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小日常2

夫妻小日常2

正當惟憐為了彌補錯誤主動攬下明天的家務活以及打算在今天晚上好好補償一下一個月沒有開過葷的黑澤先生時,黑澤陣的手機響了。

水果機的手機鈴聲,每次這個鈴聲響起時,都會把黑澤陣帶走。所以林惟憐對這個鈴聲沒啥好感。

黑澤陣豎起食指把食指放在嘴邊,示意惟憐不要講話,然後走到自己的書房讓惟憐聽不見他的聲音,接了那個電話。

惟憐看著黑澤陣進入書房,雖然那個書房黑澤陣從不讓林惟憐進入,但黑澤陣也從不會把那個房間上鎖,惟憐也十分清楚那個房間藏著黑澤陣的全部秘密,但是惟憐從來沒有進去過,或者說她在等待著某一天,黑澤陣主動帶她進去的那一天。

惟憐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逐漸被一種漠不關心的疲倦感所取代,她掃了一眼

看來這個假期又要被迫中止了呢,真是讓人不爽呢。

在書房內

Gin在接著剛剛的電話,是來自貝爾摩德的。

「gin,組織新任務,Berry的研究所出現了叛徒,有人帶著資料潛逃了,你知道的吧,Berry和BOSS可是對這個研究所十分看重呢。」

「哼,Berry?多久沒有聽過她的名字了,這樣整天連頭都不敢露的傢伙居然還會主動發任務?她的研究所不是號稱組織里研究人員的天堂嗎?我還以為她的人很可靠呢,沒想到還是出現了叛徒。」

琴酒十分不屑地說,對於這個berry他是十分不喜的,和貝爾摩德一樣的神秘主義者,甚至還是個比貝爾摩德更加藏頭露尾的的人。

一年到頭只能見到一次,組織每年的代號成員會議也從不參加。對組織高層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自己見到她的那幾次,不是在撿屍體就是在給組織的研究所送屍體。

說起來宮野明美那個女人和蘇格蘭那個卧底的屍體好像就是她撿走的吧?

真是個惡趣味的女人。

不過比起bBerry,琴酒更加討厭叛徒,所以雖然發任務的人他不喜歡,但是也到底是接受了。

突然,琴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電話那頭說道,

「叫上波本那個傢伙,最近rum可是對他產生了懷疑,就讓我們去試探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哪個地方派過來的小老鼠吧!」

「Thisisok」貝爾摩德說道。

打完電話,琴酒收起手機,看了一眼書房裡的東西。

她沒有進來過,琴酒心想。但凡惟憐進來,就會發現,這個琴酒口中的書房裡並沒有多少書,有的儘是槍支彈藥。但凡一個被外面的警察發現,估計都會被判一個終身□□。更別提是這樣一個軍火庫了,要是被她看見了,估計會嚇得發抖吧。

琴酒走了出去,這一刻他不是黑衣組織的gin,僅僅只是黑澤陣。

門外的陽台早已不見惟憐的身影,黑澤陣下樓,看見一樓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小小的身影。

林惟憐正坐在沙發上,拿著手機正在打著遊戲。

「誒,我這有把m24誰要?我不喜歡打狙,有大菠蘿就給我。亂槍掃射啥的才適合我」林惟憐說的是中文

手機里傳來一個柔和的少年的聲音,「給我吧,我擅長狙擊,這個□□給你。」少年所得也是中文。

然後是一聲弓箭的聲音。

「快扶我!我被人爆頭了!NND拿個箭居然都可以爆頭!」一個富有磁性的男人的聲音隨即響起。他說的也是中文。

「不用扶那個傢伙了,我已經把射箭那個搞定了。」是一個聲音聽起來有些御的女人。

看樣子和林惟憐一起打遊戲的三個人都是種花家的,說的全部都是中文,應該就是林惟憐之前提到過的在這裡認識的種花家朋友吧。

林惟憐打開倍鏡看,發現對面山頭上居然站著一個穿著吉利服,拿著一口平底鍋的女人。

看樣子她就是用那口鍋把剛剛射箭那個人拍死的。

真不愧是你啊!

黑澤陣看了一眼惟憐的手機屏幕,是一款槍戰遊戲,他素來對這種遊戲沒有什麼興趣,畢竟自己可是體驗過真槍實戰的人,對這種假的遊戲沒有太多的感覺。

但是看見惟憐玩得十分起勁的樣子,黑澤陣忍不住看過去,一直到林惟憐打完遊戲。

「真的有這麼好玩嗎?居然連我都不理了?你一個女孩子居然喜歡玩這種遊戲?」

惟憐手機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獎盃,「大吉大利,今晚吃雞!」是贏的意思,最後的結算界面顯示惟憐是MVP,一共拿了15個人頭。惟憐把遊戲劃掉,看了一眼黑澤陣,有些委屈。

