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0年女屍
看著眼前的千年女屍,葉林飛有些不敢置信,這身衣服不就是那個,曾經給自己說拍攝古裝劇的那個演員蘇黎穿的嗎?
他記得當時自己在麒麟公園裡畫畫時,那天下雨,那個女孩笑容傾城的走過來,姿態溫婉優雅。
詢問他可有傘,送他到百盛大樓。
當時認識女孩后,她還請葉林飛在百盛樓下快餐店吃了一頓快餐。
那個時候葉林飛母親打電話讓他回去吃飯,可盛情難卻,他只能答應女孩子留下來吃飯。那天他主動把錢付了。
從那以後,每次習慣性和女孩在公園相遇,女孩子自我介紹,說她叫做蘇黎。
葉林飛問她為何穿著非常奇怪,難道她是否屬於漢服協會的。
她給葉林飛說自己是一個演員,經常在影視城拍攝古裝電視劇。這也是葉林飛為何相信她的原因。
拍攝古裝電視劇多則一兩年,少則一年多,經常穿著古裝道具服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過某一天,蘇黎突然憑空消失一般,時隔三年他都大一了,今天看見眼前的人,他內心複雜,不知道這人身份究竟是什麼。
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個好奇心,居然挖出這麼多詭異而不可思議的秘密。
讓他內心如何承受得住。
這件事情他本來就不敢相信也不願意去相信,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不得不讓他去承認這件事已經成為事實。
看著眾人都對他投來異樣和好奇的目光時,他才知道自己某些表情太過於浮誇了。
而且他也總不能把他所見所聞告訴別人。總不能說眼前的千年女屍在幾年前還請他吃過飯,和他在公園共同打過一把傘,也約過會吧。
這麼荒唐的事情大家也難以接受和相信。
李凱看著表情恢復正常狀態的葉林飛后再次問道:
「你怎麼啦?」
葉林飛訕訕一笑:
「剛才想起一些往事,所以我就有那麼一下走神。」
羅傾城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真能啊,我們都為出去而發愁,你到是在這麼瘮人的地方還能悠閑的想起往事。
這就叫做遇事淡如水,亦或者是心堅如磐石啊!」
對葉林飛的做法嗤笑一番后,他才作罷。
在這詭異的氛圍中,幾個人談話的聲音就像幾隻蒼蠅在空瓶內迴響一般。
另一個叫做樊玉的女子和李凱這時已經走到蘇黎躺著的彼岸花床邊上。
「別動!」
樊玉正欲伸出去撫摸蘇黎臉的手停滯在空中一眨眼功夫,隨即又縮了回來。
只不過還是遲了一步,樊玉腳已經踩在床前一顆按鈕上。
她準備退回的腳只是輕輕一松,頂上發出咔咔的聲響,不出所料就是觸動了機關。
感覺不妙的李凱急忙讓她踩回去。
無奈之下樊玉漫不經心地慢慢把腳重新放了上去。
李凱在周圍看了看,旁邊有一些碎石快,他走過去挑選了一塊最大的抱著過來。
樊玉慌了神,急忙讓李凱等人救自己:
「一定要救我啊!我還沒有談戀結婚生子,沒有體會過當媽媽的快樂。」
說完嗚嗚咽咽的哭起來。
「腳別動,聽我號令,我讓你抬腳你才抬腳。」
此刻很害怕的樊玉聊聊搖頭,非常配合李凱的每一個步驟。
李凱抱著那塊石頭站在樊玉旁邊蹲下。
他又繼續安撫有些煩躁的樊玉:
「你聽我數到三然後快速抬腳,
記得要迅速有多塊就抬多快。」
「嗯嗯!」
樊玉幾乎急得流下了無助的眼淚,她此刻恨不得把自己這雙不聽話的腳坎掉。
為何要腳欠,非要好奇的走過來看這具屍體。
現在命要搭進去不說,還要牽連著身邊的人。
「準備好啊!」
1,2,3
李凱才數到3的時候,樊玉閃電般的飛速抬起她的大長腿。然後急忙向後退出那個危險範圍。
眾人都捏了一把汗。
李凱一下把石頭放到那機關按鈕上。
只不過石頭的重量還是不足以按下機關按鈕的彈簧絲,最終被彈開,上面頂部迅速彈出幾十根十斤以上的標槍朝著李凱這邊直射而來。
李凱來不及躲閃,被一支標槍從腳背射穿。鮮血噴涌而出。
標槍深深扎進土層里,李凱無法脫身,上面第二批標槍又繼續從機關孔里射出。
情急之下,葉林飛舉起他那裝滿繩索和滑輪的包包抵擋。他讓李凱蹲下,迎面而來的標槍攻勢兇猛,不過標槍都射到柔軟的繩子上被卸去很多的力。
那彈射出來的巨大力量幾乎讓葉林飛身體搖搖晃晃站不穩。
幸好這第二批射完就沒有了,不然葉林飛是真的招架不住多來一次攻勢。
待機關徹底停止后,其他人急忙跑上前來攙扶住被幾乎疼暈過去的李凱。
葉林飛急忙在包包里翻找備用藥箱,拿出酒精棉為李凱擦拭腳背傷口邊緣,讓那酒精棉球裡面的酒精液體流入傷口消毒。
當酒精滴入傷口的瞬間,疼痛幾乎讓傳到李凱靈魂深處。當場失去了知覺。
「你們大家幫忙穩住他身體,我為他拔出標槍,這標槍上有鐵鏽,弄不好會傷口感染或者引起破傷風等疾病。」
話音剛落,葉林飛使出吃奶的勁用力抱著一米多長的標槍向上一拔。
拔出標槍的慣性讓葉林飛朝後一屁股墩坐地上。李凱腳背鮮血噴涌而出。
飛濺到樊玉衣服上和臉上到處都是。
見狀,葉林飛急忙拿起一條早已經準備好的布條為他勒緊腳踝那裡,止住血后,他繼續熟練地用夾鑷子夾著酒精棉球擠出酒精液體放入腳上的空洞。
再用酒精棉球伸進去擦拭有鐵鏽的地方。這時被痛麻木的李凱稍微好些。
不過虛汗已經浸透了他衣衫。做好一切,葉林飛用了幾瓶雲南白藥粉給為其填滿傷口,才包紮起來。
剛開始驚險的一幕把大家幾乎嚇到疲軟。
這個裡面有些許微妙的變化並沒有人知道。
那彼岸花慢慢枯萎,腳底下的一些塵土就像是有機物被風化般從蘇黎躺著的地方漸漸向遠方擴散消退,留下空洞深不見底的黑暗深坑。
察覺不對勁的樊玉一聲大喊:
「不好!」
剛剛把心放鬆的眾人又從新警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