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空即是色
手術室外,護士一次又一次的讓馬國棟簽名。馬國棟都知道他簽了什麼字,當醫生急匆匆趕去手術室時,他無力的坐在靠牆的椅子上,倔強的眼眶紅了,冰冷的淚從眼角,靜靜滑落下來。
偌大的醫院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安靜得如同人間地獄。
走廊長椅上坐滿了人,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手術室的紅燈暗了,主治醫生推開手術室門走出來,椅子上從始至終雙手交握垂頭的中年男人忽然抬起了頭。
「怎麼樣了?」
所有人都不敢大聲呼吸,等著醫生的回答。
然而等到的卻是令人不能接受的噩耗。
醫生惋惜而無奈地宣告一個事實,「很抱歉,方小姐事發嚴重,搶救無效,已經去世,請家屬節哀!」
女人一個勁後退了兩步,摔坐在冰涼的地面上。
中年男人雙眼通紅,一把揪起主治醫生的白大褂,雙眼狠狠地瞪著他,「你再說一遍!」
醫生很平靜,「先生,我知道你很悲痛,救死扶傷是我作為醫生的職責,我已經儘力救治了,但是很不幸,方小姐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
小女生愣了好一會兒,連忙去拉開中年男人,「哥,你冷靜,不關醫生的事,他們已經儘力了。」
中年男人真的鬆開了醫生,轉而眼神捕捉到了女人身上,他毫不憐惜地拽起女人的手腕,把她逼至牆邊,溫言的手猛然撞上堅硬的牆壁,疼得腦袋暈乎乎的。
馬國棟看的心如刀絞,痛哭流涕,九點進的手術室,現在已經下午四點了,還一點消息都沒有,估計凶多吉少了。她要是死了,自己就說不清楚了,麻煩就大了。越想越恐怖,越想越傷心,把這輩子所有的委屈傷心的事都想到了,嚎嚎大哭,哭的周圍的人都暗暗流淚。
「小夥子,你哭什麼哭啊?你是梁小柔的老公吧?」
一個護士走出來問道。
馬國棟擦擦眼淚和鼻涕,站起來看著護士顫抖說:
「我是,我老婆怎麼樣了?」
這一刻她已經是他老婆,最擔心的人。
「手術很成功,考慮她她很年輕,採用的都是微創手術,創傷小,恢復快。已經送到普通病房去了,梁小柔是大醫保高級會員客戶,已經安排單間,八樓十八床,趕緊去吧!」
護士陪著笑說道。
馬國棟心花怒放,一把抱住護士親了一口,飛快的向樓梯跑去……
來到十八床,病床上躺著睡美人,幾個護士正在給她打吊瓶,檢查血壓和心跳。
「你是梁小柔的家屬吧,麻藥還沒過,暫時還沒有醒。不能給她喝水,你拿藥棉棒給她擦擦嘴唇。有事叫我們,你先去洗把臉吧!」
護士說著看了馬國棟一眼說道。
馬國棟趕緊衝進洗手間,看著鏡子里的臉,眼淚和鼻涕已經成了大花臉了,趕緊洗洗出來的時候護士都走了。
剛坐在床邊準備好好看看這個女人,突然手機響了,害怕把她吵醒,趕緊掏出手機接通。
「哥,嫂子現在在哪裡,出來了也不告訴我們。」
「八樓十八床。」
「知道了。」
馬國棟掛了電話,規規矩矩坐在板凳上看著梁小柔。
「單間,這麼大,哥你偏心,老爸住二人間,你給嫂子住單間。」
馬國美嚷道。
「我不知道她是大醫保高級會員,護士直接給她升的單人間。跟我沒關係,我壓根不知道。」
馬國棟趕緊解釋。
「行了,醫生怎麼說?」
馮曉慧擔心的問道。
「醫生說沒事了,麻藥還沒過,還在睡覺。」
馬國棟說道。
