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人
這個世界的意志又重新來到月球。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么?」培元正在用元初之力恢復自己的身體。
「並不是。我是來找你進行下一步的合作的。很顯然,第一步的合作,我們都失敗了。」
「什麼意思?」培元不解。
「我暫時無法附身清益雪了,她的傷口有一種奇怪的力量。」
「那我們在什麼基礎上合作呢?」
「我今晚看到了有趣的東西,關於張翼飛的。」意志伸手,一段全息投影浮現在培元面前。
裡面是白色瞳孔的張翼飛壓制王顯勝等人的過程。
「這是,,」培元驚訝了。
「帝王之氣,究竟是什麼,我很好奇。」
「本質上來說,是增強了擁有者的意念力,可以與周圍的空間和高維空間里的能量和物質溝通,對其進行使用。而根據使用者體質的不同,他對不同元素能量的吸引力也是不同的。」培元頓了一下,「那個附身張翼飛的白色意識,確實是「本我」,雖說是附身,但在張翼飛原本已經釋放了「權釋」的領域,它作為另一個意識體居然可以用張翼飛的身體繼續使用帝王之氣,這說明張翼飛的身體是認可這個意識的,只要它想,它隨時都可以與張翼飛爭奪這具身體的控制權。甚至是它使用的帝王之氣要遠比張翼飛強的多。」
「這有什麼問題嗎?」意志感到不解。
「軀體只是吸引能量的載體,而它在張翼飛的身體里可以駕馭更強大的能量,要麼是它的意念力比張翼飛強的多,要麼就是,這具軀體對它來說,遠遠比對張翼飛更親和,就好像它才是這具軀體的主人,張翼飛才是附身的幽靈。」培元說。
「有趣。」
……
清晨,張翼飛醒過來,看著桌上趴著倒在一起的王顯勝幾人。他慢慢起身,盡量不要吵到他們。他覺得自己的頭好暈,身體也很疲憊,大概是昨晚開了「權釋」一直沒關的原因吧?
他起身看著沙發上的清益萱和林影,林影竟然把清益萱摟在了自己的懷裡,他又看向靠著睡的其他幾人,自己竟有些羨慕。桌上是,居然有三瓶白酒瓶,這些傢伙居然能喝白酒么?
張翼飛由衷的佩服幾人。他小心翼翼的打開門,他要離開了。
「這就要回去么?」林影用意念給張翼飛傳話。
「回去了,清益雪還在等著我。」張翼飛同樣用意念傳達。
「親我一下再走。」
張翼飛便靠近林影,小心謹慎的貼近她。但他猶豫了一下,並沒有親上去。
「清益萱在這呢。」
「那在你心裡,我算是什麼?我也陪你度過了一段人生的旅途吧?」
「你是我心裡重要的人。」
「6。」
「……」
「滾吧!渣男,」
「……」張翼飛沒有再向林影傳遞心意,便直接離開了。
林影看著張翼飛離開的背景,神態黯然。明明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日子可以陪伴他了,這個傢伙總是為了追尋失去的人而忽略眼前的人么?活該要你一次次後悔!
……
張翼飛回到家裡,發現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火燒與豆腐腦。
「清益雪?」張翼飛輕喊。
「我在晾衣服啦。」清益雪從卧室出來,穿著寬鬆的長袍睡衣,眉眼間竟是溫柔池水,含情脈脈。
「你的手怎麼樣了?」張翼飛擔心的問。
「哎?我還沒明白我的手怎麼傷的呢?我只記得我昨天抱緊你之後,就什麼都記不清了。」清益雪伸出傷到的右手手心,已經結疤了。
「還疼嗎?」張翼飛心疼的握住女孩溫暖的手。
「不疼了,不過,我的手是怎麼傷的呀?」清益雪與張翼飛雙目對視。
看著清益雪明凈清澈的眼睛,張翼飛什麼都沒有說。他現在只想把清益雪的模樣牢牢記在腦海。
「清益雪,可以讓我仔細看看你的身體么?」張翼飛的手搭在清益雪肩膀。
「可以的,但是,翼飛,你,」清益雪的睡袍被張翼飛扯下來,身上只留下粉色的胸衣與內褲。
「你還想再試著創造我么?」清益雪明白了張翼飛的意思。
「我覺得我已經很接近了,只要,只要我現在把你全身的模樣牢牢記住,等我可以創造出真正的靈魂的時候,就可以再次見到你了。」張翼飛語氣堅決。
清益雪雙手摸著張翼飛臉頰:「傻瓜,不管你創造多少次,那也不會是你最初的清益雪了,不是和你經歷了甜蜜與辛酸過往的清益雪。就算你附加給她記憶,她也只是一具活著的傀儡。」
「不,,」
清益雪雙手摟著張翼飛的腰,抱住了他,輕輕的說:「不要再沉溺於過往了,該放下了,現在,在你心裡已經有重要的人了,不是嗎?要學會好好珍惜現在呀。」
「我知道。」張翼飛緊緊抱住清益雪。
「答應我,明天去找清益萱,陪在她身邊,好不好?你太容易因為我而迷失了,我會自責的。」
「不,不要,這一次,我要陪你到這個世界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