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補魔
我在女尊世界當頭牌第一卷·如雲第八十九章補魔雨越下越大了,每個人都狼狽不堪,身上雨水混著血水。
但是就如同之前所言,天氣對於靈力也是有加成的。
比如雷雨天氣就對木系、水系、雷系,有一種天然的翻倍效果。
而也正因為是雷雨天,所以洛向晚哪怕已經全力輸出了近一個時辰,除了身上挂彩,靈力還是很充沛。
她用冰在地面上畫了一個巨大的陣圖,又搬了五個靈種花盆過去,自己站到陣眼的位置,對其他幾人傳音道:「萬靈鎖魂陣!」
萬靈鎖魂陣,乃是木系高階陣法之一。
是通過五個靈力充沛的木系靈術師各站一方,然後同時用靈力紮根地底,汲取地脈靈氣來煉成的。
此時她們並無五個木系靈術師,陸檀、謝琬、謝如雲、她自己,再加上一個螢。陸檀勉強算個半個木系,然而靈根也已經斷裂,可以說是一個木系都無。
但好在劉大人也已經到絕境,所以希望靈植能生效吧……
洛向晚為眾人掠陣,保護著大家紛紛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四人集齊,只差陸檀了。
而劉大人則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的,開始更加癲狂猛烈地攻擊,觸手甩得啪啪作響,帶著呼呼風聲,大家躲不了,只能硬抗。
「陸哥——」謝琬一邊舉起一顆火球砸向攻過來的觸手,一邊擔心地看著被陳青娥的竹子追著跑的陸檀,「快過來呀!」
他何嘗不想。
但是陳青娥的竹子在天地雨水的滋潤下攻擊力極強,簡直能大戰殭屍。
「哎。」陸檀終是重重地嘆了口氣。「打小怪本不想開大,可是實在沒辦法了。」
他不再奔逃,猛地站在原地,轉過身來,面向陳青娥。
陳青娥:?
陳青娥被嚇了一跳,她甚至下意識停止了攻擊,生怕陸檀這反常的舉動是要起什麼幺蛾子。
陸檀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髒兮兮的臉卻依舊能看出美得動人心魄,眼睛黑白分明,在這昏暗的天氣下,依舊晶晶發亮,閃爍著狡黠的光。
他微微一笑,竟有一種戰損版的凄楚美。
然後,這絕美又惹人憐愛的人開口了。
他說:「驚雷!這通天修為天塌地陷紫金錘!」
陳青娥:?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用你那張絕美的臉做些什麼說些什麼!
上一次在栗山山洞內,此絕技尚未發揮出完全的效果,這一次在這天地之間,還有雨天加成,才是真·驚雷。
只聽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震之音,彷彿龍吟虎嘯一般響起,隨即是一柄有五六層樓高的閃著雷光的巨大紫金錘浮現於天地之間。
旺財躲在他胸前火神瞳中,碎嘴子的毛病又犯了:「陸小子,你怎麼這麼膽大,你現在把靈力虧空了,一會老子要怎麼出場?!你快收回一些!不然老子可不管你死活!」
陸檀懶得理他,雙手合十,雙眼微閉,眉間浮現金紅雷紋,衣袂飄起,竟有一種莊嚴之相。
陳青娥菊花一緊,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她手快速結印,嘴裡念念有詞。
動用了自己九成靈力,以她自己為圓心,成千上萬根竹子瞬息間破土而出,將她團團圍起,做了巨大的繭,將自己和陸寧包裹了起來。
陳青娥作為一個沽名釣譽之徒,這些年一直靠一手幻術四處行騙,能活到現在,她還有另外一個擅長的點,那就是防禦。
而這個繭則是她的最強防禦,六年前……也是靠這繭逃過一劫。所以她對自己有十足的自信,更別說陸檀只是個毛頭小子了。
陸寧神色恍惚,和陳青娥一起躲在繭里,還沒想通自己那便宜弟弟怎麼突然這麼厲害了,就感覺到一陣巨大的眩暈感,陳青娥消耗的靈力太多,開始加倍吸取他的靈力了。
繭外陸檀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那巨大又堅固的繭,嗤笑一聲,雙唇微動,輕輕吐出一個「落」字。
紫金錘砸下,與竹子相接,巨大金光閃爍,地面崩裂,成千上萬根竹子扛不住強壓,紛紛斷裂,一條一條的斷竹崩得到處都是,又化為靈光,消散於天地間。
碎石被重力砸得彈起,又落下。
將陳青娥和陸寧二人埋於地下,徹底喪失戰鬥能力,暫時下線了。
然而這一遭下來,陸檀的靈力也少了大半。
萬靈鎖魂陣還在等他,他感覺自己要恢復恐怕還要好一會,沒辦法了,只能……
他快速來到陣眼處,語速極快地給她洛向晚介紹了自己的那個《春鸞合歡補陽術》。
洛向晚腦子比謝琬轉得快些,很快就明白了其中關竅。
她尚不知陸檀已經不是第一次「補陽」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堅定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語畢,厚重的冰牆擋在了二人身前,把其他人的視線隔絕開來。
隨即她閉上眼直接吻了上去。
陸檀:麻了。
西瓜條小陸:家人們誰懂啊,我只想補下靈,結果她們爭著搶著要對我負責。
劉大人憤怒的觸手依舊在飛舞,她也不太明白,戰局都這麼激烈了,她們怎麼還能親到一起去!也太不尊重反派了吧!
洛向晚想的要比謝琬多一些,她剛聽了陸檀介紹那補陽術「越親密補得越快」,還學會了舉一反三。
她甚至抓起陸檀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
陸檀一開始還不明白她要幹什麼,當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柔軟的觸感已經在手心中了。
不。
並不是完全的柔軟!
或許是因為下雨的寒冷,也或許是衣服早就被雨水打透緊緊地包裹在身上,總之,那處除了柔軟還有一點點不同的觸感。
轟!陸檀的頭皮都炸了。
他想把手拿開,卻被洛向晚死死壓著,甚至還抓著他的手動了動。
陸檀:救……救命……可以了可以了不摸了不摸了。
而在牆外的謝琬腦袋突然靈光了起來,她似乎意識到了牆內的世界里陸檀和洛向晚之間發生了什麼。
但抬起頭看著那飛舞的觸手,和周圍躺了一地的姐妹兄弟,謝琬咬著嘴唇又搖了搖頭。
她可以的,她是勇敢的謝琬,她是大度的謝琬,陸哥沒辦法的,陸哥是被迫的——哇,她還是接受不了!
她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