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為何而戰

在鐵蒺藜和連弩的雙層防護下，將韃靼剩下的騎兵，層層的包圍了起來。騎兵一邊咒罵，一邊射箭。所射出的箭都被盾牌，擋了下來。

不是韃靼騎兵的弓箭不厲害，也不是近戰能力不行，而是苦於鐵蒺藜的圍困，連弩的威力。韃靼騎兵根本就發揮不出，平時的戰鬥力。

即使那些摔倒在地的韃靼騎兵，也沒有完全喪失戰鬥力。還在不停的向盾陣射箭，但都被盾牌給擋了下來。

殿下，韃靼五百騎兵，被我們全部幹掉了。我們也戰死了八十多人，受傷兩百多人，基本上都是府兵，禁衛軍只有十幾個輕傷。獲得八百多匹戰馬，死掉的戰馬兩百多匹。這一戰打得還真是一個痛快，但是我們的裝備和韃靼族相差甚遠。」魏勇憂傷道。

「如果府兵的裝備，和禁衛軍一樣，這次戰死的人會更少。」和二補充道。

和二帶了四百多府兵，加入了戰場幾乎戰損達三分之一。

「錢鵬，你這邊傷亡情況怎麼樣？」天一問道。

「我們這邊四百人，都是老兵雖然沒有戰亡。但有七名兄弟重傷，十幾名輕傷，鐵牛、二狗、鄭捷，也都掛了彩。主要還是裝備問題，沒有防護是這次戰損的主要原因。」錢鵬如實答道。

「王福，從少陽山酒庫中，取出五千斤陽山瓊漿。」

「錢鵬，把戰場上這些戰死的戰馬，殺了分給眾位兄弟，和參加守城的百姓。」天一吩咐道。

這次和韃靼作戰，讓天一的心情很沉悶。在有連弩、鐵蒺藜的配合下，己方依然造成了數百人的傷亡。可想而知韃靼兵的兇殘，不僅是戰力還是裝備，這一切都值得思考。

這天晚上天一也喝了大醉，大吃了一頓后，和屬下將士的關係，也融洽了很多。將士們對燕王，更加的敬重。

「大夏十八年，北部邊軍與韃靼騎兵，在祁山一戰，大敗！時任北部邊軍大將軍相懷，為了不擔負責任虛報軍功。指使其副將甄時，屠殺幽州吾山村民八千人，斬八千人頭送往都城邀功！」錢鵬憤怒道。

「錢大哥，你說的對。我一家人就是那場屠殺中死去，我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相懷那狗賊用八千無辜百姓，染紅了了他那身官袍。若要不認知，除非己莫為，這筆賬我一定討回來。那八千個無頭的冤魂聚於吾山山下未曾散去。他們，不甘啊！」鐵牛含著眼淚說道。

「我聽說相懷那狗賊，後來跑到韃靼哪裡做了將軍，還娶了韃靼部的公主。我想問問相懷那狗賊，狼子野心的傢伙，可曾想過會遭天譴！」

「不僅僅是你，還有那八千名，失去性命的親人。舉頭三尺有神明，我相信正義不會遲到。失敗是堅忍的最後考驗，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為了大夏國之公平與正義，為了那八千夜夜哭泣之冤魂，為了大夏國的天空，不被那小人之陰氣蒙蔽，為了還河山之朗朗乾坤。

在這裡我發誓，我發誓為手無寸鐵的人戰鬥。我發誓善待弱者，我發誓勇敢地對抗強暴，我發誓善待我的將士兄弟、我發誓會善待我的朋友、子民、我發誓將對所愛至死不渝。我發誓抗擊一切壓迫和侵略，」天一說道。

然後問道：「錢鵬，這段時間吾山，有沒有什麼動靜。」

錢鵬說道：「吾山的亂和石城不一樣，但又與石城的勢族密不可分。這次石城遭遇的是小部隊，不久會後將會有更大的報復。」

「我覺得，石城的局勢我們暫時不動，

可以從吾山下手。」蕭麒停頓了一下。

「好，繼續說下去。」

「在吾山大小有十幾個山寨，人數多的兩千多人。人數少的數十人，之前我買剛剛在吾山立足的時候，並沒有多大的動作。現在我們在吾山大興土木，引起了兩個最大山寨的注意。」

「開始的時候只是蠢蠢欲動，時不時騷擾我們的貨物。可最近一個月這些山道，被十三凶霸佔，我們這段時間的貨物損失慘重。」蕭麒說道。

「有沒有搞清楚，是那股土匪劫了我們的貨物？」天一神情嚴肅的問道。

「我們調查了，是十三凶的人乾的。本來這片區域是，迷天寨的六個堂口掌控的。他們佔據著眾多的山頭和山路岔道。我們都貨物都要經過這個路口，一般情況下交些買路錢也就過去了。這些道路宛如老樹般盤根錯結，連接著周邊各縣。」蕭麒回答道。

「我們有沒有辦法，繞過這個地區呢？」天一問道。

「沒有繞路的可能性，這些地區都是前往各縣的必經之道或者快捷便道。僅僅靠我們的貨物，就將迷天寨的山賊養的肥肥的。我們的陽山瓊漿，在黑市買到了一百兩一斤。陽山鹹菜都賣掉了三十兩一斤了。」蕭麒回答道。

「那麼，我們該如何去做。我想蕭姑娘已經，有對策了吧。」天一狡黠的笑道。

「迷天寨人數有一千多人，這些人大多都是因為賦稅過重。實在是沒有活路，才上山做了土匪。不過這些土匪也頗有規矩，只要錢財從不做殺人的事情。這些人本質不壞，我們可以將其收伏。一是可以補充自己的實力，二是可以避免干戈。」蕭麒建議道。

「沒錯，這是一個不錯的注意。」天一點了點頭。

「只是這一隻十三凶的頑匪，他們是窮凶極惡。不僅僅是劫財，而且還殺人越貨。他們所劫持的基本沒有活口，女的會被擄走，男的就地殺死。也就是這隻土匪，始終騷擾我們的車隊。」蕭麒憤怒道。

天一緊皺起眉頭道：「你可知道這些山賊所在何處，大概有多少人？」

蕭麒說道：「據我所知，大概有兩三千人，擁有十三個頭領，所以稱為十三凶，他們的巢穴在雲霧泊。這條河是整個晉州，幽州、冀州、燕州區域，最大的一條支流。該域地貌極其複雜，成為一條多流河流。」

雲霧泊由於黃河多次決口，黃河水傾瀉到雲霧山腳下。形成了浩渺無際的「百里雲霧山「。憑藉水泊天險，「惡貫滿盈」吳中慶等賊人就在此紮寨。

雲霧山地勢西南高，東北低，沒有陸路上去，全是水，易守難攻，正所謂山上有一座大寨。上有六龍回日之高標，下有衝波逆折之回川。連峰去天不盈尺，枯松倒掛倚絕壁。飛湍瀑流爭喧豗，砯崖轉石萬壑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