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起點的三分之一

回到起點的三分之一

蘋果的三分之一是什麼,按質量?按體積?密度不均勻。那麼按性質呢?性質又是什麼呢?

那時間的三分之一呢,事件的三分之一呢?————無意義的話語

「所以你們什麼時候放了我」

不透明的駕駛艙中傳出怡忻的話語。

差點就輸給你們了,事前連陷阱都可以完成,而且你的能力的戰鬥力簡直嚇人啊。

「你們才是兩個怪物好吧,除了隊友的情報你們想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吧,如果能饒我一命,不如說乞求至少讓我死個痛快。」

誒,這可不像高中生的覺悟啊,都到現在了你還在中二個什麼勁啊,難道你不怕死嗎?

莉很顯然一幅無話可說的表情看著澄與怡忻的對話,如果駕駛艙是透明的那麼也許怡忻看到莉的表情會有所放鬆。

沒事我對你的隊友興趣不大,只要她們不打擾我,放掉你也沒關係,但是如果有那麼好說話你們一開始就不會埋伏我們了,說吧你們埋伏我們的理由。

「羊會害怕狼是當然的吧,你們兩個的能力如此恐怖簡直不可理喻。」

難道事前你都知道了?

「你還在裝傻嗎?你不應該很清楚嗎?」

澄是怎麼回事?而且我也很奇怪你是怎麼發現被盯上的。

莉轉過頭來問澄。

本身也不必這麼緊張先坐下來吧,不過怡忻還是得問清楚之後再考慮是否放出來。

隨後兩人坐在了白色的椅子上,隨後放鬆地呼出一口氣然後緩緩地說道。

最初和在外面見識莉的能力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當時給你說的是我還不明白自己的能力,指的其實是具體的用法,那種像雜技一樣華而不實在某些方面很強但關鍵用不上的能力,只知道幾種用法完全不能稱之為明白。

澄慢慢地雙手托住下巴然後又繼續說道。

用能力製造分身然後讓分身看就可以了,很簡單的啊?

「什麼?!」

什麼!

用分身看什麼的為什麼當初我沒注意到?

「不可能,我們應該是確切的明白沒有被跟蹤才對」

很簡單啊,本身我就是隨處看看然後走到那個地方的,然後開始說的過程讓過去的自己再按這個過程走一邊,當然注意到異常就自然傳達到了正在說話的自己。

澄一臉淡然地揮了揮手。

當然這只是注意到異常的情況,偵查別人也就意味著自己也會被偵查,畢竟我是以能力者角度考慮,所以便收回了分身。事後又來到這個地方,然後找到了你們兩個遺留的痕迹,然後再現了你們而以。

「不可能!我們應該什麼都沒遺留才對!」

看到了,我的分身看到了你們踩過的樹葉然後帶走了,所以我手中自然也有,不過實現用處后自然不需要多留。

「你到底是什麼能力,這個怪物!」

實用性不強啊,要說的話你的能力才是真的恐怖,連帶控制衣服飛行,觸摸過的東西都能控制,基本上是戰無不勝。說到底能力重點在於怎麼使用,我到覺得自己並沒能完全的用好自己的能力。

該說正事了,你們為什麼會盯上我們。

莉不耐煩地問到。

這不正是詢問的過程嗎?這麼著急可是什麼都問不到的。

「我也不多廢話了,我的朋友是被你殺死的,用手術刀,殺害的。」

怡忻指向莉,當然不透明的駕駛艙自然是看不到的。

「能製造武器的你,本來可以使用更有效的武器,結果卻選擇手術刀這種需要技術的東西,你究竟還計劃著什麼?」

難辦啊,我們的敵人比我想象中的難對付,說到底還是因為我的能力太沒用了。

「你說什麼?到現在你還想說什麼殺人犯的共犯!」

不是我做的,我第一次使用這個能力的時候就是你們偷看的那一次。

莉著急地解釋道。

不必解釋再多,換做我也會懷疑,現在我只想要最後一個情報,被殺的那個人是誰?

「到現在還不承認嗎?歷芸諾,第3組組長,一個做事等各方面都普普通通但是會關係組員的人,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遇害的理由。」

想不到嗎?

「怎麼可能想得到,說好請小組成員去商量小組學習計劃的,結果卻在無人的天台遇害。」

天台不是鎖著的嗎?

「對於連手術刀這種麻煩的東西都能帶進來的人來說,天台的鎖又怎樣,我們到底只能透過門上的窗口看到他的屍體。」

你們為什麼會找到天台去啊?

