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放下屠刀

第3章.放下屠刀

林樂施看著馬路旁一排排大排檔和小吃攤,遺憾的看看李成貴問:

「李二公子,你不會請我吃路邊攤吧?」

「不行嗎?你要不喜歡,咱們去大酒店,我記得你小時候就喜歡在這裡吃小吃。」

李成貴看著她說道。

「喜歡,沒想到你還記得,有心了。我要吃蝦籽面、蟹黃湯包、渣肉蒸飯、酒釀水子、紅皮烤鴨、梅花糕、還有……」

林樂施喊道。

「老婆,沒問題,我抱你下車。」

李成貴抱著林樂施放在輪椅上,推著來到小吃街找到一個空桌子,開始買各種美食小吃,擺的滿滿一桌子。李成貴剛坐下準備開吃,突然看著遠方。

「點這麼吃的完嗎?還有你呀!少吃點,小貴背不動你的。」

林樂瑤笑著坐下說道。

「姐夫,約我姐姐應該吃燭光晚餐,怎麼跑來吃小吃。」

林樂施頭都沒抬說道。

「要你管,小樹,我要吃煲仔飯,去買四份。」

林樂瑤命令道。

楊千樹點點頭,跑到賣煲仔飯的攤位。

「姐,姐夫是新任副市長楊千樹,你們怎麼沒告訴我?」

李成貴問道

「拜託,你也沒問,為什麼要告訴你,真是的。」

林樂瑤吃著紅皮鴨子說道。

「也對,他是個好人,但是…」

李成貴說道。

「但是什麼啊?」

林樂瑤喝著赤豆酒釀問道。

「但是他不合群,我爸和叔伯們聊天說的,我聽到的。」

李成貴說道。

「是什麼原因?」

林樂瑤問道。

「我爸說,可能因為出身寒門,有點自卑。」

李成貴看著端著托盤走過來的楊千樹小聲的說道。

「牛肉的、雞肉的、鴨肉的,大腸的,一種買了一份。」

楊千樹把托盤放在桌子上說道。

「辛苦了,開吃吧!這個紅皮鴨子不錯,嘗嘗。」

林樂瑤說著拿起一塊紅皮鴨子塞到楊千樹嘴裡。

「羨莫嫉妒恨,我吃鴨肉的煲仔飯。姐夫,雖然我們都知道對方是誰。按照禮貌是不是應該自我介紹一下,你說對不對姐夫。」

林樂施笑著說道。

「我叫楊千樹。」

「姐夫,我叫李成貴。」

「李二公子最近在娛樂新聞的大紅人。」

「別笑我了。」

「哈哈哈……」

四個人邊吃邊聊邊笑。

一部汽車開過去又倒了回來,趙滿堂彈出腦袋,看了一會,回頭和手下說:

「看他們就討厭,真想打他們一頓。」

「堂爺,您找個地方喝茶看戲,奴才幫您出這個惡氣,如何?」

心腹江豐收笑眯眯的說道。

「你,你行嗎?」

趙滿堂看看他說道。

「放心,我找人假裝酒醉調戲她們,再找一批記者拍下來,明天頭條,給你出氣如何?」

江豐收笑著說道。

「讓她們出出醜也好,弄的我很沒面子還被老爸罵,叫你的人鬧大點,有事爺扛著。」

趙滿堂惡狠狠的說著。

「瞧您說的,您壓根就不知道這個事,明白嗎?有事我扛著,跟您沒關係。」

「好小子,沒白疼你。」

「那我去安排了。」

江豐收說完下車,拿著手機坐在馬路牙子上打電話……

「滴滴滴……」

正在吃飯的馬國棟手機響了,一看的房產中介沈丘柔,趕忙接通:

「沈姐您好,吃了沒?」

「國棟,跟您說個事,潭先生說他公司有事明天一早的飛機。」

「那合同怎麼辦?」

「現在你有沒有空。」

「有。」

「那你來江畔人家酒店,潭先生在這裡吃飯,過來簽合同,我在這裡等你。」

「好,我立刻就過來。」

掛了電話,馬國棟拿著裝有房子資料的文件袋,騎上電瓶車向酒店開去。

順著沿江大道往前狂奔,遠遠的看到一個一身白裙的女孩站在江邊眺望。心說一個人女孩很少會獨自一人在江邊,再說觀光點也不在這裡,這裡旁邊是亂墳崗,白天幾乎沒人來,膽真大。

