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逃離
大漢感覺腿上一疼,他低頭一看,卻什麼都沒看見,接著腦袋一沉便倒在了地上。
此刻的柳淵正在思考怎麼逃出這裡,基地的攝像頭被毀,這實驗的組織者不會袖手旁觀的,基地也許馬上就要被打開了。
一號房間,大家聚在一起眾說紛紜,鬍子華和張峰眉頭緊鎖,正在考慮對策,現在想來破壞攝像頭有些魯莽了。
「咔……」一陣密集的聲音將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四周牆壁出現許多拇指粗細的小孔,白sè的煙霧自小孔中猛的噴出。
原本蹲在牆壁處的一名男子,心中一驚,起身剛跑出幾步便轟然倒在地上,面露掙扎之sè,卻是並未死去。
鬍子華與張峰對視一眼,皆臉sè一變,迅速向著一號廳門外逃去……
「咔咔咔……」基地的大門被緩緩的打開,原來大門就在一號房間的北側牆壁上,一隊隊身著黑sè防護服的兵士出現。
領頭之人身著藍sè上衣,他四下望了望,手臂前伸,示意開始行動。
「盡量活捉,避免傷亡!」
隨後藍衣男子帶領一隊人馬,前往五號房間,一時間槍聲低鳴,他們使用的是電擊槍和麻醉槍,他們此行的目的可不是殺戮。
如今基地內部絕大部分地區都有著白sè霧氣的存在,所以即便有抵抗,也是相當的微弱。
五號房被打開,一名兵士熟練的開啟了地下室的通道,並帶著兩個人下去查探。
時間不長,三人便返回了。
「隊長,裡面別說活物連完整的屍體都沒有!」
身穿藍sè上衣的那名隊長,他是此次抓捕行動的主要負責人,這樣的結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就在這時,一名兵士跑了進來。
「報告隊長,我們發現三號房間牆面和門縫處全部被冰封了,我們趕到時門已經被打開了,有打鬥的痕迹。六號房間發現兩具死屍,似乎是剛死不久,但不是我們的人乾的。」
「去六號房!」藍衣隊長帶人來到六號房間,地上有著大片的水跡。
一具屍體是個青年,身體多處被鈍器刺穿,面容猙獰。青年後方靠近儲藏室的地方,一名大漢倒在地上,膚sè紫黑,顯然是中毒而死,儲藏室的門打開著,原本的兵器已經不在。
「隊長,大漢的腿上有兩處咬痕,初步判斷是蛇類。」
作為隊長,黃林權自然有著其過人之處,他猜測一定是有人打開過地下室,而這個人的能力應該和水有關,應該在這個基地的變異人中屬於強者。
「通知下去,可能有變異的動物出現,同時小心一個擁有水類異能的人,其餘人跟我繼續搜查!」
……
大門處,不時會有一個黑衣人拖著一個人走出。
又是兩個黑衣人分別抱著一男一女,兩人走出大門,同時一愣。
沙漠?
稍作思考二人便朝著一架直升機走去,其中一人走進機艙和駕駛員低語了幾句,便揮手示意另一名黑衣人帶人登機。
「咣!」機艙門關閉,直升機升空飛向遠處。
「喂!那架飛機怎麼提前起飛了,它前面那架還沒動呢?」
「你管的著嗎?那是人家青煌的事,咱們只負責抓人,有這強力的麻醉煙霧,再說咱隊長可在裡面呢,你還擔心有人漏網劫機逃跑嗎?」
「嘿嘿!那倒是,咱隊長……」
一處城郊,直升機降落,兩名黑衣人各自抱著一人下了直升機,又是之前那人,他走進機艙再次和駕駛員低語了幾句,直升機起飛離開了。
黑sè的外衣被丟到地上,兩人竟是柳淵和王天躍,不過隨即,柳淵神sè忌憚的望著王天躍。
「你的能力是什麼?」
王天躍望著一臉緊張的柳淵,搖了搖頭笑了。
「我也不是太清楚,總之我說的話別人都樂意去執行,也許不是什麼能力,只是人格魅力罷了。」
柳淵想到之前自己腦海中總是浮現王天躍話語的怪異現象,心中升起一絲殺意,任誰都不希望被別人控制。
「別,你可不能殺我,我對你可從未有過惡意,況且現在我們應該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才是,我可以幫你,我可是很看好你的。」
王天躍似乎知道柳淵不會對自己出手,神sè之間十分從容。
柳淵心中的殺意漸漸退去,細想現在確實尋找一處容身之所才是最佳選擇。王天躍望著柳淵眼中的殺意消失,嘴角一彎。
抱起清雪,柳淵轉身:「你不要跟來,今後你我最好別見面。」
「這多不好,我們好歹也算是共患難了,我們聯手一定可以打出一片天地,我可是很……」
「我用不著你來看好,離我遠點兒就行!」柳淵頭也沒轉,抱著清雪朝著城市前行。
王天躍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輕咳幾聲:「想不到還會這樣,以後要小心了!」
這座城市,柳淵曾經來過,黑緣城,七大罪惡之都的一員,他曾經為了尋找靈感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
……
「小姐,我們基地的人也反叛了,前去回收的人已經回來了,有所傷亡,一共收回二十一人和四隻變異的動物,應該有些漏網之魚。」
一名身著西裝的英俊青年躬身回稟。
「是嗎,繼續找,嚴查!」背椅之後傳出清脆的女聲。
「是,可是有七個地方查起來有些困難。」
「那裡自會有人處理的,你下去吧!」
「是!」
「罪惡之都,呵呵,好久沒去過了。」
……
「從今天起,柳淵就是你們的領班,誰要是不服管教,趁早滾蛋!」一個四十幾歲的男子站在大廳對著手下的店員宣布。
柳淵適時的站出和大家打了個招呼。
「行了,今天就到這兒,都好好工作!」趙毅說完就朝里走去。
「老闆,老闆!」一個頭髮染成黃sè的jing瘦青年緊跟著追了上去。
「是黃毛呀,怎麼,你又有什麼事?」
趙毅把步子放慢,回頭看了一眼青年。
「沒,我知道您受傷了,特意給您送葯來了。」青年一臉的諂媚,從懷中逃出一個黃sè玻璃瓶,「這葯可靈了,絕對不會留疤,您說這柳淵也太沒眼力勁兒了,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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