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零二十三.二.六隨筆
2023.2.6隨筆(1)
有時我會想朋友是什麼?是家人?最親近的人?又或者是陌生人?
偶然間看到一個片段,一個還在上大學的男生在大學宿舍里玩著遊戲,在遊戲中他遇到了一個看起來差不多年齡的人,至於是怎麼從遊戲中看出他與自己是差不多年齡的呢?這就是遊戲中的一些交談了。對,他們彼此之間相互交談感覺很「和諧」並沒有出現一些代溝又或者是聽不懂,兩個人在遊戲中pk一起打遊戲,結果因為其中一位的一些小失誤,兩個人開始互懟,把那位正在上大學的男生氣的砸壞了鍵盤。
沒辦法繼續遊戲的兩人卻在此時有些意猶未盡覺得不服輸,於是二人約定一年後同一時間地點再戰,第二年兩人都在這個遊戲中的同一地點進行上一年沒有完成的「戰鬥」,但上大學的男生卻沒有贏過這位不知名選手,於是兩人的約定成為了長期約定,每年同一時間統一地點進行再次對決,可男孩始終沒有贏過,一晃十年過去了,馬上就到了十年之約的時間,男孩在開始前三天苦練技術,決定在這一次直接在十年之約之際一雪前恥。
到了pk當天,男孩早早的進入遊戲老地方等待,可那人卻沒有來,男孩像發瘋了一般全遊戲里尋找這個人,終於在最後十二點的時候,這個人發來了消息。
「你好」
男孩見到后立刻興奮不已開口即懟道:「你小子,是不是想違約呀,才來,不會是怕了吧。」
男孩生氣的一頓輸出后,換來的卻不是那邊的同等對待,而是平靜的一句,我是他的媽媽,他讓我今天登錄遊戲來找你,可我白天要上班,到了下班我也不太會弄以至於現在才登陸到這個遊戲上,能給我一個你的郵箱地址嘛?他有一封信要我交給你。
男孩見狀也是愣住了連忙問道:『那,他怎麼樣啦?』
可那邊卻是回復道:「你看了信就知道了。」
隨後男孩給了郵箱地址,打開了電腦郵箱等待這個十年之約卻沒來的傢伙的信息。
打開后卻發現是,信的內容是這麼寫的:「死豬頭,你好!我是比馬瘟,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抱歉我失約了。」我從小骨骼驚奇,得了絕症,我每天卧床不起,玩遊戲成了我唯一的消遣,十年前的今天我在遊戲中認識了你,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遊戲打輸了還能瘋狂懟人的,哈哈哈,自從我得病了所有人都讓著我,對我說話的態度也從不像你這樣不加修飾,只有你,也只能是你讓我感到這般特殊,也是你讓我認識到了這個世界的另一面,謝謝你。很抱歉我不能在去履行約定了一個月前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到達了極限,於是我寫下這封信並讓我母親轉交給你,算是我給你的一個交代吧,你總是贏不了我,其實並不是我打字速度快,相反我早在三年前便手腳不利落,手開始哆嗦了至於為什麼還能打那麼快的字是因為在那些平常的日子裡我每天都在編輯著懟你的話,十年了我對你的話大致也了解了許多,所以有些時候你的話也能判斷出來,所以並不是你輸了,而是我有著近乎於無盡的時間來準備,本來打算在這次輸給你呢,畢竟我真的撐不住了,也不想給你留下遺憾,可惜,我還是沒能撐到這一天,很感謝你這十年的陪伴,再見了,永遠沒贏過我的對手,-永遠低我一頭的對手,
我的朋友。
看到這樣一個片段我不禁感慨:朋友,是這個世界上最難能可貴的陌生人,更是我們在遭遇挫折時最想親近的人,也是,我們自己挑選的「家人」。
2023.2.6隨筆(2)
年齡是世界上最神秘的東西,好像每過一年我們就真的要長大一歲一樣,小時候,我總盼著過年,因為只有過了年我才能長大,我才能擺脫小孩子的稱呼,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因為父母的離異讓我從小便比同齡孩子要懂事的早,所以我也更加獨立些,也就更加想要張大,因為長大了意味著成為大人。
在我當時的印象里,大人是很厲害的,做什麼只要自己做主,就像爸媽的離異,只需要他們之間做好決定就行了,他們離了婚就沒了法定的關係,可我呢?弟弟呢?從此便失去了家。
離異后,我判給了媽媽,弟弟判給了爸爸,我的印象里那個追著我喊哥哥的可愛小孩子便消失了,再見時他已長大,我們好像很陌生,又好像很熟悉,彷彿在別人眼裡我是「媽媽」這一派的,弟弟是「爸爸」那一派的我們都彷彿被打上了標籤,又好像,我們自己也是這樣想的。
隨著年齡增長我慢慢長大,獨立意識也越來越強,為了證明這一點我選擇了離開,對,離開。離開這個姑且被稱之為家的地方,到了外地上學,那一年我十六,爸爸和媽媽也都找到了另一半組建了新的家庭,我和弟弟彷彿成為了他們兩個家庭之間的第三個家庭,而這個家庭中我是「家長」,而成員只有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