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白髮老者(求追讀)
「鎮魔司的人,安排你在我的身邊,想讓我用秘密來賄賂你。」
「那我就如了他們的願。」
莫邪圖一雙渾濁的眼睛,忽然變得明亮起來,眼神充滿炙熱的說道:
「小子!」
「你想不想知道,長生的秘密?!」
聽到莫邪圖的話,陳江河先是心臟猛然一跳,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了。
長生……
這無論是對於現代人類還是古代修士而言,都是畢生的追求!
誰又不想長生萬世呢?
但很快。
陳江河心中升起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莫邪圖沒這麼好心,告訴他這種秘密!
這傢伙,想要弄死他!
只可惜……
已經晚了。
...........
詔獄!
天牢內最恐怖的大獄。
一旦進入詔獄,無論你是人是妖,基本都很難活著出來。
此時看守詔獄大門的,不是天牢的獄卒們,則是一名名身披紅色甲胄,腰佩長刀,面容冷峻,全副武裝的甲士!
他們目光灼灼的看著四周,彷彿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立即出手。
這群甲士名為伏魔軍,全都出自於鎮魔司,是整個大康王朝執法權力最高的軍隊之一。
「陳江河。」
「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鎮魔司大人親自提審的人犯,你都敢拖延!」
「你是不想活了么?」
獄頭李長坤站在詔獄門口,已是滿頭大汗,看到陳江河過來,當即大聲斥罵道。
陳江河立即拱手,低聲說道:
「押送犯人的路上稍有耽擱。」
「還請大人恕罪!」
「你……」
李長坤還想斥責陳江河兩句。
但這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阻止了他。
「好了!」
只見一道身披火紅盔甲,高挑靚麗的身影,出現在了詔獄的門口。
這是一個長相絕美的女人,五官精緻,面容姣好,皮膚不算白皙,但卻是十分健康的小麥色,隨著穿著厚重的盔甲,但也難以掩飾那曼妙的身姿,手按著長刀,整個人充滿了英氣,宛如一個女武神般,充滿了壓迫感。
「莫要多說。」
「把人犯帶進來吧。」
紅甲女子冷淡的說道。
「是!」
門口幾名甲士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抓起莫邪圖的胳膊,像是拖死狗般,將他拖進了詔獄內。
即將進入詔獄,莫邪圖卻根本不害怕,甚至還回頭充滿戲謔的看著陳江河,獰笑道:
「小子。」
「你很好就會下來陪我了!」
這話,讓在場的眾人,或多或少都看向了陳江河!
特別是那紅甲女子,一雙丹鳳眼中透著異彩,深深的看了陳江河一眼后,才進入到了詔獄內。
陳江河眉頭一挑,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當即對著李長坤說道:
「大人。」
「人我已經帶到了。」
「我先告退了。」
說罷。
陳江河轉身就要離開。
但此時,幾名甲士紛紛抽出了長刀,擋在了陳江河的面前。
「陳江河,跟幾位大人走一趟吧。」
身後傳來了李長坤冰冷的聲音。
陳江河心臟猛然跳動了一下,但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果然來了!
..........
戒律房。
天牢內專門考核獄卒的地方。
陳江河被幾名甲士押了進來。
「坐下!」
他被幾名甲士按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而在戒律房內,此時還有兩人。
一個是身穿白色長袍,白髮白須仙風道骨的老者。
另一個則是穿著藍色長袍,有些古靈精怪的美貌少女。
他們兩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陳江河的身上。
「各位大人,小卒冤枉!」
「小卒一直兢兢業業,安分守己,不知道這是犯了什麼事了?」
陳江河一臉冤枉的說道。
白髮老者還沒說話。
旁邊的藍衣少女卻是偷偷笑道:「你這小獄卒,長的還挺帥的,放心吧,我師傅很快的,你不會痛的。」
陳江河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
就聽白髮老者輕聲喝道;
「靜心!」
一瞬之間,陳江河只覺得周圍的一切,彷彿水波般蕩漾波動。
他整個人彷彿來到了一個平靜的湖泊上,四周的一切,安靜靜謐,他原本躁動的內心,也逐漸變得安穩下來。
而在陳江河覺得一切都是那麼平和的時候。
一道宛如夢囈般的蒼老聲音,傳入到了他的耳中。
「一個時辰之前,你在做什麼?」
在這蒼老聲音出現的一瞬間。
陳江河的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了眾多的回憶。
他在天牢內巡邏,偶然接到牢頭的命令,鎮魔司的大人要提審莫邪圖。
於是,他便前往了關押莫邪圖的乙十一號牢房。
給莫邪圖戴上了手銬腳鏈。
將莫邪圖押了出來。
途中。
與莫邪圖的對話,再次浮現而出。
一直到那一句話。
莫邪圖:
「小子!」
「你想不想知道,長生的秘密?!」
而當陳江河聽到這話的一瞬間,臉色驟然劇變,當即把長刀架在了莫邪圖的脖子之上,冷聲說道:
「你敢說一個字,我現在就殺了你!」
莫邪圖顯然是沒想到陳江河會有這種反應,陰測測的笑道:
「我是鎮魔司要提審的人。」
「小子,你殺了我,就不怕鎮魔司的人把你剁了么?」
陳江河卻是冷冷的說道:
「殺了你,我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但聽了你的話,我必死無疑!」
莫邪圖一愣,忽然哈哈大笑道:
「好!」
「好小子!」
「很有魄力。」
「果然和我當年有幾分相似。」
「既然如此,那我便留你一命,說不定日後,你也是我魔教中的一份子。」
回憶到這裡。
基本上也就結束了。
莫邪圖真的沒有再繼續往下說了。
陳江河則押著莫邪圖,趕往了詔獄,後面的事情,基本上也就沒多大區別了。
「止!」
蒼老的聲音再度從陳江河的腦海中響起。
下一秒!
那心如止水的湖面,宛如玻璃八門,一點點的開始破碎。
陳江河的意識又重新恢復了過來。
睜開雙眼。
依舊是在冰冷的戒律房內。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江河一臉茫然無措的樣子。
白髮老者看了他一眼,眼神猶如老鷹般銳利,不過很快,就平靜的說道:
「沒事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