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亂倫 與虎謀皮
溫柔的看著水琉璃,就像是宣誓一樣,「傷害了我最重要的人,就該死!」
最後三個字,冷酷無比,沒有人會懷疑它的真實性,將自己窩進夜傾絕的懷中,水琉璃沒有說話,只是用體溫溫暖著有些涼意的夜傾絕。
「好。好!你果然夠狠,如果當年知道你是如此的狼心狗肺,我是絕對不會救你的!」秦卿兒淡定了,人之將死,還有什麼好怕的呢,她知道這一次她絕對是逃不過了,不說水琉璃和夜傾絕,就是這個一直躺著的紅衣男子都是深藏不漏的高手,再說了,剛才向後躲得時候,她發現她的腳筋已經斷了。
就算是死不了,她也徹徹底底的成了一個廢人,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如此像一個廢物一樣的活著。
「秦公主,當年如果不是你哥哥害得傾絕毒性發作,還能讓你救?簡直是笑話!」一直沒有說話的水琉璃一說話就是一個炸彈,這件事情連夜傾絕都不知道。
不過聽到水琉璃的話,夜傾絕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無論是不是她救得,就在她傷害了自家娘子的時候,她就只有兩個結果,一個是死,另一個就是生不如死。
「你怎麼知道的?」秦卿兒睜大了眼睛。一臉的驚悚,當年的事情除了他和他哥哥之外,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水琉璃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留著下去讓閻王告訴你吧!」說著,看向錦錦。
錦錦一揚手,利刃就要貼向秦卿兒的脖頸,就在這時,一道黑色的光芒閃過,水琉璃手中的雪鳳綢飄出,將錦錦的腰肢纏住,一揚手,錦錦就輕飄飄的落在了容盡歡的身邊,將錦錦放在容盡歡的身邊,水琉璃才放心的看向已經半抱著秦卿兒的蒙面男子。
就是當初那個夜闖他們房間的男人,「呵,這小小的村莊不僅僅吸引了秦公主的大駕,就連秦太子都被吸引了。」
「王妃好眼力。」見已經被拆穿,也沒有了什麼掩飾的必要,秦雲非摘下臉上帶著的面巾,露出一張堅毅的臉,眉宇之間與秦卿兒有些相似,一看就知道有血緣關係。
「卿兒,你沒事吧?」半抱著秦卿兒的身子,秦雲非臉上帶著淡淡的著急,水琉璃可以看得出,秦雲非看秦卿兒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一個哥哥看妹妹的眼神,反而是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神。
就想是夜傾絕每次看她的眼神一樣,與夜傾絕對視一眼,兩人瞭然,果然,裡面的事情沒有這簡單,還真是被他們猜對了。
想到那天在竹林發現的事情,水琉璃忽然笑得像只小狐狸一樣,現在又看到了兩人不一般的樣子,水琉璃心裡想著,若是被邊疆王知道了他這兩個嫡親的寶貝太子個寶貝公主有著苟且的關係,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氣死過去。
「神王,看在我們相交多年的份上,再加上我妹妹並沒有對王妃造成什麼傷害的份上,她已經得到懲罰了,能否饒她一命。」秦雲非直直的看向夜傾絕。
而夜傾絕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把玩著水琉璃白嫩的手指,但是在秦雲非眼中就是夜傾絕的意思是讓王妃決定。
「請王妃饒小妹一命!」
「哥,不要求他們,反正我也不想活了!」秦卿兒拉著秦雲非的衣袖,她不想看到她一直崇拜的哥哥對著她恨得人求他們,她不需要!
「可以放過你們。」水琉璃忽然開口,頓了一下,「只不過,你們需要告訴我你們身後的人究竟是誰,若是真的,我就放過你們。」說著,清澈的眼神看著秦雲非。本來水琉璃跟秦雲非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而且一看就知道秦雲非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這次,也是被人利用,還有他愛上了這個不成器妹妹。
畢竟先愛上的就是妥協的。
看這個水琉璃的眼睛,秦雲非知道,水琉璃並沒有騙他們,沒有說話,就像是在權衡一樣,秦卿兒急了,「太子哥哥,不要聽她的!」
指尖一彈,秦卿兒就暈倒在秦雲非懷中,「王妃這是何意?」托住秦卿兒的身子,秦雲非決不允許有人傷害他的妹妹,就算是他們一起死在這裡,那也是好。
「她太聒噪了,只是讓她睡一覺罷了。」水琉璃淡淡的開口,「而且我還可以幫你奪得邊疆之王的位置,」眼珠一轉,「當然,到時候,你就可以跟你的妹妹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你知道?!」這次秦雲非是真的心驚了,這個水琉璃絕對是不簡單,但是他也知道,雨水琉璃合作跟與那男人合作一樣,都是與虎謀皮的。
只不過,有這般眼睛的人,他願意相信一次,她可以帶給他們想要的一切。
「呵~要不要合作,於我合作,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你的妹妹,難道你不想嗎?」水琉璃這個樣子,就像是在誘拐小孩子一樣。
夜傾絕將腦袋埋在水琉璃的秀髮中,他有些困了,而且不喜歡娘子看著別的男人這麼長時間。
大手在水琉璃的后腰滑動,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水琉璃差點抖了,握住夜傾絕亂動的大手。
「好!我跟你合作!」秦雲非很果斷的決定下來,賭一把,就算是輸,也只是一個死罷了。
「我也不知道她的真面目,因為每次見面的時候他都會帶著不同的偽裝,不同的容顏現身,但是我知道的是他一定是帝都的某一高官,而且他的功力很深厚,」秦雲非開口回憶,「而且他很神秘,他的身邊有一個功力很是高強的僕從,總是帶著鬼面具。我在他的那個僕從手下過不了十招,他的功夫很邪門。」
「怎麼個邪門?」水琉璃倒是好奇了,這讓她想起了當年那條巷子中的斷臂殘肢,還有幾具乾屍,當時她就猜測是不是邪門的功法,沒想到這裡有聽說到了。
「吸食功力的功法。」秦雲非剛想開口,一旁假寐的容盡歡忽然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