由於趕時間就沒停車看看,火急火燎的趕到酒店。

「國棟,這邊。」

剛進大廳就聽到有人喊他,扭頭一看是沈丘柔,趕緊擦擦汗跑過去,把文件袋遞給沈丘柔說道:

「沈姐,不好意思讓您等了。」

「沒事,你在文件上簽名,把賬號給喬秘書,轉賬就結束了。」

沈丘柔看著文件說道。

馬國棟刷刷點點簽下大名,掏出銀行卡遞給旁邊的喬秘書,喬秘書在筆記本電腦上操作一下,馬國棟手機響了一下。掏出來一看四十二到賬,趕緊陪著笑說:

「謝謝喬秘書,謝謝沈姐。」

「行了,不用客氣,老闆臨時要去外地,沒辦法讓你跑一趟了,合作愉快!」

客套了幾句,喬秘書和沈丘柔拿著文件進了酒店二樓包間。馬國棟拿著手機,腦袋一閃剛才看到的女孩,衝出酒店,騎著電動車就衝出去了。

遠遠的看到白裙女孩已經在水裡了,微微往下看,一望無際的大江此刻顯得那麼絕望。她慢慢地走向江邊,感覺這一切都是一種失魂落魄,背過身去,風吹亂長發,白色的裙擺搖曳在空中,少女顯得單薄無力,向後倒去,少女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急速落下,掉入江里了,是不是再也看不到自己的眼淚了。

我就說不正常,加快速度,看著白點越來越小,等他趕到已經看不到白點了。把車一扔,飛快的跳入江里,在水裡尋找白裙女孩。

最終在水草群里找到被水草纏住的女孩,拖著她一點一點的往江邊游。此時女孩已經失去知覺,時間就是生命,一隻手拉著欄杆一隻手把女孩拿到岸上。把女孩頭朝下抗災女孩一路狂奔,直到聽到咳嗽聲,才把女孩放到草地上,自己也癱倒在地。

「你為什麼要救我?讓我死了不好嗎?」

不知過了多久,女孩說道。

「螻蟻尚且偷生,出什麼大事了,說死就死的。」

馬國棟坐起來問道。

「一天之內,我失去了工作,失去了好朋友,失去了男朋友,你說慘不慘?」

女孩說道。

「這有什麼慘的,我今天同樣失去了工作,是最好的哥們把我的工作給搶走,把我踢出局。我爸身體要動手術,我就把準備結婚的房子給賣了。女朋友今天到我家來退婚了,你說我慘不慘,金錢和女人都沒了。我可沒想死,面子有那麼重要嗎?都是心裡問題,我才不傻呢!只要我夠努力,總有一天會翻身的。你說是不是?」

女孩沒有說話,腦袋裡在想今天發生的事。

「滴滴…滴滴…」

「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她伸手就把電話抓來,把上面的按鈕一按,鬧鐘停了。她揉了揉鬆懈的眼睛,半夢半醒的看了下時間,星期六六點,然後就接著睡了!

過了差不多兩小時,她醒了!

