的,有點硌得慌,我下午回來洗澡的時候,大腿內側紅了一片。」

看似抱怨,實則挑逗。

秦慎一臉慌亂,根本沒腦子接招,脊背僵硬的像石板,只能保持沉默。

「怎麼,我冤枉你了不成?」喻書晏說著,右腿就又滑下床耷拉下去。

但是並沒有懸空,他腳趾直接踩在秦慎大腿上,然後順著秦慎的大腿,曖昧的蹭到秦慎腰側。

然後用指腹的力量在秦慎腰側邪氣的上下刮蹭。

喻書晏嘴炮功夫十分厲害:「要檢查一下嗎,不過過了一夜估摸著是消了。」

隔著薄如紙的夏天純棉居家服布料,秦慎幾乎能享受到喻書晏指腹上的紋理。

他手指有些顫抖的,猶豫的握成拳頭。

「你這腰粗的快趕上我兩個了吧。」喻書晏不在秦慎側腰撓了,從側腰滑到正面,拇指腳尖抵在秦慎肚臍抵了一下:「我張著腿讓你背了……約莫有一個小時吧。」

秦慎被喻書晏弄的全身都著了火。

可是喻書晏絲毫不知收斂。

他腳趾還不一下一下的往前聳動,似乎故意孬秦慎玩:「要不是我這練過舞的腿,擱別人,能讓你撐一個小時?」

「!!」

沒想到喻書晏這麼能撩騷,秦慎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抬手,重重握住了喻書晏的腳。

喻書晏的腳落在一團火似的掌心,呼吸猛地一沉,眼尾一下子染了血般發紅。

身體里不知名的慾望,叫囂著衝撞著他的四肢百骸。

從秦慎手心釋放出的熾熱,像是名為救贖的電流,讓他微微發疼的神經,在電擊的瞬間,因短暫是去知覺,而覺得暢快淋漓。

他在不斷的故意的勾引著秦慎。

他的身體莫名的渴望著秦慎。

看到秦慎的臉,他想要親吻,看到秦慎勃發的肌肉,他會想要去擁抱,此刻看到秦慎結實的手掌,他想要被秦慎撫摸。

可是,秦慎的呼之欲出的慾望很快被他的新發現而阻斷。

「晏哥,你腳怎麼這麼冰。」

秦慎聲音顯得有些緊張,他想也不想的伸出另一隻手,去握住喻書晏的另一隻腳試探溫度。

依然是冰涼的。

現在明明是盛夏。

雖然夜裡天氣微微轉涼,但現在依然是開空調都轟不走躁氣的季節。

而且喻書晏還在溫燒。

秦慎來不及多思考,他用屁股上的蠻力把沙發凳往前蹭了近半米,雙手握住喻書晏的雙腳,低頭咬住上衣胸口的布料,然後把衣擺拉高,把喻書晏的雙腳摁在肚子上。

本來還有些燥熱,但喻書晏腳底踩在他肚皮上的瞬間,秦慎被冰的暗暗咬牙。

喻書晏半垂著眼睫,看著秦慎咬衣服的動作,性感的他差點忍不住直接撲上去。

不過他還沒打算現在就把人吃了。

等秦慎上了大學,和他一起住進學校旁邊的房子,他有的是時間慢慢調情。

秦慎緊緊抱住喻書晏的腳,平靜下來后,才開口問道:「晏哥,好點了嗎?你腳怎麼會這麼涼?」

「大概身體機能在自行給我降溫退燒?」喻書晏還滿不在乎的調笑,腳故意在秦慎熱乎乎的肚皮上踩踩:「嘖,腰粗也不是沒好處呢,暖腳地兒大,幹活有勁兒。」

一米九一百六十斤標準身高體重模特身材的秦慎:「……」

換個人,怕是早就被逼瘋了。

還好,他這麼多年面對的都是喻書晏沒個正形的樣子,早就習慣了。

腳底漸漸熱乎起來,有些疼痛的神經似乎也得到了撫慰。

剛才還猶如病入膏肓的身體,這麼一會的功夫,就像是被徹底取悅一般,竟然舒暢了不少。

連喻書晏自己都覺得神奇。

莫不是自己真的太矯情了,被哄好的並不是身體,而是他的嬌病?

