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3章 瑾公主
南宮訾笑起來,「動身。」
江塵御的電話及時打過去,「集合人手,按兵不動。不排除黑網發現了你在他們身上安裝的定位器,故意虛晃這一槍,把你支走。」
南宮訾停下腳步,「江總,還是你警惕啊。」
「老顏已經去查了,那個地方局勢不明,席爺的人不能用,小白身份特殊,暗樁隨你調。」
南宮訾痞笑起來,「這個時候吧,我就覺得咱們是親兄弟。」
江塵御笑了一下,掛了電話。
南宮訾去調人,江塵御去送人了。
這次小白辰不能過去,他在暗樁底急得抓頭撓耳,「早知道,我就不保留軍……」
江塵御瞪了眼他,白辰閉口,直接坐在江塵御椅子下的台階上苦惱。
江塵御隱隱有點不安心,想派人保護一下他的小妻子和欠揍崽。
「留下兩個人,保護太太和小少爺。」
在整合的暗樁屬下聞言都站在原地,「先生,太太和小少爺還需要被保護啊?」
江總:「……」他家的怎麼就不需要保護了?!
白辰扭頭,「對啊江總,你老婆兒子還需要被保護啊。一個『姑姑』把你這個暗樁老闆『打』的沒有還手之力。一個小虎崽子,藏起來連耗子都找不到,你覺得派人保護,不多此一舉嗎?」
江塵御:「她們娘倆再厲害,上次被綁架的不是她倆?」
白辰嘴又控制不住了,「那你上次派人保護了,不也被綁架了。」
話音落下,江塵御抬腿踹了腳白辰的尾巴骨。
三分鐘后,白辰捂著自己的尾巴骨,「你現在踹我是踹的越來越熟練了。」
「回去找江天祉同命天涯去。」
白辰一聽就知道,乾兒子的小屁股在家沒少挨踹,「……你虐待我兒子。」
他捂著尾巴骨,離開了暗樁基地。
異國。
顏禎玉坐在咖啡廳品著咖啡,看著報紙。
突然過去了一名一襲紅裙的女人,帶著小禮帽,坐下。「顏先生此次來,不是投資的吧?」
顏禎玉放下報紙,「瑾公主,好久不見。」
被稱為公主的女人,斜依在沙發扶手上,「這裡我可不認為有被『鬼才』看上的投資領域。」
顏禎玉是做投資的,全球各地。他不創業,不做老闆,只是一個私人,愛好資罷了。
為人比較低調,但是圈內人都知道顏禎玉有鬼才。
他的消息是第一手,背後財力探不出深淺,手中勢力讓人摸不透,他比較像風公子,毫無徵兆的吹到那裡,逗留一陣,掀動那裡的風塵,在還沒被人捕捉到時,又像風一樣又消失了。
若是顏禎玉什麼都不懂,他又怎麼會投資穩掙不賠。
江塵御都說了,「老顏是底牌。」江塵御是走在陣形前的人,針對他的人很多。一旦他出事,能控制局面的只有顏禎玉。
財,生活、科技、戰爭、統治都離不開。
就算江塵御不在,暗處的顏禎玉也能穩住另外幾個兄弟的位置。
白辰,江塵御寧可讓他閑散著,也不讓他碰這些。
「和聰明人聊天,很爽快。」顏禎玉直言。
女人問:「你想問什麼?」
「黑網。」
十分鐘后,顏禎玉離開,和江塵御打了個電話,「黑網沒發現阿訾下的定位器,位置是這裡!」
瑾公主回頭看著顏禎玉的背影,她拿出手機,熟悉的找到一個人的聯繫方式撥過去。
電話那邊傳來不耐煩的聲音,「什麼事?」
「你姐夫深藏不漏啊,他手裡還藏了張牌。」
古小寒皺眉,聽她后話。
「是顏禎玉。」
古小寒直接掛了電話,疑惑,她怎麼會知道?
古小寒當然知道他姐夫的幾個好兄弟都是誰,光給他家坨子過生日,他們都見過好幾次。可是,外人不知道啊。可現在她怎麼會知道。
瑾公主看著掛斷的電話,「我還沒問我的小坨坨寶貝呢。」
南宮訾也得到了確切消息,連夜,所有人出發。
乾主處。
安可春見到了躺在地上看不出人樣的迪恩了。他渾身是血,迪恩趴在那裡,手指少了一個。安可春是根據斷指知道那是迪恩的。
迪恩耳朵貼著地面,聽到了來人的動靜,他緩緩睜開眼。眼前卻被鮮血染成了一片血紅色。
他想抬手揉揉眼睛,卻發現胳膊都抬不起來,他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安可春身影。
是她吧……
安可春以為自己心中只剩下恨意,不會再有情感,可是看到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迪恩時。安可春的眼眶漲著,她的腿像是灌了鉛似的無法再前進一步。
「可春小姐,既然你不愛吃手指,不如我們吃個耳朵嘗嘗?」乾主變態的看著迪恩的耳朵,似乎在看一盤美食。「不過再動手之前,趁著迪恩兄弟能聽到,我得為他說兩句,人家是真愛你,不必南宮韋用情深。都成這樣了,問你在哪兒,他就是不說。你要不當著迪恩兄弟的面,說說,你到底愛誰?」
安可春的牙關都是寒涼的。「想知道那批貨的具體位置,放了迪恩,我告訴你。」
「可春小姐,你以為我很愚蠢嗎?」
安可春看著乾主的眼睛,咬牙說道:「我以為你和你弟弟一樣,非常愚蠢。」
話音落下,乾主一巴掌打在安可春的臉上。
他眼神充滿恨意,打完一巴掌后,他又笑起來。「可春小姐,搞清楚你的位置。」
安可春正因為知道自己的出境,她說:「我知道坤主是你的弟弟,他死在我搶下,你一定會報仇。現在不動手是因為黑網還沒有得到想要的。南宮訾的人靠不住,我既然來了,就沒想過能活著從你這裡出去。
迪恩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來是還他救命之恩。或許你們放了迪恩,南宮訾又背叛我,我一氣之下就將那批貨的位置告訴你們也有可能。」
「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但是有。」
「我不是賭徒。」
乾主看著不配合的安可春,自知兩人無法『友好合作』,「可春小姐,看來我要用我們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