「完了完了!參加聚會要遲到啦!」

她猛然發現自己要遲到了,連忙開始洗漱。先將自己那蓬鬆的頭髮,用梳子梳理一下,讓其頭髮開始順暢,然後就用捲髮棒燙頭髮,燙

出一個波浪卷頭髮。在用水打濕一下臉,做一個清洗,然後按上面膜,做出一個水靈靈的臉型,最後再畫上一個清新可愛妝容。

在把睡衣換上了華麗的禮服,出發了,但是忘帶了零食。

來到聚會包間,看到自己的好閨蜜陳果趴在自己男朋友鄭好的肩膀上,看著他們親密的樣子,瞬間崩潰了。控制再控制,希望只是假的,開玩笑逗她的。

「梁小柔你終於來了,就等你了。我宣布從今天起,陳果就是我女人了,你們的老闆娘。」

鄭好話音剛落,傳來一片鼓掌歡呼聲。

「那我呢?」

梁小柔喊道。

「你的實習期今天最後一天,可是你的新聞都是人為製造的,果兒都告訴我了,你一手安排的假新聞。所以你被開除了,今天就是你的歡送會。你吃的開心點。」

鄭好喊道。

梁小柔摸摸肚子,本來準備今天告訴鄭好自己懷孕了。看著一臉幸福的陳果,眼淚在眼眶裡轉圈。

能出賣你的,都是你最信任的,正因為信任,你才掏出真心給人看;正因為可靠,你才露出軟肋給人瞧。能在你身上捅一刀的,都是你最親近的;有時候,期望越大,失望越多;用情過深,傷的最狠。被最信任的人欺騙,你才看懂了人心善變;被最熟悉的人出賣,你才看懂了真心難買;當最深愛的人離開,你才看懂了誰也不是誰的永遠。信任是一面堅固的牆,若被欺騙,坍塌無疑;真心是一次竭盡全力的給,若被傷害,不再重來;緣分的路並不難走,感情的線並不難牽,惦念你的人才是最真的眷戀。只有相互信任,才能收穫友誼,愛情,只有懂的信任,才能收穫成功,才能不被欺騙。人,非得吃一塹長一智,受一份挫折長一份見識;心,非得痛一回悟一事,經一些風雨得一些教訓;把你的坦誠留給有誠信的人,把你的陌路留給沒良知的人。

「鄭好,陳果,祝福你們。」

說完,摔門而出。

心情差到冰點的梁小柔來到醫院,婦產科醫生說,必須有男人陪同才能做這個手術。

這種丟人的事能找誰,還不如死了算了。開開心心的在遊樂場玩了一天,吃了一個大餐,來到亂葬崗的江邊,準備了結殘生。

「既然你救了我,你救要對我負責。」

梁小柔突然想到什麼,看著眼前帥氣的小伙,喊道。

「怎麼負責?我就一個窮小子。」

馬國棟嚇壞了。

「明天陪我做手術?」

梁小柔說道。

「手術?什麼手術?在哪家醫院?明天我爸在一院做手術?」

馬國棟問道。

「打胎?小產?那就一院,這樣你方便一點。」

梁小柔說道。

「小產?」

馬國棟下意識的看看她的獨自。

「看什麼看,不願意的話我在跳一次,這次性質就不同了,你屬於謀殺。」

「姑奶奶,我同意行嗎?別鬧了好嗎?可是我怎麼和我家人說?」

馬國棟抓抓頭說道。

「你女朋友跑了,我男朋友跑了,你就說我是你女朋友。」

梁小柔說道。

「可是我都不認識你,一問肯定穿幫了。」

馬國棟抓抓頭說道。

「行了,送我回家,讓你認識認識我。」

梁小柔站了起來,馬國棟無奈的騎著電動車帶著梁小柔向市區飛馳。梁小柔玉臂抱著馬國棟的腰,從來沒有過的事,馬國棟興奮到了極點……

無雙吃著烤腸突然發現馬路旁邊綠化帶里有很多記者拿著攝像機對著林樂施四個人。

「怎麼會有這麼多記者?」

「那是因為趙滿堂在旁邊看戲。」

蘇珊那手一指不遠處吃火鍋的趙滿堂。

「趙滿堂不像是來道歉的。」

無雙說道。

「道歉?是來報復的,你看著不一會就會來很多人找他們麻煩。」

蘇珊吃著雞腿說道。

「要不要去幫他們?」

「你我不可能保護她一輩子,應該讓男人保護她,這點她應該明白,自己有時候也要獨立面對嗡嗡。」

蘇珊說道。

「有沒有危險?」

無雙問道。

「已經通知了行動組,遠程保護,放心,蘇珊姐也很緊張大姐的安全。」

林飄雪說道。

「我就是擔心林大小姐的男人,能不能過的了這關?」

蘇珊說道。

「怎麼說?」

無雙問道。

「他是空降下來的,把別人的位置給佔了,關鍵他不會人際關係,喜歡獨來獨往,有沒有社會背景和靠山。像他這個白衣,只要一犯錯,哪怕一個小錯也會被無限放大,第二天因為左腳先進門被開除。」