「別說,嫂子真漂亮,就是童話里的睡美人。」
馬國美說道。
「別貧嘴了,陪我去菜市場買只雞燉湯,給她補補,臉上一點血氣都沒有,可憐人家孩子了。」
馮曉慧拉著馬國美匆匆離去。馬國棟坐在板凳上,剛想眯一眼。「啪啪啪…」傳來一陣敲門聲,馬國棟怕吵醒梁小柔,趕緊打開門,進來一群穿著西裝革履制服的人,有男有女。
「你們什麼人啊?」
馬國棟不知道是不是梁小柔的人,試探性的問道。
「馬先生是吧?我是安康保險駐清水市辦事處行政執行總裁肖鐵柱,他們是我同事。接到醫院通知,我們超級會員客戶梁小柔女生啟動了大病醫療保險,我們過來核實情況。馬先生麻煩您把您的身份證給我登記一下,謝謝!」
肖鐵柱很有禮貌的介紹道。
馬國棟一聽,原來是保險公司的調查員,趕緊把身份證掏出來遞給肖鐵柱。
「要我身份證幹什麼?」
「你剛才給梁小柔辦理挂號、急救、治療和住院的費用都是您名下的銀行卡辦理繳費的。梁小柔是超級會員享受免費醫療服務,您交的每一分錢都會全額退到您的卡里。另外您是梁小柔女生的老公,享受配偶免費醫療服務。我給您做張副卡,您稍等。」
馬國棟站在原地傻了,眼前這個睡美人到底什麼人?
「馬先生這是您的身份證,這是您的副卡,這是我的名片,您收好,有事隨時聯繫我。」
肖鐵柱陪著笑說道。
「肖總裁,我諮詢您一個,我老婆一年的年費多少錢?在你們那裡。」
馬國棟隨口一問。
「梁女士從出生那一年起,梁氏集團就給她購買了每年十八萬的大病醫療保險,她的身體健康是我們的終極目標,所有保費都由梁氏集團支付。還有我們安康保險也是梁氏集團的下屬企業,梁小柔女生是我們的半個老闆。」
「是嗎?您別奉承。」
馬國棟吃驚的很,每年光保險就十八萬,要知道他家一年也賺不到十八萬。她到底是什麼人?
「奉承什麼?他爺爺梁仕遠創造了神話,從農民起步開始收稻穀起的家。然後他父親梁啟髮帶著弟兄們打江山,不到十年成為梁洲市首富,一直到現在從來沒被超越。梁小柔女生是含著鑲著鑽的金鑰匙長大的,聽說她天生反骨上高中之後就沒用過梁家一分錢,全靠打暑假工養活自己。但是她的家族給她的福利待遇從來沒停過,她從來都沒用過,這是第一次,也算她和家族一個和解的機會。」
「這樣啊?那就不用她的大醫保了,這樣不好。」
「可以已經啟動了,你用不用總部都知道了,系統已經記錄了,再說不用,以你目前的經濟狀態,用不到二天就破產了,到時候還要用。這就是緣分,就這樣了,再見!」
肖鐵柱說完轉身離去,馬國棟追到走趟看著遠去的背影,心說還是自己社會經驗少,被這傢伙給騙了,怎麼想向梁小柔交代。坐在椅子上看著睡熟的梁小柔發獃,無意中聽到嘀嘀聲音,以為是手機鬧鈴,拿著包一看不是手機,是掌上電腦提示寫日記的聲音。
好奇心趨勢,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梁小柔,點開屏幕,屏保問題是我最愛的人是誰。馬國棟心說肯定是我,輸入密碼我,屏保解開了。
在菜單欄找到日記,看看睡熟的梁小柔還是點開了日記,從五歲開始寫的日記,開起秒看模式,慢慢的全身投入到日記里……
林樂施和林樂瑤正在餐廳喝茶,李成貴匆匆跑進來說:
「外面來了幾位財神爺,要見你。」
「什麼財神爺?」
「幾位銀行行長。」
「銀行行長要見我?我不貸款,見我幹什麼?請他們進來吧!」
林樂施抓抓頭看看林樂瑤說道。
李成貴轉身跑了出去,一會帶進來好幾個中年胖子。一見面樂呵呵的說道:
「林大小姐好,林二小姐好。」
「幾位財神爺找我有什麼吩咐?」
