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魔法的起源地
第3章魔法的起源地
老女巫對拉車的牛施展了法術，讓這牛能夜奔千里。
一開始，伊維塔還有點擔心，那些山豬騎士團的騎士們會追上來。
但是隨著他們越跑越遠，他反而開始奇怪，他們現在位於哪裡。
等他們停下來的時候，已經離開了大道，進入了森林歪歪曲曲的小路深處，就連牛車也因為跑得太多路而解體了。
黑狼和伊維塔走下牛車。
伊維塔奇怪地掃視周圍的黑森林。「我們到哪裡了，為什麼這片土地上到處都是黑森林？」
「是因為黑森林這個環境，特別適合女巫、魔法、魔法生物生存。」獵魔人黑狼從背部解下包裹，檢查起來他的武器裝備，可惜的是大部分武器裝備都在剛才的逃命之中遺失了，遺失武器的這筆賬無疑又被算在伊維塔的頭上。
他對伊維塔，解釋說：「這片黑森林在大地綿延，經過數十個公國、王國、帝國，有不知道多少的巫師塔、女巫學院、獅鷲騎士訓練營隱藏在其中。」
「據說，在黑森林裡使用魔法，都會被增強幾分。」
「我們應該是來到了黑森林的最南邊，殿下，你看前面那座山。」
伊維塔抬頭朝黑狼獵魔人指著的方向望去，只見前方隱隱約約有一座直入雲霄的山脈。
獵魔人黑狼說：「那是阿爾卑斯山脈，傳說之中的聖山。那這個地方應該是安布羅斯子爵國，是一個很特殊的獨立的子爵國。」
「這裡距離教皇國所在很近了。」
「就是，你真的沒問題嗎？」
他看向老女巫說道。
意思是，你一個女巫，這麼靠近教廷的大本營，真的好嗎？
老女巫尖銳地尷笑了幾聲。「沒問題的，我甚至還可以去教堂買贖罪券呢。」
「我來到這裡，是因為安布羅斯子爵國有我的一位愛徒。」
「我聽說她最近在這裡幹了一件大事情，非常大的事情，但也引來了非常大的麻煩，為此她還給我寫信求我去幫她。」
「所以我這不是來了嗎？」
老女巫的話當然不能全信。
事實上是，她本來根本不打算理會，向她求援的徒弟。
否則她也不會有空，施展詭計，去謀奪伊維塔的莊園。
但誰叫她，現在深陷亞空間魔神的大麻煩了呢。
這個時候，她又想起來了自己的愛徒了。
有福要獨自美麗，有難當然要同當。
這就是她的人生格言啊。
正當伊維塔環視四周，不知道下一步去哪裡的時候，老女巫迎了上來。「冕下，您之前向我提出了學習魔法的請求，我當然只能遵從您的旨意。」
「現在我們暫時脫離了危險，讓我們找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我來教導您魔法。」
「我先檢查一下您這具身體的魔法天賦。」
老女巫有點謹慎地抬起伊維塔的右手臂，摸了摸，然後轉到伊維塔背後，手指放在他肩胛骨上，她露出來了疑惑之色，喃喃自語。「伱還在發高燒啊。但是不對啊，被亞空間的外神佔據的身體，怎麼可能沒有魔法天賦。」
「可你真的就沒有一點魔法天賦。」
「根據我知道的歷史，以前那些引起巨大災難，被魔法召喚過來的存在一旦寄生在普通人身上，那些凡人都會成為天生的施法者。」
「這具身體被我用瘟疫弄死了，然後魔神進入的話……」
老女巫眼中露出來了狐疑和狠毒。
伊維塔在旁邊聽見了她的嘀咕，頓時寒毛豎起來。
我去，我還以為山豬騎士已經夠壞了。
沒想到啊，還得是你啊。
原主居然是被你害死的。
你擱在這裡玩狼人殺啊。
操。
伊維塔沒想到自己前腳剛遠離了山豬騎士團，後腳又陷入了這個女巫的危險之中。
什麼亞空間、什麼魔神，他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
『這個老女巫是一個多疑膽小又狠毒的人，一般這種人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可能去做一件事情。』伊維塔想道，『只要我不展現出害怕的情緒，她就絕對不敢對我下手。』
伊維塔冷哼了一聲。「沒有魔法天賦，就不能學習魔法了嗎？」
老女巫被這哼聲，嚇得一個激靈。
她意識到，伊維塔『死而復生』肯定是真的，至於那些她了解的歷史知識，未必就沒有錯誤。
不過，這也引起她繼續試探伊維塔的心思。
老女巫搖頭，說：「倒是，也不是沒有機會學習魔法了。」
「據說那些低級世界的人，確實會因為沒有巫師天賦而無法學習魔法，但這裡是魔法黑森林，在這裡一切都可能發生。」
「不是天生施法者的人，想要學習魔法，就需要用昂貴材料製造的儀式去進行魔法天賦啟迪。」
伊維塔好奇她口中的低級世界的人。「低級世界？」
「嗯。」老女巫說：「以前我用召喚魔法的時候，經常遇到一些來自低級世界的下級生物。」
「最有趣的是，曾經我召喚出一個自稱來自巫師大世界的九環巫師，他放下狂妄言語，說要立即召喚我們世界的所有統治者，為他獻上實驗材料。」
「結果是他對一個我的奴僕——一個農民，呲牙咧嘴，最後被那個農民一拳就打得四腳朝天，居然直接被打死了。」
「從那個時候，我才知道我們世界的強度遠遠高過其它世界，甚至我們世界的一個普通人過去，就有可能引起那個世界出現巨大異變，甚至出現末日。」
老女巫說：「有一段時間，我非常有興趣從其它世界，召喚一些生物過來，當我的實驗材料。」
「我才知道，他們似乎把我們這個世界稱之為——魔法力量的起源地。」
「不過也沒什麼，反正在我們世界普通人就是普通人，我也理解不了，為什麼會有的世界的巫師可以對被神和人民承認的合法國王耀武揚威。」
「宣稱統治。」
「大概下級生物們都是這樣的吧。」
老女巫似乎陷入了回憶，「但是我們世界本身類似於一本書，每一個位面都是我們世界的一頁紙張，據我知道，我們世界的亞空間、外宇宙，都是最可怕的那幾頁書頁。」
說罷，她偷偷看了一眼伊維塔，彷彿在說，這你應該比我懂才對。
黑狼獵魔人忍不住問道：「老巫婆，你的經歷這麼多，你到底是活了多少年了？」
老女巫不爽地看向黑狼，但是她忌憚伊維塔，不敢放肆，只好憋出幾個字。「我已經有兩百多歲了。」
「剛才說的經歷，是我在一百多歲的年輕時候，在爐石堡當女巫的經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