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琴酒!
看著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帶走犯人,在場的圍觀群眾也漸漸散開,只剩下林惟憐,少年偵探團,還有沖矢昴了。
柯南可沒有忘記這疑似貝爾摩德的女人,他走到林惟憐身邊問道:「姐姐借的這些書都是比較學術性的誒,姐姐想要看懂這些東西的話也一定自學過醫學吧,那姐姐為什麼想要學醫呢?」
在他的印象里貝爾摩德可是沒有展露過醫學才能的,所以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貝爾摩德假扮的,那麼自己這樣多問幾句她一定會暴露。
然而還沒有等林惟憐回答,一旁的少年偵探團就湊了過來。
「姐姐你剛剛說你是種花家的人,怎麼會想要來霓虹呢?」元太問道。
「種花家誒,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種花家的人呢」步美問道。
「種花家是什麼樣子的啊,好想去啊!」光彥問道。
孩子們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讓林惟憐都不知道先回答誰的問題了。
「我來這是因為我的丈夫哦,一開始我只是想旅遊,結果被我家丈夫騙去結婚了,就只能留在這了哦。學醫的話只是興趣啦,還有種花家特別好看哦,歡迎你們來旅遊哦。」
惟憐耐心地一一回答道。
沖矢昴則在一旁看著惟憐和小孩子們的聊天,這個疑似組織的人看上去很喜歡小孩子呢。
而一旁的灰原哀在得知林惟憐來自種花家后就對他的身份產生了疑惑,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要知道黑衣組織可是很少收到種花家的人呢,畢竟是那樣的國家,少數幾個種花家人要麼國籍是其他國家的,要麼就是混血,而這個女人在和那些小孩子聊天時絲毫不掩飾她對種花家的喜愛之情,甚至還開始滔滔不絕地介紹種花家的風景名勝和人文歷史了。
「誒,丈夫!姐姐結婚了!?」少年偵探團的三人表示十分不可思議,「可是姐姐看上去才最多20歲的樣子誒。說姐姐只有18歲我們都信!」
「我已經22歲了啦,和我的老公已經結婚四年了哦,我們現在就住在米花市哦。」
惟憐笑著對孩子們說道,林惟憐對並不認為自己身為組織的人有什麼問題,只是要是被這三枚銀色子彈知道自己是組織的人的話,就不可以隨時隨地的看現場推理秀了,也不方便自己現場磕cp了。
不行不行,得趕緊洗清嫌疑,或者讓他們找不到證據石錘。
正當惟憐在想著如何洗清嫌疑時,一陣聲音從身後傳來。
「誒?美和子他們已經走了嗎?明明我才剛來啊!」
黑色墨鏡,黑色捲毛,明明是正經的西裝卻被他穿出隨意感再配上那痞痞的表情,再聯想到這裡是柯南的世界,很難不猜到他是誰。
這是林惟憐時隔三年再一次見到松田陣平,過去的幾年她都是在電視上,報紙上看見他,都難免有些不真實感。
現在......松田陣平本人就站在她面前,一個活著的松田陣平就站在她面前!
看見在場的少年偵探團的人,男人摘下墨鏡笑道:「你們好啊,你們就是美和子所說的少年偵探團吧。」說著走向柯南「你就是那個十分厲害的柯南吧?」
「我叫松田陣平,是搜查一課的警官,和美和子是同事哦。」
站在一旁的林惟憐從松田陣平一進來就一直盯著他,眼神中滿是驚訝,狂喜。林惟憐的眼神實在是不加掩飾,任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以看出她在看見松田陣平時的失態。
惟憐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了。
她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卻只能感覺的自己的眼眶濕潤了幾分,她眨了一下眼睛,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眼眶中滑落,此後就再沒有眼淚了。
那眼淚是那麼的微乎其微,只堪堪有一滴,但又是那麼的多,多到似乎那一滴眼淚就已經承載完林惟憐全部的感情了。
或許是見到所以柯南迷眼中的白月光復活,或許是為某個不用一個人負重前行的傢伙開心吧,或許是為那不再會凋零的五瓣櫻花吧。或許是為自己終於可以去改變既定命運而開心吧。
在這個世界里,沒有什麼五減四等於零了,沒有隻剩下一個活成他們樣子的安室透了,有的是那個幼馴染還在,為了心中的信仰而繼續卧底在黑衣組織的降谷零!自己真的可以改變命運!
