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兩場理應同歸於盡的戰鬥
源不確定現在這手到底有怎麼樣的效果,面對這個敵人已經是他的壓軸手段,這一招沒能拿下敵人也是可能的。
隨著戰鬥下來,源一再見識到對方的底牌,而這不斷提醒著源,面具男不是存有僥倖心理可以應對的一般敵人。
源自問戰鬥一生,至今參與過有史以來最瘋狂的戰鬥,跟卡卡西同為天才的他,也和卡卡西一樣,在三戰中就對峙過上忍精英。
可就這梳理一通,源從未面對過如此強大的敵人,就連弱一點的敵人都沒有過。
比起三戰時的自己,源如今當然是強大得多,可上忍與面具男實力的跨度顯然比源的進步要大得多。
實力的差距客觀存在著,源只能更拼一點,更努力一點,更瘋狂一點,能比敵人想多一步,勝利離自己就更近一步。
靠著這個信念,源向敵人放了這麼一下煙霧彈。
見著源渾身被白色的氣體包裹,渾身乾癟,面具男不為所動。
只不過是能夠將幾個靠刀吃飯的廢物殺死,這種招數都敢來威脅我。
面具男心中帶著些許無奈,但最終還是沒有用出什麼抵抗的手段。
時間一到,他作勢前沖。
下壓重心,他要動作了!
源見到他雙腳微微下壓,立即發動晝虎。
拳印打出,一頭藍白色的巨虎隨著正拳轟在面具男身上,此時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到正常狀態。
沛然巨力完全作用在他身上,只有少許餘波波及到周圍幾公里大小的建築上。
這展現了源對這一招的把控力,不夠精確但是已經足夠驚人。
在這一招打出,源整個人疲軟了下來,神情充滿疲憊,眼皮半耷拉下來,身上處處乾裂開來,血液流出來將他全身染紅。
結實充滿線條的肌肉,此時像一隻只注射興奮劑后的老鼠瘋狂跳動著。
跳動一會兒還真跟過度興奮的老鼠一樣,衰竭而亡不再動彈了。
狼狽到渾身脫力,源依舊梗著脖子,視線投到爆炸的中心處,沒有看到敵人落敗的場景,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心安。
他從開始就刻意說低了晝虎的威力,希望讓誤判選擇正面對抗一下,可對面直接硬抗這太不合理了,源想看清楚到底有什麼問題。
而在灰塵之下,一道紅光亮起,梗著脖子的源再度一軟,然後再度起身。
面具男施施然走出灰塵,五堵木牆破碎,回過頭,「喲呵,確實威力不小啊。嗯,還是比不得血繼界限啊,我的後手似乎有點多餘了。先辦正事。」
面具男,信心滿滿地走向源,抬起手來,捏著源的臉正要深化幻術的控制能力。
忽然,手中的原直接消失,他抬起頭來,失聲道:「什麼時候用的逆通靈?」
空中,源此前所布置在外界的分身,全部懸浮在空中,每個身上都有著一隻蛞蝓,而失去意志的源現在被蛞蝓控制住。
天上數不盡的源,同一時間進入仙人模式,擺出了晝虎的架勢。
蛞蝓們聚集到本體處,將他團團圍住直接開始治療。
「晝虎!」
齊聲高喝,正拳帶來的拳壓將面具男壓在地面,無法起身。
接連不斷的晝虎將整個空間打得潰散,事態在不斷上升,蛞蝓也在竭盡全力地治療。
源很清楚晝虎的負荷,但分身們還是義無反顧地同時使用晝虎。
在見識過敵人的強大后,源徹底放棄了讓鳴人親自報仇的想法,這種敵人不是鳴人能應對的,必須抓住這個機會將他消滅,否則到將來他徹底成長起來,源擔心自己連站在對方面前的資格都沒有。
為此,他才會如此不顧一切地使用超負荷的晝虎,尋常晝虎都足以讓源虧空幾周,而這麼多次晝虎疊加之下,負荷強度可想而知。
為了趕上治療速度,蛞蝓仙人不得不合體提高治療能力。
空間消散,印證著面具男的死亡。
源掉落到海洋當中,蛞蝓高強度治療,源通靈使用的查克拉也都被消耗殆盡,失去最後的力量回到了濕骨林。
.........
面具男終於死在源的後手之下,不過他的生命在不斷消失,沒有人干預,光靠蛞蝓仙人那點有限的治療,支持不了十分鐘,而哪怕是蛞蝓仙人逆通靈他回到濕骨林,蛞蝓仙人也不確定能否保住源的行動能力。
源的後手是他在煙霧當中,緊急思考出來的破局一手,此前他釋放了大量分身,每個分身只有一部分查克拉,在源打鬥的這段時間裡,他們按照源一開始的額吩咐,不斷提煉查克拉,拓寬自身查克拉容量。
源趁著煙霧遮蓋,通靈了一隻迷你的蛞蝓,將指令告訴蛞蝓並讓蛞蝓仙人將其中一個分身逆通靈過來,隨後就是螞蟻搬家似的重複過程。
終於源靈光一閃的禁術成型,這一招通過無數個分身使用禁忌的體術,以數量以及威力的堆疊,硬生生來到了超越一般禁術的強度。
如果源能夠回去,將這一招留下,估計會被列為封印之書中最高的一級。
可禁術有著超絕的殺傷性,同樣有著超絕的代價。
這一招的代價則是源吃下了全部分身打開七門所帶來的負荷,七門已經是忍界的體術殿堂中最奪目的桂冠,除了源從凱那聽來的還在開發中的密招外,晝虎就是源見過最強的體術,使用時會燃燒使用者的汗水,晝虎白色的氣浪就是汗水蒸發所形成的。
這個超負荷體術,施展無數次,並將代價全部由源吃下,若非陷入寫輪眼的幻術當中,源可能當場痛到崩潰身死。
正因如此,才讓堂堂蛞蝓仙人都束手無措。
另一邊,自來也對決天道,正處於下風,但總體來說還支撐得住。
比起面具男,天道使用的手段比較少,自來也的戰鬥意識也比源要高得多,因此自來也還能跟他打得有來有回。
不過就這樣拖下去,最終結果最好也只是兩敗俱傷,自來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這個結果自來也可接受不了,再怎麼困難他都想回到村子,還有太多人和事他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