莉疑惑地問到。

因為跳樓事件整個通向五樓的門也應該鎖著才對。

澄把手放在莉的肩膀上然後說。

多半有偵查能力的隊友,我們的情報已經足夠了,接下來就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

「用完了就要扔了對吧,真是倒霉啊,為什麼會喜歡上那個組長啊,一開始我知道大家都是害怕,害怕下一個死的是自己,我也害怕害怕的停不住顫抖。後來帶著她們說什麼要保護自己,結果卻在剛找到目標就......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想的了,趁我還沒有害怕......希望她們能過好啊。」

這就是你的遺言嗎?

澄!

沒事的,我跟她最後說幾句話。澄小聲地暗示莉讓莉冷靜。

「是...啊......最後都這麼不像話。」

這不是你的遺言吧,將這種話作為死前的話,你根本沒準備要死吧。

「是啊!我還不想死,光是想到昨天還幫我輔導數學的組長,不知道他是怎麼看待我的呢,雖然大家的問題他都會幫忙,會不會閑我煩啊。組長他每次和老師報告都沒有說我們一句壞話,本來從小都覺得班級幹部什麼的都是一些人圖方便或者自以為是鍛煉自己。本來就渾渾噩噩地過著普通的日常,成績在班級倒數的人本來就沒有什麼希望來說,就連考大學是不是自己真正的願望都不清楚。一直以來走了這麼長的路卻未曾看到未來未曾關注現在未曾正視過去。就連這樣對待我的組長,本來沒什麼感覺一如平常的他,再也動不了了,再也無法和我說話。意識到死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即便是不想活下去的自己也好像第一次感受到心跳,比起一灘死水來說戰鬥中的自己更像是活著吧,可是一想到會死還是會止不住地顫抖。」

抱歉,如果我們贏得了戰鬥一定會讓這一切回到原來的樣子。

「不必了,我就不必了,比起死我更害怕無法活著。」

我們並不是為了為誰復仇而戰鬥,而且我們也幫不了你,在那之後我會用我的能力蠶食掉你的能力,你就在這個幻想的世界裡面活下去吧,食物是夠的,直到戰鬥結束。

「你要放了我嗎?」

不管你信不信,我們也是在追查這件事的異端,為了找到神而殺人,這不是普通高中生會做的事情。

「......」

我會放了你的隊友因為他們不是我們的目標,不過道謝就免了,我是不值得被道謝的人,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被原諒或者道謝的人,你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澄,你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已經清楚目標了,至於我的能力,使用能力作為原因而結果就是各種細微的變化,所以從她衣服的變化作為原因然後慢慢侵蝕,直到獲得能力是使用能力的原因之時,就能把她的能力完全蠶食完,不過至少需要一個小時所以無法用於實戰罷了。

不我是問你為什麼不應該被原諒。

如果戰鬥是她活著的證明那我不就是已經「殺死」她了嗎?當然還有其他不值得被原諒的事。

沒想到你能想到這麼遠,就像和最終壞人下棋一樣,這麼說來願望什麼的一定也是謊言對吧。

莉投來激動的目光,然後興奮地對澄說道。

真是聰明呢,實現願望什麼的無論在各種影視劇中都和陰謀相關,但是你想的還不夠,所謂謊言其實不存在,也許傷人最強的其實是詭辯。

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像這句話一樣,對於思考不完全的人來說,任何一句話都可以被當做詭辯。其實這句話也可以說是詭辯不過就陷入悖論了。

你說這些我也聽不懂啊。

說白了就是並不存在什麼謊言真實之類的,語言本身就是工具本身不具有性質,所以關於這個工具的使用方法,就像火用來煮飯和用來縱火一樣。語言從算計多的人口中出來,從有陰謀的人口中出來,從把語言當做賺取利益的口中出來,就只是很普通的一件事而以。所以一句話說它帶有謊言和真實其實不完全,實際上只是這句話形成的理由罷了,難以理解這一點也被說話人算進去了而以。

你的意思是語言本身並沒有什麼,只是說話人的問題。

當然,說到說話人其實也有更深的說法,說到底世界一切都只是這樣存在著然後我們儘力地活著而以。

你總是能說出這些深奧的話呢。

接下來尋找線索就該回到起點的三分之一了。

時間的三分之一?

整個事件的三分之一,尋找真實的一部分,也就是起點的三分之一,整個尋神事件不過只是起點的三分之一,起點的三分,原因,經過目的,結果目的。尋神事件很可能只是一小部分的經過目的,最重要的是其結果目的,很可能這只是一個開始。所以我們現在的目標就是去尋找這個事件的結果目的,為了什麼樣的結果,所以為此先找到跳樓事件也就是整個事件的催化點,很多人可能就在那個關鍵點發生了變化,接下來做好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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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澄為名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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