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章 夢的起始四
另一邊一團白霧漂浮在陣法中央,而在它的面前站著一名衣著古怪的少年,而這團白霧就是響應阿爾文召喚而來的庄仲彥。
雖說庄仲彥現在是團白霧,但在他的腦海能清楚的浮現周圍的畫面。他觀察房內所有物品,一些瓶瓶罐罐像化學儀器、一些不知年歲的書籍、還有一些造型古怪的類似武器一樣的物品,讓他一個現代人感到十分新鮮。在他看來這個地方沒有一點現代感,同時也對這些未知充滿好奇。
庄仲彥被一陣古怪的聲音轉移了視線,同時他也發現自己也能聽到聲音跟正常人無異。
在他面前的少年身穿襯衣馬甲,下半場穿著筆直的西褲,頭髮暗金。
這些裝扮到看上去像西裝只是少了件外套。但從他嘴裡說出的聲音卻不是自己熟悉的語言,既不像歐洲英語也不像自己的母語。倒不如說是這些雜糅一塊的語言,聽的庄仲彥似懂非懂。
「ASWPLMZM……」
庄仲彥努力試著去理解,想要發出聲音想詢問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只能在半空中上下懸浮。
過了許久,面前的少年似乎因自言自語了半天發現面前的白霧沒一點反應,就緩緩的走近白霧。庄仲彥也一直在好奇這裡是哪,看見金髮少年走近也沒多想。
直到他走近面前伸出剛才緊握的右手朝向白霧摸去。
手剛伸入白霧,庄仲彥感覺到自己似乎被什麼東西吸引住快速的消失在金髮少年的體內,這一幕也使得金髮少年一臉驚訝。
待到庄仲彥再次睜開不存在的眼睛后,他發現自己的腦內呈現的似乎不是自己的視野,而且也不能跟隨自己的想法更換。
反而似乎跟隨某個人目光移動,這種感覺就像在用電腦打射擊遊戲,滑鼠本應該移動角色視野,現在套在庄仲彥的身上就是反過來他被滑鼠控制著移動視野。
突然他感覺聽到了聲音,似乎是驚訝的聲音,他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能聽懂之前金髮少年的話了。
可是自己這種狀態貌似也發不出聲音,在他努力想表達出什麼時,突然他聽見某人的說話之聲。
「你是誰?是剛剛那個白霧嗎?這麼跑到我的體內了。」
「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可以啊,感覺這類似接近使魔的內心交流。」
「使魔?我有點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既然你能聽到我的聲音你能否告訴我這是哪?為什麼我會在這,又突然跑進你的體內。」
庄仲彥對突然能交流什麼的沒有欣喜,只有越來越多的困惑,困惑這是哪,為什麼自己沒有身體只是一團白霧,又突然跑進別人體內,還有對方說的使魔。
一堆莫名其妙的字詞使得他一頭霧水,就像自己突然從公交車上車口突然進了某波特世界,他現在也只能去詢問這名少年。
「您我召喚出來的,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時期的人物,但是從你的反應和語氣似乎也不是什麼有危險的人。」
「您好這位在我身體內的先生,我是勞倫斯家族族長三子阿爾文,你就叫我阿爾文就行,請問您叫什麼名字?」
名叫阿爾文的少年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隨著視野的晃動似乎還行了一禮。
庄仲彥聞言瞧對方十分恭敬的樣子也只好回答道,「我叫庄仲彥,我來自柴尼斯。」
說是這樣說,其實內心卻想著對方能不能明白,畢竟母語的難度都是眾所周知。在他正在思考時,
對方卻用疑問的語氣說道,「您叫塔莉·伊利斯是嗎?很奇怪的名字,像兩個名組成的。」
「嗯……我絕沒有什麼歧視您,只是有點好奇。」阿爾文斷斷續續的語氣,透露出他現在的心情。
此時的阿爾文心裡又激動又有緊張,激動的是自己做出了家族幾百年都沒有出過的現象,證據就是摘抄的筆記,與家族文獻沒有類似的記錄。毫無疑問他覺得現在的自己是家族第一人,能趕上天才先輩們的步。
緊張的是,他並不知道現在在他身體里的事物,是否對他有害。根據家族記載,有召喚出兇狠的魔獸傷害召喚的主持人。所以一般在家族裡主持召喚儀式事,一般都有人在旁邊守護。
而聞言,庄仲彥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他的名字在阿爾文口中說起來那麼奇怪。
隨後又聽阿爾文說道,「卡尼爾文斯是你生活過的地方嗎?」
庄仲彥在這幾句簡單的問話中反應了過來,對方說的語言自己能聽懂,我話的意思也能被理解到位,但總有一些地方在說出來有些偏差,比如涉及到一些地名或人名之類的。
庄仲彥覺得應該是地域文化的不同導致的,總之能友好的溝通就行。因為在他想人名或地名只是稱呼,只要能溝通叫什麼或稱呼什麼都一樣,只是總感覺那些地方讓他感覺不對。
回過頭來庄仲彥回答道,「是吧。」
「那我應該稱呼您什麼名字?」
「隨便吧,我也不太了解你們文化習俗。」
這時阿爾文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嗯」了一聲。
庄仲彥聞言,「怎麼了?」
「沒事,那我叫您伊利斯怎麼樣?」阿爾文恭敬的說道。阿爾文似乎內心還有疑問,但沒太在意繼續與庄仲彥交流。
「伊利斯嗎?」
「據我所知,在我的國家內沒有叫伊利斯姓氏家族,您過去可能是其他地區的人。」
沉默一陣,庄仲彥回應道。
「看樣子的確是這樣,我不知道你所在的國家、文化、社會、文字、語言等等。」
「而且你剛剛做的一切和我身上發生的一切都與我所知的世界不同,如果你需要我的幫助,儘可能的讓我了解你們世界的基礎知識。」
說出這番話庄仲彥或者現在被稱呼為伊利斯的他思考了許久,首先他已經排除自己還在21世紀的地球上,其次他也不清楚自己能做什麼與自己能被做什麼。身體已經沒有,就連溝通都得用腦電波在對方身體里溝通。
他眼前只有一條路,通過阿爾文了解這個世界或許能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