林樂施陪著笑問道。
「我是曹德邦,有件事想麻煩二小姐您?」
「您說。」
「飛燕集團倒閉了,欠我們幾個銀行十幾億,關鍵是幾萬員工都下崗沒飯吃,您能不能大發慈悲……」
「既然曹老開口了,這幾萬員工我收了,正好我這邊也缺人手。」
林樂施陪著笑說道。
「不是,我們的意思讓飛燕集團運作起來,您看?」
「您是讓我買下來嗎?我一時候半會拿不出來啊?您這不是為難我嗎,有心無力幫不了您。」
「不是二小姐,您石楠集團不是有小五十億嗎?」
曹德邦陪著笑說道。
「那筆錢我有其他用途,不能給你們。」
「要不您貸款,拿您的貸款買飛燕集團的貸款,您不需要拿錢出來,簽個字就行,飛燕集團就是您的了。」
「以石楠集團名義是可以的,老公您決定吧!畢竟曹老幾位都跟我們父輩關係很好,能幫就幫幫他們吧!」
林樂施給李成貴一個眼色,李成貴趕緊陪著笑說道:
「石楠集團資質不一定能批下來這麼多貸款,要不你們找別人吧?」
「不,石楠集團我們很看好,只要您同意,我們立刻簽合同下,飛燕集團就是您的了。就當幫幫我們幾個老頭子如何?」
「那好吧!這個罵名我李成貴背上了,既然簽合同就要正式的,我要開新聞發布會,你們沒意見吧?」
李成貴說道。
「行,我們都聽您的。」
曹德邦看看幾個人點點頭說道。
半個小時后在一大群記者的直播下,李成貴和幾位行長簽署交易合同,石楠集團正式收購飛燕集團,李成貴一分錢沒花,一天之內直接封神,擠進清水財富排行榜前三。成功的把林氏集團和李氏集團甩在身後,這種感覺飄飄欲仙。
「我李成貴正式宣布,飛燕集團正式更名石楠集團,原來的一切暫時不變,希望各司其職,正常運轉。飛燕集團將成為歷史,謝謝各位。」
當李成貴說完,林樂施點點頭,這一戰正式算贏了。一將功成萬骨枯,腰間寶劍猶血腥。我自狂歌空度日,飛揚跋扈為誰雄。趙經晨夫婦自殺謝罪,趙滿堂被捕入獄其實救了自己要命,不然也隨他父母去了。趙滿堂是被自己司機出賣的,司機直接把車開到警局裡。
當林樂施聽到這個消息,失望的說道: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
常想一二,不思**,則會事事如意。
其實很多人都做不到。
他們往往被眼前的困境蒙蔽住了雙眼,
做出一些不積善緣之事。
一般混得比較差的人,都有一下四種特徵:
落井下石,普通人和那些有錢人比不了。
但是有些人,因為自己手上沒有積累到財富,
就心生嫉妒,想踩著別人的肩膀過河。
等過了河,就把橋給拆了,
自己大搖大擺得向前走。
這種人,即使是混的好,有錢。
在你沒錢的時候,不僅不會幫你,
反而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在你背後捅一刀。
讓你再一次陷入困境的時候。
當你向上爬的時候,
卻發現自己已被推入深淵。
這種人,你一定要遠離,
踩著別人的肩膀過河,遲早有一天會掉下來。
拜高踩低,我之前在一加企業工作,
拜高踩低的人隨處可見。
有一個同事,三起兩落。
在別人底下做事的時候,夾著尾巴做人,唯唯諾諾。
等到自己做了領導,就趾高氣揚,
天天拿著鑰匙扣靠著門板上,在手上轉圈,啥事不做。
我們過去問他什麼事,他一臉不高興。
心情好,就給你一個笑臉,
心情不好,哪天跟人賭博輸了,
就劈天蓋地的罵你個狗血淋頭,動不動就罰款。
從企業出來之後,我發現當初那些人,
沒有一個是混得好的,大都落魄不如從前。
人,此一時,彼一時。