松田陣平注意到了林惟憐在看見后的反應,他有些疑惑,自己似乎沒見過這位美麗的女士啊。
「小姐,我們之前是不是認識啊,為什麼你一看見我就這麼大反應呢?」
「一面之緣,松田警官,三年前的杯戶購物廣場,在那個摩天輪下。」林惟憐笑著對松田陣平說道,彷彿剛剛失態只是眾人的錯覺。
應該不可能是貝爾摩德吧。柯南想到。貝爾摩德在看見一個警察時可不會露出這樣失態的表情。
松田陣平想起來了,從剛才起他就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見過她,剛才他在聽見林惟憐說的那句話時就想起來了,在三年前自己去拆炸彈時,那個女人曾經和一個男人一起出現過在那裡,而且在七年前萩原差點就要被殉職的那個別墅區,自己也見過她。
「原來是你!介意留個聯繫方式嗎?我和一個傢伙似乎都欠了你一個大人情呢。」松田陣平拿出手機詢問著林惟憐。
「當然可以,那就等著二位警官哪天來還我這個人情啦。」林惟憐和松田陣平互換了聯繫方式,然後離開了圖書館。
反正來日方長,不急這一時。
惟憐來到停車場,坐進自己那輛mini里,車的中間還放著自己和自己老公黑澤陣的合照。
看著那熟悉的打扮,之前被她刻意掩埋的細節一一浮上了水面。
黑色的風衣,銀色長發,經常受傷,愛喝Gin、工作十分危險,愛車是保時捷356A,這些明明都十分明顯了,怎麼自己就是不願意承認呢?,黑澤陣他就是Gin啊,怪不得這個名字自己總覺得耳熟呢,原來是人魚島那一集和宮野志保一起出現過的名字啊。
哎,聯想到黑衣組織未來的命運,林惟憐不禁有些惆悵,雖然自己已經測試過了,她可以改變命運,但是誰知道這大結局的命運可不可以改變呢?
而且,自己實際上也不是很想去管黑衣組織的事啊,她雖然自認為不是什麼好人,但是也沒有像黑衣組織那樣喪心病狂啊!
怎麼之前那麼乖的孩子現在卻干出了這種事呢!
真就是嗶了狗了!
算了算了,大不了就當不知道,反正這水廠吃棗藥丸,自己還得想個辦法趕緊脫身,先看看這個水廠可不可以把我想要的葯研發出來先,看來時間得縮短了,一年,不能再多了,一年內要是研發不出來自己就撤資,不跟他們混了,md,烏丸蓮耶那廝真是有夠可以的。
突然,林惟憐想到一個關鍵性問題,琴酒每個月給自己的錢似乎都是從酒廠掙來的,然後自己每年都會給酒廠錢,所以這意味著什麼!
合著這個錢,從自己左口袋出,右口袋進啊!每出一次還縮水一點的那種!
再等等,之前聽說組織的topkiller對自己的觀感十分不好,以前她還不在意,現在想想,topkiller=琴酒=黑澤陣,
所以就意味著黑澤陣對berry觀感不好,要是被黑澤陣知道自己就是berry的話,那不就要尷尬死!不僅自己尷尬,他也尷尬吧!
為了夫妻幸福,還是要把這件事藏好!藏好了,他好,我也好!
這樣想著,惟憐順手把車裡面放著的自己和gin的合照收進了車前的收納櫃里,畢竟要是哪天被紅方看見,就有點難解釋了。
懷著一顆沉重的心情,林惟憐回到了家中。
回到房間,看見床頭柜上擺放的自己和gin的結婚照,心中沉重不禁加重了幾分。
哎,老公啊,你說你幹什麼不好,偏偏跟著黑衣組織混,前世的時候誰不知道琴酒是組織的頭號勞模啊,在這樣一個周圍除了卧底摻水酒廢物的組織,能不一天到晚加班嗎?想到這惟憐不禁有些心疼自己的錢,每年這麼多錢,哎,全部打水漂了。
但是剛剛經歷完白月光之一復活現場的惟憐又想要找個人分享自己心中的喜悅,於是她從手機通訊錄中翻出了一個人和一個群,給他們發了一則一模一樣的簡訊。
[5-4≠0]
另一邊,坐在保時捷356a後座的琴酒的手機鈴聲響了。
琴酒拿起手機,是惟憐的簡訊,,5-4≠0?這是什麼意思?上次被野猴附身還沒有好?連算術題都不會了?
琴酒回了一個大大的?給林惟憐。
不管了,那個傢伙也不是第一次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了。
同時在一間酒吧里,坐在一個辦公室里的身材火辣的女人手機鈴聲也響了。她點開那則群消息。
看見那則稱得上是驚天大消息的簡訊,女人笑了笑。她回了一條簡訊給在群里。
[這真的是我今年聽見的最好的消息呢!]