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殃及池魚

第一百六十六章 殃及池魚

第一百六十六章殃及池魚

福惠注意到媚娘眼珠一轉,似乎有所防備的說道:「哦……原來你不知道這件事,那我就不能告訴你了,你是領頭的,沒有你的吩咐,你的人擅自行動出來幫我的忙,你這個時候出來問我是誰幫的忙,是不是要懲罰幫我的人呀?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你還是回去睡覺吧!」

給了福惠一個白眼,說著媚娘就往後院自己的住處走去,把此時呆若木雞的福惠扔在了當場,福惠被媚娘的話噎的夠嗆,看著幾個夥計已經開始打掃一片狼藉的大廳,福惠心想,她憑什麼斷定我一定會懲罰擅自行動的人呢?本王難道看起來像這麼沒有人情味的人嗎?她……,想到這裡福惠還真是有些被媚娘氣樂了,「這個幫媚娘趕跑歹徒的人,到底是誰呀?」福惠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袁方,不過再仔細一想,不管出來幫忙的這個人是不是袁方,既然這個人都沒給媚娘機會說一聲謝謝,居然趁著福惠下樓梯的時候躲開了,很明顯是不想讓福惠知道自己幫了媚娘的忙,這件事估計就算福惠問了,也不會有人承認的,索性福惠也不去想這件事情了,緊了緊身上的褂子,福惠就往閣樓上跑去。

第二天,天一亮福惠等人就已經準備好了再次趕路,再怎麼著急早飯還是要吃的,在客棧的後院收拾完行李套上馬車后,福惠一行九人就往客棧的大廳而去。準備吃上一頓豐盛的早餐,然後再起程,往『貴、州』境內跋涉。

這是袁方走過來追問道:「哎,我說大哥,你等等我,我剛才問你的事情你還沒告訴我呢,半夜的時候我睡得太沉沒聽到閣樓下發生打鬥,到底是什麼人呀?你看到沒有……」

福惠本不想說這個事情的,剛剛水仙和梁淼說起半夜閣樓下發生的那場打鬥,被袁方聽到福惠半夜起來去查看。無奈袁方也是個刨根問底兒的脾氣。這才一直追著福惠想問個清楚,看著袁方好奇的目光,福惠此時倒是很確定昨晚幫媚娘趕跑歹徒的人不是袁方,福惠說道:「昨晚我什麼都沒看到。下去的時候來搗亂的人已經被媚娘和夥計們趕跑了。」

聽了福惠的解釋。袁方大失所望。「就這麼簡單?」

福惠怕袁方在繼續糾纏下去,隨即說道:「嗯!就是這麼簡單。」

不過後來福惠也分析過了,昨晚媚娘站在客棧門前一直憤憤不平的罵那幫被趕跑的前來搗亂的人。回憶一下她罵的內容,好像和那些人認識似的,這裡面的事情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很快福惠一行九人就來到了客棧的大廳,此時大廳里和半夜的時候的一片狼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切就好像恢復了原樣,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看來這家客棧在面對別人來砸店這方面,其應急方案似乎準備的很充分,大廳里的空間很寬敞,能擺放的桌椅板凳也很多,看來客棧里對於桌椅的儲備數量還真是不少,既然有這樣的準備,一定是有人經常來砸店嘍。

福惠等人還是坐在了昨天的雅間里,這裡的早餐只提供粥和包子,選擇雖然少了些,不過味道還是很好的。

正在福惠等人悶頭吃早飯的時候,突然聽到哐當一聲巨響,客棧門樑上的招牌不是怎麼回事掉了下來,不過這塊牌匾顯然做工精細,從上面掉下來居然沒有摔爛,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有個人一腳狠狠的踩在了牌匾上面,但還是沒有把牌匾踩壞,反而還隔疼了他的腳,只見這人「啊喲!」呼痛了一聲,隨後就像身邊的幾個隨從們下令道:「你們幾個!把這塊破牌子給我砸啦!」

「我看你們誰敢!」

這時媚娘從店裡跑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把菜刀指向這些人,那個領頭的男子一看就是個仗勢欺人的主,只見他往後退了幾步,嬉皮笑臉的說道:「我說媚娘啊!有話咱們好好說,你這是何必呢?」

「我呸!跟你這種狗東西,姑奶奶沒話跟你說!不想死的趕緊滾蛋!」

媚娘的這番舉動,明顯也是早有準備,根本不夠對方說話的機會,拿著菜刀出來沒有任何猶豫上來就是要拚命的,而這些人明顯也是來者不善,肯定就是來找客棧麻煩的,昨夜那幫來砸店的人,八成就是這夥人。

