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三 真是閉月羞花之姿色
靈泉山『』的山谷之中升起裊裊仙氣,長達三個小時的打坐修鍊,早已經讓人承受不了了。有的底子薄弱的弟子,早就按耐不住,起身歇息了。
修鍊固然重要,但是在這種聚集著天地靈氣『』之地,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得了的,俗話說的好,一下吃不了一個胖子『』。
這些修鍊疲憊的弟子『』只能回到山谷『』谷口的休息室之中。而那些耐力十足的一些子弟『』也都打坐修鍊三個時辰后也都陸續趕往休息處。
而此時的峽谷之中,僅剩清揚『』一人坐立於當場。
清揚『』在打坐修鍊之時,那充盈的天地靈氣就讓清揚『』感覺到那無比的舒暢,而清揚『』與其他修鍊玄武『』的武者不同的是,他對於這樣充裕的天地靈氣『』毫無壓迫的感覺、也沒有修鍊帶來的疲憊之感。
而恰恰相反,清揚『』無比的享受在這悠悠天地靈氣之中,宛如仙人『』一般。
清揚『』在享受在其中,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緩緩睡了過去。
很多弟子『』都在暗暗佩服這小子『』堅強的定力,當他們休息了幾個小時,在回到峽谷之中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這小子竟然還在打坐竟休,這可不是單單的耐力之強,簡直就是超乎變態的奇葩。
就當清揚『』沉浸在那舒適的沉睡當中,他的耳邊傳來了一股熟悉的聲音說道;『』喂『』!你還活著嗎?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沉睡的清揚『』被有些熟悉的聲音叫醒,清揚『』的腦海之中出現了女扮男裝的小白臉『』炎芊雪『』的面孔。無奈的輕聲的回答說道;『』不能!
炎芊雪『』被清揚『』忽然開口嚇了一跳,炎芊雪『』忍不住壓著嗓子罵道;『』都坐一天了,大家都以為你死了呢!
清揚『』有些無語的緩緩站起身來,然後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說道;『』真舒服。
炎芊雪『』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這個有些變態的傢伙『』。要知道,他們這些弟子『』就是連續修鍊三個時辰就已經是極限了,這個無賴的傢伙竟然能坐上一天,竟然還大言不慚的喊舒服!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而就在這時,宮滿月『』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見炎芊雪『』也在,對炎芊雪『』禮貌的小聲打招呼道;『』芊雪姐姐也在啊。
炎芊雪『』嗯了一聲后,好像想到了什麼,臉上多了兩抹抹紅暈。
清揚『』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芊雪姐姐啊!芊雪姐姐『』你的臉怎麼紅了!
炎芊雪『』大羞,對這個無賴白了一眼后,低聲罵道;『』登徒子『』,誰是你芊雪姐姐」!炎芊雪『』罵完這個無賴,轉身就離開了。
小姑娘『』宮滿月『』笑呵呵的說道;『』沒打擾到你們吧!
清揚『』對著這個頑皮的小丫頭『』腦袋就彈了一下,說道;『』不許胡說!
宮滿月『』哎呦了一聲,然後捂著腦袋,話風一轉說道;『』慕慕哥哥『』你知道背後都在議論你,說你不是在修鍊玄武『』,而是在這裡修仙。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能在這裡靜修一天呢?
清揚『』看著這個妖孽一般的小丫頭『』說道;『』我說你怎麼這麼小的年齡『』,就有如此厲害的玄武『』,原來有這麼好的洞天福地『』。
小丫頭『』見慕慕哥哥『』把話叉開,就一邊搖著清揚『』的胳膊,一邊撒嬌的說道;『』快告訴我,慕慕哥哥『』,為什麼你能靜修那麼久?
清揚『』無奈的大說道;『』你要是能坐著睡上一覺,你也能靜修一天。
就在清揚『』回答完小丫頭『』宮滿月『』的話后,忽然清揚『『身旁傳來了一陣嬌笑,笑聲清脆,如同風鈴一般。
清揚『』和小丫頭『』宮滿月『』都沒這突如其來的笑聲『』嚇了一跳,他們兩個也都是三品玄王『』級別的武者了,身邊竟然有人能在他們倆毫無察覺之下,悄無聲息的走到他們倆個人都身邊,這得有多麼的可怕。
清揚『』扭頭看著這個距離自己幾步之遙的女子,皺起眉頭『』說道;『』這位仙子姐姐『』,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
而還沒等那女子『』回話,小丫頭『』宮滿月『』卻是搶著說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靈兒姐姐『』。
宮滿月『』機靈的給慕慕哥哥『』介紹說道;『』慕慕哥哥『』,這位是水靈兒姐姐『』。
宮滿月『』一邊對那充滿不滿眼神『』的慕慕哥哥『』眨了眨眼『』,一邊介紹著。
清揚『』自然也不傻,在聽宮滿月『』介紹是水靈兒『』時,清揚『』第一時間就想到,這漂亮水靈的仙子,應該就是水王府『』的老四『』,水靈兒『』。清揚『』暗罵這個小丫頭『』如此的見風使舵。
清揚『』一想也能理解,現在的靈泉山莊『』可不比當年,如果不能在各大家族『』各大門派『』左右逢源,怎麼能屹立不倒吶!
清揚『』不得不把那不滿的表情收了起來,換上一張假笑的臉,有知趣的拱手道;『』原來是水王府『』的千金,今日一見果然是與眾不同啊!
清揚『』假模假式的給這個水靈兒小姐『』拍了一技馬屁。
水靈兒『』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拍自己馬屁的,不但沒有露出喜悅之情,反而臉上露出些許的不屑和失望之色,心裡忍不住嘀咕,還以為這張英俊的臉『』,會有些許不同的靈魂,沒想到,還是和那些趨炎附勢的人一樣。
水靈兒『』不冷不淡的說道;『』那裡與眾不同了。
清揚『』笑著說道;『』小姐您『』長的是美的,那什麼『』什麼花,什麼城『』來著,啊!對,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唉!就這句。還有什麼什麼,對,悄無聲息。就您這神不知鬼不覺的身法,不幹點梁上君子『』的活,真是白瞎這身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