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願賭服輸吧

第66章 願賭服輸吧

「…唔…頭好疼啊…」

降谷零睜開眼,捂住腦袋,好像做噩夢…夢到有隻大象踩在自己肚子上。

他摸了摸肚子,卻摸到什麼東西。

什麼啊,他看過去。

啊…這個捲毛混蛋…腿好重!

他一個使勁把這混蛋的腿扔開。

昨天晚上,好像在比酒量,說誰撐到最後誰就是贏家,輸得人答應贏家一件事來著。

撐到最後的是誰來著?

「zero,你醒了啊。」

一道陰影打下來。

「涼子?」降谷零這才回過神,看了看,這好像還是在班長寢室,只是打的地鋪。

川山涼子點點頭:「把陣也叫起來吧,明明是最先醉倒的,卻睡得時間最長啊。」

「hiro他們呢?」降谷零坐起身,接過川山涼子遞的水喝了一口,腦袋清醒了些,「唔,蜂蜜水。」

「是哦,」川山涼子捏住松田陣平的臉說道,「景光他們去買早飯了,陣再不起來zero就要把你的早飯吃光了!」

天亮一口大鍋的降谷零:…那傢伙肯定會在三秒鐘坐起來的

果然,像是印證降谷零所想的一樣,原本睡得正香的人直直坐了起來,差點撞到川山涼子,幸好躲得及時,才沒釀成慘劇。

還閉著眼睛的人嘟囔著:「金毛混蛋!」

川山涼子看了眼用目光譴責他的降谷零,嘿嘿一聲,抬起手揉了揉松田陣平的臉。

「松田池面快起床啦!!!」

「醒了…不想動彈。」松田陣平說著,又倒下。

「…所以說你罵我的時候也是醒著的?」降谷零笑容僵住。

松田陣平:「呵。」

「…涼子你讓開!」他今天一定要揍這個混蛋一頓!

………

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伊達航說著話,推開門就看見兩個人在地上打滾,一個人在旁邊鼓掌。

諸伏景光:微笑.jpg

「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他看著在場的幾個人問道。

「zero?」降谷零抓著松田陣平的手鬆了松。

「松田?」松田陣平笑著的嘴角猛的拉直。

「涼子?」

縮在床邊的人坐直:「咳,沒什麼!」

「好,那我們吃飯吧。」諸伏景光走進來,把粥放在桌子上。

萩原研二走到松田陣平旁邊,把他拉起來,笑道:「果然還是小諸伏比較厲害啊。」

松田陣平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粥被輕輕放在桌子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伊達航接過萩原研二手裡的包子分給洗漱好的幾個人,嘴裡還念著名字。

「川山,你的。」「諸伏。」「萩原。」

站在一旁的松田陣平和降谷零對視一眼,齊齊往門口走,結果走到門口又開始較勁。

「咳嗯。」

身後伊達航的聲音傳來,兩個人瞪了彼此一眼,側著身子出了門。

伊達航笑了笑:「誒呀,大清早的他倆還真是有活力啊。」

「關係真好。」川山涼子點頭。

「是啊,真好。」×2

等降谷零和松田陣平回來,幾個人也吃的差不多了,開始收拾昨天晚上的殘局。

「好多瓶,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啊…」川山涼子把瓶子裝進黑色塑料袋裡。

按理來說酒這種東西在警校是違禁品,但是昨天教官們似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了他們一馬。

「對了,昨晚到底誰贏了,」聽川山涼子這麼說,降谷零忽然想起來昨晚這個事,反正他倒下的時

候班長景光和涼子依舊在喝,「你們三個還記得嗎?」

「…降谷竟然忘了嗎?」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指了指數酒瓶子的某個小捲毛,「昨晚可是涼子贏了哦。」

「誒???」降谷零瞪大眼睛,不是班長!也不是hiro!竟然是涼子!

萩原研二聳聳肩膀:「我可不是開玩笑哦,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昨晚啦…」

萩原研二昨天其實喝的並不多,只是喝趴下后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只有川山涼子一個人坐著,其他三個人都已經倒下了。

小捲毛看見他還舉著酒瓶要繼續喝,被他制止了。

「好吧。」川山涼子這麼和他說,似乎還意猶未盡。

最後是兩個人合力把伊達航抬上床,又送諸伏景光回寢室,打了地鋪,把死活不動地方的降谷零和松田陣平扔到上面。

「我也沒想到,涼子竟然那麼能喝。」今天早上已經聽萩原研二說了一遍的諸伏景光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我也是啊,」伊達航看著川山涼子,「完全看不出來啊,而是是起的最早的。」

昨天晚上喝到最後就剩下他們三個,伊達航或許是最震驚的那個,本來以為最能喝的那幾個都倒下了,就剩兩個看起來不怎麼能喝的同期。

只是他腦袋後來也喝的迷糊了,幾乎是同一時間和諸伏景光倒下的。

稍微有點震驚啊。

昨晚最早倒下的松田陣平則是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也不妨礙他好奇:「涼,你之前就這麼能喝嗎?」