此時,袁方給白爺使了個眼色,鍾卜偌也放下了筷子,兩人剛要起身去往外走去,卻是被福惠叫住了,無奈白爺和鍾卜偌只好又回到了座位上,福惠只是說道:「先等等看,現在媚娘佔據上風,這些人不一定能討到便宜,實在不行我們在出手幫她。」

出門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眾人都懂,不過福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看媚娘的架勢,如果這些人膽敢動一動還真得搭上幾條命在這,福惠也看出,這身為苗族女子的媚娘性格雖然彪悍,但是卻只是虛張聲勢,從她拿刀的姿勢就可以看出,她根本不會武功,福惠甚至都怕她揮舞幾刀之後會閃了手腕,但媚娘上來蠻勁時的那種氣勢,就連很多男子都不具備,在戰場廝殺和高手對決的時候,氣勢也是很重要的,氣勢強的一方往往可以左右戰鬥的局面,不戰而屈人之兵的道理很多人都懂,其實一定程度上氣勢是讓別人屈服的最好的武器,福惠就是要看看媚娘接下來到底會怎麼對付這幫人。

「我說媚娘呀……你這又是何苦呢?跟我作對你又有什麼好果子吃呢?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只要你點頭,我立刻就派人來迎親!要不是怕強扭的瓜不甜,我早就把你搶走了,到現在你還不明白我的心嗎?你這樣對我,我的心都快被你傷透了呀!」

媚娘明顯非常厭惡眼前的這個男人,手中菜刀指向這個人說道:「你再敢往前走,信不信姑奶奶真砍了你!什麼狗屁真心,你這個無恥之徒,這鎮上但凡有點姿色的女人你都睡便了吧!現在又想打姑奶奶的主意,仗著你老子給你撐腰在鎮上欺男霸女,我看到你就噁心,你趕緊滾!姑奶奶喜歡的是真正的男人,就你這個樣的,給我舔腳都不配!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好好好!媚娘算你有種!我從來都沒對一個女人有過這樣的耐心,你這是給臉不要臉,既然得不到你的心,我今天就要了你的人!」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直接繞到了媚娘的身後,媚娘只感覺手腕一痛,手中的菜刀「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一個禿頂的老頭出現在眾人視線中,他那如樹根一樣乾枯的大手牢牢抓住了媚娘的手腕,福惠一眼就看出來,這人一定是練了外門的硬功,他那微微有些隆起的頭頂和那雙顯得乾枯的雙手就是最好的證明,一般練這種外門功夫的人壽命都不會很長,他的這身工夫是以外力強行錘鍊身體,是以消耗生命為代價的,不過一般修鍊外門工夫的人都很厲害,一般的內家拳高手,也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哈哈哈……沒想到吧!媚娘,你還真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

媚娘極力反抗著,想要把手腕掙脫出來,但是任她如何捶打踢踹,抓住她的這個怪人就好像沒有感覺一樣,根本就不鬆手,媚娘眼看無計可施了,索性就沖著在對面幸災樂禍的男子罵道:「姓楊的狗東西,你找幫手算什麼本事?你根本就不算個男人!」

姓楊的男子說道:「呦呵!你還好意思說我找幫手,昨晚幫你的那個人呢?我聽說那個人很厲害呀,打傷了我好幾個手下,原本他們昨天只是來例行的砸店,你卻找人毆打我手下的人,你說有沒有這麼回事?現在你那個幫手怎麼不敢出來了,是不是怕了呀!」

說著姓楊的男子走到媚娘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吼道:「快說!那個野漢子跑哪去了?他媽的居然感動我的女人!」

隨後姓楊的男子一揮手,他帶來的十幾個人就一窩蜂的永進了店裡,一進店就是見東西就砸遇人就打,原本店裡還有七八桌來吃早飯的客人,被他們這麼一折騰全都嚇跑了,四個店夥計也被打的鼻青臉腫倒地不起。

姓楊的男子的一個惡狠狠的手下揪住一名夥計的衣領,問道:「說!昨天晚上和我們動手的那個漢子去哪兒了?」

店夥計眉角已經被打的裂開,鮮血染紅了半邊臉,一隻眼睛已經腫脹的看不清人了,被人揪住了衣領后他趕緊用手護住了臉,顫顫巍巍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昨天睡死了……」

「去你媽的!撒謊都不會!昨天老子明明看見你出來了!」

只見姓楊男子的這個手下抬起一腳踢在了店夥計的小腹上,痛的這名店夥計立刻捲縮成了一隻大蝦的形狀,姓楊男子的這個手下又拽過來一個店夥計,繼續問道:「他不肯說,你來說,昨天那個跟我們過不去的那個漢子去哪兒了?」

這個店夥計嚇的一隻手捂著臉,一隻手捂著肚子,渾身哆嗦猶如篩糠一樣,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一雙眼睛時不時的往福惠等人所在的雅間看去,卻是把這些人的注意力引向了福惠等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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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的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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