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小雨和她
「當時還有修照顧你。當時我們還跟你開玩笑來著,說你或許20歲以後,就會跟修在一起。」
「咳咳。」金勝宇聞言差點嗆了一口啤酒,「這話都跟哪兒跟哪兒啊。」金勝宇目光擔憂地看向旁邊的姜惠元,只見她波瀾不驚地喝著自己手中的果汁,貌似沒有放在心上,「那是你們胡思亂想,我可沒有說過這件事。」
「勝宇尼醬確實沒有說過。」小雨也替他打著圓場,「都只是姐姐們的玩笑話。」
「玩笑話啊….」由紀聞言也只是抬起頭,故作深沉的想著什麼,「還記得以前老師成為小說家,還經常帶禮物給小雨。」
「你喝醉了。」本良這時將由紀拉到旁邊,「都在說胡話了。」
「我可沒有醉哦。」由紀嘴裡輕聲地反駁道。
「喝醉的人都說自己沒有醉。」本良卻不由得她反駁,將她領到旁邊。
「為何都在這樣說呢。」金勝宇滿臉無奈地看向姜惠元旁邊,只見她起身。
「去一下洗手間。」留下一句話便離開原地。
難道光北她真的生氣了嗎?旁邊的小雨看出他臉上的那份擔憂,趁著周邊人不注意緩緩起身。
「惠元姐姐。」
「哎呀!」聽聞身後傳來說話聲,姜惠元因驚嚇而渾身顫抖一陣,迅速望向身後。
「是你啊,小雨。」
「我看你臉上的表情不太好,或許是因為姐姐們的話生氣了?」小雨輕輕依靠著門欄,臉上露出充滿歉意的笑容,「都是她們喝醉就說的胡話。」
「其實我並不在意。」姜惠元說,「我進衛生間也只是為了補妝而已。」
「這樣啊。」小雨看似若有所思地點著頭。
「我知道,歐巴。」姜惠元說:「歐巴還是將你當作妹妹看待。」
「確實是這樣。」小雨說:「勝宇尼醬本來就是我的第三位哥哥。」
「我一直以為是第二位。」姜惠元開口道:「因為書中他並未提到上原部長跟你也是兄妹關係。」
「看來你非常喜歡看勝宇尼醬寫的書呢。勝宇尼醬以前就喜歡鑽研文學上的事情。」
「確實。」姜惠元說,「因為書我知道他,又是因為書,所以我才跟他相遇,最後又是因為書,我們最後談起戀愛。」
「我聽勝宇尼醬這次是奔著結婚去的打算,跟姐姐你的戀愛。」
「對啊。」
「惠元姐姐應該也願意答應勝宇尼醬的吧?」小雨拋出話題試探性地問道。
「我願意答應歐巴。」姜惠元開口道:「願意跟歐巴廝守終生。」
「那真是太好了。」小雨不禁鼓掌,「希望你們永遠幸福下去。」
「那個小雨。」姜惠元再度叫住小雨。
「嗯,又怎麼了?」小雨轉過頭,「惠元姐姐。」
「可能有些過分,但我還是想問問你。」姜惠元開口道:「在你心裡,歐巴到底是怎樣的人呢?」
「要聽實話?」
「想聽。」
「那惠元姐姐聽好。」小雨開口說道:「初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位哥哥看上去比較冷漠,雖然臉跟偶像劇里的男主那般,當修一尼醬將他帶到家中做客時,我總是不敢與他接近。」
「或許誰看到那時候的歐巴,都會是這樣的想法。」
「因為那時候,勝宇尼醬還未從以前經歷的那些糟糕事緩出。」
「你也知道那些糟糕事?」
「當然。」小雨肯定地點著頭,「在修一尼醬和勝宇尼醬喝酒的時候聽他們談論過。」
「你對他的印象也就此開始轉變?」
「是啊。」小雨說,「誰都沒有經歷過那樣的黑暗,自然就不會明白勝宇尼醬心中的那份痛苦。而當我理清這些想法,我就自己主動地接近勝宇尼醬。然後就發現。」
「其實他是個非常不錯的人。」
「對啊。」小雨微笑著點頭,「你知道我最早是怎麼跟勝宇尼醬接觸的嗎?」
「怎樣?」
「我想他應該在小說里提到過,那家便利店。」
「難道說,小說里的那部分有不少修改的地方?」
「不不不。」小雨解釋道:「小說里的故事確實發生過,我們初次接觸也是因為便利店。那時候我幫媽媽去買壽喜燒材料,然後突然趕上大雨,正頭痛沒帶傘的時候,是勝宇尼醬撐著傘過來接我。」
「這樣啊。」
「後來的雨勢越漸增大,沒辦法,我們就在附近一處破舊的廟宇避雨。」
完全就是情愛電視劇里男女主初次相識的情節。
「後來我主動問勝宇尼醬。」小雨說:「獨自面對黑暗是怎樣的感覺?」
「我也這樣問過歐巴。」
「那他的回答應該跟我的一樣吧。」
「或許是吧。」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猶如跌入深淵,無法前行,絲毫看不到代表光亮的希望。」
「是啊。」每當金勝宇說起這個,姜惠元內心就會止不住心疼以前獨身一人的金勝宇。
「看惠元姐姐臉上的表情,應該是在心疼勝宇尼醬,說明你對於勝宇尼醬的那份愛是貨真價實的。」
「每次聽他說這些,我都會為他覺得難過。而後他也經常在我面前迴避這些話題。」
「那就是勝宇尼醬特有的溫柔。」小雨說,「每次都會照顧他人的情感優先。」
「是的啊。」姜惠元點點頭。
「當時他也是在有意迴避這個話題。」小雨說,「但我當時還看出他的一種情感。」
「是恐懼嗎?」
「對啊。」小雨滿意地點著頭,顯然眼前的這位無疑最跟勝宇尼醬搭配,默契都是如此無言。「你應該知道的吧,惠元姐姐。人當極度恐懼的時候,人就會止不住地顫抖,表情伴隨著呼吸節奏也會隨著紊亂。」
「我知道。」姜惠元說:「總是會不自覺地蜷縮著身體,然後逃避他人的目光。」
「當時的勝宇尼醬就是這樣。」小雨開口道:「當時歐巴整個人那樣蜷縮在破舊的石柱旁邊。整個人猶如退卻的羔羊,我久久不敢上前跟他說話。」
「那樣的歐巴應該很可怕得吧?」姜惠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