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的過往 虛構的故事之一

玩火自焚，究竟到什麼程度才能算作自己的能力，精通數學的人算不出自己在數學上花的時間，究竟是要愚昧還是知曉一切，才能認為自己的能力完全能受自己控制。————少女的苦惱

故事的起因究竟是什麼呢，我也不清楚，不過你如果想要聽的話我也給你給你講。

「不是你的故事嗎？隨便就行了。」

澄，你要講你自己的事了嗎？

潘哲和澄閑談的過程，莉其實是在一邊一直聽著的，對於澄少有地分享自己的故事，雖然不滿於沒有先給自己說，但是注意力早就放在了內容上。

我要先說明，這只是一個故事。

嗯嗯。

莉走來坐到了椅子上。

「嗯」潘哲雖對故事產生了些許興趣，但並沒有表現出熱情。

事實也是，潘哲並非詳細且趣味地講發生的事，因為與他相關的故事並非是什麼有趣或者值得閑談的話題。

好吧，雖然說是故事，但就算拿虛擬的或者別人的故事來說也不會多生動，所以更像是一種在意麵子的狡辯。但是我要說的故事因為無法探知真假，所以只能說是故事，我提前說這些只是為了避免聽者陷入。

陷入什麼的，你說的太誇張了。

莉輕鬆地說道，也許是因為剛才放鬆了很多吧。

澄輕彈響指，座椅分成三份，椅子移動變形，周圍的景色也在不斷扭曲，像是五顏六色的顏料在攪拌一般。然後三人分別移動到三個不同位置但是卻面向的是同一個方向，整個場景突然眨眼間就像上課醒來一般，突然變成一樓的教學樓，高中一年級的時候。

「...」潘哲沉默著，也許是在慶幸自己並沒有與這樣的怪物敵對。

而莉則是在震驚的同時更像是讚歎一樣吧，就算是驚訝，也是隨著習慣而慢慢地變得淡然了。

這樣的場景除了特殊的這幾人之外，就算是昨天還在使用尋神者事件留下來的能力的任何一個人，都會瞬間暈倒吧。

潘哲你真是無趣啊，什麼叫「因為遇到一事情，從一個人那裡得到了一些情報？」還有「後來遇到了兩個人......」，雖然我知道以你的情緒來說很難好好地講述，但是你對於好多細節都一筆帶過真是過分啊。

「難道...？！」潘哲震撼的同時更多的是恐懼。

沒錯，你說的太無趣了，所以我就直接查看了你的記憶。

「真是讓人恐懼啊，我該用怎樣的態度來面對你呢？」倘若是羊面對狼倒不至於忘記逃跑，若是在昏暗的夜裡，見到不同的天敵的無數雙眼睛，此時對於未知的恐懼，相比會直接擊垮心理防線。面對這種巨大的未知，想必只有完全連未知都不知道程度的天真或者說愚蠢才能承受。

能夠有這樣的反應我能理解，如果昏倒的話我就有點麻煩了，不過如果換做是我的話也沒有信心第一次面對這些都能冷靜。

「你的意思是？」

『也許潘哲就是靠著這份冷靜躲避被知道真身的操縱著暫生者的吳芸棲，至於見到她們之後的事情之後再問吧。』

澄如此想著。

莉，潘哲，你們試著設想手中有一瓶飲料，或者說超越現實的東西也行。

哇喔，小時候喝過現在不知道在哪裡賣的飲料，好懷念啊，我連樣子都記得不是特別清楚。

莉的手中出現了一瓶不常見的飲料，然後莉快速地喝了一口。

啊，雖然很懷念，但是沒有想象中那麼好喝啊，小時候就挺喜歡的，看來是我的口味變了啊。

「這！」

你的是什麼？這個奇怪的瓶子是什麼？

「永動機的一種，雖然現實中永動機是不會實現的，但是光是能召喚出這個東西這件事情本身就不現實。」

是真正意義上的永動機，即便是對外輸出能量裝置的總體能量也是不會變的，不過你特地地召喚永動機就有點多餘，本來創造出沒有的東西就已經違背物理法則了，反過來想想就連自己也感覺震驚。

「是嗎。你也會震驚啊。」

比起說明直接讓你們體驗要好一點，那個幻想空間就像生物一樣的感覺，但同時又與物質能量或者宇宙的法則之類的有關。我知道這些的時候，已知全部被打破，彷彿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相信的事情了。

是嗎？與澄面對的這些相比，我過去的那些只不過是慢慢讓我習慣的溫柔的教導啊，如果我一開始就面對這些估計會瘋掉吧。

簡單來說，已知的大概有幾點，通過經驗知道的，首先是這個生物一樣的東西與地球之類的概念類似，就像人類生活在地球上面一樣不能說人類是地球的所有者，但是地球孕育人類而這個東西的關係究竟是什麼，甚至可能是人類認為人類由地球出生這件事情源於這個東西的操縱。

