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看傻了?
「嗯哼....」女人悶哼一聲,抬手輕輕捶打鄭少的胸膛,軟綿無力,語氣聽似不高興但說出的話卻是嬌滴滴的:「鄭少,你真得是下手沒點輕重,都要痛死啦....」
這個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長相甜美,一雙皙白大長腿,臉上的妝是偏向舞台清純妝,而身穿的衣服則是將大片肌膚裸露在外,身前高聳惹人眼熱,她是鄭少眾多「女朋友」中算是排得上名號的,因為年輕、漂亮還懂事會撒嬌再加上她也是一名人氣不小的明星。
怎麼說呢....其實她也不想從了這個鄭少,雖然長相不差,但著實讓她難受,總之來說,她也沒指望自己可以真得嫁給這個男人,入駐財閥豪門,一晚飛上枝頭變鳳凰。
在她看來,這種不切實際的妄想還不如來點利於她自己事業更進一步的想法。反正,她也不嫌自己錢多,在她看來,想在那個會吃人會腐蝕人心的泥潭裡生存的長久,她必須擁有真正屬於自己的喘息之地。
她親眼看著這個男人當聽到人跟丟了之後,頓時將桌前的果實酒杯全部一掃在地,響起噼里啪啦的脆響聲,接著他隨手抄起一個威士忌的酒瓶,也不止無意還是有意,對著那個賊眉鼠眼的男人臉上就砸去。
十分!賊眉鼠眼躲閃不及,他也不敢躲閃,因為他知道,自己要是躲閃了可就不是光吃一下酒瓶這麼簡單了,然後正中靶心。
疼的他撕心裂肺的嚎叫,鄭少也是嫌他礙眼心煩,就讓人把他扶了出去,至於去了哪,也只有那些人知道,因為他只是讓他們看著辦。
等所有人出去,就只剩下鄭少和他的「女朋友」后,一直沉默不言,起伏不定胸膛告訴了身旁人他此時的憋屈,盯了一個月的人,剛有了蹤跡都飛不見了。
見此,女人轉過臉來,手上動作幫助他安撫情緒,她說道:「要我說,這次機會轉瞬可能就會失去,要我說,你讓NHF那幫人直接用搶的就是,打暈帶走,到時不全依你的?既然你因為家裡的事情沒法直接動了她,明面不行,我們就來暗的。」
誰要是聽了這女人的話,都會同意下來,就算是家裡跟YG正屬熱關係狀態,他不便直接對金智秀動手,但明的不行就來暗的,鄭少這個想法再加上身旁女人的蠱惑,便一發不可收拾,他的目光從女人身上掃過:「我聽說你當初也是YG的練習生?那你應該和她很熟吧?既然想發設法的要加害她,跟我說說?」
聽到鄭少口中她,女人的目光變得冰冷。
她喝了一杯酒,不以為意的開口說道:「沒什麼,只是一個不甘失敗的人想要履行的一句話。」
這個女人每天神經兮兮的,鄭少也是不感奇怪,總之只要可以完成自己的目的,不管什麼人的提議他都會試一試。
「呵呵,你說的也是,有你是我的幸運。」鄭少呵呵一笑,然後他又轉變語氣:「你等明天跟我去明洞挑幾件禮服。」
女人沒有問,只是乖巧的點點頭。
另一邊,梨泰院內,金智秀正一臉無語的看著身前這個身穿司機制服的男人:「我說,你網上見面就見面唄,你為什麼要扮成計程車司機嚇我?」
李皓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不可置信看著金智秀:「喂,明明是我救了你才對啊,你不說聲謝謝也就算了,居然反過來指責我?你要不要怎麼不講道理?」
「誰讓你救了,明明我自己就可以把他們都甩掉。」金智秀嘴硬回擊一句,然後意識到自己今天穿成這樣是來見眼前的男人的,可現在她居然在訓斥他,沉吟片刻。她有些僵硬的開口說道:「謝謝你啊....」
她的這幅模樣,殊不知這前後的變化落在李皓的眼裡,竟是令他呆傻在原地。
只因為眼前的金智秀,略施粉黛,一系紅色連衣裙,眼妝畫的冷冽,這樣的冷酷感壓制住了紅裙的張揚感能與之完美融合,目光不自覺掃到她V領處的白皙鎖骨。
李皓不禁暗自吞咽一口,連忙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不再去看她。
可奈何剛剛李皓的表情全被金智秀看在眼裡,她並沒有絲毫的不適感,心裡暗笑:「小樣,我就說我這一身必須震懾到你。」
想著,她故意等李皓坐下后,又礙著他坐,轉過頭,抬起手指挑著他的下巴,學著自家妹妹調戲另一個妹妹的語氣,說道:「怎麼?羅....呸,小獅子....看傻了?」
她這突兀的舉動不禁把李皓搞得一頭霧水,就連一旁站著的李暮都是表情古怪,不愧是能和小佛爺交朋友的人,這沒幾個膽子還真不行,他也不是什麼迂腐之人,他也不能干預小佛爺的生活再說了,這金智秀的長相也不錯,有時候讓自家小佛爺嘗嘗愛情的苦,品品愛情的澀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他給予一個李皓『我很看好你哦』的表情,便離開了房間,來到門外后,「蛛網」的人便應了上來,附在他的耳旁說了幾句話。
「他真怎麼說的?」李暮的臉色變得複雜起來,他沒想到這次的事情居然會和七年前的事情有關。
那人微微頷首,如實說道:「逢堂主親自讓角五來告知的。」
「嗯,我知道了。」李暮複雜的眼神恢復清明,「那四個人呢?」
聞言,那人沒有絲毫猶豫說了句:「那些人已經被角五他們殺了。」
「殺了就殺了吧。」李暮想著七年前那場沒有預兆卻影響重大的雨夜,那個從山崖縱身跳下的瘦小身影在他的眼前再次浮現,深深吐出一口氣,說道:「他也需要宣洩這幾年的憋屈,讓羽木他們儘快把這身後的人查出來,查出來后別急著給他,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應該是報仇。」
「是。」
李暮剛平復內心的起伏,就聽到屋內傳來的嬌呵聲。
「你給我站住!」
房內,李皓來回躲閃,金智秀追了一會,累了就不再追他,而是站在原地,命令他。
「疼死我了都!」停下來后,李皓十分謹慎的距離金智秀十米開外,他捂著自己的肚子,扶著腰,對她一臉憤憤不平:「呵忒,你也忒暴力了吧?我不就說你一句嗎,你至於下手那麼重嗎?」
「你不就長得好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長得好看就可以打人不顧輕重了?」李皓四指合併指著她,碎碎念叨,可這現在就他倆人,說得什麼,自然可以聽清一二。
「打其他人或許得重手勁,可打你,手勁是什麼?」
李皓聽著她這話,為什麼聽起來好耳熟的感覺,沒有多想,他挺直背脊,緩步走上前,擺手說道:「你贏了你贏了....你今天出來肯定什麼也沒帶吧,你宿舍短時間內也回不去了,那裡還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嗎?」
「沒了....」金智秀仔細回想了一下,家裡最近好像除了自己和Lisa就剩下寵物了,Lisa的寵物被她帶走了,也就是現在宿舍里就只剩下:「月熊!」
金智秀驚呼一聲,李皓一時間沒有聽清楚,問道:「什麼熊?你還養熊?」
金智秀嗔怒的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才養熊呢,我說得是我的兒子月熊,它是一隻馬爾濟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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