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啦!
為什麼琴酒總說自己的性格彆扭?平行體有做什麼彆扭的事嗎?自己可沒有彆扭過,覺得自己沒有絲毫彆扭地方的沢田銀納悶的瞥了他一眼:「……我一點也不彆扭啊!」
「擦擦頭髮,趕緊吃飯,吃飽了回去洗澡休息。」琴酒卻沒理會她的反駁,伸手將旁邊的毛巾扔到她頭上。
沢田銀拿著毛巾擦拭剛才在海水裡濕透的頭髮,有點納悶的看著琴酒,心想,怎麼自己看到的這個琴酒除了昨晚拿著伯萊の塔頂著自己腦袋時,全身都撒發著可怕的氣場。
後來到現在,就再也沒有感覺到可怕了呢?難道他的酒味其實跟赤井秀一一樣收放自如,只是動漫里出現的都是他工作時的狀態,才令人沒看到他收起酒味后的樣子?
就在她一邊擦頭髮,一邊胡思亂想時,輕鬆解決了所有事的波本走了回來,玩笑道:「銀!人家家長正想跟你道謝!你剛才怎麼能開溜呢!」
「我不擅長處理這樣的事嘛!」這麼說著的她沒注意到自己的口吻有點撒嬌感。
她都這麼說了,波本無奈的笑了笑:「好吧!這次就原諒你開溜的事,不過作為懲罰,就讓我多拍幾張照片吧!你穿泳衣的樣子很漂亮哦!一會兒我再給你挑幾件其他款式的換下來,估計更漂亮。」
「誒!不……」沢田銀剛要說她不喜歡拍照,也不想換其他款式的泳衣,波本已經從他的椅子上拿起手機,以大海做背景,對著她連拍了幾張后,又催促著她趕緊吃飯,剛吃飽就被推著去附近的泳裝店。
令她近距離受到那令人垂涎身材暴擊,大腦亂成一團,反應慌亂極了,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對方帶進了泳裝店內,混混沌沌的換起了波本給她挑選的泳衣。
琴技像只在自己地盤上巡邏遛彎的超大號銀毛大貓一般,神色自諾的走在一旁,還時不時對沢田銀換上的泳裝點評一下:「這套不錯,你的眼光還可以,剛才那套也行,就是尺寸小了些,穿起來應該不舒服。」
波本在服飾上面的眼力已經可以跟貝爾摩德比一比了,聽說他倆走的比較近,或者波本是跟貝爾摩德學的?
「呵……沒想到還能在你口中聽到稱讚。」波本慣性的冷笑嘲諷后,竟然無痕轉變的舉起另一套泳衣,對沢田銀道:「銀!再試試這套,你不是喜歡亮晶晶的墜飾嗎?這套上面有用水晶做的墜飾,你穿起來肯定適合。」
「呃!我不……」
「您皮膚這麼白嫩,身材這麼好,罩環看起來絕對在E以上,形態堅の挺,完全能撐起來,穿上這身泳裝,再加上淡藍色水晶墜飾的映襯,一定非常漂亮……」
沢田銀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熱情的女店員推進了更衣室內,滔滔不絕的稱讚話,和她平時根本不好意思說的話題,令她完全反駁不了,結果只能紅著臉換上這套新泳衣……
於是在波本這種隨時可以切換成陽光男孩型人格的傢伙催促下,沢田銀被動的換了好幾身泳裝給波本拍照,然後又穿著她以前絕對不敢傳出去的比較暴露的洋式泳裝去海邊玩了兩三個小時。
被他帶著拍了很多照片,錄了一些海邊踩浪、打沙灘球之類的視頻不說,還又是比賽游泳,又是找漂亮貝殼的亂折騰,尤其是打沙灘球,完全不擅長這個的她總是輸,令她有些鬱悶。
琴酒那傢伙就不同了,簡直是人生贏家一般,玩什麼只要涉及比輸贏,他肯定是贏家,打球打不過,游泳本來自己應該能贏得,但就那麼恰巧他游的時候順風順水,輪到自己就逆風逆水。
令她直接輸給了運氣,而波本倒是玩的不多,他好像更喜歡在海邊拍照錄像之類,不過每次都會避過琴酒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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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直到她精疲力盡,困得直打哈欠才回到琴酒訂下的酒店,準備洗完澡后就休息,沒想到她剛走進自己的客房,琴酒竟然跟著她一起走了進來,不由一愣:「黑澤先生,有什麼事嗎?」
「……你不會忘了我的衣服還在你這裡吧!」見她這麼問,琴酒一臉無語的瞥了她一眼。
沢田銀這才想起來琴酒、波本兩人的衣服還沒拿給他們,不由一邊急忙從寶箱空間里將衣服取出來,一邊尷尬的道:「抱歉,我給忘了。」
「哼!」琴酒冷哼一聲,卻忽然上前一步,伸出長臂攬住她的腰,將她抱進懷中后,輕咬了一口她的耳朵:「這個肯定沒忘,今天幾次被那個傢伙迷得暈頭轉向,你就那麼中意他?」
「誒誒誒!!!」觸電一般的感覺,令耳朵特別敏感的沢田銀驚慌去推琴酒,但她那點力氣,對琴酒而言就跟小孩子一般。
