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戒指??

彭格列戒指??

某天,原本平靜的村莊,阿不,平靜的小鎮突然受到不明生物...不,不明人物的襲擊。

為了緩解剛得知從未管過兒子,不靠譜父親還健在的沢田綱吉的低落情緒。山本武和獄寺隼人帶著他逃掉了本該去學校的補習,還叫了一大幫子人去商業街玩。直接搭上我肩膀的山本武想將我也強行拖走,但被我狠狠拒絕,畢竟周日是我要去山本大叔壽司店裡幫忙和學劍的日子。

但我不知道的是,這一拒絕,就錯過了個大的。

等我精疲力盡的練完劍回到沢田家,剛走進廚房就讓我一愣。

這...這是什麼滿漢全席?!

餐桌上已經堆得滿的不能再滿的菜盤,什麼全雞,大螃蟹,排骨,深海魚刺身等等,根本一點空隙都沒有了。

除了坐在桌邊的一群人之外,另一邊還有一個金髮男人躺著睡著了,睡姿狂放,還在打呼。

「這是....伯父?」面前的男人和沢田綱吉有幾分相像,我轉頭看向一臉不想承認又不得不承認這是他父親的沢田綱吉,他點了點頭。

剛回家就喝醉了啊....

我看著他周圍的酒瓶皺了皺眉頭,怎麼感覺..和我原世界的父親差不多啊,作為父親好像同樣有些失職呢.....

我繞過沢田伯父,走到了沢田綱吉的身邊坐下開始吃飯,沢田綱吉看起來有些不開心。

吃完飯,我幫助奈奈阿姨收拾好廚房后,上樓去了沢田綱吉的房間,本準備安慰下不開心的沢田綱吉,也許是他對他父親沒什麼好的記憶,自從早上得知自己的父親還在世之後,他就有些抵觸的樣子。

在聽了他抱怨他童年的種種后,我決定繞開他爸爸的話題,聊點別的。

「今天玩得怎麼樣?」我坐在了他的床上。

沢田綱吉:「....」

他看起來情緒更低落了。

怎麼了這是?

沢田綱吉長嘆一口氣,向我講述他今天發生的一系列難以言喻的事。

商業街突然出現的長發男子和帶來彭格列half戒指的巴吉爾,被暴揍的山本武和獄寺隼人,彭格列的瓦里安,還有迪諾送來的half彭格列戒指等等。

我聽得一臉震驚:「什麼!還有這等事?」

沢田綱吉狠狠的嘆了口氣,整個人開始自閉,我也狠狠的嘆了一口氣,可惜啊,又錯過了一出大戲。

我拍了拍沢田綱吉的後背,這傻孩子還覺得他能和黑手黨扯開關係,但他沒發現無形中,就像有一條鎖鏈將他和彭格列牢牢地綁在了一起。

第二天一早,我在沢田家吵鬧的聲音中起了床,推開房間的小窗戶,只看到藍波不知被什麼東西拋上拋下,笑得像個傻子。我轉身走向浴室開始洗漱,準備收拾好再去沢田家。

等我收拾好東西出了門,正好撞上慌亂準備跑出家門的沢田綱吉。

除了沢田綱吉,昨天見過一面但並沒有打過招呼的沢田伯父也出現了,他穿著白色背心,橙色工裝外套系在腰間,寬鬆的大褲衩,整個人看起來粗獷且不拘小節。

我向他們走去,沢田伯父看見我后大大咧咧的呲著牙笑了起來,豪放的向我揮了揮手:「哎呀,你就是奈奈說過的那個小女孩吧,我記得叫做...?」他抓了抓他的金色短髮。

「祈本里香,叔叔好。」我客氣的對著他點了點頭。

「沒時間打招呼了啊,里香!」沢田綱吉慌慌張張的叫出聲,伸手就拽住我的手,拉著我向前跑去。

「?」

「怎麼回事啊阿綱哥?怎麼這麼著急?我還沒打完招呼呢?」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沢田綱吉拉著往前跑了幾米。我只好和他一起向前跑去。但好像有若有若無的審視和一絲讓我覺得有些壓迫感的視線看著我,我扭過頭看了回去,身後好像只有還在原地的沢田伯父。

沢田綱吉拽著我一路跑到了醫院,在路上他掏出脖子上的項鏈,鏈子上赫然掛著一支被精密切割開的一半戒指,沢田綱吉苦著臉看著我。

「這就是half彭格列戒指啊...」

我看著他脖子上的戒指,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結婚戒指」,一臉感同身受的搖了搖頭,都是戒指惹的禍。

推開醫院的大門,卻在裡面發現了早早等待的山本武和獄寺隼人,驚訝的沢田綱吉在他倆都掏出half彭格列戒指之後變了臉色:「不可以!你們怎麼也收到了這個戒指!?拿到這個戒指會被盯上的啊!」

