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壁是爛片
林涵音是威爾的腦殘粉,但是看到這部電影的時候一直昏昏欲睡,這是影帝拍的片子嗎?為什麼從一開始喋喋不休到結束還是在喋喋不休,還有不時說是未來的時代嗎?為毛小男主手裡拿著一把冷兵器,還有那隻大雕是怎麼回事兒?這是在拍神鵰俠侶嗎?
林涵音邊看邊低聲和何錚吐槽,這個片子實在是太爛了!最後林涵音總結道,「不時所有的好萊塢片兒都是大片!」
何錚揉了揉她的頭髮寵溺的說道,「傻瓜!」
林涵音興緻勃勃的和何錚吐槽,「這完全是影帝在犧牲自己捧兒子嘛!虧得票價還這麼貴,早知道去吃好吃的了。」林涵音有些肉疼。
走齣電影院已經是傍晚,兩人相攜走上了n市的跨海大橋,日暮遠山,海面上染上了一層緋紅,波光瀲灧之見足以動人心魄。
她僅僅握著何錚的手,靠在他的肩窩看著一層層的浪花湧向海岸邊的礁石,潮濕咸腥的空氣中帶著清新的沙灘泥土的氣息。
夜幕降臨,橋上的夜燈一盞一盞相繼亮起,燈光下何錚的臉有些蒼白,林涵音淡淡的一笑說,「今天會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何錚笑著給她拉緊了衣服,然後說道,「傻丫頭!」
兩人準備回去的時候,何錚的手機響了,何錚看到來電顯示,柔和的神色變得僵硬了許多。
「你有急事嗎?」林涵音見他神色不大好,關心道。
何錚點了點頭,「臨時召我歸隊!」
一股前所未有的失落感湧上林涵音的心頭,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那你去吧!」
何錚飛快的親了一下林涵音的額頭,然後開著車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之中!
這一刻,林涵音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全世界都拋棄了,她極力的告訴自己這是他的工作需要,祖國需要他。
可是她真的無法讓自己變得通情達理起來,以前何錚也常常會不回家,但是她覺得和掙不回來她反而會鬆一口氣,可是如今卻覺得何錚不回家對她而言又是一個孤枕難眠的夜晚,林涵音有些厭惡自己的不爭氣!
但是何錚臂彎的溫暖,讓她貪戀不已。
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九點,何錚不在家,她也懶得做飯,只是簡單的洗漱之後,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原本她會覺得自己一定會失眠的,可是白天實在是太累了。
睡夢中的她極度的不踏實,總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一夜她醒了三次,習慣性的從床頭柜上拿過自己的手機,看到手機沒有任何一個未接簡訊和來電,心中一陣失落。
她沒有晚上開機的習慣,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習慣了晚上開機,何錚總是一遍遍的告訴她「如果不想死的話,就把手機扔到里腦袋五米遠的地方!」她總是習慣性的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他不在的時候,她想最快的接住他的電話,回復他的簡訊。
林涵音告訴自己,他真的在忙,所以才忘記了給她電話和簡訊,而實際上是何錚在任務期間,根本沒有任何消息。林涵音有時候覺得,即便是她要死了,何錚也只能看到她的屍體!
想著想著還是睡著了,一覺到天亮。
林涵音快速的換洗之後,坐公交車來到學校,這幾天臨近考試,大家都在忙著抱佛腳,只有鄭文靜的桌子上放著一本方方正正的《金剛經》,上面還有一句話,「逢考必過」林涵音看著鄭文靜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推了推她,指了指桌子上的《金剛經》問道「你這是弄哪樣?」
鄭文靜把手放在嘴邊,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然後說道,「考前抱佛腳啊!」
林涵音徹底的被鄭文靜征服了,這就是所謂的考前抱佛腳,太寫實了吧!
「你覺得會管事兒嗎?」林涵音問。
鄭文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從大一開始,每到考試的時候我都會拜他,至現在已經有五個念頭的歷史了吧,你別說,我還真沒掛過科,這種事兒,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神經!」林涵音賞給鄭文靜兩個字。
鄭文靜不再搭理她,開始繼續抱佛腳。
林涵音翻出專業課書籍,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鄭文靜抱了一會兒佛腳,神神叨叨的拉著林涵音八卦道,「作為唯一能進的了何老師生活空間的內人,對於這次期末考試,你真的偷不到題目嗎?」
林涵音老師的搖了搖頭,「我連他電腦密碼都不知道!」
「你不是已經和他深入交流了嗎?居然連這個都不知道?」鄭文靜好奇。
林涵音說,「這有必然聯繫嗎?」
鄭文靜想了想,然後說道,「你基本沒救了!」
鄭文靜的話說完,就下課了,這節討論課硬生生的被他們上成了自習課!
林涵音走出校門,就看到嚴楷的車停在校門口,他輕倚著車,林涵音竟硬生生的看出了郭德綱的趕腳來。
「阿音……」嚴楷見林涵音走出來,忙的喊住她!
林涵音回頭,「我覺得那天在電話里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
嚴楷的眼底滿滿的是受傷,「我覺得那個理由不成立!」
林涵音氣結,「嚴楷,那麼請你現在記住,我是何錚的女朋友!」
嚴楷被林涵音的這一句話說的直直後退了好幾步,然後說道,「阿音,你不要賭氣!何錚不是最好的歸宿!」
林涵音怒,「如果何錚不是最好的歸宿的話,那麼你想告訴我你是一個好的歸宿嗎?如果是,那麼三年前把我拋下一個人遠走異國又作何解釋?」
嚴楷沒想到一向溫和的林涵音會問出如此犀利的問題來,他一時間手足無措,「阿音,我是有苦衷的!」
林涵音蹙眉,不耐煩道,「苦衷不是你拋棄我的理由!也不是你說走就走的理由,就算有天大的苦衷,我覺得當時作為女朋友的我最起碼在被判死刑的時候也好歹有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