樊禹總說他是個富貴病嬌種。

喻書晏作勢踩踩秦慎的肚皮,雙手摁在屁股兩側做支撐,身體微微后靠,塌著肩膀歪頭看著秦慎:「小慎啊,你這麼好,以後討了媳婦,你媳婦不得幸福死?」

秦慎手指在喻書晏腳背輕輕滑動,為他增溫的同時,也是骨子裡剋制不住外漏的一絲衝動:「要不我再給你測測體溫?」

「再捂一會嘛,正舒服著呢。」喻書晏嬌嗔的聲音里勾著尾音,十足風情。

秦慎聞言,手心又把喻書晏的腳握緊了些。

「小慎。」喻書晏不老實的動著腳趾頭,不知道是故意欺負秦慎,還是享受踩在人皮上的感覺:「你要是真討了媳婦,就不搭理哥哥了吧?」

接憧而來的問題,是喻書晏的探究。

但對秦慎來說,有種毀滅的意味。

聽著喻書晏的話,秦慎想到的卻是,如果喻書晏有了男朋友,還會讓他這麼觸摸他嗎?

到那個時候,喻書晏就真的成了他目之所及,卻難以靠近的人了。

無所謂了,他和喻書晏之間的巨大懸殊,從命運的開始便已經註定。

他只是個孤兒,而喻書晏是帝都的名門望族,身邊圍繞的那些人,一個個不是官宦出身,就是家世顯赫,身份地位之尊貴,根本不是他這輩子努力就能爬上去的。

那些經常和喻書晏膩在一起的人,他全部都用自己的方法一個個摸過他們底細。

吏暉,父親是個將軍,他父親已經是家族中第三代將軍,權勢滔天,快到了世襲的地步,所以在帝都人稱小太子。

閆逡,母親那邊的家族是大財閥,掌控著臨市大半經濟命脈,父親則掌管了帝都最大的幾家武館,雖然財力比女方弱了點,但據說以前是道上混的,至今都黑白通吃。

喬二稔,純粹家裡有錢,祖上是金礦發家,買斷了三座金礦儲量豐富的山頭,如今早已涉獵廣泛,帝都最貴的貴族學校,他家開的,帝都最大的酒吧,他家開的,帝都最豪的車,他家買的,現在華國最出名的女明星是他姐,最臭名昭著的、一個月換一個小明星的浪子是他哥。

更別提,區長的兒子,警署局長的兒子,三大上市集團的兒子,就連帝都前任市長的Alpha孫女,還給喻書晏足足寫了三年的情書。

他們誰都沒獲得喻書晏的青睞。

可見喻書晏眼高於頂。

所以,放棄喻書晏這件事,並不需要他消耗巨大的精力來說服自己,只需要他認清現實,接受現實,就足夠了。

明晚十二點,高考成績便出來了。

到時候,報考的通道也將開啟,他會填報考炑城大學。

他不打算等開學離開,他會提前離開,在炑城大學附近租房子住,白天上課,晚上畫畫。

一邊學編程,做遊戲。

據說這年頭遊戲做的好,受眾多,來錢很快。

日後等喻書晏結了婚,生了孩子,他也能去遞份拿得出手的禮錢。

見秦慎好一會仍沉著眉,不搭話,喻書晏耐心耗盡,用腳趾掐了秦慎一下:「喂!」

正好掐到秦慎的傷口,秦慎疼的蹙了下眉頭,泄出一聲粗重的呼吸。

「操,忘了。」喻書晏意識到秦慎的疼,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把腳從秦慎懷裡收了回來。

「算了,不問了。」喻書晏摸摸自己被暖的熱乎乎的腳,撇著嘴不高興的說:「我這種不招人待見的性格,我自己清楚,你巴不得我天天不著家吧。」

「沒有。」秦慎懷裡一空,心也跟著空了,他目光晦澀的盯著被他暖的更顯白嫩的腳丫子,一時失去理智多餘道:「晏哥怎麼會不招人待見呢,那麼多人喜歡你。」

「那是他們不知道我的真面目。」喻書晏後仰的身體晃到前來,往前俯:「知道的話,就不會喜歡我了,至於我的真面目,小慎不是最清楚的嗎?」

對,清楚。

秦慎心中瞬間響起這麼一道聲音。

喻書晏嬌氣病、霸道專橫、刁蠻任性、胡攪蠻纏、無理取鬧、肆意妄為、我行我素、睚眥必報。

如果所有人都因此離開喻書晏就好了。

這些都讓他一個人承受,就好了。

秦慎站起身來,把沙發凳往後推,他在距離喻書晏一段距離的地方站直身子,他看著喻書晏微微勾唇的臉,也清淺的笑道:「那晏哥可以試試看,看他們會不會被嚇跑。」

「哦?」喻書晏歪頭看著秦慎,咂摸著秦慎的話意:「萬一全都嚇跑了呢,那我豈不是沒人要了。」

「也不一定。」秦慎想了想,說:「說不定裡面有被虐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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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不起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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