蘇珊說道。

「那怎麼辦?」

無雙問道。

「這個事有大姐和林大小姐,還能讓楊千樹被人給欺負了?我猜肯定會被人打壓,躲不掉的。」

蘇珊說道。

「但是大小姐不結婚,大姐就沒辦法結婚,你們說對不對?」

無雙問道。

「理是這個理,事情也是這個事情,不行萬一造成林大小姐無法結婚,大姐的幸福就完了,不行,通知行動組,不能讓楊千樹出手。」

蘇珊喊道。

「已經來不急了。」

無雙拿手一指,蘇珊轉頭一看,一大幫肥頭大耳膀粗腰圓的壯漢,赤露著上身向他們那桌走去。蘇珊也緊張的站了起來。

「小妹妹,來陪哥哥喝一杯。」

一個大汗色咪咪對著林樂施說道。

林樂施看了他一眼說:

「兄弟,那條道上的,你也不打聽打聽姑奶奶是誰?」

「這個性格爺喜歡,來,讓爺親一個。」

說著伸手要抓林樂施的肩膀,李成貴看都沒看,拿起手裡的筷子,狠狠的插進胖子的手掌,一腳踢飛在地,拿腳踩著胖子流血的手掌,喊道:

「小爺三天沒打人了,不想惹事的給我滾,回去告訴你們老大彪子,我李二爺也不是好惹的。」

可惜胖子的慘叫蓋過了李成貴說話的聲音。

胖子們一擁而上,向李成貴撲來。楊千樹拿板凳衝進包圍圈,和李成貴背對背和胖子們打到一處。

林樂施和林樂瑤平靜的吃著小吃,每當有胖子快到她們面前就突然倒在地上,不到一會她們身邊就倒了七八個胖子。

林樂瑤知道姐妹在附近,關鍵是妹妹手下的行動組肯定在周圍暗中保護,所以淡定的吃著小吃,壓根不擔心這二個男人。

每當兩個男人處於下風的時候,就有胖子無緣無故倒下,地上多了幾個塑料彈珠。

趙滿堂看到林樂施姐妹平靜的吃著小吃,關鍵是毫髮無損,氣的直咬牙。

當警車呼嘯而來的時候,地下已經躺著二十來個胖子,和累的氣喘吁吁的兩個男人。

「還是虛。」

林樂施看著姐姐說的。

林樂瑤點點頭:

「外強中乾,真虛。」

「哈哈哈……」

姐妹倆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把趕過來的警察都笑懵了,經過檢查,胖子們只是暈過去了,沒什麼大事,就一個胖子手掌有外傷,全部帶回警局。

問完事發經過,做完筆錄,警官一笑:

「李家二公子,聚眾鬥毆,致人重傷,可能殘疾,你麻煩大了。

楊副市長,知法犯法,當街聚眾鬥毆,你麻煩也大了。

林大小姐,林二小姐,你們倆沒事,可以隨時走。」

「你叫什麼名字?」

林樂施問道。

「我治安大隊隊長何大來。」

「我保釋他們出去行不?」

「不行,他們想出去難了。」

「何大來,我打個電話行嗎?」

林樂施陪著笑問道。

「當然可以,您隨便。」

林樂施撥了一個號碼按免提說:

「幫我接通喪彪的電話。」

「您稍等。」

不到一分鐘,傳來一個聲音:

「誰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喪彪,你膽子也挺肥啊?敢派手下當街調戲姑奶奶,你他媽是不是活膩了。」

林樂施喊道。

「你誰啊?知道這是哪裡嗎?在清水還沒人敢跟我這麼說話。」

「聽清楚了,姑奶奶我叫林樂施。我給你半個小時,我們四個人如果半個小時還出不了治安大隊,你和你們人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林樂施看著何大來說道。

「姑奶奶,林二小姐,您消消氣,小彪子不知道是您。都是趙滿堂那個王八蛋騙我,真的,我立刻打電話給何隊長安排放人,對不起嗷!」

「好,信你一次。」

林樂施掛了電話,掃了一眼何大來,何大來擦擦汗剛要解釋手機響了。一看是喪彪,趕緊接通,很快就掛了電話,陪著笑說道:

「受傷的人說他自己不小心弄傷的,誣告幾位想賺點錢花花,現在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幫我帶一個話給趙滿堂,本來是想放過他的,既然他要玩,那麼就玩玩,看看江湖是說了算。」

林樂施惡狠狠的看著何大來。

「林二小姐,我也沒辦法,你們得罪的人太多,我也是奉命行事。對不住了。」

何大來陪著笑說道。

李成貴推著輪椅往外走,林樂瑤和楊千樹跟在後面,誰知道一出院子,就被記者包圍了。

「林大小姐,楊副市長請問,你們是什麼關係?」

「情侶關係。」

楊千樹回答到。

「做為項目的總指揮和項目的承接方的總指揮是情侶,是不是有什麼不妥?因為整個項目就你們倆人說了算,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一個記者問道。

