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珍寶坊
韓威徹底放飛了自我,在去珍寶坊的路上,每隔幾天就要「放鬆放鬆」。
「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再多次歡愉之後韓威無意間發現,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那些女人,居然能煉化更多煞氣。這使得韓威更加沒有人性。
另一邊的李天河,正好趕上下雨,在荒郊野外的村落,李天河在一顆大樹上找了個大樹杈做了下來,用法術籠罩住整個樹冠,避開風雨,觀看外面的村落煙雨。
「不錯!在這個遠處視角下真有水墨味道。」
不知何時,樹冠上落下了一隻小麻雀,麻雀身上的羽毛都濕一層,小傢伙抖了一下身上的雨水,然後又抖了一下好像打寒戰一樣。
「算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不回家了吧!」等到雨過天晴,李天河換了方向向玉虛宗去了。
張大富目前正在一出酒樓喝酒,坐在小酒樓的二樓,看著珍寶坊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張大富覺得和他們不一樣。
珍寶坊,是一個地處偏僻的非常小的坊市,這是4個築基家族聯合太元宗一起組建的坊市,所以這就決定了其水平,這裡基本上只買賣練氣期的修鍊物品,所以珍寶坊常年見不到築基期的修士,更見不到金丹元嬰。
「唉,要是當年我也去拼一把呢?說不定我也能修鍊到練氣後期,然後閉關上幾年,說不定還能修鍊到練氣九層。」張大富回憶起這些年的經理,有點對年輕時自己太過膽小有些不幹。
「不過大道眷顧,只要在這裡呆上十年,就能得到一粒築基丹,書上雖說35歲之前築基好處多多,成功的機會大,但是35歲之後也不是沒有機會,我記得李師伯就說過她是39歲築基的。」張大富安慰自己道。
張大富回到了自己要呆10的年的新家,一家非常小的雜貨鋪,裡面買的東西五花八門,還有很多凡間的古董,正經修仙者看了都搖頭。
而現在張大富要做的就是看守這家雜貨鋪,同時這也是太元宗在珍寶坊的一處情報點。
張大富成了他的主人,看著這裡的一切,張大富想著要不要收拾收拾,雇上幾個人,改成一個小當鋪,也算是繼承家業了。
「算了吧!就我這點水平閱歷,有多少靈石都填補不了這個坑,而且宗門肯定也不願意,我還是老老實實修仙去吧!」張大富自言自語的說道,張大富每每想做一件事,就會這麼瞻前顧後,然後放棄,只會按照既定的道路和別人的指揮辦事。
從入宗門,按部就班的修鍊,宗門安排任務完成,平時就額外做一些安穩的任務,對於其這樣的無資質,無背景,無資源的人,修鍊太慢了,像李天河那樣冒險,自覺危險太大不敢去,又拉不下臉去給別人當小弟,也不願意做挖礦采靈藥這樣的苦活累活,對未來可以一眼看到的結局,既害怕又害怕改變,既害怕未來的結局,又害怕改變后的未來。
對自己毫無信心,對外界知之甚少,渾渾噩噩幾十年,修鍊修鍊最後得到了什麼呢?就是一肚子看似有用的修仙知識,但是沒有成功的過程是毫無意義的,沒有意義的一生,因為機緣巧合,而改變了,上天給了他一絲希望。
張大富本已打算找個女修結成道侶,多生孩子的,孩子多生孩子,總能有資質好,修仙就是好,仙道是第一科技,根本不用再為吃喝拉撒睡苦惱。
「一輩子的積蓄,拼了!」張大富自從聽道有機會得到築基丹之後,就覺得這是個機會,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張大富去了太元宗在這裡的店鋪珍寶樓,在珍寶坊的中心,一座最高的5層閣樓。
「師兄這是你要的丹藥,增元丹,春華丹,還有兩粒破境丹,師兄慢走不送。」同時太元宗的弟子的小二,自然認得張大富,在送走了張大富之後,撇了撇嘴。
「真是死腦筋,資質都這麼差了,還行想著修鍊?」
張大富回到住處,盤坐在蒲團之上,看著面前的丹藥,張大富心跳加速,激動不已,半輩子的繼續就換來的東西。
可是這些東西真的不算什麼,靠「死工資」的張大富,覺得這是一筆財富,可是在李天河眼裡這些都不算什麼,在內門弟子眼裡這些都是常例,在真傳弟子眼裡這些都是垃圾。人和人有時真的不一樣。
張大富關閉了雜貨鋪,反正這裡也是經常關門,沒人在意這個雜貨鋪,同樣沒人在意裡面的人。