「誰讓阿陣你老是不在,人家只能玩遊戲打發時間了,阿陣你這次是不是又要走了?」

面對妻子的訴苦,黑澤陣也十分無奈,但是也沒有辦法。

「對,明天下午就要走了,今天還能陪你一晚,結婚紀念日那幾天一定留下來陪你。」

說完黑澤陣忍不住加深了幾分對想法那個Berry的反感,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才回來一天就要走了。

不過要是被琴酒知道那個他所討厭的Berry居然是他的妻子,琴酒一定會十分後悔自己現在的想法。

惟憐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你每次都這樣說,一年下來能陪人家的時間還不超過一個月。」

黑澤陣拉住惟憐的手,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嘴邊,輕輕地吻了一下,「乖啦。」

惟憐把手抽了回來,阿陣的樣子真像一個要出軌的丈夫哄著起疑心的妻子,不過算啦,畢竟這也是阿陣的工作,人家才不會懷疑他呢。

身為溫柔體貼的妻子,林惟憐是不會過多的糾纏著自己的丈夫,相反,還會幫丈夫收拾出差要用的東西。

惟憐走進房間,打開衣櫃,黑色長風衣,嗯,裝進去,帥氣的阿陣每天都要穿不一樣的,今天穿有暗紋的,明天穿有刺繡的,黑色的帽子,每天也要帶不一樣的,哦!對了還有紗布酒精,止痛藥,雲南某葯的噴霧,種花家的東西就是放心,還有幾張小兔子創口貼。好啦!

黑澤陣看著惟憐在為自己收拾著東西,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暖意,有一個這樣的妻子也算是自己的運氣吧。

惟憐把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裹遞給黑澤陣,這個包特別大,幾乎把林惟憐整個上半身都遮完了,惟憐從包後面探出頭,露出一個紅撲撲的小臉,明亮的眼睛就這樣看著黑澤陣,由於剛剛收拾完東西,額頭上還有著一點點細汗。

「給!阿陣,你看看還有什麼缺的自己加上吧!」

黑澤陣接過包裹,沒有說話,小心翼翼地抱著那個包裹,彷彿那個就是他的全世界。

他把包裹放到他和惟憐的卧室旁的那個房間,也就是那個裝滿了違禁物品的房間。

收拾完東西后,滿身都是汗的惟憐去了浴室,過了不久,一陣水聲從浴室中傳來,浴室是那種玻璃磨砂的,隱隱約約可以看見惟憐的身影,一陣淡淡的水蜜桃的香氣透過玻璃來到黑澤陣旁邊,惟憐開始抹沐浴露了,過了不久,惟憐打開花灑,她開始衝掉自己身上的泡泡了,水聲停了,惟憐的身影開始在浴室里翻找著什麼,不過什麼都沒有翻出來,看樣子應該是忘了拿睡衣了。

黑澤陣就獃獃地坐在床上,透過磨砂玻璃看著林惟憐的身影發獃。

「阿陣!人家忘記拿睡衣啦!」

黑澤陣舒展了一下由於坐久了僵硬的身體,走到衣櫃前拿出一件衣服遞給惟憐。

浴室的打開了一條縫,熱騰騰的霧氣從裡面瀰漫出來,霧氣中還夾雜著一陣香甜的水蜜桃的香氣,是惟憐親自挑的沐浴露的味道,霧氣中伸出一隻白皙纖細的手臂。

惟憐接過衣服,準備穿上,展開衣服,惟憐不禁頓住了,惟憐看著衣服陷入了沉思。

......沒想到阿陣居然還挺會玩的。

嘩!浴室的門打開了,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霧氣中走了出來,

一件黑色的襯衫松垮垮地掛在惟憐身上,衣服的領口特別寬,只堪堪遮住一個肩膀,另外一個肩膀完全露了出來,衣服的下擺也明顯十分寬大,下擺只到惟憐的大腿,看得出來這個不是身高只有一米六的惟憐的衣服,應該是一個高大的成年男子的上衣。

黑澤陣看著惟憐的樣子,本來還拿著水杯的手忍不住握緊了水杯,他一口把杯中的水一飲而盡,把水杯放到桌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惟憐。

惟憐表示十分無辜,她看著黑澤陣,歪了歪頭,眼裡儘是單純。

「阿陣不去洗澡澡嗎?」

黑澤陣看著惟憐,喉結不禁上下滾動了一下。

「比起洗澡,現在還有更加要緊的事,反正等事情忙完,還要再洗一次澡。」

「誒,是嗎?什麼事啊?」

惟憐十分單純地問道。

黑澤陣一把抱起惟憐,把她放到床上,俯身壓了上去。

雲朵蓋住了月亮的眼睛,床的吱呀的聲音,男人的聲音,女人的聲音如同一曲樂章。

夜已過半,惟憐的頭靠在黑澤陣的胸前,聽著他有規律的心跳,黑澤陣抱起惟憐走進浴室。

過了一會兒,黑澤陣把清理完畢的惟憐放到床上,自己則小心翼翼地躺到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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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論琴酒有個嬌妻的可能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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