「那麼，尋神者事件？」

誒？我一直沒注意難道真的？

是的。

「是嗎？」

誒！！！誒！！！那為什麼你一開始？

嘻嘻，我早就想這樣說一下試試，沒想到你們一下子就被騙到了，該說是可愛嗎？潘哲也是，光有謹慎卻忘記很多根本上的事情，那種偵探一樣冷靜分析的樣子，明明是高中生，而且還只有那種程度的知識，這種反差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潘哲一時沒在驚訝中回過神。

誒誒誒！？？

而莉還是一臉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一個是在震驚後接著震驚沒反應過來，而另一個是根本連第一個震驚都沒理解完全第二個還沒開始吸收就中斷了對第一個的思考。

你們真是可愛啊。

3D電影看過嗎？我不說真還是沒人反應過來啊，如果要說尋神者事件裡面誰最像神的話，能夠操縱思想的能力的人，毫無疑問會被認為是神對吧，就算這個世界再怎麼大，人類的腦子也就只佔那麼點空間啊。退一萬步來說，尋神者，這麼個不明確的東西怎麼找，要是說我是神的話我找自己幹什麼？你們真的有趣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潘哲儘力回過神，保持冷靜做好接受新的衝擊的準備，畢竟之前的玩笑確實讓他失態了。

說是像生物倒也沒錯，我第一次注意到的時候大概是意識到，這個東西好像是需要人的思想來激活，就像我讀取你的記憶的時候通過你說話的過程來讀取的。

「那這麼說，不就相當於完全是你在操縱嗎？」

潘哲大膽地問道。

是嗎不過告訴你也可以，就像不會用筆的人總不能讓筆自己動吧，總之就是要有應用相關的能力或者知識，當然我也不過是普通人所以我用的就是知識。

「是嗎？知識嗎？確實也是不能說的事情。」潘哲不知道是否是在應付他，但實際上並未注意到那麼多，光是稍微的那麼一點點貼近現實感就讓他放鬆了不少，可以說就像是在炎熱寒冷的地方待久瞭然后回到溫暖的地方感覺舒服一樣，從非常識裡面得到了微量常識就像鎮定劑一樣讓潘哲冷靜了不少。

其實我能說一點這也正是來這的目的，簡單來說這種生物是伴隨幻想，有讓幻想成為現實的能力。

感覺還是不太懂，你們是在討論尋神者事件吧？

莉難以插融入這樣的話題，不如說這其實像是說明一樣的事，絕對程度的認識差，交流本身就不存在。

誒說複雜了自己也說不清楚，簡單來說就是究竟是否是現實我也不清楚，因為人類所認識的現實不過是大腦所認為的現實，所以究竟是不是現實我也並不清楚。但是唯一能確定的一點就是，那個事件過後，除了最不現實的那個東西之外，其他的非現實都消失了。

當然此刻的場景是三個人在隔著好幾個座位的不同地方遠處交流，就像靈魂具體化一樣，三人在教室天花板下交流。

靠門第一個，那個長相普通的男生你們看見了嗎？

看見了，確實長的挺普通的。

「你該不會又打算拿我們開玩笑吧？」

現在發生的事情，也就是我們在這裡這一切都是那個人的記憶，通過連接現在也穩定了，接下來我們可以把場景中的我們的本體還原成原本的那些學生。

「你的意思是？」

原本這個事件是通過我自己的記憶與主要事件人的記憶連接而產生的，為了讓你們也看見就將你們的身體與在場的學生連接，不過這種操作不會改變記憶，在那之後替換回原本也只是因為現在這個靈魂狀態容易觀察。

你們說了那麼多我還是不明白，簡單來說這就是過去你發生的那些事對吧。

雖然這一切可能只是一個幻覺或者是一個夢，但是可以這麼認為，大概就是我與那個幻想世界相遇的起源吧，為了方便把那個東西簡稱幻實。幻實最初是在那個男生身邊對周圍的世界產生影響，對於現實物體能量等的影響不確定是否真的發生，但是對於周圍的人的精神意義方面的影響應該確切發生了的。而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說是掠奪不太合適，大概就是不知不覺間那個東西就到了我身邊，然後漸漸地我學會了使用方法吧。

我還是不習慣這種懸空的感覺。

「我也是。」潘哲該說是常有地露出難色嗎，總之還是一臉不舒服的樣子。

好吧，那麼就創建能剛好看到全事件的路人角色兩位吧。

眨眼后，彷彿一切都只是剛剛的夢一般，一切都是那麼熟悉的課堂場景，只不過全是不認識的同學罷了。

此時，窗戶打開了，一隻貓跳到了那名男生的旁邊，明明是前排靠門第一個，結果同桌卻是空位像是請假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