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阮家的鴻門宴。
這是鴻門宴吶……
蔣風鳴有一種一去不復返餓感覺。
一旁的阮阮笑的很尷尬,解釋道:「呃……我爸媽喜歡開玩笑。」
「是嗎?這個語氣聽著不像吶。」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鷹眼,到了岳父岳母這裡卻成了光有個子的楞頭鴕鳥。
阮慶豐木然的看著他,良久才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姓蔣,名風鳴。」男人放在桌下的手緊握著。
阮阮看著氣氛有些不太對,立馬給雙方倒酒:「爸,喝酒。」
「你也喝酒。」
蔣風鳴看著岳父大人沒端杯,自己怎麼敢舉杯。
阮母親卻見了蔣風鳴之後,一改剛才的態度,又是盛湯又是夾菜的。
「吃呀,風鳴,來家裡別客氣了。」
蔣風鳴看著阮母親的笑容,想起剛進門時聽的話,看著面前這碗湯,又看了看身側的阮阮。
他投去求救眼神:這湯沒毒吧?
阮阮為了能夠讓他放心,一把奪過他面前那碗湯:「我口渴,我喝湯。」
蔣風鳴本想攔住她,可沒攔住。
阮母親和阮慶豐就這麼看著女兒替這小子試毒。
「真好喝。」阮阮擦了擦嘴角。
阮母親有些逗趣著說:「平日里也不見你喜歡喝湯,今天倒是出奇,還搶別人碗里的。」
「呵呵,媽,我給風鳴哥盛吧。」阮阮有些尷尬的起身,盛了碗湯遞給蔣風鳴。
阮慶豐坐在對面看了全程,冷不丁哼了一聲:「躲在女人後面,算不上一個男人。」
「……」蔣風鳴和阮阮凝噎。
一旁的阮母親連忙緩和氣氛:「今天有很多好吃的菜,別客氣了,風鳴,快吃。」
「謝謝阿姨。」蔣風鳴這才動筷子吃飯。
經過剛才阮阮的試毒,蔣風鳴這才明白原來阮母親沒有下毒,這飯和湯能吃。
只不過坐在對面的阮慶豐一直鬥雞一樣看著自己,似乎還沒有放棄要打斷他腿的想法。
這頓飯,蔣風鳴吃了個半飽,因為飯吃完了也不敢盛,只能稍微喝點湯吃點菜,還得時刻面對阮慶豐的犀利眼神。
「你,做什麼工作?」阮慶豐一副包公大老爺般的嚴肅。
蔣風鳴一聽他說話,立馬放下筷子,正經:「現擔任霍氏集團分公司副總職位。」
阮母親一聽更是歡喜,又給蔣風鳴夾了個大肘子:「多吃點昂,別客氣。」
「謝謝阿姨。」蔣風鳴端著空碗接過。
坐在一旁的阮阮看著些氣氛稍微好一點了,嘴角就壓不住,立馬也給蔣風鳴夾菜。
而,坐在對面的阮慶豐就顯得十分凄涼,沒有人夾菜就算了,還沒有人給笑臉。
「沒有盛飯的勇氣,算不上一個男人。」
蔣風鳴:……
阮阮:……
阮母親第一個站起身,然後往阮慶豐碗里扔了一勺飯:「吃。」
阮慶豐拿起筷子,把最後一個豬蹄夾入碗里,吃的很香,一點臉色不敢甩了。
「風鳴啊,你就把這當家,我們家房間還挺多的,今晚就住這兒。」
看得出來,阮母親對這個女婿十分滿意,雖然起初聽到自己女兒出去那麼久,突然帶回來一個男人,確實有點不太開心。
但,從見到蔣風鳴那一刻,一點不開心都沒有了。
真是我們家阮阮的福氣,從哪兒得來個這麼有氣質又帥又懂事的對象。
阮母親一直含著笑看著蔣風鳴人,一臉的欣賞。
這頓飯吃的水深火熱,阮阮看到母親的態度,心裡有底,但父親一直板著個臉,好像誰欠他一百萬一樣。
「是個男人,跟我到後院來。」阮慶豐從一開頭就一直在確認蔣風鳴是不是個男人。
此時此刻,更是直接發出『約戰』信息。
阮母親拉著阮慶豐:「你有毛病是不是?」
「不過是飯後消消食,你緊張什麼?這還沒進門呢?你就開始護著了?」
「你這張嘴,改天餵豬飼料給你吃,真是說的話難聽死了。」
不同於兩夫妻之間的爭執,阮阮卻十分放心:「去吧,好好玩。」
玩?玩什麼?岳父嗎?
蔣風鳴跟著阮慶豐莫名來到了後院,待他看到那射擊靶子的時候,就知道事情穩了。
原來,這岳父大人平日里消消食的娛樂就是打靶子呀。
這不就關門面前耍大刀了嗎?
「真槍國內不讓玩,不過這把槍已經非常接近真槍了,雖然沒有真槍的殺傷力,但玩的是準頭。」
阮慶丰姿態非常高,連介紹的語氣都是往上揚的,似乎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會玩槍的男人才是真的男人。
「我只給你演示一遍。」阮慶豐非常自信的下了個賭註:「別說我欺負你,你贏了,今晚就住下,你輸了,今晚就離開。」
「好。」蔣風鳴看了一眼他手裡的槍,答應的十分爽快。
阮慶豐有點意外,上下打量他一眼:「輸了別找我女兒告狀,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好。」
『砰!』『砰!』『砰!』
接連三槍都上靶,雖然沒有擊中靶心,但非常接近了,這也是非常優秀了。
蔣風鳴非標不吝嗇自己的掌聲和誇獎:「動作行如流水,實乃大才。」
聽到他嘴裡的誇獎時,阮慶豐簡直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那眼神似乎在說:看到沒?我這才叫真男人。
蔣風鳴接過槍,左右擺弄了一下,隨後才做了個姿勢,就讓一旁的阮慶豐瞪大眼珠子。
「欸,你這個姿勢……」怎麼這麼專業?
阮慶豐話沒有說完,擔心自己說早了,所以說了一半留了一半。
他只是有些驚訝。
令他沒想到的是,更驚訝的在後頭。
『砰!』『砰!』『砰!』
接連三槍,都上靶,且都中的靶心,那準頭若不是阮慶豐沒眨眼,還真以為只中了一槍,其他兩槍沒上靶。
「你——」阮慶豐驚的話都說不出。
只見,蔣風鳴噙著笑容,和善道:「這槍確實和真槍差不多,就是重量有點輕,容易飄。」
「你——」阮慶豐更加震驚,這話什麼意思?
「你拿過真槍?」
蔣風鳴雲淡風輕的點點頭:「早些年,玩過幾年。」
「幾年?」
「嗯,就幾年,現在玩的少了,我這手上的繭子都少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