要珍惜自己的羽毛,
髒了,就不好洗掉了。
唯利是圖,唯利是圖這個詞語,有個典故。
春秋戰國時期,秦桓公常常不講信義,
秦桓公與晉厲公在令狐簽訂盟約,
回國后就背信棄義,慫恿狄、楚兩國進攻晉國,
秦桓公對楚王說:「余雖與晉出入,余唯利是視。」
晉厲公非常氣憤,派大臣呂相去與秦國絕交,
兩國斷交后,不久就發生了鬥爭。
人生在世,總有無數的利益糾紛。
但是有些人,常常背信棄義,
為了利益,不惜犧牲寶貴的友情,甚至是親情。
要知道,親情在世上是無價的。
所以,這種人在生活中一定要遠離。
人活一輩子,要爭一口氣。
這口氣,叫義氣。
趁火打劫,這種擅長利用別人,常常攻於心計。
我遇到過一哥們,他跟我也說了一個故事。
今年年初,和他的兄弟合夥開一家超市,
結果,他識人不善。
跟所謂的兄弟一起把超市開起來后,本來兩家在一起是合伙人。
結果那人一腳就把他給踢了,找了那人親戚成為共同股東。
這朋友搭進去的錢,到現在還沒有全部給他,還在拖。
這種人,遇到了,千萬不要深交。
做人,比較好的做法是,凡事應該積極進取,手腳乾淨。
遵守一個做人做事準則:聽話、出活、乾淨。
努力踏實的走好當下的每一步。
誰都有落魄的時候,做人,切不可落井下石,小心遭報應!
人的一生,不可能一直順順利利,無論是誰,難免都有落魄的時候。人在落魄時,需要的是別人的幫助,至少是理解,而最忌諱的就是別人對他落井下石。所以,如果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那就不要選擇落井下石了,否則,一旦到你落魄之時,難免就會遭報應——被別人落井下石。
這個世界上,從不缺落井下石的人,但為了你的人際關係考慮,為了你的將來考慮,在別人的落魄的時候,無論其他人怎樣的落井下石,你最好都不要去參與,即使不能幫助別人,最好也予以體諒和理解,這才是正確的做人之道。」
李成貴在石楠酒店宴會廳里大擺筵席,接見了飛燕集團中級和高級管理層一百多人。在林樂施的警官下,李成貴低調了很多,恢復了謙虛謹慎的態度。
林樂施姐妹倆陪著富豪們喝茶聊天,全程沒有參與。
媒體全程直播了這場饕餮盛宴,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李家餐廳里,李成龍吃著吃著說道:
「她一殘疾人有什麼能力,讓小貴在一天之內擠進富豪排行榜前三,甩我們李家幾條街,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你以為樂施這些年在遊山玩水啊,她比任何人都聰明,她的團隊幫助了潭州市的富豪們答疑解惑,一邊賺錢一邊擠進了富豪圈,成為了副會長,大部分富豪都聽命於她。你看這次她就隨隨便便說想用別人的錢投資,只要十三億。一下跑了近五十名富豪,一人只永許投資一億,多一分都不行,賴冠霖說投資十億差點就沒帶他玩,這是什麼心態?你行嗎?正常的思維都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而她知道遊戲規則,適可而止。最後這些富豪說投資不要回報,不但不要回報還是無償的投資,就是說連本都不要。這種馭人術你行嗎?」
李伯清點點頭說道。
「我承認做不到,但小貴按理說應該飄飄欲仙才對。為什麼他還能保持這麼冷靜?」
李成龍問道。