這令她慌亂的道:「我已經結婚了,無論是他、還是……總之,我不會跟自己丈夫以外的人在一起,你快放開我……」
琴酒看著她無能掙扎的樣子,抱緊她的身體,感受著熟悉的柔軟曲線,微涼的唇不允許拒絕的從她耳邊向下廝磨,給她細嫩脖頸上種下幾顆紅梅后,才抬起頭,冷笑問:「你什麼時候又開始在意這種事了?跟我在一起時,不也跟那個傢伙玩的很開心。」
「呃……」平行體誤我!現在自己該怎麼解釋,沢田銀心裡欲哭無淚,臉上卻還不能表露出來,只能強行解釋道:「那不是沒結婚嗎?結婚前……我……呃!不那麼約束自己,結婚後當然要……遵守婚姻規則……誒!」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不由驚叫一聲,因為帶著一股香煙味道的唇堵住了她磕磕絆絆的話……
「哼!有時間我倒要看看那個傢伙是什麼人!」感受到銀的抗拒,琴酒沒有勉強,放開她之後,小心眼的冷哼一聲。
終於被放開,沢田銀驚慌的連退幾步,想到如果是綱吉遇到琴酒這樣可怕的傢伙,估計會被嚇成瑟瑟發抖的人形兔子狀,琴酒這麼可怕,萬一因為自己頂替平行體,對綱吉做什麼就不好了。
雖然這個世界很大可能不存在平行體的綱吉,她仍然為了避免綱吉平行體無辜遭殃,不好意思的側開臉,不敢看琴酒的方向:「估計你真看到的話會很失望,他以前只是個普通的便利店店員。
笨手笨腳的,經常平地摔,滾樓梯,就算現在繼承了親戚家國外的水產公司,也經常被自己下屬嚇到……」提起綱吉。
沢田銀的口吻淡下來:「再說我們已經分居了,只是還沒辦理離婚手續,我不想在離婚前做出背叛婚姻的事,拒絕你的原因跟他無關。」
本來中州分居兩三年就可以申請強制離婚,她不了解日本法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過去多次申請離婚,都是遞上資料后就沒有下文了,弄得她一直處於長期分居。
卻沒辦法在法律上解除婚姻關係的地步,不過就算這樣,她也不準備在這個世界發展另外一段感情,畢竟她是一定要回到故鄉,不是為了再次見到綱吉。
而是因為故鄉能夠給她安心的容身之所感,也是為了把里世界的威脅傳達給故鄉各國,這樣有能力的可能會提前做出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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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這番話聽在琴酒耳中,卻理解成另外一個意思,微微有點偏墨綠色的眼睛當即看了她一眼,一邊隨手拿出香煙盒,再次熟練的點燃一根香煙,高大身材隨意靠在酒店客房的牆壁上吸了幾口煙后。
才對她說道:「三年前那位大人答應我,只是用你引蘇格蘭那個叛徒出來,不會牽連你,我才沒有插手那件事,只是沒料到你竟然會為那種傢伙……」
「……我先前跟波本說的是真的,我對那時候的事已經完全不在意了,我現在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里世界探索,尋找諾恩斯!」聽出琴酒的意思,沢田銀感覺十分苦手。
她只能用里世界、諾恩斯做借口,婉轉表達自己沒有跟他重新在一起的想法,然後為了不再繼續這個令她尷尬又忐忑不安,深怕露餡的話題,忙岔開話題道:「你的衣服什麼的我都取出來了,你看看還缺少什麼嗎?」
「嗯!」琴酒隨手熄滅了煙,看了眼銀放在沙發上的衣服,沒有拿起它們,反而跟在他自己家一樣自在,竟然當著她的面走進了沢田銀還沒來得及用的浴室,一會兒裡面傳來水聲。
沢田銀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琴酒怎麼這樣?他自己不是在隔壁也開了客房嗎?為什麼不回去再洗,偏偏在自己這裡洗?
她這個疑惑在過了一會兒后就弄明白了,因為琴酒竟然渾身滴答著水走了出來,隨手將拎在手裡的一條毛巾遞給她:「幫我把頭髮擦乾淨,我不喜歡吹風機!」
「你至少給我裹上條浴巾啊!」再次被這有夫之婦不能看的景象嚇到,沢田銀顧不得這是會開槍、能打狙、自帶小兒止哭氣場的琴酒,忙從一旁柜子里拿出一件男式浴衣扔到他身上。
努力上自己忘記看到的好大一隻鳥景象,背過身嘟囔道:「我為什麼要幫你擦頭髮?你自己沒長手嗎?你那一頭頭髮有多長,擦起來多費勁,心裡沒數嗎?我都沒在自己頭髮上費過這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