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你的專業一文不值
「李醫生,我覺得你有雙重標準,我不想你因為要表現自己,而對我們做出不公平的判斷。」
聽了李嘉雯的話,葉聖輝直接站起來懟道。
李嘉雯緊緊盯著李炎,沒有回答葉聖輝的話。
「你讓殺死人家一家七口的陳石出院,雖然我也殺了人,但那只是意外,我不是因為精神失常而殺人,而且炎仔只是語氣淡然點,你卻是威脅他,我不明白你讓陳石出院,幹嘛就不放過我們?」葉聖輝焦躁的說道。
陳石一事,李炎在穿越來已經在報紙上看過。
陳石因為二十多年前犯下連殺七人的滅口案,案發後被查出精神分裂,羈留精神病院二十多年,另外兩名精神科醫生,對陳石進行了十年的治療,之後李嘉雯接手,又治療了五年。
最近,李嘉雯認為他已經有重回社會的能力,所以這件事情在社會上鬧得沸沸揚揚。
這也是李炎看不上李嘉雯原因,葉聖輝沒有說錯,李嘉雯就是有雙重標準,對內苛刻,對外卻是寬容。
陳石殺了人家一家七口,雖然港島沒有死刑,但牢底坐穿有吧!
可陳石裝瘋賣傻,在精神病院待個二十年,然後提前在假裝精神病好了,就可以釋放?
「我承認處理你們兩個案子的時候帶著個人情緒,但我是有原因的,因為你們兩個都有配槍。」李嘉雯針對的說道。
額!
有配槍就活該針對?
「就因為我們有配槍?但你放走的那個人,全港島都知道他是拿刀的。」葉聖輝咆哮道。
李嘉雯沒有出聲,默默盯著葉聖輝。
一會兒,李炎冷冷道:「想殺人,根本就不需要槍,你對自己的專業很自信?」
「當然。」李嘉雯傲然道。
「我會證明你的專業一文不值。」李炎說完,毫不理會推門離開。
「你……」李嘉雯怒瞪著雙眼。
……
兩天過去,李炎沒有再看過精神科醫生。
這一天,葉聖輝慌慌張張從證物倉庫里跑出來,告知放置了二十多年的人頭睜眼了。
李炎聞言,知道機會來了。
沒多久,一名老人來到了古董倉。
「請問這裡是不是證物科?」來人問道。
「是。」葉聖輝回著。
「我叫江文傑,總署的人叫我來這裡。」老人說道。
葉聖輝讓江文傑進來坐好,問道:「有什麼事情?」
「二十五年前我哥哥被人砍下頭顱。」
「你哥哥是江文強?」葉聖輝立即想起之前睜開雙眼的頭顱。
「對,我今次來想辦手續,把哥哥頭取回來,總署警員說他的頭在這裡,所以我就來這裡。」江文傑把原因講了出來。
葉聖輝微微皺眉道:「幹嘛你現在才來?這個人頭已放在這裡二十五年,如果你在不出現,按照規矩,人頭就會在兩個星期後銷毀。」
「哎!」江文傑嘆息一聲道:「我哥哥託夢給我,叫我帶他走。」
「託夢!」
邊上的關蜀勛一愣,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炎仔,你認為這是真的?」關蜀勛對著李炎問道。
江文強死了二十五年,現在才出來作怪,顯然是陳石出院,讓身為鬼魂的江文強憤怒了,這才指引葉聖輝去查找真想。
「對了,你們有否聽說過一名叫陳石的人?」江文傑問道。
「有什麼關係?」
這一刻,葉聖輝心生疑慮。
「他就住在我哥哥隔壁,我知道他們有些摩擦,我曾經懷疑他就是殺我哥哥兇手,而且他謊話連篇,別人說他瘋了,但我不相信。」
「他很會演戲,年輕時曾演過話劇。」
李炎聞言,心道:陳石能二十年如一日演一個精神病人,絕對能奪得一個奧斯卡大獎。
江文傑走了,葉聖輝拉著李炎來到了證物倉,站在人頭前面,緊張對李炎問道:「你有陰陽眼,看看這裡有沒有江文強的鬼魂。」
「沒有。」不用看,李炎也知道沒有。
「一個人死了二十五年,正常情況怎麼可能睜眼?」葉聖輝聞言,一下子陷入疑難中。
李炎盯著人頭睜開的雙眼,隨著雙眼視線望向另外一個證物架,心中立即瞭然。
走過去,拿起證物架上用透明袋子裝著的刀。
「輝sir,也許和這個有關。」李炎說道。
「不可能吧!」葉聖輝一愣,但心有所感,看向了江文強的頭顱。
「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總感覺你說的對。」
說著,葉聖輝抱起用瓶子裝著的人頭,和李炎回到了辦公室。
葉聖輝也不感到噁心,拿出小剪子,剪下頭顱上的皮膚纖維,放入透明膠帶里。
「等下我就交給朋友化驗下。」說完,葉聖輝拿著刀和皮膚纖維就走了。
化驗需要時間,等到葉聖輝回來,李炎則提議去一趟當年滅門的案發現場。
「是不是有什麼發現?」葉聖輝聞言問道。
「去了就知道。」
坐著葉聖輝的車子來到了案發現場,讓李炎詫異是,居然在這裡碰到了李嘉雯和江文傑。
顯然江文傑離開古董倉后,去找李嘉雯了。
而因為江文傑的一番話,使得李嘉雯對陳石起了疑心,所以,就來案發現場看看,沒想到這麼巧就撞在一起。
李炎沒有理會李嘉雯,徑直朝著樓上而且。
這讓李嘉雯臉色非常難看,但還是追了上去。
三樓。
有著陰陽眼的李炎,剛上來,就看到過道邊上的七個鬼魂。
沒人性。
七個鬼魂,不是老人就是女人和小孩,還有一個嬰兒,沒想到陳石那混蛋下得去手。
行至七個鬼魂面前,李炎駐足,這差點讓身後的李嘉雯撞了上去。
「李炎。」李嘉雯不悅喊了一聲。
此刻的葉聖輝也如同李炎一樣看到了七個鬼魂,還從鬼魂身上感覺到陳石殺害七人的場景。
「阿叔,能講下是誰殺了你們嘛?」李炎對著鬼魂說道。
葉聖輝不能和鬼魂交流,但李炎可以。
「你瘋了?」
不等鬼魂回答,李嘉雯感到不可思議叫道。
李炎對她翻了一個白眼,繼續對老鬼問道:「是不是陳石殺了你們?」
「陳石!」
本來平靜的七個鬼魂,在聽到陳石名字后,滿臉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