「以小貴的性格早就飄了,這一切的功勞他遇到一個好伯樂,好老師,就是林樂施,她教會喜怒不形於色,好惡不言於表;悲歡不溢於面,生死不從於天。要剋制自己的心情,以平常心面對眼前的一切。」
李伯清陪著笑說道。
「這個林樂施到底是人是鬼?元這麼厲害嗎?」
李成龍不服氣的說道。
「她只會讀心術,用來控制人。還是她的團隊厲害,看看趙經晨的下場就知道她們的厲害。趙經晨都沒機會出手就直接被逼的走投無路。一代梟雄不得善終,可惜啊!」
李伯清嘆了口氣說道。
「不過還好給趙家留了后。趙滿堂雖說坐牢但以他本事最多幾年就會出來的。到時候東山再起也有可能的。」
李成龍說道。
「恐怕沒機會了,拘留所傳出來的消息,他剛剛洗澡不小心地滑,後腦找地,已經送去搶救了。」
李成鳳說道:
「平時得罪人太多,落井下石的人太多。其實殘疾人想對付的是蔡權,趙滿堂剛好撞槍口了。」
「是啊!蔡權被嚇到了,怕自己變成第二個趙經晨,乾脆先自保吧!在大庭廣眾支持歸順了樂施。最無辜的應該是龐富貴,不明不白的被牽扯不清,只能歸順表面立場,才能自保,保住家小。」
李伯清陪著笑說道。
「這招殺雞儆猴還是比較成功的。」
「殺猴儆雞,誰敢冒險,就用了三條消息直接滅了一個集團,逼的沒有退路可走,這實力不是敢冒險一博的。」
李伯清笑著說道。
「那麼林樂施宣布放棄光明峰項目的目的何在?」
「第一,讓錢小樂下台,恢復楊千樹的位置,這是目的一。
第二,想看看誰敢接手,想逼林氏集團真正的對手出來,這是目的二。
第三,現在沙石、水泥、土方、混凝土、建築公司都在樂施手裡抓著,誰敢接光明峰項目,都要她點頭才能順利完成,這道理都懂,沒有人會給自己樹立強敵。顯示石楠集團的重要性,把小貴推出來,這就是目的三。」
李伯清點點頭表示肯定的說道。
「您的意思,林氏集團接手轉包給小貴幹。」
「那是必須的,林氏集團接手要是找別人乾的,放眼望去整個清水乃至白山,除了小貴誰敢接手。」
「那小貴還不賺瘋了?」
「他已經賺瘋了,昨天他發完工資,公司賬上不到一萬。今天他的公司幾十億,固定資產幾百億,你說他算不算賺瘋了。」
李伯清笑著說道。
「那道也是,早上我們還讓他離開殘疾人,幸虧沒聽我們的。不然腸子都要悔青了,關鍵是得罪她,我們就完了。」
「你別老叫她殘疾人,叫樂施好不好,小心她一生氣對付你,你就麻煩了。」
李成鳳嚇唬哥哥……
不把無知當善良,知進退,明善惡,這樣的善意,才會真正散發出溫潤的光芒。」
從古至今,善良一直都是人身上最稀有的品德。
善良的人最簡單,對人掏心掏肺,沒有防備。
也因如此,善良的人最容易吃虧。
人生在世,我們選擇善良,是發自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看見他人需要幫忙時,不求任何回報地伸出援手。
但我們在幫助別人的同時,也要保護好自己。
別害怕得罪人,你可以善良,但要有鋒芒,如果你的善良得不到尊重和理解,那就收起你的好。
唯有善良與善良相遇,才能鑄就成世界上最美的風景。
看過一句很扎心的話:「當別人落難時,你拼了命的幫,自己落難時,別人拼了命地笑,這些都是現實,得意時,朋友們認識了你,落難時,你重新認識了朋友。」
善良過了頭,就成了愚笨;
謙讓過了頭,就成了軟弱。
當你因為善良而心軟時,他們就真的以為你好欺負。
當你學會了拒絕別人時,他們反而會尊重你。
你幫別人十次,別人不一定記得你的好。
但你一次沒幫,別人就會忘了你所有的好。
做人無情一點並沒有錯,你要把你的善意和真心,留給值得的人。
