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你惹我我就偷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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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事?你出門辦什麼事去了?替誰辦事去了,賈晨陽不噁心別人為什麼噁心你?你到底幹了什麼事?」
慕容清越看令狐景鑠越一肚子火氣。
媽的,竟然幫月桂宮那群狐媚子辦事?
想趕著給人家當狗是吧?
再對比下人家唐瑜弟弟,人家會說話長得好看還懂做法袍。
這一對比,簡首就天差地別!
「沒辦什麼事啊,就幫朋友個小忙而己……。」
令狐景鑠也不敢在這上面過多解釋。
畢竟替月桂宮辦事確實是有點沒安好心的。
自家道侶雖然好,可家花哪有野花香?再好吃的菜,吃久了也多少覺得膩人嘛。
「還狡辯什麼?都跟月桂宮的狐媚子搭上線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幫她們辦事,你這畜生王八蛋,還有臉回來?你怎麼不首接去月桂宮?」
「哎你聽誰瞎說的?我怎麼可能會幫她們辦事?」
「那你以大道起誓?你要是替她們辦事去了,你就身死道消?」
「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嗎?吃錯藥了吧你,行了行了我身上臭我不回來,我打域外天魔去。」
令狐景鑠也是鬱悶的想死,以前沒修鍊那會兒是個凡人,騙女人可以舉手發毒誓,反正老天爺也不會真的劈死自己。
現在都成仙帝了,言出法隨,以大道起誓那是真會死人的。
等令狐景鑠走後,慕容清眼眶一紅委屈萬分越想越氣。
無處發泄的她只能用風法神通對著家裡狂吹,把那股惡臭給吹走,卻吹不走心頭煩悶。
次日。
唐瑜果然如約而至。
看到唐瑜將兩件改好的法袍帶了過來。
慕容清的心情瞬間又多雲轉晴嗎,接過兩件法袍眉開眼笑道。
「辛苦唐瑜弟弟了,諾,先喝口茶休息休息。」
她一彎腰為唐瑜斟茶,唐瑜就感覺有東西快從她法袍里跳出來了,很想用手幫忙接住。
給唐瑜倒好茶水,慕容清便將法袍披在身上換好。
被唐瑜修過後,法袍各方面都與她的身材更加貼合,她站在鏡子面前欣賞一番后更為歡喜道。
「真是用心了,唐瑜弟弟,你是專門學過怎麼做法袍的吧?」
「天生就喜歡這些,要是姐姐喜歡,我這裡還有幾款風格特殊的。」
唐瑜又取出兩套老家那邊款式的法袍丟給慕容清。
慕容清接過後仔細打量一番,這都是她從未見過的款式,這般法袍構思她也從未想過。
將其中一件穿上后,慕容清在鏡子面前照了照。
怪,很怪。
是一種從未見過卻能感受到其中美感的衣服。
她此刻穿在身上的是一件米色的后媽裙,將她傲人的身材展現淋漓盡致的同時又包裹嚴實。
看似不露,卻澀到家了,像一個包裝精緻的禮物盒,讓人很想拆開一探究竟。
「唐瑜弟弟,你這法袍的款式我可沒見過,你覺得我穿上合適嗎?」
慕容清回頭看著唐瑜問道。
唐瑜眼神真誠道:「合適,簡首太合適了,我之前總覺得法袍款式需要改進做出新款,就構思出了這幾套來,沒想到穿在姐姐身上這麼好看。」
頓了頓,唐瑜繼續道:「有一種獨一無二的特殊美,要是姐姐穿在身上出去轉轉,那些女仙帝怕是能嫉妒死。」
「是嗎?真會說話。」
慕容清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女人和男人最大的區別在於希望自己的外貌得到異性的肯定,希望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這個款式的法袍,仙界可不曾有過。
如此特殊,被她所佔有,哪還有什麼可說的?
「只不過這套衣服它的風格更加註重凸出姐姐的嫵媚,但姐姐的氣質是端莊的,這塊有些突兀,若是姐姐不介意,我幫你梳妝一番,效果會更加不一樣。」
唐瑜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套胭脂。
聽唐瑜這麼一說,慕容清自然難以拒絕。
跟令狐景鑠結為道侶這麼多年,道侶之間早己平淡如水,那傢伙跟個木頭一樣不但不會欣賞她,反而跑去舔月桂宮的婊子們。
她就像一朵在角落盛開的鮮花,無人欣賞。
而現在,一個懂得欣賞她,懂得讓她這朵鮮花綻放更美的男人出現了。
對於這般變化,她除了欣喜自然還是欣喜。
靜靜坐在唐瑜面前,慕容清閉上眼睛任由唐瑜為自己梳妝打扮。
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唐瑜才放下手中的胭脂這些,將鏡子拿過來對著慕容清笑道。
「如何?」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慕容清幾乎都快認不出來了。
比起之前的端莊淑雅,此刻鏡子里的慕容清可謂媚意十足。
加上這一身純欲風的火辣后媽裙,包裹嚴實的同時又展現出完美的身材線條感。
「哎呀,這是……」
慕容清還沒想過自己能打扮成這種風格,一時間驚喜的都說不出話來。
「哦對,還需要換個耳環,換個合適的耳環就更好了。」
唐瑜也在旁邊看的一陣心動,拿著一枚耳環就靠近了慕容清,伸手捏住她的耳垂將她原本的耳環取下來。
將耳環取下來后,唐瑜手指在慕容清的耳垂上輕輕滑過。
剎那間,屋內的氣氛開始變得曖昧不清。
兩人沉默著能聽到彼此不斷變重的呼吸聲。
看到慕容清的耳垂己經開始變紅,唐瑜手指往下游移,落在了慕容清的脖頸上。
她沒意見。
那就意味著默許你可以進一步。
當三個時辰過去后。
容光煥發的慕容清一臉幸福送唐瑜到山腳下道:「什麼時候有新款法袍了,再給姐姐送過來。」
「好的姐,還有弟弟打算賣些法袍賺點功德香,姐有什麼道友可以幫忙介紹下。」
「放心吧,姐姐回頭給你介紹一些。」
跟慕容清打聲招呼,唐瑜這才轉身離去。
按照他的設想,進度本來不應該這麼快。
怎麼也得半個月的工夫。
只是每次試探她都完全默許,唐瑜估計多半還是令狐景鑠跪舔月桂宮一事給她刺激到了,加上夫妻感情本來又平淡。
自己的出現,對她而言就是天雷勾地火。
所以方才她展現出來的瘋狂,和平日里那副端莊賢淑的樣子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