「我之前也不知道,」川山涼子接過萩原研二遞過來的口香糖,嚼了嚼,把最後一罐啤酒放進袋子里,「大概兩三年前吧,遇見一個池面,和他喝酒的時候,他說我酒量還不錯。」

聽到川山涼子說池面就覺得大事不好的萩原研二,他可是還記得涼子有點顏控呢。

「很少聽涼子說人池面呢,很帥嗎?」諸伏景光笑道。

「嗯,看起來有點凶,但是意外的人不錯呢,」川山涼子想了想,那記憶有點模糊了,留下印象的只有那雙眼眸,「他有一雙很好看的綠眼睛呢。」

「這樣啊。」如果他沒記錯,那個時候涼子的母親剛剛離開吧,諸伏景光抬手摸了摸小捲毛的頭髮,是去借酒消愁了嗎。

突然被摸頭的人有些疑惑,但是很快回過神來,賭約!

他看向坐在那面無表情似乎預料到會發生什麼的松田陣平。

「陣,你輸了!」所以現在松田陣平可以滿足他一個願望。

「說吧,想做什麼。」女裝,還是其他的要求。松田陣平看著要開口的人,做好了準備。

「我想去參觀陣的家。」

「好…哈???」

松田陣平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

「你說什麼?!」

「誒?!!」×4

………

「為什麼突然有這個想法啊。」松田陣平扭頭看著旁邊不知道為什麼高興起來的人。

他們六個現在正坐在前往他家的車上,正巧今天周六,既然答應了不如就這個時間去,他是這麼想的,只是還是很疑惑。

小捲毛嘿嘿一笑:「因為陣之前說過吧,家裡有你的照片,我很想看!」

「…不,」松田陣平有些無語,指著坐在他前面的幼馴染說道,「那是hagi說的。」

他才沒有說過這種話。

「確實是我哦。」萩原研二點點頭。

「我竟然記錯了?!」小捲毛一下子像是沒氣的氣球一樣,癟成紙片,但是又很快給自己打氣,「沒關係,研二家和陣家離得很近吧!」

「到時候可以去研二家嗎!」

一側的諸伏景光看他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說什麼記錯了啊,涼子想的大概是之前松田說過的「沒有朋友來做客」吧。

真好運,他嘆了口氣,見川山涼子看過來,彎了彎眉眼:「等以後,涼子也來我家看看吧。」

雖然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到家裡了,但是再見時,應該已經不會被那些噩夢困擾了。

「好誒!那說好了,拉鉤!」

川山涼子偏愛這種幼稚的約定方式,像是電視劇里女主呼喚上天來救救她時真的會出現男主那樣的堅信這樣約定一定會實現。

諸伏景光想,他不應該拉鉤的,無論是一起看櫻花還是去他的家,都是無望的,都是不定的未來。

但是他看著那雙眼睛還是伸出手了。

「好。」

他念道,拉鉤上吊,說謊的人要吞下一千根針。

念完,又覺得自己有點好笑,不過既然都發毒誓了,為了避免吞針,他還是好好活著吧。

………

六個人到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松田陣平的家在街區一樓,普普通通,燈還亮著。

他們站在門前,看著松田陣平按門鈴忍不住吐槽道:「竟然沒帶鑰匙嘛!」

「啊,可以不用。」松田陣平一拍腦門,從窗檯花盆裡掏出兩個小發卡。

川山涼子:我的朋友好像有點可拷

降谷零:…不應該拿出來鑰匙嗎,為什麼是發卡啊!

就在松田陣平要蹲下身把發卡送入門鎖時,門開了。

「…臭小子,你在幹什麼。」

「老爸,」松田陣平若無其事的把發卡插回花盆,格外的輕車熟路,「我帶朋友回來看看。」

同松田陣平有著相同捲髮的人男人看著幾個人,表情呆愣了一瞬間,側身。

「進來吧。」

「您好,打擾了。」

幾人進屋,一下子把屋子塞得滿滿的。

一路進去,擺在鞋柜上的機械小車,還有客廳書架上亂七八糟的零件。

「我們家什麼都沒有啦,」真正讓他們進家門,松田陣平才反應過來這是件多麼奇怪的事情,「那些都是我之前拆的,也有hagi的。」

萩原研二拿起一輛小賽車,笑道:「這個就是哦。」

「好厲害!」川山涼子看了看那些零件,已經手指頭幻痛了。

「你們在家吃嗎。」松田丈太郎從廚房出來,把幾瓶可樂放在桌子上。

「一會去我家吃吧,我爸媽已經開始準備了,」萩原研二說,「松田叔也也來吧,我爸前幾天還和我說,想和你討論球賽呢。」

「行,那我早點過去,你們隨便看看吧。」說完,便拎著包出門了。

川山涼子看著他的背影,有些走神。

松田的父親比幾人都要高大,他的目光凶凶的,可是卻一直在高興,是因為陣帶朋友回家了嗎。

其實沒遇見陣他們之前,他有時候也會想,如果父親還在會怎麼樣,母親又會怎麼樣,但是很快他又會清醒過來——如今家中只有他一個人了,也只能好好活下去。

現在他忽然又恍惚一瞬間,啊,家人啊。

伊達哥,景光,研二,陣,zero。

「真好啊。」

他也有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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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給警校組當後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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