只有學會了拒絕,別人才會知道你的邊界在哪裡,對你有所顧忌。
我們的善良不被踐踏,付出的真心不被辜負。
馬國棟看完整本日記,明白眼前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抬頭一看嚇的差點把掌上電腦給扔了。
梁小柔坐起來靠在床上,張嘴正在喝湯,馮曉慧正在一勺一勺的喂梁小柔喝湯水,馬國美坐在床上看著梁小柔的。
「哥,您終於從嫂子的日記里走出來了。別把摔了,可貴了。」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不是你什麼時候醒的?」
馬國棟尷尬的問道。
「傻小子,看別人**這麼投入你也是第一人。」
馮曉慧陪著笑說道。
「那個,提醒聲音響了,我就看了一下,但是一看就忘記了,關鍵寫的太好了。」
馬國棟內疚的說道。
「我記得我有屏保的,你怎麼解開的?」
梁小柔笑著說道。
「問題太簡單,你愛的人是誰?但是是我了。」
馬國棟說道。
「就你厲害。」
「我餓了,我去吃點東西。」
馬國棟把掌上電腦放進包里,陪著笑轉身離開病房。
身高一米六八的唐梓沐,因為穿著高跟鞋的原因,在人群中更加亭亭玉立,剪裁得體的藍色職業套裙,襯托的她的美好身材。套裙到膝蓋上部十五公分左右,裙下是雪白而修長的**,傲然的高度和順滑的曲線讓人心動,小蠻腰下那柔圓挺翹的臀部在套裙的包裹下有一股說不出的性感妖嬈。走路的時候,長長的秀髮飄起來,更加增添她的女神范。
在爸爸病房剛坐下,還沒和馬壽說句話的馬國棟看到一個美女走進來,差點鼻血沒流出來。
「請問哪位是馬國棟的爸爸。」
「我是馬國棟,請問您是?」
馬國棟站起問道。
「我是唐梓沐,石楠集團董事長李成貴先生的秘書,老闆娘聽說集團安保總監馬國棟先生的父親住院了,他們晚上有個酒會走不開,讓我看下老人。」
唐梓沐介紹道。
馬國棟抓抓頭,把唐梓沐手裡的禮物接過來說道:
「謝謝您,給您添麻煩了。這是我爸爸馬壽。」
「馬總監不用客氣,這是董事長一點心意,老人家您買點吃的。」
唐梓沐拿出一個大紅包塞到馬壽手裡。
「這怎麼好意思,唐秘書這不好收的。」
「必須瑤收,你要是不收,我回去沒辦法交差,老闆就懷疑我的工作能力,就會把我開除了。你說我都冤啊!我好不容易才跟著老闆熬到董事長秘書,您老說是不是?」
唐梓沐說道。
「收下,麻煩您回去幫我謝謝老闆。」
馬國棟說道。
「還是你過幾天自己去謝他們,我走了,再見,你上火了吧,怎麼流鼻血了。」
唐梓沐笑著轉身離去,馬國棟趕緊擦擦鼻血。
「臭小子,你記者你是有老婆的人,別瞎看。」
馬壽喊道。
馬國棟點點頭,坐在椅子上看著老爸。
郊外的工廠車間。
一個穿著藍色廠服的母親站在機器旁邊,老舊的廠服帶著各種污漬,顏色發白,中間生出了黑色的斑斑點點。
車間里的高溫將她熏得滿臉通紅。
她時不時用沾滿污漬的衣角,抹著臉上不斷冒出的汗水,雙眼難受得眯起,眉頭緊蹙。
母親想放下手中的活休息一會兒,可腦中冒出了孩子的模樣,又像一個賺錢機器一樣,充滿動勁兒。
「你這個地方數據又輸錯了,之前不是才教過你電腦嗎!」
來人氣勢洶洶地將她罵了一通后就走了。
母親笑著將人送走,長嘆了一口氣:今天又要白乾了。
這裡的員工,每次誤工,都會被扣除一天中一半的工資,再吃個飯,就所剩無幾。
母親快步來到辦公室,緩慢又笨拙地輸著字,旁邊有人一臉不耐煩地等著她,像是下一步就要將她罵走。