「請相信我們公私分明和專業操守。」

楊千樹說道。

「請問您當街聚眾鬥毆是不是為了為了在林大小姐面前表現?」

一個記者問道

「是他們挑釁的,我們是自衛。」

楊千樹說道。

「那麼您現在想說點什麼?」

一個記者問道。

「清水,不是你們為所欲為的地方。」

楊千樹說道。

「你們誰先動手的?」

一個記者問道。

「他們先動手的。」

楊千樹說道。

「可是他們動手我們沒看到,但你們動手我們是看到的,會不會本能就是你們先動手的?」

一個記者問道。

楊千樹剛要回答,林樂施一笑說道:

「那幫人是喪彪的手下,是趙滿堂花錢讓他們故意找茬的,目的就是想讓我當眾出醜,好讓他看笑話。我想說的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擦我一腳,我會忍著,因為我腳沒知覺,隨便踩。但是踩我老公和身邊朋友,我會百倍千倍萬倍的砍下你的腳,因為我沒有腳踩不回去。

各位記者朋友,我不知道你們拿了他們多少錢,我不妨礙你們發財,但是你們要顛倒黑白抹黑我和我的朋友,下場我不說你們自己猜。」

林樂施說完一個手勢,李成貴推出往外走,記者們紛紛避讓。

馬路上早已停了一排汽車,在等四人,無雙跑過來抱著林樂施上車……

李成貴和楊千樹各自拿車回家休息。林樂瑤和林樂施聽說天賜醒了,趕緊去了醫院。

「爸爸,媽媽,舅舅,天生,天養你們都在啊?天賜醒了嗎?」

林樂瑤推著輪椅走進病房喊道。

「大姐,二姐。」

一個輕弱的聲音喊道。

林樂瑤推著輪椅來到林天賜的病床前。

「別動,醫生怎麼說?」

林樂施問道

「醫生說要靜養,傷筋動骨一百天,要睡覺睡到過年了。」

陳挺蓮陪著笑說道。

「好好休息。」

林樂瑤拍拍他的肩膀說道。

「我想看看馬琳。」

林天賜說道。

「今天不行,這樣你乖乖的休息,送她上山的時候,姐姐答應你,讓你見她最後一面,行嗎?」

林樂施笑著看著林天賜說道。

「一言為定,你別騙我嗷?」

林天賜說道。

「拜託,我啥時候騙過你,這樣,我讓你姐夫背你去現場。」

林樂施說道。

「拉倒吧!他那麼虛,背你都背不動,還背天賜。」

林樂瑤笑著說道。

「我說的是大姐夫。」

林樂施說道。

「他也虛,哈哈哈…」

姐妹倆逗著林天賜哈哈大笑。

「樂施,那個二億下午已經打到集團的賬號上了,剛才也跟姐夫解釋了一下。你看能不能先把他給放了,畢竟一把年紀,你看?」

陳挺敬走過來說道。

林樂施抬頭看著陳挺敬,看的陳挺敬心裡有點發毛,趕緊扭頭給陳挺蓮使眼色。

「樂施,沒事,別聽你舅舅的,殺雞儆猴,敢立威就要立,誰叫他犯錯,沒送他坐牢就便宜他了,還嘰嘰歪歪的。」

陳挺蓮走過來說道。

「行,聽舅舅的,但是我晚上已經讓她們放人了,你們不知道嗎?打電話問問應該早就到家了,問問。」

林樂施嚴肅的說道。

「舅舅錯了,舅舅也是一時著急,哈哈……」

陳挺敬趕緊陪著笑說道。

「嘀嘀嘀……」

林樂瑤和林樂施的手機同時響了。

「天養,幫我打開電視,新聞台。」

林樂施命令的口氣說道。

林天養聽到這個口氣知道出事了,趕緊點開電視調到新聞台。

「本台記者拍外景無意中遇到飛燕集團趙經晨一家三口從酒店出來,下面是前方記者發回來的報道。

請問趙董事長,有關林二小姐對趙總裁的控訴,有什麼回應?