七天後。
張大富打開雜貨鋪的大門,一臉喜色的看著外面路過的行人,此時看他身上的氣息,就能知道,突破境界成功進入了練氣七層。
「怎麼那麼順利?不是都說這後期的境界異常難突破的嗎?只用了一粒破境丹就輕鬆破關了!要知道如此,我幾年前就該拼一把的。」張大富自言自語到。
張大富只知道別人說的話,卻忘了自己在入門時服用過金月蓮花的荷葉,再加上這些年的修鍊打磨,才會如此水到渠成。
李天河本來打算一次破關不成修鍊修鍊再試一次的,增元丹和春華以及破境丹都準備了第二份的。
「算了厚著臉皮把這些丹藥退了去。」張大富攢了那麼多年的靈石,沒能買一些沒有用的丹藥。
韓威剛「休息」好,就發現有偷偷人跟著自己。
「不好!築基期?!」一個30多歲的青年,在一處大院子外圍,正在用神識慢慢的查看院子的情況。
青年當即放出飛劍,手中捏碎靈符,衝天而去。
「還敢跑!去!」韓威直接從床上下來走到屋外,留下3個美女在瑟瑟發抖。
一個繩子狀的靈器金絲繩,就以極快的速度向青年飛去,僅僅幾個呼吸就追上了青年,然後從腳到脖子個嚴實。
「前輩饒命啊!晚輩只是路過!打擾了前輩興緻,前輩饒命啊!」青年從天上落到地上,然後像個毛毛蟲一樣弓起身子磕頭作揖,向韓威求饒。
「饒你一命可以,但是你要如實答話,你是附近修仙家族的修士?」韓威看著青年的求饒,心裡說不出來的快感。
「回前輩的話,晚輩不是,只是路過此地,感受到莫名的煞氣就來了,就來碰碰運氣。」
「那你為什麼見到我就跑?」
「晚輩實在是被前輩的築基氣勢嚇到了。」
「哈哈,雖然你在說謊,但是我很喜歡聽。」韓威聽到了青年話,想到了以前的自己。
「前輩晚輩的話都是真心的。」
「哼!」韓威一指,金絲繩一下子收緊,勒的青年身上不是太硬的骨頭都斷了幾根。
「啊,前輩~,啊,前~輩,饒命,啊,晚輩,不敢了!」青年痛苦的在地上掙扎,骨折的骨頭刺穿了皮膚露了出來,鮮血和汗水濕了一地。
「看你還敢不敢?」韓威眯起眼,眼裡好像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然後笑眯眯的停止了折磨。
「前輩,晚輩是附近一個小的修仙家族,呂氏家族,我們家族最高修為也就練氣圓滿,晚輩來這裡主要是調查,最近一段時間頻繁的滅門。」
「哦,原來如此啊!你們報告了上去了嗎?」
「前輩這事情,家主讓我調查看看再說,還沒有報告太元宗。」
「嗯。饒你一命也不是不行,你要什麼都聽我的。」
「能為前輩效勞是晚輩的福分。」
「叫什麼名字?」
「晚輩賤名呂清俠。」
「不要抵抗?」韓威以手指為筆,以煞氣為墨,書寫了一個符文,符文閃了一下紅光,然後打在了呂清俠的額頭,最後在額頭留下了一個淡淡灰白豆粒大的圓點。
「晚輩以後就跟著前輩了。」呂清俠心裡雖然不願意,但是形勢逼人,而且他也看出來了,此人雖然看著殘暴,但也看著像一個未經俗世的天才,只要哄高興了他,可能比在家族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呂清俠只有鍊氣5層的修為,在家族也不受待見,也不是嫡系,不然這麼危險的事情,怎麼會派他來。
「我叫韓威,記住了不要生出什麼歪心思,還有不能離開我太遠,不然這血煞符保證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是接骨丹吃了。」
「多謝韓前輩。」呂清俠立刻吃了丹藥,然後就見傷口以肉眼般的速度癒合,骨頭也接上了。
「你該叫我主人。」韓威糾正了呂清俠的話。
「是,主人!」
其實韓威也沒有其他想法,他只是想把呂清俠帶回宗門,宗門有規定,真傳可以收奴僕。
「主人外面冷,快穿上衣服。」
「我築基法體就是冰天雪地也傷不了我分毫。」韓威說完就轉身進屋休息去了。
韓威不知道為什麼收下了呂清俠這個只有鍊氣五層的人但手下,甚至要帶他回宗門。
第二天,韓威「休息」好之後,就收拾收拾再次出發了,不過這次在走之前在院子里放了把大火。
「主人這裡放火,修仙者就會認為這只是一場意外。」
「哦,那就燒了吧,你在屋外站了一夜,臉紅什麼?你不會是個處男吧?」
「回主人,我還確實還是個處男?」
「哦,哈哈哈!下次找幾個給你試試。」
「主人我想保留元陽築基。」呂清俠婉拒了韓威的「好意」。
「就你,隨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