這個流程對於母親來說是一天中最煎熬的一個,她沒有什麼文憑,拼音都不識幾個,讓她學電腦真的是苦差事。
她恐懼、害怕、擔心、焦慮,卻又不得不咬牙堅持,因為她如果放棄了,自己就沒有收入,孩子也將沒飯吃。
捱到了晚餐時間。母親上食堂打了兩份飯,一份是她吃,一份裝回家給孩子。
她挑起自己碗里那個的雞腿,夾到了孩子的飯盒裡,看著飯盒裡躺著兩個雞腿,還有自己手裡毫無油水的飯盒,心滿意足地笑了。
匆匆吃幾口飯,來不及下咽,看著別人加入了工作,也立馬跟了上去,嘴裡還咀嚼著那口米飯。
車間里各種氣味交織,母親突然感覺到一陣噁心,一口將米飯吐進旁邊的垃圾桶里。
她手上重複干著同樣的活兒,輕聲哼起了民謠,似乎這樣做,就能輕鬆很多。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十點,下班了。
母親拎著飯盒飛奔,趕上了最後一趟公交車。
剛到家門,孩子就眼巴巴地向她撲了過來,喊著母親,嚷嚷著要吃飯。
母親先將飯菜熱好,才想起要去收拾自己一番,又順便洗完了家裡的衣服。
剛要將衣服掛到窗口,孩子就跑過來,疑惑地指著書里的題目。
母親為難地搖搖頭,看著孩子的失落地樣子,她一晚上都沒睡好。
沒過多久,母親終於還是請了一天的假期,可請這一天假,意味著這個月的全勤獎就沒了。
她看了自己的孩子有些恍惚,扯出一個難看、溫柔又親切的笑容。
她帶著孩子來到了補習班,找到了這條街上最好的老師,咬咬牙讓人刷走了她一分分存了很久的大部分積蓄,將孩子放心地交給了對方。
之後,她走到里這條街一公里處的菜市場買了孩子最愛吃東西,又到商場里給孩子買了幾件衣服。
提著大袋小袋,又回到補習班等孩子下課。看著孩子在教室里認真地模樣,她終於欣慰地笑了起來。
回了家,孩子試了新衣服,天真地問:「媽媽,為什麼您不買新衣服?」
母親一笑:「媽媽的衣服還能穿。」
「可是媽媽的衣服全都舊了。」
童言無忌,卻讓母親瞬間崩潰。她一把將孩子抱進懷裡,說不出話來。
母親平時早出晚歸,總是忽略孩子,孩子大了,可他內心越來越多的不滿,幾乎忘了生恩和養恩,住著校拒絕回家看看。
終於有一天,老師看不過去要求他回家一趟,帶他憤怒地向老師和同學控訴著的:她不是他的母親。
內心的委屈和失望不言而喻。他一肚子的怨言讓他看起來自私又刻薄。
老師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深知講道理沒多少用,直接帶著他偷偷來到了他母親工作的地方,讓他體驗了母親的勞動。
同樣的經歷根本無法讓一個人感同身受,可也能讓他體會其中的苦心。他終於知道,事無巨細,都承載著母親的血汗。
孩子高中畢業后考上了大學,家裡承擔不起學雜費,他想起母親辛苦去打工,他提議去賺錢養家,轉身將錄取通知書扔了。
母親著急地像丟了寶貝似的從垃圾堆里掏了出來,哭到處跟人湊錢,嚴厲地痛斥孩子:「丟了你就沒書讀了!」
孩子捏著錄取通知書,垂眸緊咬著唇,眼框泛紅,最終下定了去上學的決心。
母親為了孩子讀書操碎了心,每個月省吃儉用,花幾毛錢都要思索一番,可對孩子,卻從不吝嗇。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不知不覺母親五十歲了。
孩子也如願有了體面的工作,日子一天天變好。
母親從沒孩子參加過家長會,孩子跟她聊天,無意間提起當年的事,問她:「為什麼從不來參加我的家長會?也不來學校看我?」
