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穿越
六五年秋,四九城內,紅星軋鋼廠附屬第3四合院,也就是傻柱所在的四合院內,一陣雞飛狗跳。
「一大爺,出事了,我們家的雞丟了。連雞籠子都被破壞了。」
說話的是,頭頂流膿真小人的軋鋼廠放映員許大茂的妻子婁曉娥,四合院中少有的好人。
「婁曉娥,你這瞎啷什麼呢?」說話的是院里的一大爺,住在後院,為人道貌岸然,是軋鋼廠的八級鍛工,每月工資92元。
「一大爺,你快來看看吧。我們家大茂帶回來的兩隻雞,如今就剩下一隻了。」
「那會不會是你家的雞沒有關好,自己跑了?」
「肯定不是啊,雞籠子都被破壞了,明顯是人為的,我看啊,應該就是咱們院里人乾的。」
「婁曉娥,這話可不興亂說啊。」
「一大爺,我們家可就指著你來主持公道了。」
「行了,你去通知其他人召開院大會討論這事吧。」
「嗯。」
其實婁曉娥和許大茂已經現在已經認定了偷雞賊是傻柱,但是礙於兩人的關係,沒有告訴一大爺。
何雨柱是第三(紅星)軋鋼廠食堂的大廚,廚藝高超,忠厚誠實,樂於助人,人稱傻柱。也是四合院戰神,做事衝動,喜歡武力解決問題。被秦淮茹一個寡婦拿捏了一輩子,也被吸血了一輩子。甚至還間接的導致婁曉娥被吸血。
說起傻柱和一大爺的關係,就不得不提一大爺無後代,看中了傻柱,想要他幫助養老,平時多有袒護傻柱。
而在這之前,婁曉娥已經把大院里經常調解鄰里糾紛的二大爺喊來主持公道了。
很快,人就齊了。一群人正在吵鬧著,一個21歲的年輕帥小夥子懵逼的看著這一幕。內心我了個大草,無數個問號。
「小天,傻了?怎麼一動不動的?這一天的,奇奇怪怪的,不會是打傻了吧?」
二大媽看自己兒子被打暈倒,醒來之後就奇奇怪怪的,尤其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就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二大媽是用人朝前,誰有本事就幫誰的人,即使是自己的孩子和老伴也不例外。
要不是看劉光天現在也工作了,能給家裡上交工資了,二大媽也不會在意這麼多。
劉光天一個來自後世的返鄉創業的大學生,好吧,其實就是一個靈活就業的待業青年。
在家種了幾畝地,跟著村裡人在城裡面搞裝修做小工。
在一次檢修房屋上面的瓦片時,不小心摔了下來。醒來之後,就來到了這裡。
剛從床上起來的時候,他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可謂相當的落後,而且還是原汁原味的木質結構的房屋。
迷迷糊糊的劉光天就聽到了外面一陣吵鬧,然後順著聲音就走了出來,於是就見到了眼前的一幕。
就在他還在震驚於自己的發現時,被一旁的二大媽給弄清醒了。
即使這樣,劉光天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現在的他,想弄清楚自己的現狀。究竟還能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了。
繼承了原主的所有記憶,劉光天對這裡的一切都十分的熟悉。再加上情滿四合院這部電視劇他是看過的,當時也給他氣的夠嗆。
這時候坐在院子正中的三位大爺中的二大爺,站了起來,說道,「咳咳咳,都不要吵了。今天在我們院里,發生了一件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簡直是給我們院抹黑。
許大茂家的雞被偷了,本著寬大為懷的思想,我奉勸偷雞的人自己站出來,賠禮道歉,完美的解決好這件事情。
否則的話讓大家查出來,院裡面必須嚴肅的處理。」
二大爺說完了話,就靜靜的站在那裡,環視著眾人,等待偷雞的人自己站出來承認。
時間過了,不知道多久,三位大爺都等的不耐煩了。
這時候,挨家挨戶去通知大家來開會的許大茂,回來了。對著三位大爺說道,「三位大爺,傻柱偷了我們家的雞,現在正在燉雞湯呢。」
傻柱聽了這話,怎麼可能認罪,立馬反駁道,「三位大爺,難道我在家燉雞湯也有錯了,燉點雞湯就是偷雞賊了,許大茂你血口噴人,一點證據都沒有,就在這裡誣賴我。我看你是對我有意見,故意借著這個由頭來陷害報復我。」
許大茂見傻柱死不認罪,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新仇舊恨湧上心頭,用手指著傻柱,說道,「傻柱,你別不認賬,我們家丟了雞,這附近就你在燉雞湯,哪裡有這麼巧的事情。」
「嘿,你個孫子。姥姥。我就在家燉點雞湯,礙著你了。」
「二大爺,你也看著了,這傻柱完全就是不講理呀。你可得為我做主啊。」
劉光天看到這個劇情的時候就頗為生氣,如今親眼見證了這一幕,總覺得要做點什麼。
「一大爺,爸,三大爺。我有話說。」
二大爺看劉光天站了出來,覺得他多管閑事,便直接說道,「小天,這有你什麼事,一邊涼快去。」
一大爺相信傻柱不可能做這種事情,見劉光天有話說,興許是對傻柱有利的。
便說道,「老劉啊,小天這孩子有話說,你就讓他說唄。咱們這講究的是民主,總得讓人說句話。」
二大爺也不想和一大爺爭論什麼,便同意了。
一大爺和藹的看著劉光天,說道,「小天,你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
「嗯,好的,謝謝一大爺。」劉光天對著大夥,繼續說道,「三位大爺,各位街坊,許大茂的雞不是傻柱偷的,而是棒梗偷的。我今天看到棒梗和槐花小當在院子外面的水泥管那裡烤雞吃,旁邊還放著一瓶醬油。」
劉光天的話剛說完,秦淮茹不幹了,趕緊走到院子中間,反駁道,「劉光天,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我們家棒梗從來沒有偷過院子裡面人的東西。
我們一家孤兒寡母的在這裡生活的這麼困難,從來沒有害過誰,也沒有偷過東西。」
秦淮茹說著說著,還擠出了幾滴眼淚,讓外人看起來好像是劉光天在欺負孤兒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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