打一個比方,你如果真的很窮,人家罵你你就會暴跳如雷;假如你其實很富,你會一笑置之。你有相同的頻道,相同的磁場,你才會受不了。之所以別人的話語一點就燃,因為你剛好是柴。情緒被外在的境界左右,就是因為我們內心當中有這樣易燃的東西。趙樂施她的父親跟我也算世交,小孩子之間打鬧不是很平常嗎?小女孩就是好面子,殘疾人要強,不是她沒證據,都是憑空猜測的。就算有證據也是正常的生意競爭手段,這很平常。說到開戰,不是我小看她,她有什麼能耐,我們飛燕集團早就超越林氏集團了,如果真的開戰,輸贏都是未知數,再說她也做不了林氏集團的主。拿著雞毛當令箭,林氏難得沒有男丁了嗎,讓二個黃毛丫頭當家做主,簡直荒繆至極,難得沒有一個兒子能扛大旗,哈哈哈!

聽說林二小姐有自己的團隊,聽說是她的殺手鐧,厲害的角色。

這我還真知道,幾個小姑娘還有幾個孤兒,這叫什麼殺手鐧,簡直就是笑話,馬戲團而已,一群烏合之眾,難登大雅之堂。哈哈哈…

您這算不算在挑釁林二小姐?

我這是在挑戰她,她有什麼能耐儘管放馬過來,我替他家長好好教教她。一點家教都沒有,目中無人。

趙董的挑戰就算飛燕入林,我們期待林二小姐的回應。」

林樂施嘴角上揚,微微一笑,掏出手機點開免提接通:

「代號熾天使,明天九點開戰,晚上早點睡覺,明天送飛燕最後一程。」

「是,集中火力先滅了趙經晨。」

「一擊命中,不能給他有喘息的機會。」

「好,讓他見識一下我們這些烏合之眾的厲害和手段,就算殺雞儆猴吧!」

「好,執行命令。」

林樂施剛掛了電話,電視屏幕黑了一下,出現一個畫面:

林二小姐接了趙經晨的戰書,熾天使斬殺飛燕,明天九點開戰。

「姐,我累了,咱們回家休息吧!」

林樂施陪著笑說道。

「爸爸、媽媽、舅舅,我們先走了,天賜安心休息。」

林樂瑤說完推著輪椅走出病房……

馬國棟看到梁小柔從洗澡間推開門,穿著睡衣出來,毫無形象的盤腿坐在沙發上,伴隨著她左右晃動,小熊睡衣上兩頭胖乎乎的小熊也跟著晃動了一下,看起來憨的可愛。馬國棟咽下口水站起來陪著笑說:

「梁小姐,我先回去了,明天見。」

「你還是不是男人?是不是不行啊?」

梁小柔問道。

「我回家洗澡睡覺,明天還一大堆事呢!」

馬國棟說道。

「小學的時候,有一個拾荒的老人經常在學校附近撿廢品。

頑皮的我用糖紙包了一小塊肥皂:

「我請你吃糖。」

他很開心的收起來了。惡作劇完了之後突然有些後悔,很多日子我都刻意躲著他。

那天在校門口有幾個同學欺負我,他突然衝過來掄起棍子保護我,等同學都跑了他對我說:「還沒有人請我老頭子吃過糖呢,也怪我福淺,想吃了才發現丟了,可我心裡甜得很呢!」

梁小柔說完看了他一眼,說道:

「你要敢走,我就從這裡跳下去,你要不趕緊去洗澡,要不走出去試試?」

馬國棟無奈的走進洗澡間,其實壓根也不想走……

失去雙臂的男人在雨中抱頭痛哭,大聲吼道:為什麼我是個啞巴。然後站起來看著自己剛截下來兩條腿,牽著導盲犬走了……

渾身冒火的天使,有一對火翅膀的天使,發高燒的天使,都叫熾天使。熾天使位於天使中的最高等級,是光,火,愛的象徵,神御座的看守者。聖潔的靈體,可以直接與上帝溝通,其火焰徽章代表著純潔與愛。熾天使是無窮,永恆神旨的標誌,熱忱,敏銳,擁有無盡的能量,持久的運動,不停地感召凡間,點燃人們心中的熱情,用聖潔的神火凈化人們心靈和靈魂,用萬丈光芒驅散黑暗的陰影。