「怕給你丟臉,別人家的媽媽很年輕的。」
孩子細細看向已經兩鬢斑白的母親,暗沉鬆弛的皮膚上長滿斑點,皺紋密布,五十歲就已經像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一樣。
愛,從來都在細節里。
孩子內心一陣撕扯,疼痛和酸澀翻湧,雙手顫抖地捂住臉蛋,沒忍住放聲大哭,滾燙的眼淚頑固地從指尖的縫隙鑽出。
這位平凡的母親,悄無聲息的,成就了他的一生。
生命是一場未知的旅程,沒有人能夠預測,下一秒將會遇到什麼。
但是,我們始終擁有追求快樂和幸福的權利。餘生,要選擇和對的人在一起。
選擇和正能量的人在一起。
正能量的人自身就是光源體。生活樂觀、積極、向上,並且會用自己的熱情和信念感染身邊的人。
和正能量的人在一起,就算是陰天,心裡也會覺得亮堂。
他的話總是恰到好處,讓人在「山重水複疑無路」時,覓得「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前方,看到生活的希望。
和正能量的人在一起,會有一種如釋重負、心胸開闊的感覺。總覺得興緻勃勃,意猶未盡,相見恨晚。
和樂觀豁達的人在一起,即使遭受風雨,你也能「一蓑煙雨任平生」,以淡然的心態,笑看人生浮沉。
和嚴於律己的人在一起,即使身處泥濘,你也會「出淤泥而不染」,不與世俗同流合污。
和志存高遠的人在一起,即使身處困境,你也能獲得直面苦難的勇氣,終將「直掛雲帆濟滄海」。
而負能量的人總是在喋喋不休地抱怨。
遠離負能量的人,和正能量的人在一起,讓生活多一些陽光,多一些生機。
選擇和讓你笑的人在一起。
一輩子很長,要找一個有趣的人在一起。
那個有趣的人,會讓我們的生活更甜,更有樂趣。
你有困難,那個人會幫助你;你有錯誤,那個人會包容你;你哭泣,那個人會寬慰你;你微笑,那個人會很欣慰。
他不會和你針鋒相對,不會和你斤斤計較。你發脾氣,他會幽默化解,瞬間讓你破涕為笑。
喜歡讓你笑的人,一定是最在意你的人。只有在意你的人,才會時時顧及你的情緒,關心你是否快樂。
選擇和讓你笑的人在一起,你會感覺到生活的五彩斑斕,會感到生活的明媚和幸福。
選擇和總是鼓勵你的人在一起。
前行的途中,難免會坑坑窪窪;追夢的路上,難免有風風雨雨。
選擇和總是鼓勵你的人在一起,即使烏雲遮日,也會看到光明和希望。
每個人都有想不開的時候,思想都有拐進死胡同的時候,這時候,朋友的鼓勵和點撥顯得尤為重要。
喜歡鼓勵你的人,是你煮茗需要的薪火,是你夜歸照明的路燈,是你飄蕩迷途的白帆。
選擇和總是鼓勵你的人在一起,你會有「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自信,會有「車到山前必有路」的釋然,也會有「乘風破浪會有時」的豁然。
很多時候,我們煩惱、迷茫、落寞,只是因為沒有遇到對的人。
做最好的自己固然重要,但是選擇和對的人在一起更重要。
那個時常讓你笑,給你呵護、給你鼓勵、給你信心的人,就是給你生活加糖的人,也是你生命中可以選擇同行的人。
選擇和對的人在一起,可以讓我們在一地雞毛的瑣碎中找到平實的幸福;在冷雨敲窗的黑夜中找到溫暖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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