緊張的沢田綱吉在查看他兩的戒指后將視線投到了我的身上:「里香你不會也??」

我點了點頭,頂著他們的目光,慢慢的從脖子上也掏出一個戒指:「是的,我也有,被詛咒的戒指。」

沢田綱吉看著明顯畫風不一樣的戒指抽了抽嘴角:「....」

他沉默著轉過頭不再理我,看著面前的兩人神色擔憂:「為什麼你們也會收到這個戒指啊!」

「因為他們也被選中了。」熟悉的聲音,迪諾和reborn從身後走出。

「彭格列戒指有七個,將他們給七個家族成員戴上,才會變得有意義。除了你的戒指之外的六個戒指會發給有資格守護下任首領的成員。」reborn波瀾不驚的說。

「初代boss包容一切就像大空一樣,所以他的戒指是大空戒指,而他的守護者們則是被比喻成那些改變了天空的天氣。獄寺收到的是嵐之戒,山本收到的是雨之戒。」

「這樣看果然有些不一樣呢。」他們三仔細觀察起了自身的戒指,而我卻提出了我的疑問。

「那個,我沒有戒指嗎?」我舉起手,小心翼翼的問。

Reborn將目光落到我的身上:「至於你,有更適合你的位置。等著吧,會有人來找你的。」

我點了點頭,安下了心,嚇死,差點以為他們不帶我玩了QAQ。

還剩十天,瓦里安的人都要攻過來了。沢田幾人將要在這十天里瘋狂提升自己的能力,雖然reborn說我不需要參加他們所說的指環爭奪戰,他說會有專門的人來找我,但我等了好久,也看到任何人。

直到山本大叔的一通電話將我叫到了道場,他說要教我的絕招就在今天,於是我速速收拾好東西,興沖沖的向道場飛奔,此時還是絕招更加重要!

除了山本大叔,山本武也在道場,當我趕到道場的時候,山本武已經穿好了整套防具,拿著木劍站在山本大叔的對面了。他沖著我招了招手,我向他們跑去。

山本大叔的樣子看起來格外的認真和嚴肅,他看著我們倆:「既然到了這個地步,我會把自己會的招數都灌輸給你們,但是你們要記住,我的劍,可不是鬧著玩的!」話音未落,一劍劈向山本武,帶著十足的力道和氣勢,一劍就將山本武劈倒在了地上。

「拼上你們的性命。」山本大叔對著我揚了揚手裡的劍。

我按捺住被激起的興奮,迅速找到自己常用的木刀,擺好架勢,也向山本大叔發起攻勢,但今日的山本大叔絲毫沒有留情,比原來更有力量了,就連我的刀也被打落在地,僅僅幾招就敗下陣來。

三個小時后,我和又被打倒在地的山本武氣喘吁吁,山本武擦去額角的汗,看起來有些難以相信:「真的假的啊,老爸竟然這麼強,就像另一個人。」

山本大叔甚至沒有出汗,他看著面前的山本武語氣有些冷淡:「阿武,如果你想學劍道的理由是為了玩,就去找別人吧。我要教的,是在亂世葬送了無數人的殺戮之劍。」

「殺戮之劍?」趴在地上的山本武和我小聲重複。

「名為,時雨蒼燕流。」

十天很快過去一半,我也偷偷向學校請了假,這幾天除了和山本武一起練習刀劍,抽空時不時的跑去給在懸崖修行的沢田綱吉送飯,還在等reborn說的會自己來找我的人,...順便找了個理由淺淺逃離得知我請假后乙骨憂太的糾纏。

這天,從山本家的道場練完劍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感到後面有一股緊盯我的視線,我沒有回頭,攥緊手中裝著木刀的袋子,慢慢悠悠向前走去。

繞開平時回家的近路,今天我特地挑了原來不常走的遠路,在經過路邊咖啡店的大玻璃前,不著痕迹的看向身後,灰綠色的玻璃里映出一個全身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在我半條街后。我裝作沒發現任何異常的樣子,繼續向前走去,果然我停下他也停下,我轉彎他也跟著一起轉彎。

商業街的路我非常的熟悉。在我的刻意引導下,帶著身後的他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巷子附近,轉了兩個彎后,我成功的甩開了他,並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繞到了他的身後,屏住呼吸隱藏身形。

天色昏暗,死一般寂靜的小巷裡只有忽閃忽閃的路燈還有些許光亮,黑衣人站在路燈下,四處打量,好像在尋找我的蹤跡。

正當我緊盯著他,思索最近好像沒有做什麼引人注意的事的時候,他也有了動作,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機撥打了電話,雖然講的也是霓虹語,但他口音有些奇怪:「boss,跟丟了......好的。」

我不禁有些疑惑,boss?

我周圍的boss好像只有沢田綱吉一個人吧?

難道是瓦里安的人?

不會啊,比起reborn說他們回來的日子還早了五天,而且為什麼要跟蹤我?我又沒有戒指。

看著跟丟我的黑衣人掛斷電話,正準備離去,我從他的身後隱藏的位置走了出來。

「嗨,是在找我嗎?」我對他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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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乙骨憂太的青梅后我只想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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