林樂施拿著酒杯靠在陽台上看著潔白的月亮。

仲冬時節東風起,十萬鵰翎何處尋。是師父送給她的唯一的一句話,她研究了好幾年也沒研究出什麼意思。

農夫發現一個神燈,神燈說,可以滿足他一個願望。但同時,他的鄰居會得到雙倍。農夫再三思考,最後,弄瞎了自己的一隻眼。

深思熟慮之後,農夫滿足了自己的願望,這個願望不是金山銀山,也不是前程似錦,而是讓鄰居更慘,他寧可犧牲自己的健康,也要比鄰居好一點。

從這個預言,我們可以看到很多,但我最先想到的是,惡性競爭的可怕。惡性競爭的本質,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快樂的層次有三個,最低層次是競爭式的快樂,這種快樂建立在對比的基礎之上,只有當自己比別人強勢才快樂,否則就很痛苦,也就是戰勝了別人的快樂。

「我贏了,我才感覺到快樂,我輸了,我就會感覺痛苦。」這種快樂不是真正源自內心的快樂。

這就是為什麼很多高考分高的同學,到了大學卻突然覺得什麼都沒意思。因為高考之前,他一直是通過考試來對比,來獲取快樂,可上了大學后,面對天南海北各自優秀的同學,他突然迷失了方向,不能持續地真正地快樂。

競爭式快樂總是在跟別人對比。這種對比的可怕之處在於惡性對比,只要別人比自己差,自己就快樂,不利於個人以致人際關係的良性發展。

第二個層次是條件式快樂。他去除了競爭的成分,只要滿足某個條件就會很快樂。

這種更多是自己跟自己較勁,比如,覺得自己賺了很多錢,或者擁有某個名譽或地位才會快樂,而沒有這些的時候就不快樂,也就是戰勝了自己的快樂。這樣很容易讓自己走極端,而忽略了眼前和當下。

第三個層次是無條件的快樂。這種不需要任何外界條件就能夠感到喜悅和祥和,是一種至高境界。

有人說,有這種人嗎?當然有,比如蘇軾,他的為官之路三起三落,但是這並不影響他繼續享受人生。

被貶的時候,他就泰然處之,盡心儘力為當地百姓謀福利,自己也研究各種美食,好吃的好玩的,享受人生。樂天知命,內在富足。這就是無條件的快樂。

在我看來,以上三種形式的快樂,正好可以對應人生的三個階段。

懵懂青少年時期,多以競爭式快樂為主要表現。這個階段,需要奮進博發;走上社會到中年時期,更多在摸索人生的定位,此時條件式快樂為主要表現;到了知天命時期,更多是無條件快樂,不為世事紛擾所打擾。

當然,最明智的,是人生從始至終都能保持無條件的快樂,不管人生哪個階段,不需要外界條件就感到喜悅,這才是我們人生的終極目標吧!

入佛門六根不凈,入商界狼性不足;慈不掌兵,善不理財;男人心軟一世窮,女人心軟褲子松。真情無用,套路得人心。

老話句句應景,道理杠杠硬。

比你層次高的人鼓勵你,同層次的人欣賞你、層次比你低的人詆毀你,若有人詆毀你,不必在意,一切源於不如你!

這個時代絕大多數成功的人,都德不配位。心動的皮囊隨處可見,正派的三觀寥寥無幾。

人活世界上有兩大義務:一是好好做人;二是不能慣別人的臭毛病。

善良要建立在真實的基礎上,所以,讓我選擇道德的根基,我願選實事求是。

要記得提醒自己,大腦里的任何觀念都僅僅是暫時性的客人,不要把任何觀念當自己的主人,該送走的時候就要送走,該清理的時候,就得掃地出門。

我們這一生,不缺互相吹捧的朋友,不缺吃喝玩樂的夥伴,更不缺假兄難弟。缺的是能感染內心,與你共三觀、共進退的人;缺的是能開拓眼界,給你能量、覺醒你靈魂的人!

若無共鳴,沉默即安,若無迴響,無聲即可。想得開,想不開,最終還是得想開,何不提前想開,找那麼多憋屈幹什麼?

