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置命牌
紀明淮同齊燕微兩人的靈根都是單靈根,甚至紀明淮還是天靈根,實力更是宗門同輩的梟楚。
眾人好奇那天資過人的兩位所生出來的孩子會是怎樣的資質,但更多是對他們的惋惜。
原本彩色的測試圓球被迅猛的紅色所佔滿,隨後一隻火紅色的鳳凰從球底飛了上來,像是要衝破了那圓球飛向天際,但卻在碰到圓球頂端的那一刻化作火花,讓球內的紅變得更加的紅艷了起來。
「紀玖萱,火系天靈根。」華胥輕撫鬍子,滿是笑意的宣布著。
這原本便是預料之間,卻又意料之外。
如此資質確實是那兩位能夠生出來的。
很快,一道驚呼聲打破了這一切,「天生劍體!竟然是天生劍體!」
眾人急忙看向了整顆衝刺著火紅色火焰,外面泛著白色熒光的測試圓球,被這情況給震驚了。
他們玄天宗大部分以修劍為主,天生劍體對於他們宗門來說絕對是天道對他們的恩賜,這是他們宗門未來的希望。
所有人都激動了,就連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齊朔淵跟紀明錫都歡喜的看向站在圓球邊還不到整個圓球高的女童,心裡替她感到高興。
在修真界努力是一方面,資質也絕對是重中之重。
好的資質絕對能讓你比別人走得更快些。
這一次華胥長老並沒有再念出天生劍體,而是同齊朔淵互看了一眼後點頭開口道:「我希望今日這個測試結果大家不要外傳。」
玄天宗雖然是修真界的大宗門,但也是有不少敵人。在紀玖萱還未成長起來之前他們定然得做好完全的防護。
「是。」
眾人應了,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因此一個個的當場發了天道誓言,絕對不會將今日情況透露出半句。
華胥長老點了點頭,隨後讓何向澤安排幾名剛測試完的小弟子去製作命牌去了。而他則同齊朔淵帶著紀玖萱朝著殿後走去。
「外祖父,我們這是去哪?」
「到了你便知道了。」齊朔淵這次神情有些嚴肅,問華胥道:「還有希望嗎?」
華胥猶豫了下,還是說道:「成率不大。」
齊朔淵的氣息變得很是壓抑,華胥這般說,也已經證明希望非常的渺茫了。
三年前華胥動用禁忌天衍術法的時候顯示,小阿九是唯一的希望。即便當年同燕微他們去做任務回來的倖存者說他們已經神隕,但他還是抱著微秒的希望,期待著轉機的到來。
這三年來他一直在查這件事,卻一絲蹤跡也沒有。
紀玖萱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在齊朔淵氣息轉變的時候她緊了緊手,有些緊張。感知里,他們說的事情跟她有關係,只不過不知道是什麼。
齊朔淵很快便反應過來,低頭滿是慈愛的看著她,「阿九別擔心,沒事的。」
靈氣在手中流轉了一圈,紀玖萱突然發現之前的緊張感消失了,渾身很是輕鬆,沒有不舒服感。
很快兩人便到了一個染了紅漆的巨門前,上面泛著金色的繁雜紋路。
華胥手中解印,門上的紋路一瞬間好像活了一般,猶如一個個機關被解開。
這是紀玖萱來到這個世界上看到的比較高級的法術了,原先溫盈最多也就給她使用清潔術,其他的便是學習普通書籍的知識。
當紋路歸到兩邊門上的時候,巨大的門自動開了起來,映入眼帘的是靈氣形成屏障,完全看不清裡面是何情況。
華胥率先朝里走去,穿過靈氣屏障的時候那屏障上泛起了陣陣波紋。
紀玖萱在被齊朔淵帶著要走進去的時候還好奇的伸出手,摸在那屏障上,手直接伸了進去,完全沒有一丁點的阻攔。
看著以她的手為中心泛出去的漣漪,感覺有些神奇,但並沒有多做停留便隨著齊朔淵走了進去。
只見華胥手中已經拿著一枚同大門一樣材質的木牌在那等著了。
「丫頭,等下華胥爺爺會取一滴你的血,不痛哦,別擔心。」華胥彎腰對紀玖萱說道,言語間滿是和藹。
「好。」紀玖萱乖巧的點頭,不過還是問道:「華胥爺爺,這是什麼?」
「命牌,華胥爺爺為我們小阿九製作命牌,以後小阿九遇到危險我們便知道了。」
「謝謝華胥爺爺。」原來這就是修真界的命牌,她記得當年知道爹娘他們出事也是因為華胥長老發現了他們的命牌不對勁。
一道輕微的靈力劃過,紀玖萱手指中飛出一滴圓潤鮮紅的血珠子出來,落在木牌的那一刻,華胥手中靈力浮動,一道道陣法形成,最後那滴血同陣法融合沒入到木牌中。
木牌上出現了她的名字,整個木牌衝刺著火紅色的火焰,可是木牌卻完好無損不會被燒掉一絲。
「華胥爺爺,這火焰是不是因為我是火靈根的原因?」
「對,命牌製作出來會根據靈根浮動不同的靈氣。」華胥笑著回答到,手中的命牌在他靈力的推動下朝著上方飄了上去。
這時紀玖萱才發現上方飄著無數各色的命牌被一個個透明的靈氣圓球包裹著,圍著中間的一個天衍儀形成流轉軌跡。
有單色的命牌,雙色命牌,也有三色非常均勻的命牌,之後再沒其他的。
紀玖萱好奇的問道:「華胥爺爺,為何這邊只到三靈根的呢,其他四靈根五靈根的是不是不在這?」
華胥點了點頭,「對,四靈根同五靈根在另一間大殿內。」
瞧著紀玖萱那聰明勁,華胥也沒有瞞著,講解道:「四靈根同五靈根修仙一途上雖然比較艱難,但也有不少有成的,只不過分開管理而已。」
紀玖萱恍然大悟,她還以為是資質的區分。
看著上面的命牌,突然瞧見靠近天衍儀的地方,兩塊被濃霧蒙住的令牌緩慢的從天衍儀另一邊飄到了他們看得見的這一邊,紀玖萱在看到這兩塊命牌之後莫名的有種親近感。
「華胥爺爺,那兩塊命牌好奇怪,怎麼灰濛濛的。」她甚至懷疑他們是不是出事了,不然為何會被那灰濛濛的霧氣所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