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強勢
四個家主一聽秦墨主動提起要去找島主,頓時都有種不好的預感。
可現在,他們打也打不過秦墨,秦家也不做不了秦墨的主。
他們除了鬧到島主面前,否則只能咽下這口氣。
「去就去,讓島主來評評理!」
事到如今,也容不得他們退縮了。
秦墨面帶冷笑,「行,就讓島主來評理。」
秦家的長老看向秦柯,見秦柯沒有任何錶示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秦墨和四大家族之間的恩怨,秦家不會參與。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島主府。
島主正跟姬瑞文一起喝茶。
護衛進來彙報,「島主,秦二爺和張王趙方四個家族的家主來了,正在會客室等著。」
「來的還挺快。」島主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你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姬瑞文老神在在的坐著,還懶散的縮了一下,「我就不過去了,不然怕你被人詬病偏心。」
他師兄又能搞定,他吃飽了撐的,才會露面。
到時候他師兄拍拍屁股走了,他可不想讓自己成眾矢之的。
島主笑了笑,沒勉強他,站起來掃了下衣擺,準備去見見已經十來年未見的好友。
會客廳內,雙方分別站在兩邊,涇渭分明。
島主一進來,就看到義憤填膺,滿臉憤怒的四家主,還有淡定優雅的三人組。
「島主,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島主一來,頓時幾個家主先哭喊起來,想搶佔先機。
唐傾打量了島主一眼后,悄悄問秦墨:「師父,島主是個什麼樣的人?」
第一眼印象,很威嚴,一臉浩然正氣。
和秦柯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完全不一樣,一看就是剛正不阿的掌權者。
秦墨唇邊勾著一抹淺淡的笑,「島主是個好人。」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正好島主向這邊看來。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默契的相視后,又自然的錯開。
「諸位,我知道你們因為自己的兒子被秦二爺打傷,情緒難免失控暴怒,但秦二爺會向小輩動手,應該有一個原因吧。」
島主一句話,讓四人的告狀聲,漸漸弱下來。
見四人不再說話,他直接問秦墨:「秦二爺,你來說說,你為什麼打傷幾個小輩。」
秦墨雙手抱拳在身前一禮,
「島主明察,我從禁地出來,才知道我的徒弟,被他們幾個的兒子害成廢人,氣怒下為徒弟出氣。」
「聖島不禁止比武切磋,但他們群毆我徒弟一個,還用殘忍惡劣的手段,險些將他殘虐至死,只留了一口氣,他們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聖島的規矩。」
「請島主為我徒弟做主,一定要嚴懲兇手。」
四家主愣了。
他們的兒子都被他打廢了,他也為他的徒弟報了仇,他居然還說什麼嚴懲?
明明他們才是受害者,怎麼現在聽他一說,他們還成了沒理的那個?
不過是一個徒弟,一條賤命,難道還能跟他們的兒子相提並論?
大家族的通病,自視高人一等,尤其是看不上普通人。
像江鈺這樣的孤兒出身,更是如同螻蟻一般,想弄死就弄死,還想讓他們的兒子償命?
開什麼玩笑呢!
島主威嚴問四家主:「秦二爺說的事,可屬實?」
「這……這本來也是小輩間的切磋,既然是切磋,出現傷亡,不是很正常?秦二爺的徒弟又沒死,他卻大動干戈,不講武德的傷了我們的兒子,島主應該嚴懲他才對!」
幾個家主咬死,江鈺的事,就是小輩間的正常比試切磋,秦墨不該出手。
秦墨只說了那些話,就安靜的坐在座位上,喝著傭人端上來的茶,不跟他們吵。
「夠了。」
島主淡漠一聲低喝,四家主被震懾的頓時閉上嘴。
「既然說是切磋,為什麼不點到為止?如果上生死擂台,有沒有簽生死契?你們四家的兒子是群毆還是車輪戰?」
「這……」
他們當然知道,他們的兒子就是故意的。
江鈺在聖島,不是無名小輩。
相反,他因為天賦出眾,一直都是風雲人物。
哪怕他背後沒有強大的家族,只有一個行事低調的師門,他也耀眼奪目。
加上優秀的外表條件,吸引了不少聖島的名門閨秀的傾心。
所以,才會被一些大家族的少爺們仇視。
以前因為有秦墨這個聖島第一高手的威懾力在,就算再多人看江鈺不順眼,也不敢明面上挑釁他。
結果秦墨這次回來,為了減少秦柯對他的敵意,不想兄弟相殘,自願被關在師門禁地,這讓他們以為,秦墨失勢,江鈺沒有靠山了。
然後,就出現了一群人去群毆江鈺一個的齷齪手段。
利用車輪戰,群毆,消耗完江鈺的體力,把他傷成廢人。
但看在秦墨的面子上還留了他一條命。
誰知道,秦墨居然從禁地出來了!
他們以為,島主會看在他們四大家族的份上,站在他們這邊。
可眼下,很顯然島主是站在秦墨那邊的!
如果島主要追究他們的責任……
四家主心裡不由慌張起來。
反正兒子都已經變成了這樣,如果再讓島主追究,他們就更虧了!
稍稍反應一下,四家主連忙說:
「島主,我們的兒子傷了秦二爺的徒弟,可他也為他的徒弟報仇,把我們的兒子打成廢人,應該算扯平了吧!」
「島主,秦二爺都親自出手替徒弟報了仇,他傷了一個徒弟,我們卻傷了四個兒子,損失也是我們大啊!」
「既然我們都有損傷,這件事,不如就這樣算了吧……」
他們昧著心裡的仇恨,狠狠壓著心裡的怒火,低聲下氣的求和。
但這份仇,他們不能就這樣算了!
島主心裡冷哼了一聲,對他們認慫速度之快,由衷的看不起。
就這還是四大家族的家主?
垃圾!
島主再看不起他們,也得走流程,詢問秦墨:「秦二爺,他們覺得雙方都有損傷,想要就這樣算了,你的意見呢?」
秦墨將茶杯用力放在桌子上,語氣冰冷,「想算了?誰跟你們算了,我好好的徒弟,就這樣被你們的兒子給害成這樣,憑什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