放得下,放不下,最終都得放下,何不提前放下,受那麼多心累做什麼。

太容易心碎,就不要去別人的世界里排隊!迷途漫漫,終有一歸,幸與不幸,都有盡頭。

對於善來說,愚蠢是比惡意更加危險的敵人。惡意,你可以抵抗它,你可以揭下它的面具,或者憑藉力量來防止它。惡意總是包含著它自身毀滅的種子,因為它總是使人不舒服,假如不是更糟的話。然而面對愚蠢,根本無法防衛。要反對愚蠢,抵抗和力量都無濟於事,愚蠢根本不服從理性。

勸不動、攔不住的,那就是命!對身邊親近之人,或許你偶爾會有一些無能為力,那些你磨破嘴都勸不動的執拗。是的,但凡是一個人拚死不聽勸,那說明是命運引導他走向這條路。經歷該經歷的一切,是他來到世上的功課。對此,希望你能釋然,做一個靜默的旁觀者。

你見過最不求上進的人是什麼樣子的?我見過的最不求上進的人,他們為現狀焦慮,又沒有毅力踐行決心去改變自己。

三分鐘熱度,時常憎惡自己的不爭氣,堅持最多的事情就是堅持不下去。

他們以最普通的身份埋沒在人群中,卻過著最煎熬的日子。

人生最失敗的事情就是,一邊躊躇滿志,一邊又不敢付出改變。

一味地原地打轉,是經不起生活考驗的。

世界在變,環境在變,人心在變,只有學會改變,我們才能隨機應變,走向成熟,成就強大。

做人有一種高級的覺醒,就是及時改變自己。

改變自己,在於及時修鍊自己。

世間的人和事,來和去都有它的時間,我們只需要把自己修鍊成最好的樣子,然後靜靜地去等待就好了。

修鍊是一段漫長而煎熬的過程,尤其是當自己一無所有的時候,就更難在成功的道路上長期地堅持修鍊。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也才更值得去改變,一個階段一個階段地改變自己,修鍊自己,改變自己的思維,提升自己的思考能力。

人生的階段便是環境的轉變,此一時彼一時。

首先,要有萬事先開頭的行動思維,正如我們小的時候學的那篇課文「愚公移山」,或許放在現實當中,大家會覺得這老頭年紀都那麼大了,還想憑雙手移掉一座大山,豈不是老糊塗了?

可仔細想來,並非愚公真愚,而是活出了經驗,活出了智慧。生命無止盡,只要長期堅持去做一件事,就像水滴石穿一樣,將眼光拉長,總有一天會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效果。

這是一座高遠的洞見,更是思維上的一種高級覺醒。

於是,在改變了思維上的束縛,掙脫了現實環境的枷鎖之後,人的信心和意志力都會加強。

一個人經過不同程度的鍛煉,就獲得不同程度的修養,不同程度的效益。

好比香料,搗得愈碎,磨得越細,香得愈濃烈。

一個人之所以會覺得自己過得步履維艱,就在於自己不敢邁開改變自己的第一步,畏畏縮縮,踟躕不前,不懂得轉變思維,只是習慣了日復一日地重複著昨天的瑣屑事、煩心事、懊惱事。

鍛煉自己吧,不斷地折騰,讓自己獲得不同程度的修養,去成就不一樣的人生。

你要學會主動改造自己。

改造自己,總比禁止別人來得難。

改造自己是一種主動改變的過程,也是一種清醒而理性的覺醒。

做人,不要有改變別人的念想,但一定要有主動改造自己的主觀動機。

因為改變別人是傻子,改變自己是人才。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在裝睡的人,但你可以一直叫醒自己,然後不斷地喚醒心中的鬥志,清醒且充實地活著。

顯然,你也可以通過觀察別人來了解自己,通過總結人性來看清自己。

整個過程,你會對人性越來越了解,對自己也變得越來越了解。這樣,你才不會一次又一次地從生活的這個坑掉進了另外一個坑裡。

不斷地觀察、思考、反省,觀察著、經歷著、思考著、頓悟著、覺醒著。

未經審視的人生,不值得過。

觀心自照,思考為妙,修鍊自己,改造自己,不斷地在觀察、思考,以及自我審視的過程里,對生活、對生命抱著越來越多的主見和洞見。

想清楚了,想明白了,想透徹了,然後我們所做出的選擇,自己才更有耐心、恆心去對待,也更願意付出相應的代價去實現。

人生一世,需有三個自覺,無非是認識自己,洗鍊自己,自覺自愿地改造自己,除非甘心與禽獸無異。

學會認識自己、洗鍊自己、改變自己,最終你會感謝這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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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修行之閉環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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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放下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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